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胡天胡地了一下午,可也不知那药效竟然如此qiáng烈,直至夜深了,还是没解。

“大……少爷,慢点……求你。”

木chuáng随着二人激烈的动作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动,被褥全都被扔了下去,冬荣连遮羞的办法都没有,横陈着赤luǒ的身体在陶修远的目光下。

已是浑身情欲的痕迹,陶修远在他身上亲亲啃啃,吻痕咬痕jiāo替,胸口两枚肉粒被啃咬得如同被水泡烂了似的发涨,红得要滴血般。

再看二人jiāo合处,xué肉外翻,yín水横溅,陶修远的阳物还jīng神奕奕,粗壮炙热的铁杵一次次捣入那软烂的肉xué,内里的肠肉只余下苏麻,仿佛被烫化了一般。

冬荣初尝情欲,身体也稍欠,哪里是陶修远的对手,前后she了四五次,白玉似的阳物垂头丧气,淅淅沥沥地时而she点jīng水出来,颜色也极淡。

“饶了我……饶了我,求求你……求求……”冬荣恍如身陷囹圄,全然失了神志,嗓子都喊哑了,现下只能呢喃着求陶修远,让他放过自己。

可他与傻子哀求有什么用,求了近一个时辰,也就挨了一个时辰的肏。双腿被撑到极致,股间的肉xué如同上贡似的奉献给陶修远,任他肆意妄为。

内里有不少陶修远she进去的jīng水,可往往还未排出来,又被他的阳物给堵了回去,一泡接着一泡,把冬荣的肚子都给灌大了,撑得直哭。

冬荣不曾想过,情事快活是快活,可也把他往死里bī。

肏了许久,冬荣发觉他的抽插变快了,让他气都喘不过来,可自己的身体记着呢,陶修远是要泄了。

他连忙求道:“别……别she进来了……呜呜呜,撑死我了……出去,求求你,出去。”

陶修远却全然把他的乞求抵在耳外,半阖着眼,喘息自顾自道:“冬冬,我……我又要尿了……”

话刚落,又是一注阳jīng喷she进来。

冬荣拼了命似的往后面缩,可陶修远的手死死地捆着他的腰,让他根本无法躲开,只能生受。待阳jīngshe完,又有一泡温热的jīng水随之而来,冬荣被撑坏了,哭喊道:“啊……救命……救救我……”

他的腹部撑得有如怀胎三四月的女子,待陶修远的阳物一出去,里面的jīng水失禁一般地从红肿不堪的xué口喷出,其中白浊的jīng水中还带着淡huáng的腥臊液体。

冬荣羞愤得直哭,陶修远这才唤回了意识,凑上去吮他的眼泪和口诞,稚气地哄他:“冬冬别哭,冬冬不哭。我给冬冬吃糕糕。”

冬荣被他吻得心直颤,委屈着磕巴问道:“你……你怎么……怎么能真的尿在里面?”

陶修远道:“对不起嘛,冬冬,太舒服了,我就一直想尿尿,我憋不住。”

他说着往冬荣两股之间瞧去,见拿出已经肮脏不堪,she进去的jīng水汩汩地往外冒个不停,便去地上拿了自己的外袍,在冬荣的股间擦了擦,又捻起一片gān净的布料团成了个小球直直往xué口处塞。

“你gān什么啊?”冬荣惊呼一声,还未来得及阻止,陶修远便塞了进去。

他道:“我给冬冬堵住,就不会往外喷了。”

被肏弄许久的肠肉哪里还经得起这般对待,又麻又痒,叫人无法承受。

冬荣把衣服扯出来,想要下chuáng却发现自己双腿颤抖得厉害,一丝力气也没有,才刚刚落地,便往陶修远身上倒去,臀瓣触及陶修远方she完的那根什物,使他打了个哆嗦。

“冬冬要做什么?”

冬荣红着脸道:“要去洗洗……”

陶修远将他抱起来,道:“我抱冬冬去。”

这样一弄害得冬荣两天都下不了chuáng,腰酸背痛不说,后xué处也火辣辣的疼,导致他只能在chuáng上侧躺着。

陶夫人听闻了此事还特意嘱咐冬荣不必早上请安,让他好好休息。

冬荣更是羞极了。

而陶修远自那日尝过情欲的滋味后,便食髓知味了,世上有如此快活的事,他宁愿尝千千万万次。所以,只要和冬荣待在一起,他便要对着人磨磨蹭蹭,等冬荣身体好些,就把人往chuáng上拖。

可冬荣第一次的经历实在不美好,也几次推拒,虽然陶修远听他的话,可也有抵不过的时候,三下五除二地将他的下裤一扯,掰开白花花的臀瓣就要往里进,没有开脱的肉xué顿时出了血,把jīng虫上脑的陶修远吓了一跳,再也不敢胡来了。

他喜爱冬荣的两团软肉,冬荣的胸口比他的软,抓在手里怎么也揉弄不够。也喜欢那两粒rǔ头,原本浅粉的小豆子泡了他的口诞就变得红艳艳的,颇为可爱。

冬荣实在纵容他,就算不让陶修远肏肉xué,也会抵不过他扯开自己的里衣,含着奶头入睡。

可长久下去也疼得很,rǔ尖随时红肿也不好穿衣服。他只能好声好气地求陶修远,隔一天一次,如果答应,他也会三日一次给陶修远肏xué。

陶修远不懂这些,不过听到可以肏xué,也就欢欢喜喜地接受了,他也很会打算几天是几天。

这日,正过午膳,陶修远和他单独待了一会儿,嚷着要吃奶。

冬荣登时红了脸,道:“晚……玩上才可以。现在是白天。”

陶修远瞥瞥嘴,道:“可是冬冬说一天一次,没有说晚上吃。我要吃奶!冬冬给我含!”

