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人捏着另一个人的下巴凑的近得几乎要抵上後者的鼻尖,别管是男是nv怎麽看都像是T戏。
三年前我绝对打掉这小子的牙,但现在毕竟不是冲动的年纪了,更别提这几年我连x冲动都不怎麽有了。
男人仍旧瞪眼盯着我,他本来就有气势,此时眼神更是像要把我千刀万刮了一样,不过好歹我也是外面混过的,这些年除了卖盗版碟之外也没犯事,不心虚。
“先生**”我想缓解一下这紧张诡异的气氛,谁知刚开口他另一只手突然在我yao上狠狠摸了一下,瞬间我浑身就跟过电似得一抖,差点一屁gu坐地上。
一把推开他,我往後退了一步,义正词严地说:“我只是送酒的。”卖身的事暂时不干。
他没说话,只是一伸手按了墙上的开关把灯打开了,四周顿时亮了起来,光线虽然不强但也足够让我看个清楚,包括男人的长相和下面那_geng玩意儿。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好像比刚才硬了点**
而他好像也没有什麽生气的_gan觉,只是喃喃自语仿佛狼见了r一样上打打量我,“真是像**”
我下意识地觉得此地不宜久留,正想装个傻离开,他突然开口。
“叫什麽名字?”
按理说我应该想办法赶快走人,可见他那副盛气凌人的德x又突然zhui贱,於是飞快给自己起了个洋气的英文名,用中文字正腔圆地告诉他:“ca尔死。”
他皱了皱眉,“说人话。”
我没说叫“ca死你”就不错了,而且大哥你难道就没有一点“溜鸟”的自觉?真他_M的不知道是他淡定还是脸皮厚。
没等我再开口,他突然说了一句:“过来。”
我一愣,男人扬起下巴看着我,表情和语气那叫一个拽。
神气个_chicken_巴!我在心里啐了他一口,冷冷地说:“都是误会,先生没事的话我先出去了。”
“过来。”他又说了一遍,表情和语气仿佛都在说:别B我过去抓你。
我觉得要出事,至於出什麽事**我强迫自己别瞎想,缓缓往前迈了一小步,眼角余光扫了一眼桌上的酒瓶子,计算着拿起来抡到对方头上要几秒**结果对方先发制人,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像拎酒瓶子一样把我拽了过去。
他速度太快,我还没反应过来,只一阵天昏地暗之後整个人就被按到了沙发上,紧接着“刺啦”一声,ku子从ku裆那里被撕开,大tui_geng一凉,我这才百分之百肯定,这家伙是真要*我!
难怪刚才不要刚才的nv人,敢lover家喜欢ca屁gu。
“你他_M放开!”我zhui里不干不净地骂着,一边举起拳头去揍那狗日的,可那王八蛋力气不是一般的大,光两条tui压着我就让我几乎动弹不得。於是我刚穿了开裆ku,随後neiku也被撕开了,被抽走的时候勒着我的蛋,疼得我差点叫出来。
想想真是欠,因为心情好我今天还他_M换了一条新neiku,不是超市里二十块钱三条的那种,好几次都舍不得穿,他竟然就一下给我撕了!
“我*那是新的!”
他似乎是被我的穷酸逗乐了,一下子笑了出来,“这是T情新手段?”
T你_M!我是真心疼neiku。
“给你买新的,现在,乖乖让我*。”
你可能无法想象,一个长得成熟x_gan的男人说着下流话还道貌岸然的样子,_gan觉到他下面已经xing_fen了,硬硬地抵在我屁gu上,我恶狠狠骂了一句:“去你_M的!”时代真是在发展,我不得不佩_fu鸭子兄弟有先见之明,看眼前这位豪放的架式,可能人兽也不差不了多远了。
“怎麽?”男人微微眯起眼,笑得不是一般的**,“这时候装贞洁烈nv?”
老子是豪放Abeefy man,不然你躺下让你试试!想是这麽想,说我是不敢说的,谁知道这变态是不是真有这个嗜好。
“我说了我只是送酒的,”我硬着头皮看着他,“你要找人我可以去安排**”
他没说话,目光再一次从我身上扫过,用个r麻点的词就是侵略x十足,然後又突然狠狠揉了揉我的屁gu,笑着说:“脸上皮肤糙了点,这两瓣屁gu倒是够结实。”
这绝对不是夸我,我“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像青蛙一样躺在男人下面的画面我也不觉得会有多好看,都到这个地步了也没必要客气了,我撇了一眼男人下面那一_geng,放风放到现在竟然还没软,再看一眼他的脸,长成这样还要玩强*,真他_M的世风日下。
“强*是最没种的,你**”我话还没说完,他突然捏住了我的下巴,想必是知道我说不出什麽好话。
“你信不信,我就是真在这里*了你,也不会有人出来说一个字。”
我信。不就是万恶的恶势力仗势欺人麽,狗东西!
瞪着近在咫尺的男人我几乎要将一口牙咬碎,有一瞬间甚至恨不得咬得是他的蛋。
被我瞪着,他突然笑了,而且还是少见的温和,“别怪我,实在是你这张脸让人有想强*的慾望。”
这是什麽屁话!
“强*犯强*人还怪人长得好?”我极尽讽刺地冷笑。
他沉默了几秒似乎在犹豫,_gan觉到他抓着我的手的力道放松了一点,我暗自庆幸觉得他可能是良心未泯,结果他来了一句:“那你替我xi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