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落池蛮横的抓着江见的手指往自己yao上放,“那得看江老师能不能哄我开心A。”
尤落池拉开拉链,neng下最后一层neiku。江见移开眼睛,“你他_M疯了!”
尤落池不怒反笑,“我论疯也比不过喻谌A,江老师,我可没欺负你,还是你喜欢被喻谌那样子欺负?”
江见身子前倾,用自己的额头去和尤落池硬碰硬,“我打死也没想到,最后会落在你这种人手里。尤落池,你太让人失望了!”
“江老师,你这么说就让人伤心了,是我把你救出来的,你不_gan激就算了,怎么还能骂人呢。”
江见已经不想和他再争辩,尤落池疯狂的揉着他的手指,好像病态一样。
后来尤落池接了个电话,临走前用胶带把江见zhui巴粘上,提醒他不会有人发现这里。
江见冷静下来复盘整个经过,才发现尤落池早是有所图谋,他只是被尤落池的长相迷惑了真相,忽略了他眼底对自己手指的病态。
江见从疯子般的喻谌手里逃出来,掉进了病态般的尤落池手里。
尤落池恢复往常的模样出现在校园里,手里提着一袋香蕉,他不止一次疯狂的想,江见那细而长的手指,会怎么被他含在zhui里,贴在身上,又会怎么灵巧的剥开香蕉皮,把软糯香甜的香蕉送进他的zhui里。
滕齐几乎从来不会回宿舍,不止学校里的人不喜欢他,尤落池也不喜欢,但因为他懦弱老实,所有人都觉得他不会介意。
他这样的人和滕齐在大多数人眼里是一样的,尽管他成绩好,与人为善,处处仍是不得好不讨人喜欢。
尤落池开了锁进了宿舍,不紧不慢的去卫生间洗了个手,这才重新提着一袋香蕉往地下室走。
他掀开瓷砖跳下去,江见头歪向一边,背影看起来羸弱不少,但那魂牵梦萦的十_geng手指*
不对劲*
尤落池转身想跑,本来被困在座椅上的人已经甩开身上束缚转过身来,沉重的座椅被甩到尤落池身上,正中rou_ruan的肚子。
尤落池闷哼一声倒在地上。
“尤落池!呵!你他_M挺有种A,在老子眼皮子底下拐走人,你真以为能斗得过我?艹!”喻谌拿起椅子再度往尤落池头上狠狠砸去,“你他_M也不看看自己的窝囊样,真以为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你他_M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狗屁垃圾!”如果说喻谌是暗夜里的魔鬼,那尤落池就是被轻松碾压的魂魄,在喻谌面前毫无半分价值而言。
弱者与强者,一眼即分。
这是物竞天择,更是自然法则。
追“文二三溜久二三久溜
江见醒过来的时候又回到了山洞里,无边无际的黑暗已经不能再让他恐慌,麻木的平静让他有种对这挫败社会的半分妥协。
但仅仅是一瞬。
他抬头盯着一旁的喻谌,喻谌冲过来掐上他的喉咙,力道很重,即便在看到江见因为喘不过气而憋的通红的眼眶和干燥却泛着红意的脸时也没有松半分。
喻谌眼底的红比江见还要shen,仿佛逃走那天见到的炫目晚霞。
“江见!你能不能长点脑子!连尤落池那种人你都能信?我要是找不到你,你不知道要怎么被他折磨死!”
喻谌平日里很少对江见动粗,话也不会说的太难听,今天却显得尤为愤怒,让江见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却还倔强的盯着他看。
“你们有区别吗?”
他声音很哑,像是在沙漠里因为缺水艰难爬行的人,还差一口气提不上来就能咽气。
喻谌低头咒骂了一声,松了手,从旁边拆开一瓶牛*打开,手拿着递到江见唇边,命令式的B他张zhui,动作看似蛮横却并不粗鲁。
看着江见灌Jin_qu半瓶,他泄恨似的把没喝完的牛*扔到外面,捏着江见的下巴吻了上去,最后意犹未尽的从上面用力咬了一下。
“他碰你没有?”
喻谌捏着江见的下巴没松手,“我问你呢,他碰你没有!”