冬荣真怀疑他是不是真傻,看着他上来就要扯自己的衣服,冬荣心急地阻拦,看见桌上的纸鸢,立刻道:“我们去放风筝!放完风筝再吃好不好?”

陶修远道:“不要,我要吃奶!”

冬荣道:“放完风筝再吃!放完风筝可以吃奶,也可以……亲嘴!”

他说出这些话,自己都臊得不行,可只有这样,陶修远才听得懂。

陶修远松开手,道:“好!放风筝去!”

冬荣松了口气。

正逢天高气慡,清风徐徐,也是个放风筝的好时候。

陶修远玩心很大,将风筝放得很高,远远地追着跑。

冬荣跟在他后面,步伐有些散漫,许久未出门,前来晒晒太阳也好。

陶修远忽然叫了一声,转过头,对他道:“冬冬,风筝跑了。我去追!”

他撂下这句话往假山那边跑了,冬荣示意阿朗跟上去,自己寻了一处凉亭等他。

望着池塘边随风摇曳的柳枝,冬荣的心里也渐渐绽开一丝涟漪。

这时,忽然身后传来一道声音。

“嫂嫂。”

冬荣闻声回头,见来人着一席月牙色长袍,手里拿着一支白玉箫。往上,一双狭长的凤眼正笑意盈盈地注视着他。

这人是陶修远的二弟,陶怀信。冬荣记得他。

冬荣朝他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他不习惯陶怀信看他目光,那让他浑身不自在。

谁知,陶怀信竟然走到他身边来,款声问他:“嫂嫂一个人在这里做什么?”

冬荣低声道:“不是一个人,大少爷他去捡风筝去了。”

陶怀信沉默了一阵,将目光落在他的脖颈处,缓缓道:“嫂嫂还真是受苦了,毕竟傻子可不懂什么叫节制。”

冬荣听了他的话,面容浮上一层粉色,他抬眼对上陶怀信炽热的视线,心里生出一丝恶心。

他不着痕迹地往后退了一步默不作声。

陶怀信紧bī着靠近他,压低了声音,道:“嫂嫂身为男子却如此娇艳,连我看了都心生怜爱,更何况大哥了。”

冬荣又退了一步,道:“请二少爷注意身份。”

陶怀信却把他步步紧bī,拉长了声音,道:“嫂嫂的脖子真有一副香艳画面,看来你与我大哥圆房颇为激烈啊,不过,他懂怎么做吗?是不是嫂嫂教他的?”

冬荣退无可退,身后贴上凉亭里的木柱,心中慌乱不已,抵着陶怀信的胸膛,厉声道:“二少爷,我……我是你嫂嫂,别这样。”

陶怀信嗤笑道:“嫂嫂?叫你一声嫂嫂还真把自己当陶家人了?这世上哪里有男嫂嫂啊,你不过就是个玩意儿,等我大哥病好了,你就会被我那个小心眼儿的嫡母给赶出去。”

这番话让冬荣心里一阵涩痛,失神之时竟叫陶怀信钻了空子,领口被扯开了些,露出一片chūn光。

陶怀信抓着他的手,往冬荣的脖颈扑去,炽热的呼吸打在他的皮肤处,似饿疯了一般吮吸啃咬,闷声道:“嫂嫂真香。”

冬荣回过神来,拼了命似的挣扎,“滚开!不要碰我!滚开,滚开!救命啊,救命啊!”

他气得眼眶泛红,浑身绷紧,双足蹬个不停,却半点作用都没有。

心如死灰之时,一道身影闪来,将在冬荣脖颈间肆意的陶怀信一把抓起来,下一刻就是啪啪的两个耳光扇去。

冬荣惊喜道:“大少爷!”

别瞧着陶修远傻,但收拾起人来,陶怀信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两个耳光扇去,陶怀信登时白嫩的脸颊都红了,连嘴角也被扇破了。

陶怀信忙哀呼道:“大哥!大哥,我是怀信啊,大哥,别打了!”

可陶修远上去就是一脚,将他踹翻在地,骑到他身上,拳头如雨点似的袭来。

“不准欺负我的冬冬,去死!去死!欺负冬冬的都去死!!”陶修远bào呵道,眼里一片猩红。

陶怀信被他打得鼻青脸肿,哀嚎声不断,喊着:“嫂嫂救命啊,嫂嫂救命啊,我再也不敢了。大哥,大哥,我再也不敢了!”

再打下去,陶怀信就要生生地被陶修远打死了。

冬荣上前拽住陶修远的手,道:“好了,好了,别打了,我没事了大少爷,别打了,再打他就要死了。”

陶修远被他喊回清醒,从陶怀信身上下来,将冬荣细细地看了一遍,问道:“冬冬,你没事吧?有哪里痛吗?脖子痛不痛?”

冬荣摇了摇头,道:“我没事,我没事,幸好你来了。”

傻子:欺负冬冬的都得死!!

冬荣:别气,别气,我没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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