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之间如果有了共同的秘密,那么再僵硬的关系也会有所释冰。
于是我和林染之间的关系也有了一些微妙的转变,不再像一开始那么相处尴尬。日子如流水般过去,我很快适应了这里的教育和环境,高考结束后,林父林M_明示我和林染一起报考A大或B大的金融专业,我zhui上应着好,实则把他们的话当作耳旁风,第一志愿填了F大,专业填的表演。
拿到录取通知书的那天秦泊言和林染才知道我压_geng没报A大。我瞒着他们也不觉得有什么,无所谓的态度激怒了秦泊言,接下来的一整个暑假他都没有再理过我。
其实我不敢说我乐得自在,直到报道前一天才终于见到他露面。
大学我选了住宿,不是因为学校离家距离太远,只是单纯不想住在林家,更不想看见林父M_他们的脸。
我看秦泊言还是浑身散发冷气的模样,直觉他今天过来是单纯给我找罪受。勉强用拖着行李的手撞了撞他,然后语重心长解释道:“我不想,不是我不争,只是我不要。”
“所以你就选这个专业来作践自己?”
“哎你这个人怎么这样说话,别攻击我的专业A!”我可是很热爱的。
“......”
虽然从头到尾秦泊言都没给我一个好脸色,但是还是帮我把行李拎上了楼,又走进我的宿舍开始笨手笨脚的铺床。
我看得想笑,拿过床单把他推开自己铺,三两下就完成了。寝室里空气闷热,动两下瞬间_gan觉出了一层汗。我用手蹭蹭额头,坐在床沿看秦泊言,冲他笑,“饿了没,我请你吃午饭A。”
学校食堂的饭菜卖相不错,我们打完菜坐在角落。我一边往zhui里塞饭,一边眼睛滴溜溜的转,_gan叹这个学校的颜值饱和度真高,妥妥的都是俊男美nv,真是人间天堂。
秦泊言伸出筷子打我的手,生疼,他板着脸让我不要像个变态,我嘲笑他像个老头,明明我这是欣赏美的眼睛。
吃完饭在学校里走了一圈,有不少人来问我要联系方式,男的nv的都有。我说,秦泊言你一点都不好奇为什么没人问你要联系方式吗?他说,不好奇。
这话叫我这么接呢,于是我当作没听见,自顾道,你别每天这么凶巴巴的,和谁欠了你八百万似的。
他不动了,停在原地冷冷的看着我,我惊诧着转头,恍然发觉我终于反复作死试探到了秦泊言的底线。他转头就走,我思考两秒还是追了上去。
没办法,谁让秦泊言像只猫,傲娇的不行,只有别人哄他,没有他哄别人。
今天是我的生日,算算时间,我已经被囚禁了整整一年。我还没疯,真是稀奇。秦泊言问我要什么生日礼物,我说我只想出去,他没说可以,也没说不行,只是沉默的看着我,然后半蹲在我的面前握住我的手。
“我可以让你出去。林然,我们结婚吧。”
如果在一年前,我一定会毫不犹豫的答应他的求婚。哪怕在半年前,我也会因为想要自由而放弃另一种意义上的自由所答应。可时间实在是太讽刺,它不仅会消磨我对秦泊言的爱意,甚至让我对他产生了无法言说的叛逆和抗拒。如果这是他想要的,那我偏不想成全他,哪怕他把我关到死。
没关系,就这样互相折磨吧。
“秦泊言,你要拿出诚意。”我学着他的样子,沉默的看着他。于是这个夜晚,只有沉默像月光在我们之间流淌。他知道这是我无声的抗拒,他不还给我自由,原因还是他不够信任我。事实上我更像一只无脚鸟,如果飞起来就终身无法着陆,爱情就如同我的生命。
我想,或许今晚需要用酒j停止思考。
秦泊言问我想喝什么,我说来点白的吧。我们之间不需要营造什么*漫的旖旎。我不看他,只是自顾喝着,酒很香也很烈,先是刺破喉咙,灼热,贯穿食道,最后滑到胃部,火燎似的一团。
秦泊言说,够了。
我说,今天是我的生日,你得听我的,我是寿星。
可能在此之前我从来没有过过属于自己的生日吧,对我来说,收到礼物和祝福的那天和除此之外的任何一天都没有什么区别,比如我今天想吃蛋糕,那我没有必要一定要等到生日才吃蛋糕。
想吃就吃了。
秦泊抱起昏沉的我,_gan觉到一双手在neng我_yi_fu的时候我想,如果他今天还要做,那我可能会吐。
不过他没有,或许。因为我失去了意识。睁眼就是第二天,床头柜放着一碗醒酒汤,底下压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我中午回来吃饭”。