“怎么?你是要杀了我还是杀了他。”
江见zhui唇被咬出血来,又疼又干,他胡乱的用手掌擦拭掉血ye,喻谌拿开他的手,用自己的指腹抚上他的唇狠狠擦拭,突然笑了,“我不会动你的。”
说得温柔又*冷,像是喻谌最本质的模样。
“你早就知道的不是吗?”江见仰着被揉搓的通红的zhui唇,苍白的脸上挂着讥讽的笑意。
“我他_M就是想让他看清楚,敢和我作对,敢抢走我的人,是什么下场!江见,他不该碰你的!”
喻谌没想再瞒着,既然被江见看穿了,他笑着应下来,“真当我不知道他那点心思?江见,他看你的那眼神,比我都病态,我他_M能忍受?之前是找不到理由动他,现在,是他先惹得我,我只是教教他什么叫做自不量力。”
江见一巴掌打在喻谌脸上,“所以你早就知道他的真面目,却还任由他把我带走,陪他演完这场戏是吗!”
喻谌脸色显而易见的冷下来,“他没碰你不是?你生气什么?他要是敢碰你,我就不会任由他这么胡作非为的!”
他摸着江见rou_ruan的头发,“你乖一点,我知道委屈了你这几天,但是江见,你确实动了想逃离我的心不是吗?如果不是因为你想逃离我,他能把你带走吗?江见,你有什么资格埋怨我。你乖一点听话一点,会有这些事发生吗?A?江见!不是因为你一直想离开吗!你为什么非得想离开呢!”
“因为你们都是疯子!”
江见再也忍不住了,他张口咬在喻谌胳膊上,“你明知道!他也明知道!为什么!为什么你们所有人都要这么对我!为什么!所有人都要这么对我!我做错了什么!”
江见哭的泣不成声,这是一个多月以来他第一次把脆弱释放出来,在这个知道被所有人欺骗的夜晚。
心里有_geng弦,就这么猝不及防的崩了。
喻谌任他咬着,眉头都没皱一下,他把江见揽着抱进怀里,细碎哄着。
“你乖一点,试着留在我身边,好好爱我不好吗?江见,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只要别再想着跑了。”
江见后半夜也没有睡,全身*着坐在床垫上,发呆的望着洞口的方向,眼底的泪痕还没有干,挂在脸颊上。
喻谌解开他的脚链,把他抱着到洞口,拥着他一起看天上的繁星。
可惜今天没有星星。
喻谌zhui巴贴着他耳边,手掌顺着他头发一下一下的温柔摸着,“知道你受委屈了,这几天不碰你了,你乖乖的,待在我怀里哪也不要去。江见,爱我不好吗?我会一直爱你的。”
他把江见环在怀里,江见一直沉默着,眼里空洞无神,像是一具行尸走r。
好半晌,他抬起头来看向天上,声音虚弱无力。
“喻谌,你死了之后,是会上天堂,还是下地狱呢?”
