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
“那不能放弃也不能后悔,不准耍赖说太累不学,能做到吗?”
“当然可以,哥哥快教我!”“我也是!”
此时,天真单纯的姚尚和姚小花,还不知道因为这句话,他们的未来陷入了怎样的水深火热之中。
作者有话要说:姚尚和姚珍:现在就是后悔,很后悔。哥!半个时辰还没到吗!我坚持不住了!
第一个世界
姚家大儿子最近有点不一样了。
村庄里的人这样议论着。
也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等大家都注意到的时候,那个瘦瘦小小,灰头土脸,经常在泥巴里滚得脏兮兮的小孩好像长大了一些,每天都把自己收拾得干净整洁,脸上也有了些肉,腰背总是挺得笔直。
也不成天和之前的玩伴一起跑上跑下疯玩了,会在家里帮姚母做些事情,也会一个人上山,每次下山的时候,也能看见装得半满或者全满的背篓,整个人看上去似乎沉稳了许多。
虽然村里人不知道用这样的词语形容一个小孩子对不对,但是姚大牛瞬间与村里其他孩子不一样了也是事实。
哦对了,姚家大娃还改名字了,说是不要叫大牛,要叫他姚良,虽然叫起来别别扭扭的,但一对着那双眼睛,村里的大人小孩都情不自禁地就改口开始叫新的名字了。不像姚家的姑娘和二小子,他们也有了新名字姚珍和姚尚,大家见到以后还是习惯性地叫小花和狗剩,不管小孩子气鼓鼓地纠正几次,也很难改过来。
而且最近姚家的日子似乎也好过了一些,有时候他们做饭,邻居还能闻见一些肉味。有按捺不住好奇的去询问,就看见姚母姚父一点没有避着人的意思,满脸都写着骄傲,说是姚良打回来的猎物。
还将东西指给他们看,好家伙!姚父拿木条做的几个笼子里面,还养着几只野鸡和野兔。
这下子整个村子都沸腾了,连村长都被惊动了。
村子里也不是没有猎户,也不是没有大人试图去后山打猎,但是找猎物就很麻烦,有时候一天都不一定能看见一只,而且野兔动作敏捷,不是几个人围追堵截,单凭两条腿,可能前一秒看见,后一秒就跟丢了。运气好的话,倒是也有出去可以捡到一些撞晕的,被野兽咬伤后的猎物的,但像这样看起来一点伤都没有的,根本不可能。
姚良一个八岁的小孩子,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他什么时候有了这样的本事?
姚良对着村民们还是一样的说辞,村里的小孩子一回忆,好像确实有个大哥哥来带着他们一起玩过,当时他们还眼巴巴看着别人的弹弓,都想去摸一摸,至于更多的,那天姚良打得准不准,谁也不记得,不过看现在这样子,应该打得很准吧。
见村民们还有些怀疑,姚良直接抬手给他们示范了一下,随手捡起一块石头,指哪儿打哪儿,看得人彻底服气了。若不是那张脸和性格没有天翻地覆的变化,他们都怀疑姚良是不是被大仙附身了,或许这就是天赋吧。
姚家村的人,对这件事也有些嫉妒。当着姚家的面只是夸一夸孩子出息,回家就拎着自家孩子的耳朵恨铁不成钢,都是一样跟着学,凭什么别人就能百发百中还能打猎给自己加餐,他们家的就什么也没学会。
小孩子也不服气,梗着脖子跟大人据理力争,他们承认自己是没有姚良厉害,但大人们都做不到的事情,凭什么要让他们做到啊,姚良那样的,整个村子也找不出第二个了。放到古代去,那就是做将军的料,放到战争时期,那就是神枪手,他们怎么可能比得过。
那天晚上,村子里可谓是鸡飞狗跳,吵闹到深夜才逐渐平息。
第二天一大早,姚父还没有去田里的时候,村长就找上了他们家。
秦大柱敲门前,还有些不好意思,因为心里存着事儿,一晚上翻来覆去没有睡着,早上又害怕姚父下田姚良上山,脑子一热,刚起床就赶到了姚家,到门口了才想起来,这样不太好,没有瞅准饭点上门做客的。
不过他想着自己构思的事情,还是敲响了姚家的大门。
姚良来开的门,他往里面一看,姚家的人都已经起来了,就连五岁的姚珍和三岁的姚尚都在墙角站着,双手在胸前环抱,两腿分开与肩同宽,保持着半蹲的姿势,好像在扎马步。
他不由得有些乐了:“你们家这是在干什么?”
