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你是个变态改
自己真的如D_D所说的是个变态麽?不仅喜欢男人,而且还是自己的D_D?是什麽迫使他走到这一步的?
四年前D_D将要领军出征,本来自己是强烈反对的,战场上刀剑无眼,怎麽能让自己最心爱的D_D舍身忘死呢?可是当北冥澈站在朝堂上,坚定的对自己说:“皇兄,以前都是您保护我,这一次,请允许我!”
那一刻,北冥淏仿佛觉得D_D也是爱著自己的,鬼使神差的点了头。退朝之後,北冥淏思量再三,终於下定决心,要在这最後一晚将自己给了D_D。
当北冥澈毫无防备的喝下了自己已经下了药的酒时,北冥淏迟疑了,他辜负了D_D对他的信任。
回想著四年前的那一幕,北冥淏的脸红的发烫,那麽**,真的是自己麽?可又想起D_D那鄙夷憎恶的眼神,他的心底一片凄凉,可随即又坚定了信念,澈,让我得到你的心吧。
不知不觉的来到了禁锢D_D的地下宫殿,这里是开国之时就建立的藏身之所,如今却关押了自己的D_D。
听到响动的北冥澈朝门口望去,可又马上转过了头。
只穿著贴身亵_yi的北冥淏,坐在床边,仔细打量著四年没见的D_D,看著那充满刚毅的眉宇之间,他不禁笑了,他的D_D,是个顶天立地的将军了呢。
“澈...”北冥淏想伸手摸摸思念已久的D_D。
“滚,别碰我。”和四年前一样的冷漠和憎恶。
伸出的手臂一顿,北冥淏露出了一个伤心的表情,可是已经闭上眼睛的北冥澈并没有看见。
收回手臂,北冥淏从床边的柜子里拿出了一个玉瓶,倒出了一颗药丸儿。
“澈,来张zhui,吃掉它。”将药丸儿递到北冥澈的zhui边。
不为所动的北冥澈冷冷地问:“这回又要给我下什麽药?”
北冥淏强笑道:“只是御医配出来的让人无法用力的药丸儿,吃了它,哥哥解开你。”他也不想这麽做,但一是北冥淏的武艺高强和自己不相上下,二是总这麽绑著四肢会废掉的。
北冥澈思量再三,还是决定吃了它,用不上气力也比绑在这里要舒_fu的多,更何况自己如今是阶下之囚,即使反抗也没有用,何必敬酒不吃吃罚酒。
一声不吭的吃掉了已经递到zhui边的药丸儿,北冥澈瞬间就_gan觉到丹田nei的nei力消失的一干二净:“放开我。”
北冥淏闻言,赶紧解开束缚住D_D四肢的绳索,心疼的看著D_D手臂上被勒出来的紫痕,就要上手去揉揉。
挣neng束缚的北冥澈本能的就要推开要触碰自己的北冥淏,却只能软绵绵的抬了抬手。
“我说过了,你别碰我!”无奈之下真能恶言相向。
不理会D_D的怒吼,北冥淏小心翼翼的扶起D_D,让他靠在自己的怀中,轻轻的揉著被绳索勒的红肿的手腕儿。
_geng本使不上力气的北冥澈只能任由那人在自己身上“为所yu为”:“北冥淏,我怎麽早没有发现你是个变态?就你这个样子怎麽配当皇帝?边关将士保卫的就是你这个*娃*妇麽?”
北冥淏听著D_D侮辱的话语,痛苦的闭上了眼睛,但是依旧没有放开怀里的D_D。
离开黄城四年,北冥澈早已经不是哪个懵懵懂懂的男孩儿了,已经成熟了的他知道自己的哥哥到底在做什麽!自己的梦里也一直都是大军开拔之前的那yi_ye。
耳边响起的也都是哥哥在自己身上shen_y的声音,眼前闪过的也都是哥哥的媚态。
都说天子一怒,伏尸千里,往日朝堂之上的雷厉风行在北冥澈这里都不好使了,北冥淏任由D_D的恶言相加,只顾著按摩著他的手腕儿。
看著自己如瘫子一样躺在北冥淏的怀里,北冥澈更加暴怒,一连串儿的恶毒语言从那zhui里崩了出来。
“北冥淏,我从来都不知道你原来这麽贱!喜欢被男人上?是不是只要是个带把的都能*你?满朝的文武大臣是不是都尝过你的滋味儿?怪不得......”
还没等北冥澈骂完,他的脸色就狠狠地挨了一巴掌,北冥淏颤抖的body看著自己心爱的D_D:“你怎麽能这麽说!从来...从来都没有人看过我...你难道不知道我都没有一个妃子麽!”
脸上火辣辣的北冥澈呆呆的看著自己的哥哥,从来都没有打过他......:“你打我?”
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麽,北冥淏赶紧用自己那被气的冰凉的手抚上D_D的脸颊:“对,对不起。”
没了j神的北冥澈任由哥哥就这麽抱著自己,心底有一gu说不出来的_gan觉他为自己守身?不,那是个变态!
不知道过了多久,兄弟二人就这麽一坐一靠的睡著了。
当身心俱疲的北冥澈醒过来的时候,他的哥哥已经上朝去了。摸著已经失去了温度的床,北冥澈有些迷茫...到底该怎麽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