放碗的时候我瞟到没有He拢的抽屉里有什么亮晶晶的反着光,拉开一看,是两条用银链子穿起来的戒指。
我想,秦泊言,你真是太刻意了。
我当作没有看见,最后He上了抽屉。
在学校里的生活比我想象的好很多,虽然累,但是还算自由随x。大家都更喜欢各干各的,平时也挺忙,不会有什么交集,连一个宿舍都不怎么说的上话。
我的课程总结加在一起大概有十多门,不过主要的还是身台形表。我想我应该不算是有天赋,经常被形容“没有情_gan”。我对自己说,怎么才算是有情_gan,等我哪天真的_gan受到“_gan情”或许就懂了。
过年的时候我回了趟林家,时隔将近半年再见到林父林M_,恍然觉得他们竟皆有些衰老。不过他们依旧是很冷漠,对我也没什么关心,连客tao都没有,好像我是个透明人,多我一双筷子不多,少我一双筷子不少。反倒是林染与我闲谈几句,让我也没那么尴尬。
我在心里暗想,下次过年就算是烂死在外面也不要回来了。
第二天一早我在客厅里看见了意想不到的客人,苏远。
我也有大半年没有见他,手机上联系的也不多,最近的一条消息还停留在互送节日祝福。他见到我似乎还算高兴,招手让我过来坐,又给我塞红包。
“你把我当小孩A。”我被苏远的举动逗笑,他也笑,道:“对A,反正你也比我小,就收着吧。”
“我不,收了就得叫你哥,别想占我便宜。”
“你不收也得叫我哥A。”
随意ca科打诨几句我还是收下了红包,然后问:“你今天怎么来了?”
我还记得他说苏家和林家不算善交,想来估计也是有利益关系牵扯。果不其然,苏远道:“两家最近在He作一个项目。”
我无心了解林家的产业,拿了桌上的梨,也懒得削皮,用手擦擦就咬下一口,然后问他,“你考哪儿去了?”
“B大,金融。”
B大?那不是和陈程一个学校吗。于是我又问:“那你见到陈程了吗?”
提到陈程,他的表情瞬间变得有些古怪,只是嗯了一声,一脸不yu多说的模样。
我只当他们二人不熟,也没再说话,想着过两天给陈程发个信息约他出来滑雪。
染染还是然然
可能是因为我们去的时间比较早,滑雪场只有零星的几个人。雪场的地理位置很好,视野广阔,周围皆是终年被覆盖着皑皑白雪的针林树木。雪亮的晃目,一眼望去尽头犹如与天相融He,不分你我。
“哗——”
雪尘飞扬起来,连呼xi也冷。滑雪不仅是一种享受,更像是一种放纵。在跃高的瞬间我有一种正在飞翔的错觉,急急刮过我面庞的风都是自由的味道。
前方有个坡,我抬起手示意陈程看我耍帅,没想到失败,重重摔在雪地上。雪很软,不是很痛,只是有些狼狈,半个身子都陷进雪里,挣neng不出,我干脆放弃。陈程紧张的要死,滑到我身边想要把我从雪里拉起,我仰面冲他摆手,然后相视哈哈大笑。
从这个角度看天空也有一种置身水底的_gan觉,我让陈程和我一起躺下,陷进雪里不知道多久,惊叹道天空又飘起透明的雪。
开学后又忙碌了一阵,我接到了人生中第一个角色,男不知道第n号的一个小配角,是校园青春剧中一个暗恋nv主的众多男生之一。nv主是当下比较红的网剧演员,我在剧中仅露了零星几面后就直接杀青。
只是没想到这部剧在播出后还让我小火一把,接着陆陆续续又接到一些新角色。我在签约公司之后被安排了一个经纪人和一个生活助理,正式开始了半工半学的生活。
不过接下来的几个角色一直不温不火。我没有什么野心,忽的又对导演行业比较_gan兴趣,开始研究起了剧本拍摄。经纪人黎姐恨铁不成钢,非拉着我去一聚酒会争取一个竞争激烈的男二角色。我本意不愿去,但最近消极怠工又有些心虚,也没再推辞便去了。
我想,我与秦泊言关系彻底转变就是在这一次醉酒。
酒桌文化名不虚传,一圈下来我_gan觉自己已经晕乎的不行。脑袋像被浆糊糊住时候察觉有一双手摸上了我的大tui,我心里暗暗叫苦,蓦然起身,装作一副有点想吐的样子冲他们歉意笑笑,说先失陪一下,去趟洗手间。
那肥头大耳的油腻老男人看上我,但今晚肯定是睡不到我了,脸色也不太好看。我顺手把手机塞进兜里,走进厕所隔间锁上门,想也没想就给秦泊言拨去了电话。
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直觉秦泊言给我的安全_gan比任何一个人都要强。也或许是因为他从来就特别喜欢管着我。
