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迟那时快,楼下的几百个L_uo男突然人手一把锋利的小刀,这让我非常震惊,因为这是一群L_uo男,我他妈的把脑子挖出来也想不明白,小刀到底从哪拔出来的。而如果说他们能空手变出把小刀,也不难变出几台坦克,彻底轰烂眼前腐朽的制度。
我盯著这群人,他们手里紧紧攥著小刀,并且高举过头,如果不是刀锋反Sh_e出冷冷的光芒,我真怀疑他们实则在撸管。
首领往前迈了一步,高喊著打倒,一把扯掉了裹腰布。
由於宫殿阳台距离地面只有三米左右,我可以清楚的看到这货下体剃了个一干二净,而且只有一根屌,靠近肚脐的位置,是一个暗红色的圆形伤疤。
尽管不敢相信,可我还是隐约猜到那傻逼到底对自己的老二做了些什麽。
而妄想狂在一旁不断的嘟囔著亵渎。
“你别告诉我这小子亲手把自己给阉了。”我看妄想狂。
反抗组织的人认为,一个人长两个鸡巴是多余的,证据在於人只有一个屁眼。不知从何时起这个说法开始流传,直到变成一个不大不小的流派。当政府感觉到危机为时已晚,反抗组织的一对一理论早已深入人心,除了忙著开Xi_ng派对的皇室成员以及少数忙著做爱的无业游民,剩下的人全都加入了反抗组织。
“他们反抗的是两根鸡巴,而不是法律。”我松了口气。
“无比神圣的时刻即将到来!!”率先割掉一根屌的领袖振臂狂呼,“今日即可纠正错误的世界!!!”
无数只手和无数把刀,明晃晃的。
手起刀落,顿时引来无数惨叫。
慢慢的,在一片强忍而压抑的呻吟声中,这场盛大的示威游行……落下帷幕。
遥想当初,妄想狂屡次上门骚扰,我又被迫与他消失在公共澡堂子里……跟现在比起来简直他妈的不值一提!!他妈的现在满地都是鸡巴,被自主自愿割掉的鸡巴……软趴趴热乎乎,血粼粼的满地都是。
等这帮人疼得麻木了,他们就得踩著自己的别人的鸡巴撤离了。
很多人捂著下体倒地不起,恐怕是因为失血过多,这是一个很好的经验教训,告诫人们阉自己的时候不要在勃起状态下。
妄想狂也被惊呆了,好一会他才道:“陛下,现在如何是好。”
我很想给他们每人发一垃圾袋,比较环保。不过我还是说了截然相反的话:“找点止血药,有几个要挂了。”
4、4
之後,这帮异教徒果然踩著一地的老二走了。
不知道历史学家会如何记录这一重大事件。
而我的麻烦更大了,大祭司一夥指责我失职,除非群众们不停的生孩子,否则两根鸡巴的正统绅士远远少於一根鸡巴的异教徒,而现在根本没有出生率。
我开了好几个会,看著一群花里胡哨的老猕猴桃窃窃私语,最後他们一致认定:我该尽早搞一个继承人出来,具体方案是:要麽我把别人艹怀孕,要麽我把自己艹怀孕。
我当然不想选第二条路,可不争气的皇室成员没一个能当怀孕大臣,不,孕储大臣。
我郁闷至极,不禁看向一直沈默的妄想狂,仅仅过了两天,这小子莫名老了二十岁,而且衣著品味正逐渐像那帮老家夥靠拢。
据说由於他穿越空间对身体产生了影响,生命的沙漏流速较之常人不知快了多少倍,按照这种速度,即便他能活100岁,这小子也挺不过五天。
一个计划突然浮现脑海,而且事不宜迟,最好马上就办。
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向妄想狂,在盗铃之前摘掉了妄想狂的毛手套,死死的握住他的手,仿佛他是个刚赢了比赛的拳击手。
可惜的是,妄想狂只是大吃一惊,并没有像个正常老头那样吓得撒手人寰。
大祭司还镇定的将屁股按在椅子上,他沈默了许久,才表示如果我反悔了,那麽
刚才的事权当没发生。
众人听了立刻捂住双眼,四散而去。
“我跟他生个孩子,然後我就走,从此咱就没关系了,”我试图跟大祭司做交易。
大祭司提醒我高龄产夫难产的几率很高。
“没关系,这货一直都想著为国王献身。”
“我只是说说而已。”妄想狂很委屈。
我喝令大祭司退下,不要耽误国王造人,影响国家前途。
大祭司走後,我的境况并没有好转,且不说我的Xi_ng经验少的可怜,即便再饥渴的同Xi_ng恋,也没法对著一个老家夥勃起。
妄想狂什麽也不说,只从厚重的毛发里透出一双湿润的眼睛,无措的盯著我。
最後,他发话了:“我还是个处男。”
我听了想以头抢地,可路是自己选的,只能硬著头皮走下去,为了安抚他紧张的情绪,我只好说我也差不多,扯平了。
“真没想到你会选我。”
“我也是。”
“你喜欢年纪大点儿的?”
确切的说,在这里我只跟妄想狂熟络点,虽然他有些古怪,但总体说来是个值得信任的人,大概也能帮我重返原来的世界。
我俩对著傻笑了一阵,依然没法打破尴尬局面,於是我跟他泡了个澡,妄想狂接受了我的意见把多余的毛发给去了,人顿时精神不少,这让我感到或许他能多活两天。
为了打一次荒唐炮,我俩都喝了不少酒,最後的记忆就是我把妄想狂的屁股提起来,然後问他想要上面那根的还是下面的那根。
妄想狂说随便。
等我清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至於到底用哪根插过……可能是都用了。
我问妄想狂如何,结果他说很爽,停顿了一下他才理解我的意思,说不知道。
於是我俩又做了几次,确保中标。直到我俩都Sh_e不出什麽才罢手。
临行的前一天,妄想狂把我带到一棵怪异的大树底下,说是这个世界的根基。不得不说这玩意长得像个放大版的猪笼草。妄想狂二话不说开始对著猪笼内腔撸管,并且让我也这麽干。
对於此等猥琐行径,我自然要问个究竟。
“只要把两人的精ye注入其中,神树就会孕育出新生命,”妄想狂Yin笑道,“别告诉我你真以为男人能生孩子。”
我说我想揍他。
妄想狂说正事要紧。
两股热精进去,猪笼草满足的合上了盖子。
“这个……什麽时候能熟?”我忍不住问。
“五个半月,”妄想狂信心满满,“可能是双胞胎。”
我又问他为什麽要骗我。
“我想打炮,而且,”妄想狂不好意思的笑笑,“而且我喜欢你。”
他的坦白让我无言以对。
就在我俩对著猪笼草神树手Yin之後的第三天,妄想狂就死了,他的时间转得太快,谁也没法阻止。
而我回到了原来的世界。
关於妄想狂的死,诸位不必太难过,大祭司告诉我妄想狂对著猪笼草又Sh_e了一次,并且留下遗嘱说等克隆体降生後,务必安排在新国王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