跟着那人出了休息室,他告诉我今晚需要做什麽,没有具体的工作范围,送酒搬东西打扫厕所都得干,除了去跳钢管舞哪里缺人我就去哪儿,三百块钱真不是白拿的。
七点锺,酒吧准时开张,陆陆续续有客人进来,人很快就多了起来,有得看上去是下班的白领,还有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男男nvnv,三五成群地围在一起,跟着音乐边扭边笑。
到八点多的时候,已经有点人山人海的意思了,我这才理解老板为啥要出这麽高的工钱招人,生意真不是一般的火爆。
这期间我替厨_F_般了几箱酒和食材,又给厕所里换了纸,还替客人端了几次酒,虽然第一次干,除了地方黑了点不好找之外,也还算容易上手,就是人挤人实在不好受。
不过这份工着实不轻松,比在马路边蹲着等人来累多了,忙忙碌碌的快十一点了,我刚想偷着找个地方抽_geng烟,刚才那人,也就是酒吧的主管让我去打扫二楼包间。
这酒吧有二层,面积着实不小,二楼似乎是更高级的地方,装修比起底楼要雅致不少,也清静不少。我拿着拖把抹布垃圾袋什麽的上了二楼,走廊里没什麽人,经过的_fu务生也行色匆匆。
找到要打扫的包间,推开门迎面一gu子诡异的味儿,我皱了皱眉,打开灯,_F_间里瞬间一片明亮,布置的有点像唱歌的包间,沙发茶几电视一应俱全,但档次要高了不少,别的不说,那又大又软的真皮沙发就价格不菲。
地方是不错,但刚被人用过,在明晃晃的灯光下便显得一片狼藉,茶几和地上有各种残骸,纸巾扔得到处都是,地上有几个tao子,其中两个是用过的,里外都黏糊糊的,*!这他_M怎麽j的?
这地方用来干吗的都不用多想,我面不改色地收拾了,紧接着又从茶几底下扫出一条丁字ku,还是豹纹的。看着那块连蛋蛋都包不住的布料和上面粘的j水儿,我在心里骂了句*包,也扔进了垃圾袋。
主管吩咐了要快点收拾,我麻利地弄乾净了地上擦了桌子,又喷了点空气清新剂,都弄得了,坐在沙发上歇了会儿。有点想抽烟,可又不能在这里抽。
叹了口气,我拿上东西拎着垃圾袋出了包间,一转身几步远的地方有两个年轻小子正站在走廊里说话,其中一个手上还端着拖盘,上面是一瓶洋酒和两个杯子。
“他心情不好,酒瓶子都摔了二个了**”
“那怎麽办?”
那二人在一起小声嘀咕,我从他们旁边经过,两人同时抬头打量我,我友好地冲他们笑笑,问了一句:“有地方抽烟吗?”
两人打量了我几眼。
“你新来的?”其中一个问。
我点头。
两人对视了一眼,端酒的那个手一伸连托盘带酒送到我面前,“主管说让你把酒送到221包_F_去。”
真他_M当我缺心眼儿呢?明显就是想指使我,我为难地看了一眼自己手里的东西,“我刚打扫完**”
“这些我们替你放回去。”另一个过来抢走了我手里的拖把垃圾袋。
“想抽烟到後门巷子里,十分钟之nei回来就行。”不管三七二十一把托盘塞到我手里,两个小子转身就下楼了。
我看着他们的背影啐了一口,小兔崽子!老子出来混的时候你他_M还在穿开裆ku呢!
不过鉴于如今我已经走上“正道”,所以骂归骂,我还是端着酒去找221包_F_。所以说出来混总是要还的,这话真没错。
到了221包_F_门口,我先在玻璃上敲了两下,然後端着托盘侧身缓缓推开门,刚推开一条缝就闻到一gu酒味儿,突然想起刚才那人说的“酒瓶子都摔了二个”,这味道一闻就是好酒,败家玩意。
我正想着,突然门从里面被人拉开了,迎面出来个人差点和我撞个正着,我急忙往旁边闪了一下。
一个挺年轻的nv的,长得也挺好,可最主要的是_yi衫不整,_yi_fu扣子几乎全开连XiongyinJ都解开了,再加上她一头乱发,一般都觉得应该是被人非礼了。只不过从她愤愤和不甘的脸上,我怎麽都觉得好像是她要非礼别人未遂?
nv人踩着高跟鞋“嗒嗒嗒嗒”地一路远去,事不关己,我推开门进了包_F_。
_F_间里很黑,又因为隔音好像山洞似得密不透风,除了墙上被关了声音的电视发出一点微弱的光,我在门口站了几秒让眼睛适应这里的黑暗,然後发现包厢里只有一个人。
那人坐在长条沙发上,双手搭在沙发背上,翘着二郎tui,zhui里叼着烟,整个人像一座山似得气场不是一般强大,身後再站几个黑_yi人都能拍“黑社会”了。
我瞬间有种“见到大哥”的怀旧_gan觉,一时间站在门口忘了动。
片刻之後,那人声音低低地问了一句:“站在那里干什麽?”
“大哥”发话了,我急忙过去将酒放在又大又方的大理石茶几上,刚要问他要不要倒,男人又说:“过来替我点烟。”
“噢。”我掏了打火机过去,这麽个人再加上这里黑洞洞的实在压抑,我想着赶紧完事走人,手上动作格外麻利。
男人已经衔着烟等火,我弯下yao打了火凑过去,借着火苗的光亮我看到男人刀锋刻过一般的脸,有棱有角的,说白了就是帅,还帅得很男人。也难怪刚才那妞送上门了,不过那麽好看的都不要**我眼神下意识往下扫了一眼,不看还好一看我他_M差点叫出来。
他ku子都没拉上,整_geng_chicken_巴露在外面,也不知道是不是刚才用过了,挺粗挺长的一_geng垂在那里,说实话我都想拿打火机照照是不是看错了,又怕烧了他的毛**
我正震惊,忘了手里的打火机都差点把烟点成蜡烛了,男人终於抬起眼皮看了我一眼,下一秒他突然捏住我的下巴,我被强迫着抬头,视线和男人对上的瞬间,我在他眼中看到了不可思议,如果上次有人见了我像见到外星人,那麽现在他就是和外星人近距离接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