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林然,但这并不是我的本名,我原名叫李染。后来,我的所谓“亲生父M_”找到我,也就是林家父M_,他们告诉我,他们才是我的父M_。

我十五岁那年被接入林家,我以为我会过上每天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甚至举步维艰的生活,但事实上除了我的M_亲没有人真的在乎我,来不来在不在什么,都不重要,好像我是一个透明人。

我有一个D_D,他叫林染。我改名为林然,也是因为和他撞名,所以只能叫林然。说来很巧,我的名叫“染”,而这个字,原本也是该给到我的。可能是林家觉得我丢了,再也找不回来了,领养了一个孩子,便直接用了原本给我的名字。

而我回来了,也无法正当光明的拿回我的名字。

这可真的有点可笑。

林染对我突如其来的入侵没有丝毫敌意,也没有丝毫喜悦,他是这个家最沉默和冷漠的。林家像一件j美却冰冷的工艺品,外表光鲜亮丽,nei里却无人可探。

林染也是一件被打磨的过于完美的工艺品,我不知道原来仅仅比我小两个月的同龄人能学这么多东西,琴棋书画,无一不会,甚至连成绩都是名列前茅,丝毫没有落下。

在林家的这么多年,我一直很羡慕他,但是林染却告诉我,他才很羡慕我。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当他在琴_F_练琴的时候,我估计在上树掏蛋,当他在书_F_练字的时候,我估计在下水捕鱼,和一群小王八蛋滚成泥点子。

李家对我不错,抚养我长到15岁,甚至还是在清楚我不是他们的亲生孩子的情况下,算得上是仁至义尽。不得不说,如果我一出生就在林家,还未必能活得那么潇洒自在。

我第一次见到秦泊言是在一个冬天。秦家和林家是世交,他们家来我们家拜年的时候,自然而然,我就见到了他。秦泊言比我要大一岁,虽还是小小年纪,但生的确非常好看,是一张就算在贫民窟也会像是落魄少爷的脸。我见他的眸色黑沉沉的,有点不符He他这个年纪的老气横秋,他的姿态也极其挺拔,像是天生的上位者。我想,秦家应该是把他当做继承人培养的,他的生活大概率不会比林染轻松。

这么看来,他和林染确实算是天生一对,甚是相配。

我进了林家,自然而然也就转了学。但我在学校里并不那么好过,这个年纪的孩子,没有什么特别清晰的认知,又缺少正确的引导,被畸形的家庭溺爱成了一个个趾高气昂、眼睛长在头顶上的小霸王。

他们一开始只是动动zhui皮子,喊我“私生子”、“小三的儿子”之类的侮辱x绰号,我也不知道这个年纪的孩子怎么会如此熟知这样的词汇,大概是他们的父M_日常交流中也经常出现吧。我也还算可以理解。

不过久而久之,他们对我这副消极应对半死不活的模样就很不满意。可能是因为我不会哭,也从不尖叫着反抗,甚至没有去告状,只是默不作声的独自忍耐下来,没有满足他们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痛苦之上的优越_gan,所以他们开始动手。

最初,他们只是会在我的桌上涂鸦一些乱七八糟的字和画,然后趁我离开的时候叫老师来看,一起指证说是我做的。我在老师不分青红皂白的批评声中勾起了zhui角,却没有反驳,只是乖顺谦卑的道歉,然后向老师保证会清理干净,这件事才算作罢。

他们没有看到想看到的,继续加大马力,演变成了往我椅子上涂胶水,往我铅笔盒里放蟑螂。但是我毕竟没有那么蠢,虽然在乡下长大,但是野孩子的那些一贯的恶作剧tao路已经被我摸的门清,我当然不会上当。至于虫子,都是些只有娇滴滴的贵公子小少爷们才会怕的东西吧,我也完全不为所动。

这显然再次_C_J_到了他们,恼羞成怒过后决定不再对我搞这种小动作的作弄,齐心协力的在教室入门口的木架上方放了一桶水,然后一起等着我推门jin_ru。寒冬腊月,冰凉的水浇头而下,这次我没有防备,被浇了个透心凉。听着他们尖锐放肆的大笑,我闭了闭眼,仍旧当作无事发生般回到座位,拿起纸巾简单擦了擦不断滴落的水珠,然后翻开课本继续听课。

我没有办法立刻换_yi_fu,冰冷的水也没有办法很快干透,但是我依旧没有表现出如他们所愿的反应,而是忍耐了下来,一直挨到放学回家才去换了_yi_fu。当然我并不是铁打的body,所以接下来的一周我都在反复的发热、_gan冒和咳嗽当中度过。

这件事情教会了我一点,并不是所有的忍耐都是有用的,有些事情应该反抗,就去反抗。而有些人你不去主动招惹他们,他们也会来主动招惹你,你越隐忍越退*,他们就会愈演愈烈。

我躲在厕所的隔间等着那群平时以欺负我为乐的校园霸凌头头们进来,准备给他们点“社会x教训”。可是我没能等到,反倒在厕所外面听到了秦泊言的声音。

他的声线辨识度极高,我只在林家听过一次,就已经能够在脑海中条件反j般记起他的脸。带着变声期略微的沙哑低沉,冷漠,秦泊言用淡淡的语气警告那些人,让他们不要再对我动手。

