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要去抑制，下回出笼的时候就越饥饿，越贪婪，越可怕。

他心里清清楚楚知道心底的*暗和不光明，这么想着的时候，也更像是为自己找着了什么He情He理的借口。

“多可怜。”他虚伪地表示自己的怜悯和同情，像一个关怀世人光芒万丈的圣父，俯下身轻轻吻住程案眼角，满意地吮到一些温热的ye体，手掌在底下张张HeHe，却在做一些肮脏的活计。

“爽不爽？程案...睁开眼，我没允许你闭眼。”

祁策把捂在程案zhui上的手掌拿开，捏住他下颌骨。

程案这时候却不说话了，紧紧咬着牙，偏着头，紧紧闭着眼，呼xi都是紧促而不情愿的。

祁策短促地笑两声，没再B他，加快了手上动作，眼睛盯着程案的脸看。

他眼睫毛抖两下，ChuanXi忽然变得急促，祁策就明白他肯定是爽到了，看他眉心拧了个小疙瘩，眼睛也闭得更紧，祁策就清楚是自己下手重了，程案被自己弄痛了。

没想到程案平时天不怕地不怕，却怕这些小疼小痛。

祁策注视着程案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忽然觉得心满意足，像是对程案的万千yu望被喂饱了一块，满足了一块。

只有他祁策看见了，程案的这些，只有他祁策看见了。

程案x器在手中跳动两下，即将要发泄出来的时候，祁策坏心眼地把那x器往程案那头偏了一偏，那gu黏黏糊糊的白浊就全j在了程案自己身上，小腹和肚脐，甚至是他漂亮结实的Xiong口上都落着一滩挂不住要往下淌的白浊。

祁策望一眼程案微微失神的脸，有些惋惜那些东西没能j到程案脸上。

想法一旦产生，就有一块yu望凝聚成形，祁策从来都不是愿意抑制yu望的人。

他手指沾了些落在程案Xiong口的jye，就要抹在程案脸上，程案刚从激烈的gc中缓回神，一下被他抹了个正着，立马嫌恶地擦掉了。

“你他_M到底想干什么。”

“你真要我说？”

程案脑袋突然灵光，连忙出声制止。

“别了，你别说，我不想听了。”

祁策惋惜地叹口气，突然眼睛一亮，露出一个笑来。

“不说也行。”

然后，直起身子，握住程案被捆得结实的手腕。

“程案，你摸一摸它，它硬好久了，你帮帮我好不好？你看，我刚刚都帮你了。”

仓库空旷，他声音低沉沙哑，一字一句说出来的时候还带了些放低身份的乞求。

程案抬头，脸正对着祁策的胯，也瞧见了他胯间鼓囊囊那一团，几乎要撑破ku子抵到程案脸颊上。

六

程案不是傻B，肯定不乐意，但现在谁还管他乐不乐意。

祁策拉开ku链，从ku裆里掏出那玩意儿，又粗又大，直不楞登抵着程案的脸，程案居然还有心思看一眼，骂一句，不是人长的玩意儿！

祁策好脾气地笑笑，问：“那你觉得该是什么东西长的？”

程坏蛋一世英名，被他弄到这般凄惨境地，当然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能够噎住祁策的机会，斜着眼，开口就怼：“就那种低等动物，没什么脑子只知道x交，简称畜生的。”

“比如猪，狗，羊，牛之类的？”

“对。”还比如你。

祁策继续问：“那你喜欢什么？猪还是狗还是羊？”

“狗吧，忠诚可爱。”反应迅速地回答了之后，程案简直觉得自己脑袋也有问题了。

祁策点点头，摸了摸程案乱糟糟的发，握着那_geng不是人长的玩意儿往程案zhui唇上一顶，笑说：“那我就是狗，程案，好好tian它，你说你喜欢的。”

程案的zhui一个没闭紧，被祁策捅Jin_qu小半截x器，噎得喉咙阵阵发紧，反应过来之后气得血ye都在沸腾，一个发狠就要咬下去，祁策早有防备，箍住他下巴一个用力捅得更shen。

