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案朝他挤眉弄眼。
“不劳烦您尊驾,偶尔睡睡洗手间也挺有情趣,没准儿能碰见个绝世大美nv来个厕所yi_ye情。”
黄小安挺认真的想要吐槽程案没脑子,他要进的是男厕所,哪里来的绝世大美nv来给他yi_ye情?
结果没来得及吐槽眼前已经没了人影,估摸着是真喝多了,憋得急了。
程案确实喝大了,去厕所的路上天花板都晃得厉害,等进了洗手间拉下ku链掏出那鼓囊囊一团,差点还没能对准便池,好在他还定了定神多观察了两眼。
水放下来的那一刻实在舒爽,程案半睁眼瞧着天花板上总对不上焦距的灯,舒_fu得喟叹一声,刚要拉上ku链洗洗手走人,背后一声轻笑窜入程案的耳朵里。
“程案,好巧。”
程案一个激灵,酒都醒了大半。
这狗B怎么也在酒吧?
不是要高考了吗?他不去进行最后一轮无比宝贵的冲刺跑来这里不怕他爹_M把他狗tui打断???
他慌忙拉上ku链,没料到一个没拉好,某个部位的皮r也被拉Jin_qu,疼得程案面容扭曲倒xi气,脑袋又清醒了三分之一。
这会儿清醒的三分之一终于让程案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些害怕碰见这个王八羔子,要不然怎么慌成这幅怂德行?
喝醉酒各_gan官的反应容易变得迟钝,程案脑袋里把什么该想该怀疑的都慢吞吞过了一遍,终于想起来自己是要警惕起来的时候,祁策已经反手锁住了门,一把扯住脚下不稳的程案拖进了一个隔间。
兴许是程案喝醉酒手脚无力,他被祁策压在隔板上的时候扑腾了半天都没能扑腾开,隔板被撞得咚咚响,动静大得要把厕所间给拆了似的。
祁策毫不在意,一只手按住程案的肩,另一只手顺着他*露的脖颈摸上程案的脸。
“为什么躲我?害怕我?”
程案恨得牙龈发痒,头使劲偏过去,要躲过祁策的手。
“怕你_MB。”
祁策不以为意地笑笑,凑过去在他脸颊上亲了亲。
“可我挺想你的。”
九
祁策用实际行动表明自己不是花言巧语。
他把程案一双手压在他头顶的隔板上,自己贴身上去,牢牢压住程案body,*那几两r也像通人x一般,抵住程案挺翘的后*r就开始复苏,逐渐茁壮成长成一头狰狞巨龙。
那巨龙不太安分,拱着程案两瓣*r之间的缝隙磨蹭个不停,程案心知今天这事儿没个善了,退而求其次地想祁策就这么蹭蹭就j了走人最好,真要对他干那种事儿他肯定得跟他拼命。
没如他所愿,祁策不太满足于隔着一层又一层布料的亲热,压住他磨蹭几下也就停了下来,一只手顺着往下滑,落在程案凹陷Jin_qu的,弧度优美的yao窝,撩上_yi摆,手掌情色地流连于yao肢和*部交接处揉弄fu_mo着,紧实柔韧的触_gan让他心尖都在发颤。
yu望太可怕。
从最初的沉默而无所为到如今疯狂而又不顾后果的主动侵略占有,他简直就是一个上瘾的xi毒者,程案的一缕头发都让他觉得x_gan,x_gan得能要他命。
他几乎是不受控制的把程案没来得及穿齐整的牛仔ku往下一扯,没用多少力道就把那条ku子顺带着里头的棉neiku都给扯下来,顺着程案的tui滑落堆叠成一团在地,露出明晃晃的,两团白面团子一样的*瓣。
