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自己挑选刑架和玩具
江景澜年少求学时就一个人搬出家独居,早已习惯了一个人的安静和冷清。
刚离开家那段时间也曾经羡慕过别人家的温馨和热闹,后来想想家里的吵闹和纠缠,干脆冷了心一个人住。
等到父M_正式离婚,等到拿下江家的资产,江景澜一度觉得有些无趣,人们追求的财富和爱情之类的,也就那么回事。相爱时候说得有多么好听做得有多么shen情,一旦腻味了找到了新的T剂品,往日的甜蜜都只是如今一地_chicken_毛的可笑反衬。
他消极了几天,被黎昀拉去玩BDSM,才在这个曾经玩厌了的爱好中找到了新的趣味。
他喜欢sub眼中的光彩从xing_fen期待到恐惧害怕,更喜欢sub在他的“安慰”下重新镇定下来从容面对。刚刚好,换着花样纠缠他几个月的小笨狗就长着一双明亮的大眼睛。被欺负时就委屈巴巴眨巴着一双狗狗眼,得了一星半点甜头就顷刻亮晶晶地满眼装着你。
挺有趣的。
只不过,江景澜昨晚把人抱回家时就猜到了这个小崽子会很吵,却万万没想到只是多了一个人就会这么吵闹。
贺斯言在_have a bath_前还蔫哒哒的趴在_On the bed_耍赖不玩了,在江景澜擦头发的时候就悄悄地溜到了主人身后自告奋勇地踮脚接下了毛巾。
“主人,您多高呀,您至少有一米八七吧。我一米八一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再长几厘米。诶,主人您的发色就是这样的吗?是染过吗,染的好自然,不细看都发现不了。”
“发现不了是你的原因”,江景澜一头半长的碎发被擦得乱糟糟,没好气地抢回毛巾抓住贺斯言的手腕把人拽出浴室,“改天送你去学学按摩,手上没轻没重的。”
“对不起。”
江景澜听小孩嗓音呐呐的,想到言言是娇生惯养的小少爷估计这是生平第一次伺候别人,没轻没重也正常。他抿了抿唇,略生疏地开口安慰,“下次注意。”
养小*狗就是麻烦,要是换做成熟的sub哪会需要他这么费心。
贺斯言没一会儿就忘了被训过,在_On the bed_翻了个身,毛茸茸的脑袋凑在江景澜的胳膊旁,好奇地盯着手机页面看,“主人,刑架也能网购?”
“学习视频看完了?明早kou交出了错饶不了你。”江景澜没有拒绝言言的接近,胳膊一抬把人圈在怀里,将手机塞在言言手里,“往下滑,这个太硬。对,再往下。”
选完了几样刑架,又开始挑“刑具”......“主人”,贺斯言被迫一件件挑选早晚会用在他自己身上的用具,任凭怎么没心没肺也装不出淡定自若。
“主人,您喜欢哪个您自己选好不好”,贺斯言放下手机,在江景澜的怀里转了个身,扬着下巴亲在主人的唇角,“我还要看几遍视频,我.......”
贺斯言没来得及说更多就被江景澜捂住了zhui,惊慌地睁大眼睛本能地挣扎反抗。
几秒后,江景澜松开手,坐起身按着贺斯言的yao,叫他趴tui上撅起屁gu。
“主人”,贺斯言将脸埋进松软的被子里,听起来闷闷的,“我是又惹您生气了吗?”
“小笨狗。早点学会听话。”
察觉到主人没有生气,贺斯言很快又恢复了活力,扭着屁gu求主人摸摸揉揉,“主人,我下次不乱说了,您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您帮我揉揉好不好,皮带太疼了,您又不允许我喷药。”
“你也没和我提”,江景澜在*峰的红印子上揉了一把,“我有那么凶残,我说过不许你喷药?原来你就是这样想我的。”
似乎是为了报复,揉伤的力道越来越重,疼得贺斯言“哎哟”地叫唤起来。
“我错了我错了!主人,主人”,身后揉伤的手法再次变得温柔,言言舒坦地哼哼唧唧,甚至暗戳戳地用偷偷翘起的花*蹭主人的tui。
“主人,主人能帮我喷药吗?”
“家里没有药。”
“您都能想到叫人买我的洗漱用品睡袍灌肠器等等,你怎么可能忘了买药,您就是没想买”,贺斯言一口气说了个痛快,才突然反应过来他此刻的身份不是不学无术骄纵无理的小少爷,他就是人家江大爷的一条狗。
贺斯言秒怂,顾不得屁gu还在主人手下就急匆匆地要爬起来跪着认错。
一次又一次地反驳顶zhui,言言他自己都忍不住想抬手抽自己一个耳光提个醒。
“行了”,江景澜拽着tui把言言拉回原处,掐着一块红肿的*r慢慢拧动,“今天是第一天,没打算跟你计较。”
没打算计较还罚那么狠,我信了你的邪!
最毒美人心,我才不信你说的!
江景澜不用问也能猜出小家伙在想什么,莫名地轻笑出声,抬手在*峰上拍了几巴掌,“行了,起来吧,管管你那_geng东西。到处发情,言言是没主人的小野狗吗?”
“主人”,贺斯言被一针见血地戳穿,顿时一阵脸热,含含糊糊地垂着眼睛嘟囔,“主人,别说了。您揉这么舒_fu,_geng本扛不住...我也不想的...”
“就这么喜欢?”江景澜在言言的脑袋上揉了一把,捏了捏红透了的耳垂,好笑地朝着耳廓吹气,“小狗喜欢主人是应该的,害羞什么?”
贺斯言躺在江景澜身边,忍不住翻过身盯着江景澜的脸细细端详。
他仍然难以相信他真的把这个人搞到了手。
出钱出力,换着花样送礼物讨好,贺斯言几乎要以为他没希望了,才会喝了酒破罐子破摔地冲到江景澜面前。
真好,认主了待遇就是不一样。
虽然该受罪受罪,但是江景澜显然耐心多了。
没有像约T时候那样骂他吵用口球干脆利落地堵住他的zhui,也没有拒绝他的揉伤请求。
江景澜被炙热的眼神和乱糟糟的呼xi吵得睡不着,干脆把人翻过去紧紧搂在怀里,zhui里训斥一句,“睡觉,不想睡就下去跪着。”
大概是有些困了,嗓音低哑,氤氲着睡意,言言并不觉得怕,反倒美滋滋地笑着陷入美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