膛,冰凉触感让他再次打了个寒战。变得更加易感的身体,遇上空气中寒意立即有了反应,X_io_ng前两点茱萸挺立绽放,红豔色泽逗引穿在左Ru尖的莹白珍珠魅惑地跳动起来。
从未见过有人能将珍珠戴得如此好看。
手冢旧式的认知里,珍珠只适合年华老去的贵妇绕在再厚脂粉也掩不住褶皱的颈上,戴出那一点矜持,一点不甘。至於像现在这样的装饰物,他个人更偏好祖母绿或蓝宝石。
因此当迹部带著暧昧的神情将这两颗珍珠送到他手上时,手冢的第一反应是拒绝。
这个拒绝还有没有其他深层次的理由现下已无人深究。当时手冢是这样说的:
“戴珍珠,不会适合。”
迹部高傲地扬起眉:“本大爷的人,本大爷会不了解麽?珍珠最适合周助。”
本大爷的人,了解,周助……迹部的话在脑子里搅成一团,窒闷得手冢不愿回答也回答不出。直到後来在不二压抑的痛苦呻吟中为他戴上Ru环,手冢不得不承认,迹部的眼光的确是该死的好。
不二的肤色本身就白嫩得晶莹剔透,配上珍珠内敛光芒正是相映生辉。手冢奇怪自己以前为何没有发现这一点。
或许是因为不二终究是那个“本大爷”的人的缘故吧。
不二的手停留在腰腹处,拿不定主意继续往下还是到此为止。他求饶般看向手冢,而手冢只是淡淡回他一眼,那一眼的含义再明显不过。
不二低下头去,挤上润滑剂的手指搓揉上自己的分身。他做过永久脱毛手术,下体处光洁如玉,乍看仿佛十一二岁未发育的孩童模样。他稍稍有些兴奋起来,顶端吊挂的珍珠坠子随著他自己的动作与喘息摇摆,面颊染上Y_u望与羞耻的红晕。
然後是臀部,大腿……将润滑剂搽遍全身後不二方始抬眼。手冢却仍站在原地,以冷淡的表情与意味深长的眼神凝视他。
不二的脸火烧般红得彻底,视线游移,不敢与他眼神交汇。
“继续。”从手冢平直唇线间吐出冰晶般词语,“难道你是第一次做?”
不二咬著下唇,将凝胶挤在食指和中指间,缓缓敞开双腿,手指探寻至臀间秘穴,一使力便插了进去。他发出微细的呻吟,双指在自己身体内翻搅,将润滑剂涂上肉穴中每一处。
因为手指剧烈抽插而不时带出的一小截鲜红嫩肉,与已然坚挺的分身顶端垂坠著的莹白珍珠产生的鲜明色差,让手冢产生刹那的失神。但他马上避开了视线,在橱柜中取出一卷黑色皮绳。
“够了。到这里来。”
听见手冢的命令不二抽出手指,却双腿无力根本无法站立起身。他跪爬到手冢身前,柔顺抬头,青空般蓝眸已经被Y_u望污损得不堪卒视。
即使如此,也还是美丽圣洁如天使一般。手冢将皮绳套上不二的颈项,忽然幻觉不二肩胛展开破碎的纯白羽翼。
只是单纯的错觉,还是被埋藏已久的回忆的爆发。
忽略这个突如其来的幻象,手冢利落地将不二绑缚起来。皮绳绕过脖颈汇於X_io_ng前又在下腹处分开,穿过膝弯打了个活结将脚踝固定於大腿根处,绳子从外侧转回背後让双腿别无选择地分开到最大限度,手冢将不二双手反折到背後,缚紧打结。
上身微微前倾,不二轻喘著,被摆弄成邀请人肆意品尝的姿势的身体羞成粉红。黑色皮绳吃进肌肤,些微痛感让人体感官敏锐到极致。
“只是这样便让你兴奋起来了?”手冢半跪在不二身後,单手伸至不二下体处拨弄那颗细小珍珠。他盯著不二後脑由柔细发丝围成的可爱发旋,瞳仁因为太过复杂的情感而浑浊。
“主……主人……”不二喘息著低唤著,柔软的声音因为掺杂了Y_u
望而沙哑。手冢的手指优美而灵巧,每一个弹动都让他难以自制。
还是说只是因为碰触自己的人是手冢的缘故?……不二朦胧地思考著,猛然发觉手冢的手指被什麽有著细腻触感的带状物体取代。睁眼望去,自己分身的根部被一条黑色丝带缠绕。手冢重重一收,打上活结,不二尖叫出声:
“不……不要,手冢,快放开……”
“你叫我什麽?”
手冢神色一凛,竟冷厉到接近仇恨的程度。不二却没有看见。他也无法看清。他已被腹间奔涌的快感与无法解脱的痛感折磨得昏沈起来。
手冢却不放过他。扳过他的头颅,直到那双漂亮的冰蓝眸子终於映进自己的身影,他一字一句地声明:
“你只能,叫我‘主人’。”
写在最前面:
慎。
此为改编自《绝对丽奴》某本某篇的冢不二同人,完全由姐姐的恶趣味而生的重口味文,H有,道具有,心理承受能力不好的亲请不要再看下去了。
然後,这个,很可能是坑。也就是说TF可能做上两万字的前戏但最後就是没有机会做到底了。没有心理准备的亲也请不要再看下去了。
以上。
主人与奴隶,MASTER & SLAVE,这是手冢在这个房间内唯一的坚持。
绝对不允许,不二直呼他的名字。
并不是因为SM潜规则中固有的条例或其他。手冢这样坚持,只是由於最简单的原因。
他不是不二真正的主人。
手冢国光,只是一个Xi_ng奴调教师。
试想当真正的主人听到自己的奴隶口中唤出别的男人的名字,那只能归结为调教的失败吧?
具体到不二,或许还有些更隐秘的原因。
不二,手冢,这是属於那些明媚灿烂过去的名字,不能也不应在这污秽的时间场合喊出。
每当听到不二用柔和的声音呻吟著自己的名字,手冢觉得自己变得失常,感觉到冒犯、不悦、愤怒,以及动摇。
动摇到甚至想做自己完全不应该涉足的事,想说自己完全不应该思考的话。
维持著面无表情的表象,手冢点燃豔红蜡烛,明黄火焰跳跃发出“滋滋”响声。单手环抱被紧缚著无法动弹的纤细人儿,毫不留情地将烧灼融化的血红烛泪滴上敏感腰际。
“恩啊──”美丽头颅触电般向後扬起,仰出优美颈线。手冢勉强自己的注意力从那对湿润的睫毛处转移,继续将血红一滴一滴洒上雪白背脊。
“不……不要,好烫,不要再……”不二终於流下泪水。每一滴灼热烛油带来的痛感都仿佛直入骨髓,同时下腹处的Y_u望也因为这刺激更加肿胀。
自己果然是个受虐狂麽?不二感觉後庭处渐渐产生刺痛麻痒感觉,仍流著生理Xi_ng的泪水却不禁同时微笑起来。
手冢手臂一带,不二顺势趴跪在地上,因为束缚而更加挺翘的圆润臀型刺激人的Y_u望。手冢微微移手,烛泪滴上一边的雪白。不二埋在地毯间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
自从事这项工作以来,自己调教了多少个奴隶?十个?二十个?记不清了。手冢只知道,他们没有一个能比得上自己眼前的极品。与自己同龄的男子,明明应该是已经长成的年纪,却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