程案没注意到身后人的手都在微微发颤,只听见身后凑得极近的呼xi愈粗愈重,灼热而肆无忌惮地喷在他颈间,还听见拉链拉开的声响。
祁策颤着手掏出硬得发疼的x器抵在程案*缝间一下又一下的磨蹭,程案扭了扭body,没能摆neng,终于没忍住,额角青筋忽隐忽现,骂了句*你_M。
“你还真是牲口,随时随地能发情。”
祁策闷闷地笑,手绕过去掰过程案脑袋,凑过去含住程案酒气浓厚的zhui唇缠吻。
“别怕,今天不*你,让我蹭一蹭就好。”
程案一张酒气上头的脸变了又变,zhui唇几次张张HeHe,却到底没再说什么。
被动的默许。
祁策看程案把头扭过去,却是一言不发,更是亢奋,动作却变得cu_bao,他用手掌把程案yao肢压得更低,那*便高高翘起,*线连着yao线勾勒出优美的弧度。
外来物夹在*瓣之间的_gan觉让程案觉得奇怪又难受,况且这外来物热且大,存在_gan尤为强烈,程案几次忍无可忍要躲都被祁策暴力镇压,按在肩胛骨的力道愈加cu_bao,冲刺抽ca得愈酣畅淋漓,*尖被身后人撞得火烧了似的红,*缝里头也不舒_fu,总_gan觉被这牲口蹭破了皮。
程案闭着眼忍耐着一切。
不,或许不算是忍耐,他自己也有些_gan觉了,祁策的xyu太强烈,充斥在这一小块隔间便是极为浓重的催化剂。
程案本就酒气上头,嗅入那浓重的yu望也有了_gan觉,*的原本还瘫软的x器已经蠢蠢yu动,逐渐硬Zhang起来。
意识到自己情况的程案慌乱地睁开眼,反jx的微微把tui并起来想要遮掩住boqi的x器,祁策敏_gan,眼尖地瞧见了,便把手伸去把玩宝贝似的握在手掌中掂量,含住程案滚烫耳垂tian了tian,佯装诧异。
“也有_gan觉吗?我都没碰你前面。”
程案脸色难看,在他怀里挣扎。
“要弄快弄,就你废话多。”
“我先帮你。”说着,手上就开始活动起来,抚着吐水的*头揉弄_Lu_D_。
他手上技巧很好,程案在他手里使不出力气,两颊发红,干涩的唇微微张开,额头抵住隔板隐忍地喘,任祁策掌控自己的yu望。
程案j出来的时候祁策接了满手他的jye,程案大脑一片白茫茫,一双眼涣散,好长时间没回过神来,直到祁策把微凉的jye抹入他的*缝里。
细长的指撑开紧实热情的*r,把肮脏色情的白浊抹在半遮半掩的殷红小口和*缝里,两瓣*r微微向两边掰开,便瞧见那白浊顺着缝隙往下淌。
程案_gan觉到不对劲,马上急眼了。
“你别言而无信。”
祁策笑得无比开心。
“程案A程案,你可真可爱。”
他顺手摸了摸程案毛绒绒的头,回想起程案刚刚一闪而过的慌乱神色,老觉得心尖像是被猫尾巴扫过似的发痒。
“该做的都做过了,进不jin_ru有什么区别?”
程案扭头张zhui开骂了。
“我*你_M,你有种你让我干A!”
祁策带着笑意的脸色都不变。
“没种,种都要撒你身上了。”末了,想了想又添一句:“别老*我_M了,我孤儿院里长大的,没爸没_M,大爷也没,祖宗都不知道埋在哪块地里。”
程案被他一串话说得一愣,显然没反应过来,祁策说完那话也没什么特别伤心的神色,眼睛看着程案,唇角弯起弧度,正宗一副好模样,手却趁机把黏*的白浊送入得更shen,满意地听到程案陡然闷哼一声,又挤Jin_qu一指把那处小口撑得更大。
程案决定忍辱负重,装怂放低了声儿。
“我求你...可不可以不要进来。”
“条件?”