姚良往那边看了一眼,原本有些懈怠的两人立刻一动不动,他脸上带着浅淡的笑意,解释道:“他们说想和我学怎么打猎,我就教一教他们。”
“哦哦。”秦大柱虽然奇怪扎马步和打猎有什么关系,不过想象姚良可能也是这样学的,就没有多问什么。他见到姚父姚母后,留下姚良,把自己的来意说了一次。
原来是他昨天看见姚良打猎的本事后,就想着能不能让他教一教村里人,或者让他破例加入村中的打猎队。他这样说起来的时候,也觉得窘迫,但是没办法,今年虽然村子里收成不错,但是谁也不会嫌肉多啊,村里不止姚家一户人家多年没有尝到肉味,其他人的日子也不算好过。
所以,尽管外人听起来荒谬,秦大柱还是找到了姚家,提出了这个要求。
他期期艾艾地说完自己的请求,却没想到姚良一口答应了。秦大柱的请求,对他来说是瞌睡遇见了枕头,前段时间,他在山间看见了大型动物的踪迹,似乎是野猪,本来就想去试一试,又怕姚父姚母知道后阻拦,这次加入打猎队,人手也充足了,他倒是可以去探一探那个那个野猪。
姚良这样想着,送走了感激溢于言表的秦大柱后,转身走向还在扎马步的姐弟俩,用树枝在姚尚左腿上点了一下,酸麻的感觉一下子涌上,三岁的小豆丁“哎哟”一声,朝后倒去,像个肉团子在地上打了个滚。
他懵懵懂懂地抬起头,这些时日被养白了的小脸上沾着灰,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看得姚珍“噗”一声笑出来。
姚良没有笑:“你这条腿动了,下次不要动。姚珍,你还要站十分钟。”
看着这样的哥哥,姚尚都不敢撒娇耍赖了,姚珍也乖乖地继续站着,他们都怀疑,自己当初到底是为什么要向大哥提出学他的本领的。不过大哥自己也要这样训练,而且站得时间比他们还长,他们想想这一点,也觉得心里好受许多。
姚良提着腿软地使不上劲儿的姚尚,走向了厨房。灶台上烧着水煮着他抓回来的草药,药方曾经是山庄里的秘密配方,用来缓解身体疲惫,也可以避免孩童太早练功导致发育出现问题,他在山上找到草药炮制后,就用来做药浴。
等姚尚处理完后,姚珍也可以休息了,姐弟俩洗完药浴,又精力十足蹦蹦跳跳地冲进屋里,叽叽喳喳问姚母今天早上吃什么。姚良跟在后面,觉得可以适当加大一点训练量了。
姚良加入打猎队这件事,让村里人都有些讶异,不过想了想又觉得理所当然,毕竟现在村里也没有谁比他会打猎了,他们不求整只兔子,能有个兔腿也可以。
不过在此之前,这个村里还发生了另一件大事。之前来来往往做规划的人,带着一大队工人到了村子里,说是前面的道路都已经修通,现在要给他们修最难的那段山路,如果这段路修通,他们就有到山外的平坦公路了。
村长在开会的时候激动地发言,大部分村民其实是没什么感觉的,顶多觉得,修路也好,以后进出也方便一点。至于其他的便利,可能带来的发展,许多人是想不到的,没有下田让他们操心。
姚良想了想时间,似乎确实是现在,修路之后就是拉通电线,通电以后就是去读书,接着是扶贫政策,村庄里的日子确实越过越好,也有许多青壮年开始外出打工,不过现在,他们还不能理解这条路的意义。
