哆嗦。
等了一会,背上的重压消失了,一个沉默的鼻息靠近过来,刘成杰蹲下来,轻轻扳过他的脸。
刘成杰说:我不潜你,我只是想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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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白松眨眨眼,看着地板,讥笑道:刘总想什么,小的就给您做,别说想抱,就是想插,小的也得给您洗干净了,主动趴好,只要您保我一口饭吃……
刘成杰突然猛地埋下头,将那两瓣开合的嘴唇含了进去,一番吸咂,舌头也探进去搅了个遍,待白松从身下反着手推他,才意犹未尽地抬起头,微微喘着垂首,专注地看着他的脸。
白松简直怔愣了,视线不知放在哪好,斜斜投在地上,耳朵到脸都渐渐红起来。
刘成杰拇指揉弄着他的下唇,声音比平常柔和许多:先起来?
白松恍惚着,明白他是在说不准跑,也不知是不是让他给亲傻了,就迷噔噔地点点头。
刘成杰将他拉起来,帮他拍拍后背的脚印,反常地有些温柔,白松简直都怀疑刚才踩他的是另一个人。
两人搭着,重坐回客厅的沙发里,这次刘成杰紧挨着他,生怕人跑了似地,给他挤进沙发角里。
白松气也没消,再没心情做低伏小,平复了会,还是有些控制不住:我知道,你瞧不起我,我没学历没文凭,瞎猫撞死耗子进你们公司,也没正经干过什么活,你处处找我茬,我也就受着,脾气再不好点,就连饭碗都没了。
他红着眼,本来还酝酿出些悲愤的情绪来,谁知刘成杰突然凑近他,竟是又亲上来,连咬带Tian的,给白松难得的那点哀戚之情都搅黄了。
白松被亲的越发迷糊,只觉自己这样剖白不被受重视,心里憋屈;又觉一根火烫的舌堵在自己口中,缠得难分,一时舒服得脑子都要化了,手不自觉地揪住身前人的衣领。
等刘成杰分唇,白松喘着气,隐约觉得不大对劲:我…我还有话……
刘成杰就再欺过来,这把直接将他合身压进柔软的沙发里,碾转几个来回,亲得口液相濡,啧啧作响。
再分开,两人俱是半张着眼,在缩小的视野里定定地对视,刘成杰似是抛给他一个选择,逃跑,还是留下。
白松羞窘地吭哧几下,脾气牢骚全让人含进嘴里,咽回肚里,刘成杰冷静地等了两秒,就迫不及待地再压上去,两人渐渐亲做一团,滚在沙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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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衣服被一点点剥开,干燥炙热的手掌揉捏他的腰侧,白松再也想不起要反抗,跟个被驯服的小兽,被刘成杰困在身下,气儿是进多出少,直直软成一滩。
很没出息吗?白松空出点脑子思考着,也没得出个答案,身上就差不多被扒了个精光。
刘成杰上下其手,又是亲又是捏的,很是一番挑情,最后秉着煎鱼两面都要抹油的理念,给白松翻过去,整面揉了个遍,捏住屁股,大肆玩弄。
白松就真跟条案板上的鱼,奄奄一息,恍惚间也没觉得多痛,就让刘成杰草草润滑完了,挺着屁股,等着屠夫的最后一刀。
刘成杰沉默地摁住他,扒开两片肉丘,骇人器物在他下Yin磨蹭两下,就不容刻缓地插进去。
白松痛得龇牙咧嘴,咬住一只手,不肯发出声音,挣动起来,奈何身上坐着个百斤的男人,跟个被压住的孙猴儿,爬不出刘成杰那五指邪山。
刘成杰连根插入,稍作缓冲,一手伸到前面Mo着他的脸:关键时刻,怎么不叫了。
嘴上说的无情,胯下却堪堪停住,另一手插进前面缝隙,握住白松肉器,合掌包住,变着花地逗弄。
待手里东西胀大硬挺,刘成杰缓缓抽动,观察着白松的侧脸,才越渐放肆起来,一时Yin间交合噗嗤腻响,不出片刻,竟有白液随着肉器的动作抽粘而出。
白松这才真实觉
出自己是真被个男人给插了,天生用来播种的Xi_ng器,捅在自己都没见过的私处,自己竟也舒服得直挺棍子,一时屈耻交加,来不及掩饰,掉下泪来。
刘成杰Mo着他的泪脸,胯间耸动更加疾猛,头却伏下来,张开嘴,一点点吸走他眼角湿气。
他粗着来还好,一温柔起来,白松就越觉委屈,到底没多少硬骨气,吸着鼻子,哗哗直淌猫尿:为什么这么对我…我就这么不招你待见…?
刘成杰动作不停,语出惊人:干完了,你就是我老婆。
要按照往常,白松一定得一个高蹦出三米,做个扩耳状:什么啊?
可此时,白松只能被动地被个男人的Yin茎钉在床上,眨着眼,鼻音连连:啊…?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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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不得不说,白松有被干的天赋,越发在男人胯下得趣,身子被撞得都要散架了,还能边哭边爽得呜呜直叫。
白松只觉听到老婆二字,浑身一个激灵,底下就刹不住闸,抖着往外吐水儿。
刘成杰见他被自己操乖了,狠顶几下,突然把人整个捞住,坐起抱到腿间,邪肆乱搅。白松没了沙发挡脸,再也忍不住,放声直叫。
刘成杰恨不能两个精囊都塞进那湿热软穴中,操弄片刻,手穿过白松腿弯把住,分开他的腿根,冷不防站了起来,开始走动:叫老公。
白松一大男人就被他跟个孩子似地举着,一路走一路操,大敞着的前Yin湿亮油滑,丛中一鸟直甩得口吐白沫。
啊…啊…死…混蛋…
两人路经之处一溜儿的白水稠汁,在地板拉出个线,刘成杰语气正了八经,肉器却使着Yin劲儿玩他:叫老公。
白松全身重量罗在那根巨物上头,实在受不住,整个人都湿透了,语不成声:老…嗯…
刘成杰带他来到书房,停在门口,狠颠数下,终于如愿听见白松岔气儿的哭音:老公!老公!!
刘成杰露出个微笑,抱着人坐进个皮椅里,伸脚摁开电脑。
白松享受得入了神,突觉体内事物动作渐止,愣愣睁眼,无神地看着亮起来的屏幕。
刘成杰捏住他肉具,缓缓掳动,在人耳边吐气:老婆,看看?
白松恍惚地定了定神,电脑上显示得是个游戏,愤怒的小鸟。
刘成杰轻笑一声:咱玩玩?
白松思路就跟着跑了,哑着个嗓子:玩……怎么玩?
刘成杰捏起他的右胳膊,搭在鼠标上:拿稳了,玩给我看。
白松纳纳地去握鼠标,抖着手,点了开始。
第一个鸟架在弹弓上,白松勉强试着拉好角度,深埋在后穴里的男根突然发难,歪斜着抽出半个,缓缓碾动敏感的粘膜。
就见屏幕上小鸟被拉得忽高忽低,一个不成心,直飞了出去,同时传来白松拔高的配音:啊!!
刘成杰一捅到底,歪了歪头,亲着他的耳朵:Sh_e偏了,再来。
白松听话地再拉了只小鸟,直觉体内猛物跳着筋,慢条斯理地随着小鸟的高低变换着角度,这把不待他先松手,炙烫肉棍就直捅进来,屏上小鸟也跟着撒气地飞了出去。
白松又是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