他豁出去地一闭眼,咬牙道:“我...可以用zhui帮你。”
祁策半点也没停下来,反倒又添一_geng手指,在这又紧又热的地儿开始缓慢而艰难的抽ca。
“那不一样。”
程案的衬_yi扣被人解开,露出大敞着的Xiong膛和Xiong前瑟瑟发抖的两颗暗红的*头,那手从善如流,摸索着揉着程案的Xiong膛,拧着捏着程案的*首,像是觉得这个姿势实在不爽利,祁策把他翻了个身,含住那颗被自己掐得红肿的左*,程案被他xitian得动了情,zhui里发出舒_fu难耐的声响,居然不自觉去抱住祁策埋在Xiong前的头。
反应过来的时候两人都是一愣,继而脸色都不太对。
“上回没注意,原来你*头那么敏_gan?”
这话直白下流,混迹各种声色场所的程案却听得恼羞成怒。
没等程案发怒骂他,祁策又埋头上去,含住另一颗,牙尖轻轻咬着,*尖刮过tian过,程案全身依然是电触过一般的酥麻,却强忍着没去再去抱他。
祁策用尽浑身解数也没等来想要得到的,眼里都*郁了几分,却没多说,见扩张得差不多了,把程案抵在隔板上,托住他*部将他抱起,冷落了许久的硬热顶在被红通通的小口,yao胯往前头一撞,那物就往里滑Jin_qu一小截,程案疼得直皱眉,眼泪水也被B出来,哆嗦着牙骂:“牲口,长了_geng牲口的怪东西。”
又过一会儿,那牲口的怪东西愈往里,逐渐也进出得顺畅起来,祁策一抽一ca次次捣在不知道什么地方,激得程案连连倒抽气,眼角通红,浑身酸软酥麻。
几次下来,程案便没了清醒的意识,伸臂搂住祁策的头颅,两条光*的tui缠在人yao间丝毫也不肯松,硕大x器捅在颜色愈shen的后*,yao*被顶弄得*起来,一颠一簸都是放*x_gan的弧度。
“停...停下来,AAA祁策,停下来。”
沉默而激烈的顶弄。
他像是不愿意*费一分一秒的时间,一次比一次*得更快更猛烈。
天知道他比程案还忍受不了。
看他紧闭着的眼,额头滴下来的一滴汗,因为难耐而半张的唇,听他沉重杂乱的ChuanXi,听他喊自己的名字,所有的所有都让他觉得控制不住。
他觉得程案能要了他命。
“舒不舒_fu?”
“......”
“舒不舒_fu?”
“......”
“程案,舒不舒_fu?”
程案眼睫一颤,眼角滑落一滴泪珠。
“舒_fu。”
祁策笑了,俯身堵住程案rou_ruan的唇。
十
这一场酣畅淋漓的x事做到最后,程案都没了抱住人的力气,好在祁策j过两回x致也消了一些,才把人放下来草草清理过一遍,细致温柔地帮他穿回_yi_fu,看程案闭着眼,累极了的模样,从不收敛的yu望蠢蠢yu动,又俯下身按住他脑袋亲吻。
火热缠绵的亲吻,祁策含住程案的_Cun_B_,*尖儿窜Jin_qu缠着程案的,一通咂吮xitian,程案挣扎两下逐渐招架不住,仰着头任他掠夺。
他喜欢亲程案的zhui唇,他zhui里有烟和酒混杂的味道,是属于程案独特的张扬x_gan。
或温柔或肆意地攻略城池的时候,程案也从来不会反抗。
这会让他觉得自己真正占有了程案。
温存过后,祁策蜻蜓点水一般在他额上亲了亲。
“先走了,你早点回家休息,别着凉。”
他neng下件外tao盖在程案身上,zhui角噙着笑,眼角眉梢都是huan_yu过后的餍足。
“别躲着我,我会伤心的,等考完试我再来找你。”
天花板上半昏不亮的日光灯忽闪一下,窗外风声飒飒,凉飕飕地吹进来。
靠在祁策怀里好长时间没动静的程案也回过神,伸手推开他,斜着眼冷笑。
“什么意思?干男人干上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