那些工人自己有带着食物,吃得很丰富,他们有些人也很好,村里有小孩馋肉馋得不行,又不敢靠近,怯生生躲一边看他们吃饭,有些工人还会夹一点自己碗里的肉分给他们吃,就连姚良,在路过的时候,手里也被指挥修路的专家塞了一盒牛奶,他拿去分给姚尚和姚珍喝了。
建筑队的到来并没有让村庄的人有太多改变,反倒是姚良加入打猎队,让村里人更加关注,而他们首战告捷,第一天就抓回两个兔子的事情,更是让村民开心,虽然肉不多,但好歹能尝尝味道,更重要的是,以后说不定还有更多的东西。
打猎队的人对姚良也是心服口服了,在眼睁睁看着姚良用石头打回猎物后,他们甚至有些惭愧,自己作为大人,也帮不上什么忙,甚至在孩子教自己技巧的时候,都有些学不会。也许是面子上挂不住,打猎队的人回去以后加紧了锻炼,谁也不想落后,渐渐的,他们一起,倒是可以拿到一些猎物。
只是最近野兔野山鸡的数量也少了,有时候经常一天都看不见一个踪影。打猎队空手而归两天后,突然没有出门了,他们似乎在计划着什么,神神秘秘的,回去以后对家里人都不说,只说自己要去做大事。
临近年关,建筑队也不回去,秦大柱便想着作为村长,邀请他们一起过年,大家聚在一块儿热热闹闹的,毕竟别人也是为了给他们修路,才不能回家。但仔细想想,这又有些不妥,毕竟别人的伙食比起全村都要丰盛,他们这样是不是占便宜了。
他还没想出一个章程,外面突然人声鼎沸,惊呼高叫络绎不绝,担心出事的秦大柱连忙跑出去,就看见他们经常开会的地方里三层外三层全是人,下田的也回来了,就连建筑队的,也站在附近,声音嘈杂,根本听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
秦村长心头一紧,急忙冲了过去,一边喊着“让一让”,一边挤进人群中心。等他看清楚中间的东西时,自认为比村民有阅历的秦大柱也没绷住,发出一声惊呼,这实在是太让人意外了,打猎队居然扛回来一头野猪?就算已经奄奄一息浑身伤口,那也是一头野猪啊!
就算知道他们在计划着什么,村民也没抱太大希望,今年已经比往年更好了,但是野猪,这个惊喜太大了,简直让人难以置信,秦大柱最为高兴,有了这头野猪,也可以过个好年,他想着一起过年的计划,提出来也不会太寒碜了。
当打猎队的人不好意思地表示大功劳应该在姚良的时候,村里人看他的眼神都变了。
“也是凑巧,我也没想到挖的陷阱真的有用,而且追捕的时候我也没什么出力。”
姚良很谦虚,现在虽然比其他人多了些技巧,也在锻炼,但现在小孩子的身体确实还比不上成年人的力气。他只是制定计划,加上指挥判断,抽空一个冷箭,具体的捕捉过程,还是由打猎队的大人出手。
只是分肉的时候,姚家还是分得最多的,村庄里的大多数人都很淳朴,功劳该归谁,他们心里有杆秤。
建筑队倒是有些惊奇,他们还没见过小孩子打猎的,也没见过小孩子这么厉害的。不过有个专家的看法不同,他虽然没见过姚良这种,却见过另一类的天才,一路跳级少年班,比同龄人提前好几年上大学,还顺利出国留学。这个世界很大,有很多难以理解的事情。