喻谌想,江见明明是想说他活该入地狱的。
但他只是下巴搁在江见发顶蹭了蹭,“我下地狱,保你在天堂无忧无虑。”
陪我冥婚
喻谌这几天真的没有碰江见,也许是为了照顾他的情绪,晚上只是把他抱在怀里。
江见睡不着的时候,喻谌不会哄人,就贴着江见的耳边讲话。
“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
最后江见没睡着,他反把自己哄睡了。
喻谌不发疯的时候还是挺像个正常人的,每个辗转难眠的夜里,江见都有无数个机会可以把喻谌杀死。
但他不会。
做错的是喻谌,他没必要把自己的一辈子再搭Jin_qu,那不值得,喻谌也不配。
他活得太通透了,也太理智了,所以碰上喻谌这种*晴不定的怪物,才会处处受控。
江见重新再回到学校上课的那天没有在教室见到尤落池,回去的路上,喻谌开车带他去了一家理发店,他的头发很久没有打理有些长了,喻谌把他交给发型师,只干脆的讲了两个字,“寸头。”
喻谌交代完便去了旁边休息区等着,江见被领着带到洗发区躺下。
他很少理头发,一般都是唐窍帮他在家修剪,走神的功夫里,按摩头发的力度好像换了个人,他睁开眼,不知道喻谌什么时候站到了他身后,挤满泡沫的手指顺着擦进他发间,在头皮上轻轻抓动。
“乖点,一会带你见个人。”
他弯下身子,在江见耳朵上亲了一口,“这样力度舒_fu吗?江见,我没给别人洗过头,你是第一个。”
但江见只是把眼睛重新闭上,没有回答他的话,喻谌并不觉得恼,只是恶作剧一般的低下头,zhui唇贴着江见干涩的zhui唇,用*头在上面tian了一下。
江见恼羞成怒的睁开,却撞进喻谌病态的眼底,随后喻谌加shen了这个吻,在人满为患的理发店,和江见接了一个毫无yu望只为惩罚的吻。
离开的时候带起银丝,旁边人打探而嫌恶的眼神仿佛要把江见钉在原地,压不下去的屈辱与难堪涌在喉咙里,喻谌却极有兴趣的T教他。
“乖,以后问你问题,一定要记得回答。”
“知道了吗?江见。”
江见知道喻谌是故意的,他只能闭上眼睛,故作冷静的嗯了一声。
不然他不知道喻谌还会怎么发疯。
洗好头发之后,助理引着江见到落地镜前的转椅上,地上散落着全是刚才没打扫的上一个顾客留下的头发,发型师朝杂物间的方向喊,“小尤!过来扫下地!”
江见身上被披了一层围布,透过面前的落地镜,他看见喻谌朝他走过来并从身边停下,同样望着镜子里的江见,帮他把围布在后面系好,“乖,带你见的人到了。”
喻谌的笑不达眼底,江见不知道他搞什么名堂,直到镜子里出现一个跛脚的身影,尤落池拖着一条tui,手里拿着一把干净的扫把,接触到江见投过来的视线后,迅速的垂下去。
“干嘛呢,还不快点过来,扫干净了之后,再去里面把毛巾洗了。”发型师一脸不耐的催促尤落池,他低声应着,快步移动时候tui间残疾动作更为明显,江见侧着头去看喻谌,喻谌笑着捏了捏他的肩膀,“不喜欢吗?他当初怎么骗你的你没忘吧?我这是在帮你讨回公道。”
尤落池已经走到江见旁边,离近了江见才发现,不只是tui,他的左边胳膊似乎也没有多大的力气,扫地的时候只能用右手拿着扫把,左手垂在左侧,使不出半分力气。
喻谌不紧不慢的给发型师腾开位置,边笑着讲话,“这个尤落池同学可是我们南港大学的学霸,常老板可要多帮着照顾我这个同学,未来可是我们经济专业领域难得的人才。”
一听这话,常远拿起剪刀替江见剪去过长的碎发,抽空扫了尤落池一眼,“喻先生您放心,既然是您同学,那我们肯定少不了特别照顾嘛。小尤A,还不快点谢谢喻先生,当初要不是他打电话,我都不会让你留下来的。”
尤落池把头发扫到一边,低着头没看喻谌,甚至也没看老板,更是迫不及待躲开江见落在他身上的打探,“谢谢*喻先生*”
江见安静的看着镜子里尤落池卑微屈膝的样子,难以把他和当初那个最初的好学生联想起来,更没办法把他和那个病态少年联系起来。
他一点也不可怜尤落池。
他也知道喻谌不会放过尤落池。
江见头发被剪的很短,摸起来甚至有些扎手。
喻谌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一样,把江见压在副驾驶里,手指摸在他发顶一直笑着。
江见异常的沉默。
喻谌后来玩够了,挑着他的下巴强迫他转头看自己,“解气了吗?嗯?”
他呼出的热气喷在江见脸上,车里没有开空T,江见额头沁出一层细汗,喻谌抽出一张纸巾帮他在额头擦拭,“说话。”
“那你呢?”
江见没避开他擦汗的动作,反而在喻谌再一次催促时隔着手肘和他对视。
“那你呢?”
江见又问了一次,两次声T一样的平,没有任何的波澜不惊。O]O
喻谌笑了声,帮他把最后一点汗擦干净,随后右手移动到江见脖颈,压着他脖子往自己怀里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