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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泠身经百战,绕是云州那东西尺寸不俗,他还是骑在云州身上将那话儿一点一点吞入*中。
云州被他tiao_dou得狠了,**又硬又烫,撑得r*儿满满当当,生出几分让人头皮发麻的压迫和饱*_gan。曲泠喘了几声,爽得头晕目眩,情不自禁地抓着云州的手去摸自己的腹部,声音里有几分快意,在云州耳边说“都吃Jin_qu了——唔!”
却是云州已经忍不住了,挺yao重重顶撞起来,将曲泠的shen_y都颠得七零八碎。
快_gan如潮。云州劲儿大,弄得又猛,曲泠有些受不住,手指虚虚地搭在云州一身紧绷的肌r上,喘道“慢点**云州,慢点!”
云州呼xi急促,只觉han_zhao自己**的*当真如曲泠所说,水多,又暖又紧,贪婪极了,缠得他脊背都发了汗。
云州下意识地攥着曲泠的yao,目光落在曲泠的Xiong前,红透的*尖儿,*晕肿大,颇有几分将发育少nv的姿态,透着gu子畸形和情色。他伸手揉上去的时候,曲泠shen_y出声,下头绞得更紧了,云州禁不住一边咬着他的*头,顶送得越发急促。
曲泠抓着他的头发,脖颈仰着,皮r泛了红,如漂亮纤长的鹤,可毫无半分鹤的高雅,头发丝里都透着一个“*”。
他被生生*j了一次,没了力气,直接就被云州翻身压在了身下。
**开了,剥了生涩的皮,简直成了英雄冢。傻子舒_fu得眼睛都红了,他想j,可又舍不得j,曲泠不开口让他j,他压在曲泠背上,一记shen*,顶得曲泠软绵绵地哼了声。
云州报复x地揉他的肚子,说“不要夹我**”他忍得艰难,忍得委屈,“要j了。”
曲泠浑身都要融化了似的,情yu倾斜而出的快_gan让他反应都变得迟缓了几分,直到傻子咬他的肩膀,才听见他哼哼唧唧的声音。他竟觉得这傻子真是可爱,可爱极了,便捉了他嵌在自己gu缝的阳物。
他一碰,那玩意儿跳了跳,又滑过他的手指尽_geng没入*眼。
傻子憋屈又爽,说“不要摸。”
曲泠乐不可支,他一笑,浑身发颤,下头也一*一*地夹着云州。云州再忍不住,就这么j了Jin_qu。
曲泠经他一灌,将丢过的东西又沥出j,要出口逗云州的话也被激得消失了。
二人汗津津的躯体叠着,曲泠喜欢男人结实j壮的身躯,心跳有力的起伏透过皮r,仿佛勾着他的心脏也一下一下动了起来。纵了yu,曲泠身心都舒畅了,闭上眼睛拿脸颊压着竹枕,过了片刻,细碎的亲吻落在他脖颈,耳朵。
曲泠眼也没抬,声音懒洋洋的,说“别压着我。”
云州应了声,稍稍支起身,那东西却还ca在曲泠*里。
曲泠餍足了,心情yu_yue,脾气也好得很,慢吞吞地说“乖,拔出去。”
云州思索须臾,反而又往shen了顶了顶,才闷声说“不想出去。”
曲泠玩笑道“堵着你的j,想我给你生崽子?”
云州眼睛微睁,“**生崽子?”
曲泠说“昂,生个小傻子。”
云州抿了抿zhui,纠正他,“不是小傻子。”
曲泠笑出声,“真想我给你生?”
没成想,云州认真点了点头,眷恋地摸着他rou_ruan的小腹,说“曲泠生。”
曲泠见他当了真,干脆利落道“生不了。”
云州愣了下,说“为什么?”
曲泠随口道“弄少了,不够,那点j揣不了你的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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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子的理解向来直来直去,曲泠说不够,云州就给够。
做到后来曲泠被灌了满满的j,含不住,溢出*缝,傻子也j不出来了,偏还要堵着他的*,哼哼唧唧地说“够了吗?”
他摸着曲泠微*的小腹,语气里充满惊奇,说“曲泠,你肚子大了,你是不是怀了宝宝?”
曲泠没料到这傻子这么能折腾,j力又好,毕竟是习武之人的body,虽说花样不多,可胜在年轻力壮,劲儿猛,弄得曲泠yu生yu死,险些溺死在情潮里。
等傻子做不动,将子孙都交代完了的时候,曲泠手脚都是软的。
曲泠咕哝了一声,懒得开口,傻子不依不饶,凑过来吻他的耳朵,小狗似的含住耳朵tian,“没有吗?”
他有点儿委屈,又有些懊恼,挺了几记yao,偏做了太多回,那玩意儿毫无反应。云州心里发慌,他虽傻,可却能_gan受到曲泠喜欢他硬邦邦的东西。
不但喜欢,还很痴迷。
他怕曲泠不喜欢他,不要他了。
一念及此,云州就搂紧了曲泠,委委屈屈地说“曲泠,硬不起来了。”
曲泠哦了声,过了几息才反应过来,推了推压在自己背上的傻子,说“你先起开。”
云州更委屈了,“它一会儿就可以再起来了**”
曲泠失笑,心想,他要还能马上起来,自己这顿*不是白挨了?
他声音都叫哑了,说“别不是坏了吧。”
云州睁大眼睛。
曲泠道“乖乖,你先起来,我给你看看。”
云州别别扭扭地小声道“你会不喜欢的。”
曲泠笑出声,说“不会,咱们傻子这么乖这么可人,谁不喜欢?”
云州“真的?”
曲泠餍足了,分外有耐心,无怪乎男人在_On the bed_总是最好说话的,哄他道“真的,我最喜欢我们云州。”
云州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起了身,他拔出了那_geng东西,堵在里头的玩意儿都淌了出来,衬着透红丰腴的软*,分外情色。
云州怔怔地看着,还未看够,曲泠已经翻过了身,往男人*一摸,又掂了掂,便是软着,分量也很可观。云州脑子里都是曲泠流j的屁gu,再一低头,就看见曲泠细白的手指把着他的孽_geng,白鸟似的手,停在他脏兮兮*漉漉的下流物器上。
曲泠一句“没坏,它就是累着了**”刚出口,掌心里那话儿弹了弹,竟又半勃了。
曲泠“**”
云州亮晶晶地望着曲泠,献宝似的,说“它没坏!”
曲泠看着云州的眉眼,罕见的有了几分惆怅,年轻真好。
云州红着脸想压上来,曲泠反应快,抬脚抵住他的Xiong膛,道“等一下**”
他动作急,扯着了yaotui,疼得抽了口气,快_gan褪去,纵yu过后的疲惫酸乏开始漫了上来。
曲泠是决计不肯承认自己招架不住这生龙活虎的傻子,只能归咎于傻子比他年轻,还是习武的,便咬他的耳朵,正儿八经地说“你是要把你的小崽子弄死吗?”
傻子“**A?”
曲泠说“说不定,我已经怀了。”
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