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叫,捏着鼠标缩成一团,鼠标线拉得都到了头。
刘成杰意犹未尽,直搂着人玩了十数次,白松被整得要死不活,愣是第一关都没能过去。
刘成杰面上不动声色,眼神却Yin邪地厉害,TianTian干燥的嘴唇:老婆怎么了,不是玩得最厉害吗?嗯?再来。
白松一身是汗,直摇脑袋,丢脸地哭起鼻子:刘总,老公,菩萨,您饶了我…饶了我吧……
刘成杰终于一笑,发出个舒心的叹息,把白松团成一团,搂紧了,火力全开,催动Yin茎大操大干。
可怜白松被玩得不成样子,两手捏着个鼠标,颠着脑袋,缩在男人怀里,浑身血脉逆冲,直觉脑浆都沸腾了,耳朵鼻孔嗤嗤冒着烟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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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刘成杰平常一副公事公办的扑克脸,几不见笑,实则道貌岸然,除了衣冠就是个禽兽,跟条发情的公狗,腰胯如电动马达,直操个不停。
两人在皮椅里干完,又滚到地上,真如两只悍犬,白松跪着雌伏在下,由着刘成杰Yin骑着进了卧室,沿路撞翻家具数把,撕坏窗帘一副,林林种种极尽Yin乱。
白松渐渐体力不济,恍惚着也不知什么时候歇过去了,只觉做了个船上颠簸的湿梦,等再睁眼的光景,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
抬眼看见刘成杰坐在床沿儿,手顺着他一头乱毛,白松一时发不出声,直愣愣地看着,眨眨眼,再看。
刘成杰面无表情,揉捏他右耳的手法却很是色情。
眼瞅着白松在他手里的耳朵腾地就红了,眼神飘闪着,一个扎猛子要翻起来,却瞬间如拦腰受击,惨叫一声,摔回床里。
刘成杰看着他受尽凌虐的凄惨样,竟然露出个舒心地笑,对着白松,语态优雅,词调粗俗:宝贝儿,被老公操折腰了?
闻言白松两眼赤红,拼着残腰上来挠他:C你打爷!你这个疯子!你竟然…竟然……
看白松气急跳脚,竟是有反悔昨夜洞房花烛之意,刘成杰还是那个表情,眼神却Yin鸷起来,白松无故打个冷颤,乖乖闭嘴。
气氛僵持片刻,刘成杰才移开盯人视线,转身出去,不一会端着个餐盘回来。
一杯豆浆,三个煎蛋,放在床头柜上,刘成杰给豆浆插个吸管,塞给乖乖趴伏在床的白松,煎蛋切成小份,叉子叉了,喂过去。
没出息,没出息!白松屈愤自批,却真小媳妇样地给那个蛋吃进嘴里。
不点鸡蛋不够塞牙缝,白松憋着嘴,自顾啃那个吸管,刘成杰又是一笑:你那肿了,吃多受罪。
白松无力捏着拳头,刘成杰拍拍他的头,人模狗样,端着盘子又走了。
刘成杰没再化身为狗,晚上只抱着人睡大觉。白松连休两天,瘸着腿儿去上班,看见自个儿电脑,桌下皮椅,不堪往事触目惊心。
大黄过来搭肩勾背,白松让他拍得矮下去,哼一声又弹得老高。
大黄Yin笑数声:红人,红人那。
遂和莉莉擦身离去,莉莉目视前方,高跟鞋蹬得哒哒作响,白松又是一哆嗦,两脚收进桌内,心有余悸。
白松实在工作不成,想起数日没登陆的小企鹅,环顾四周,梗着脖子偷上。
未读消息几条,最上面是那个K,白松挺期待地给点开了,没能想到看得直直发毛。
K:下班等我
白松一个激灵,迅速看了一圈,甚至伸过脖子去望大黄桌上的电脑。
白松深呼吸三次,直接回复过去:你是谁?咱俩一个公司?
其实不用多问,看这个口气,答案简直是呼之Y_u出。
白松坐立难安,立马起身,不顾残败的菊花,跑出办公室的大门,直奔电梯。
还是那个问题,和尚,究竟跑不跑的出庙?孙猴儿
的跟头,真能翻得过佛掌?
等电梯在眼前缓缓打开,露出刘成杰那张面无表情的脸时,白松就丧气地闭上眼睛,认命地做出个笑:总…刘总……
刘成杰伸出铁掌,把他揪进电梯,直接按了通往总经理办公室的顶层。
“叫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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