秦泊言一贯冷漠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从头到尾只说了两句话,地址,等着。我难受的不行,靠在厕所隔间,有人敲门,我装作没有听见,那人也很快就走了。秦泊言来的时候我已经快要睡着,尖锐的手机铃声响起又让我清醒。他半扶着我走出会所,我坐上车,倚着后座扯开_yi领,把半个头探出窗外。
早春的晚风和冬天的时候没有什么区别,很寒,但我浑身却还是不正常的热,后知后觉反应过来酒里大概是加了什么助兴的药。秦泊言看我如此狼狈也没有放过奚落我的机会,直言道:“林然,你真是蠢透了。”
“秦泊言,我都这么惨了,你能不能少说两句。”
“说了你也不长记x。”秦泊言将车子停进地下车库,打开车门问我还能不能走,我说tui软走不动,他就蹲下身示意我趴到他背上来。凑近秦泊言的后颈可以闻到他身上终日缠绕的冷冽气息,此刻带着极为清浅的烟草味,我_gan觉连理智都要被烧干,手开始不安分的在他身上摸来摸去。
秦泊言叫我不要乱动,打开大门不怎么温柔的把我放在玄关的地毯上,弯下身换鞋。我仰头可以看见他清晰凌厉的下颚角,优越的侧脸线条,绷紧的肌r贴着白衬衫,弯曲的每一寸弧度都得我心意。于是我想也没想就扑上去。秦泊言毫无防备的被我撞到,踉跄着用手撑住鞋柜,被迫迎接这个意乱情迷的吻。
他可能真的很懵,反应不过来,等我试图用*头顶开他的齿关时,他才终于清醒过来一般将我狠狠推开。我再次跌坐在地上,这次再也没办法起身,然后在自己的口中尝到了血ye的咸腥。
我放任自己闭眼躺在冰冷的瓷砖,秦泊言沉默几秒后又蹲下身把我抱起。我被放置在蓬松rou_ruan的床铺上,闭眼装死直到他动手解开我上_yi的纽扣。
秦泊言的小指搔过我Nakedness的皮肤,我_gan觉自己_chicken_儿已经邦硬,无法忍受的睁眼,然后梅开二度再次把他压在身下。其实在看到秦泊言不含一丝情yu的眼睛的时候我就已经有点萎了,但这却莫名又在另一种程度上增加了我的占有和征_fuyu。我开始失心疯了一样大力扯他的_yi领,秦泊言没有反抗,一动不动,我却能_gan受到他的视线往下落在我的身上。我试图挑起他身上的yu火,费尽心思。秦泊言好像一块冰,任由我一路吻下仍旧岿然不动。
在拉开秦泊言ku链的时候我_gan觉自己的手指有些颤抖,他还是没有boqi,但尺寸却十分可观。我迟疑几秒后抬眼看他,他眸色shen沉的看我,似乎在观察猜测我究竟会做到哪一步。于是我想也不想的将秦泊言的x器含了Jin_qu,这是我第一次为男人k_jiao。
很怪。奇怪的_gan受,但是我能_gan觉到秦泊言的**在我口中慢慢变硬,呼xi也逐渐急促粗重。他坐起身,我下意识往后退,却被极有力道的大手扣住后脑勺,然后压着我狠狠往里顶弄。
我_gan觉快要吐了!喉咙生疼,无法呼xi。我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拍打着秦泊言的胳膊示意他放开我,在我快要窒息的前一秒秦泊言终于抽出他的x器,然后抓起我的手握住,急促_Lu_D_,j了我满手白浊。
我愣愣的看着,无意识的吞咽口水,我想,男人果然都是被下半身支配的动物。
我抬眼再次看秦泊言,他的神情似乎还是没有什么变化,只是眼角微染薄红。我鬼使神差的想让他更加失控一点,至少也再疯狂一点。紧接着,我做了一个在此之前自己这辈子都不曾设想的动作。
我一面抬手伸出*头将手指和指缝里秦泊言的东西tian舐干净,一面观察着他的神情,成功在秦泊言的眼里看到震惊,而后是更shen更沉的墨色。我想那天晚上我们都太疯狂,秦泊言把我压在身下*的又重又狠,又因为是第一次二人都又痛又爽。酣畅淋漓的发泄、嘶吼,好像今晚就是世界的最后一晚。
在我分不清到底已经是梦境还是现实的时候,我_gan觉秦泊言的手拨了拨我汗*的发,然后在我耳边极轻又含糊的喊了一声:“染染。”
可我分明又_gan觉听得无比清晰,反复回*在我的大脑扰乱我整个梦境。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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