不管怎么说,村庄里的人,和来修路的建筑队,都过了一个好年。
作者有话要说:到此再强调一下哦:全文架空,我国在2000年野猪就变成保护动物了,不能捕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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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世界
大年初一,整个村子都是喜气洋洋的,旁边的施工队也放假休息一天。唯有姚家,不,唯有姚尚和姚珍两姐弟,一大早就不太开心。
天还没亮,沉浸在梦乡中的他们就被冷酷无情的大哥从被窝中揪出来,顶着凛冽寒风,在院子里锻炼。也不明白为什么大哥的力气越来越大,原来缩在被子里耍赖,还能多躺一会儿,现在直接就被提溜出去,根本不知道自己怎么一晃眼就到了被窝外的。等穿戴完毕到了房间外,动静甚至没有吵醒同一张床的姚父姚母。
姚尚这时候还是个三岁的孩子,天天被逼着练功,过年了都不能休息,要知道,姚父姚母都休息好久了,早上根本不用再早起,而姚家的三个孩子甚至可以说是整个村子里起得最早的人。
再看看站在面前拿着一根树枝,神情冷淡的哥哥,姚尚心里委屈极了。
“腰腹绷紧,重心再往下,不要乱动。”树枝戳在腰眼上,没有使劲,姚尚却顺势超后一倒,一屁股坐在地上,抿着嘴,脸上满是不高兴。
姚良挑眉:“怎么了?”
“我不要练了!”他闭着眼睛喊道,为了掩饰自己的底气不足,故意用特别大的声音,没有听到回答,还悄咪咪睁开眼睛偷偷望着姚良的反应。
姚良没有表现出生气的样子,他看起来十分平静,没有预料中的生气,但却让姚尚感觉到更加不安。
姚尚抛开这种感觉,一鼓作气将自己的不满发泄出来:“每天早上我都还没有睡醒,就要被哥哥拉出来,浑身上下都在疼,还要泡难闻的药水。我不干了!太累了!还没有学会什么东西……”
姚尚越说越觉得自己委屈,原本是假哭干嚎着博取同情,现在是真的开始抹眼泪了。甚至开始往地上一躺,说什么也不愿意起来:“我就是不想练了,大哥是坏蛋!就会折腾我们,二姐也是这样想的!”
姚珍为难地盯着哭泣的弟弟,转头看见姚良拿树枝点着地面,辨不出喜怒的模样,咽了咽口水:“我没有,我觉得练功还挺好的。妈妈上次教我剥玉米,我一开始也不会,后来练了一下,妈妈就夸我剥得又快又好。我知道大哥教我们也是为了我们好,我会听话好好学的!”
最后这句保证脆生生的,说完还冲姚良讨好地笑了笑。姚尚瞪圆了眼睛,连哭都忘记了,他怎么也想不到昨天晚上还说好和自己一条战线,一起抱怨的姐姐,在大哥面前这么没有骨气。
被趋利避害的本能驱使的姚珍歉疚地在心里对弟弟说抱歉,一动也不敢动,姚尚怒视着“叛徒姐姐”,转头直接在地上划大字:“我不管!反正我不想练了!”