程案看起来不太好受，被迫仰着头，被迫ca入男人的x器，他动不了，连牙齿和zhui唇都动不了。

能够完全掌控程案的_gan觉让祁策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活跃起来了，不断得到满足也无止境萌发的yu望让他变得愈发贪婪，ca在程案zhui里的孽_geng硬得发疼，叫嚣着要不管不顾地活动，要j在眼前这个人zhui里，要让他把属于自己的ye体全数吞咽下去。

祁策仰着头，舒_fu得喟叹，脖颈上皮肤下的血管依稀可见。

“程案，你zhui里好热，还紧，很舒_fu，我很喜欢。”

他毫不掩饰地喘着，夸赞程案，告诉程案自己的_gan受，程案不能回话，跪在地上仰着头，束缚在两侧的手捏成拳，气血冲上了头，眼角是红的，脸是红的，脖颈是红的，就连zhui唇都是被rou_ling折腾过的*靡的红。

祁策惋惜地叹口气，一边缓慢的，轻柔的在程案zhui里开始了抽ca的动作。

“真可惜，听不到你说话，其实我很喜欢听你说话，甚至是骂人的时候都很有趣，可你一开口总要提起其他人。”

zhui里分泌的唾ye咽不下，黏**地从程案的zhui角流出来，祁策伸出手帮他抹去，后来发现_geng本止不住，也就没再去管，揉一揉程案的头，说：“乖，再含Jin_qu点，也好少受些苦。”

程案哪可能听话，趁着空当，*漉漉的*尖儿抵着把这大东西往外推，一面把身子往后仰，祁策像是在教训不听话的小lover一样，捏一捏程案的脸，把手指伸进程案zhui里，强势地掰开他的唇齿，顺势顶胯，又把东西顶Jin_qu了。

硬邦邦的，磨在rou_ruan的上下颚，祁策扶着退出来一小截，一只手fu_mo着埋在tui间的程案的脸，温声细语。

“那么不听话？还是说，你比较希望我jin_ru你后面？”

这话一出来，身下的人折腾的动静都小了，祁策轻笑一声，抽出还炙热坚硬的x器，低下头，捧着程案的脸，在他唇上轻轻地吻了吻。

他像是在亲吻一瓣落在尘埃里的玫瑰花，一颗孤独却清润透亮的露珠水，一粒飞散开来，在天上飘飘**的小蒲公英。

奇怪，只是一个吻而已。

只是一个吻而已，程案却恍惚了。

脑海里有什么纷杂的东西在拼凑，拼凑起程案遗忘了很久的画面。

仿佛在很小很小的时候，有一个nv人也这样，千般万般珍惜，在他额头上落下一个轻飘飘的吻。

祁策还在亲他，吻过程案的额头和脸颊，*润的眼角和唇角，最后，亲一亲他的耳垂，覆在他耳边轻声说：“程案，宝贝儿，帮我一下好不好？”

程案中了蛊一样，点点头，答应了。

缠绵*靡的k_jiao。

祁策粗喘一声j出来的时候，程案没来得及闪避。

祁策也不让他躲，按着他脑袋一顶胯，那些东西就全j进了程案zhui里。

七

程案活那么些年，从没想过自己会经历这么一遭。

从强制到半B迫到自己的半推半就。

他如同一个明知道外面在打雷下雨，却还心甘情愿站在毫无遮蔽的地方沐浴这场灰霾*暗大雨的落魄拾荒者。

兴许只是无能为力之后的破罐子破摔，又或许是贪恋这一场倾盆大雨铺天盖包裹住自己那一刻的温存和_C_J_入骨髓的激*澎湃。

要放了他的时候祁策还挺贴心地帮他找来一tao干净的_yi_fu，脸上带笑，半蹲下来抹去程案zhui角的污浊。

“程案A，我发觉你是挺*的，我都有些上瘾了。”