姚良将他们的眉眼官司看得一清二楚,也没有太多意外,或者应该说,姚尚和姚珍能坚持到现在才让他感觉到意外。别说是现代社会,就是他自己幼时在山庄中,也会发脾气说不学了,又苦又累,还看不见成效,板着脸教他的父亲简直比恶鬼还恐怖。
这还是他接触过武功的情况下,像姚珍和姚尚这样每天只需要玩耍或者做些小事,又不知道练武是什么的小孩子,能坚持几个月每天早起,冷得打哆嗦也不叫苦,已经是很难得了。
他小时候闹脾气,受到的惩罚大多是被藤条抽一顿,扔去祠堂罚跪,什么时候想清楚了,什么时候出来,他就没坚持过三天,就得乖乖认错出去继续练功。不过这一套在现代社会不太合适,以他如今的身份,也不适合这样做。
见哥哥长时间不说话,姚珍也不敢乱看了,老老实实地按照之前教的动作站桩,姚尚的哭声渐渐小了,心里忐忑不安。等他们的大哥终于有所动作,两个人都紧张得几乎屏住呼吸。
姚良只是赞许地摸了摸姚珍的头发,又给她调整了一下有些许变形的姿势,便没有再说什么了,转头看着姚尚,他差点直接从地上蹦起来,不过还是绷住了。
然而姚良的语气也很平静:“我记得我问过你们,你当时说怎么都想学,不会怕累也不会耍赖说不学。”
姚尚有些脸红,他自然记得自己当时是怎么说的,哥哥还问了好几遍,但是他当时也没有想到,学习的过程这样枯燥无味啊。姚尚理不直气也壮,毕竟撒娇耍赖是小孩子的特权,他也是真委屈,小短手擦着眼睛,打定主意哥哥怎么说都不愿意了。
可是他没想到哥哥特别好说话,见到他不愿意,便轻飘飘地说:“你不想学就算了,我教你二姐一个人就可以了。”
诶?姚尚的动作停顿了,他眨巴着眼睛,一脸懵逼,自己都没料到能这样轻易达成目的。姚珍也有些蠢蠢欲动了,她其实也觉得每天这样太累,只是看着傻白甜觉得真的没什么,笑得格外单纯的弟弟,再看看不动声色的哥哥,还是什么也没说,乖巧地按照哥哥的继续保持这个姿势。
后来几天,姚尚着实过了一段神仙日子,不用一大早地起床练功,也不用再泡药浴,每天就像以前一样玩就好了。但是渐渐地,他又觉得有些不舒服,好像也没什么好玩的东西。
之前都是和姐姐一起玩,村里的其他孩子年龄都比他们大太多,他想要跟别人玩,那些孩子都不愿意带他们。现在姐姐因为要练习的原因,被哥哥整天带着,他又因为心虚,怎么也不愿意去哥哥附近,只能孤零零一个人,这样一点也不好玩。
这样没过多久,姚尚就挺不住了,在某天早上姚良叫姚珍起床的时候,他也睁开了眼睛,从被子里坐起来,结果被大哥一下子又按回了被窝里:“还早,你再睡一会儿。”
好容易鼓起的勇气,就像漏水的管子一样流走了。
第一次作战,失败。
第二天,姚尚学乖了,他睁开眼睛,等大哥和二姐都出门了,才从被窝里出来,自己艰难地照哥哥的方式给自己套上衣服,在房门口瞄了好一会儿,才一步一挪地走到姚良和姚珍旁边。
姚珍早就看见姚尚的动作,想提醒大哥,但是没有说出口。姚良则是早就发现了他的动作,只是等他来拉自己的衣角,期期艾艾地叫哥哥,才做出反应:“怎么不多睡一会儿?妈妈还要过一会儿才起床做饭。”
这句话把姚尚好容易组织的语言给堵了回去,他眼泪汪汪地看着姚良,对方面不改色,仿佛完全不明白他要说什么。被唤醒了之前耍赖说不学的记忆的姚尚,也没有了再说的勇气。
第二次作战,失败。
几天后,姚尚好容易找到了机会,避开姚良和姚珍说话,垂头丧气地请姐姐帮忙,然而姚珍也爱莫能助,她现在完全不敢去帮着说和。
姐弟俩其实也奇怪,明明哥哥看起来没什么变化,但他们就是觉得,现在的大哥比以前可怕多了,以前怎么玩都不怕哥哥会生气,现在对方眉头一皱,他们就不敢胡闹了。
就像现在……
“在说什么?”
姚良只是简单地问了一句,姚珍已经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没说什么!”
他的眼睛在姐弟俩身上转了转,什么也没说就走了,两个人几乎同时松了口气,再互相看了一眼,姚珍拍拍姚尚的肩膀,小大人一样地给他出主意:“要不,你直接去给哥哥道歉吧。”
第三次迂回作战,再次失败。
第四次,第五次,第六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