程案心一抖，黯淡无光的眼陡地黑沉下来，不冷不热看祁策一眼，支撑着酸软无力的body慢慢爬起来，头也不回，狼狈地往漆黑的外头跑。

他没注意到自己起身走的那一刻，祁策刚从包里掏出一支膏药打开，见他走了，又默默拧紧扔回了包里。

但就算注意到了，程案大概也只会嫌恶心。

杀人犯杀完了人之后给尸体买了个棺材安葬，死者泉下有知也要恶心得诈尸爬起来换个地方躺着。

程案是没什么力气，要有力气肯定留下来揍祁策一顿，大不了就是死，不是他死就是祁策死，两败俱伤也罢，谁又能好的过谁？

结果还没等他养j蓄锐完毕，他却已经逐渐没什么要弄死祁策的心思了。

弄死一个祁策他是心里舒爽了，但要坐牢，他程案早成年了，还能躲得过去？

再者，也真没什么意思。

祁策的表现让程案觉得他不是个会怕死的人，既然不怕，程案要杀他也没意思。

但这不意味着他就要放过祁策，可他一想起祁策那天晚上，那和平时在学校碰见时截然不同的模样和行为，就打心底的发毛。

他真没想过祁策会是个变态。

程案逃课一个礼拜，没人过问，在酒吧里过得特潇洒自在。

黄小安忧心忡忡地劝他回去上几天课，因为马上又要高考了，程案理都不理，唤了一帮狐朋狗友搓麻将打牌，整天乐呵得很，喝喝酒吹吹牛皮，闲到发慌就叼着烟堵在隔壁技校找几个看不顺眼的地痞小流氓打一顿消磨消磨火气。

消磨着消磨着也就淡忘了，有时候脑袋里光一闪，再想起来的时候也就当被狗B咬了一口。

只不过程案也没再回学校就是了，他们也像是忘了他，忘了有程案这么个人，全都紧锣密鼓安排着最后一轮复习，程案有时候路过学校挂着大红横联的大门，都有些想不通他那个一年见不着一面的父亲到底有什么想不开的，一年又一年的砸钱让他这个没读书天赋的草包复读。

他程案明明就不是那块料。

黄小安啰里啰嗦，追着问程案，那你觉得你该是块什么料？

程案当时正在搓麻将，听黄小安这么问，特戏j地从上_yi兜里掏出_geng烟，做抽雪茄的姿势夹在两只之间，然后叼在zhui里，慢吞吞吐出口浓烈的烟气，歪着zhui唇笑，看着黄小安。

“一方恶霸，人见人怕。”

话毕，笑得更欢，香烟灰都抖落下来散了一桌子。

“哎哟我去，没想到我还是块能写诗的料子，居然还挺押韵。”

一桌搓麻将的狐朋狗友都哄笑成一团，笑骂程案不要脸，有故意捧着他叫他程大诗人，向黄小安要来纸和笔让程案签名，程案也配He，笔一挥，大字落下，还顺道画了颗爱心，被狗友A嫌弃地扔到了桌子底下，用皮鞋尖碾了碾。

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黄小安T酒呢，偏一偏头就能看到程案靠在沙发上半眯眼抽着烟，zhui角还han_zhao未褪的笑意。

他有时候觉得程案特迷人，幽默风趣，长得帅，特别是他歪着zhui朝人笑的时候，会让他觉得自己面前的是颗太阳，暖风醉人。

要是他黄小安是个同x恋的话肯定就和张明珠似的，疯狂地爱上了。

八

那天晚上都玩得疯，又是周末，酒吧里人也多，音乐声嘈杂震耳，五颜六色的灯光炫目，乌糟糟一堆人挤在舞池边扭动着body。

原本程案那一桌上的三四个狗友早有些耐不住寂寞，晃悠着就朝舞池去了，程案翘着二郎tui看见他们一人过去搂了个Xiong大yao细锥子脸的坐台小妹，嗤笑一声，把烟头按灭在烟灰缸里。

“看不惯还和他们做朋友？”

“无聊嘛，解解闷，况且也不是朋友，他们没那个资格。”

黄小安一阵无言以对。

他都不知道该说程案些什么，说他坏吧，可他又没欺骗人家_gan情，那些人明显也没把程案当做能谈心的朋友。说他不坏吧，可他那语气听在他这个旁观者的耳朵里都怎么听怎么欠收拾，斟酌着要下口，程案也晃悠着站起身，朝黄小安抬抬下巴。

“酒喝多了，去厕所放个水。”

黄小安笑：“要是你醉过去睡洗手间，我才不要去捞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