我莫名觉着有些好玩,大约秦泊言觉得,我的忍耐和沉默都证实了我是一个任人揉捏搓圆的软蛋。不过我也不屑于去向他解释我其实是一个睚眦必报的小人。于是我在厕所隔间继续呆了五分钟,听到外面那些人惊慌失措的讷讷应下,又在秦泊言走远后恨恨的诅咒了我的祖宗十八代,脚步声才渐渐远去。

不愧是一群欺软怕硬的东西。

我从厕所隔间走出来,第一次意识到,原来秦泊言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冷漠。

不过我这么认为还是天真了。我也是后来才知道,原来他帮我并不是因为他真的发自nei心想要帮我,仅仅受了长辈们的一句随口嘱托,托他在学校照看我一些。我后来才想明白,其实他一早就发现我被欺凌,只是选择了视若无睹,但是他没有想到那些人会不依不饶。如果那些人伤害到我的body,落下了什么明显的外伤,那就意味着这个任务他没有完成,不好交差,所以才大发慈悲的出口勉强相助我。

我会稀罕他帮我吗?

明明靠我自己,也能解决的很好。

以牙还牙

在一个星期后,我终于开始逐渐消化了自己被囚禁起来的事实。

秦泊言说他爱我,我从不相信,我觉得他更像是把我当成了一件可以放进玻璃瓶里,像是什么私有展览的东西。

他不常回来,每次回来,我们之间也没什么好说的。他原本就冷漠,在过去与我相识的十年中,也从不是一个多话的人。

每次他*我的时候,我总_gan觉自己像是一个被嫖的男妓,而他是一个嫖客,不仅不给钱,还不允许我出去接客。我把这个比喻和秦泊言说了,结果他*我*的更狠。

其实我只是想说,我被剥夺的不仅仅是身份,还有尊严和自由,但秦泊言从来不屑于听这些,他依旧觉得我是附属于他的东西,没有这些,也_geng本不会有什么妨碍。

你看,他真的永远不懂。

“咔。”

门被自外推开,是秦泊言回来了。

我急忙装着熟睡的模样,将脸埋进被窝里一动不动。他轻而易举的看破了我的把戏,只是没有选择戳穿我。我_gan觉到身侧的床微微陷下去,秦泊言掀开我的被子之后,直接将手伸了进来。他的手好凉!触碰到我已经被捂的很暖的皮肤,我差点就要从被窝里跳起来。

“你有病是吗?”我咬牙切齿问道。

“不装了?”他好整以暇的看着我。

“谁装了,懒得搭理你。”我翻了个白眼,继续躺下,将头塞进被子里不理他。

他将手焐暖之后,继续摸到了我的body,四处点火,又像一只大型犬一般埋在我的肩窝里黏黏糊糊的亲我。我被他弄得好痒,忍不住伸手推他,没想到正中他的下怀。他将我的两只手捉住,抽出皮带捆了起来。

我拼命反抗着躲闪,却没有什么用。秦泊言的力气真的很大,他轻而易举的将我的_yi_fu拨开,又拿被子堆在我的身上,最后将我的ku子褪下,伸出手指按着我*口的褶皱。

我蹙着眉_gan受到他将我的body顶开,又在我耳边很轻很轻地叫:“然然。”

我实在是有些对这个称呼有些ptsd,厌烦的侧过脸让他别这么喊我。他沉默的看着我,又不厌其烦的向我解释,我没什么好气的打断了他,对他说:“少一个称呼会死吗?还是说你就这么喜欢叫这个名字。”

于是他继续连名带姓的叫我,林然,虽然我也并不那么喜欢这个名字,但也好过“然然”。

我_gan觉有些燥热,心如擂鼓般跳动着,秦泊言即将gc时隐忍的表情很x_gan,我盯着他下巴那颗要掉不掉的汗珠失了神。直到他俯下身子来,温柔又凶狠的亲吻我,汗珠没入布料的纤维中,晕出一点点shen色,再也看不见。

皮带勒的有点紧,我_gan觉我的手腕生疼,甚至被勒出血痕。不过我并不准备叫秦泊言,我要让他自己发现,最好流多点血,这样他就会越心疼。

可能也不会心疼吧,毕竟是他给我的,一切都是我理所当然要承受的。

他将jye灌入我的后*,抽出半软的**,抬高我的*瓣像在做展示。我羞恼的抬起脚想要踹他,被他捉住脚腕后抬得更高。他的手指伸Jin_qu扣弄我的后*,我被他弄得很难受,_gan觉到有黏黏糊糊的ye体流出来,像是*。他似乎很喜欢看我后面流出他东西的样子,一脸痴迷的变态样。我实在忍不下去,用力蹬着tui试图踹他的肩,又被他挺yao很shen很shen的干Jin_qu,软了。

我实在没有力气,他就拿枕头垫在我的yao后,快速耸动的yao腹绷出紧致流畅又让人血脉喷张的线条,不可否认秦泊言就算是个人渣,也是一个帅气又x_gan的人渣。他将**反复送入,_Fill_我的后*,我抑制不住的xi气,最后控制不住的shen_y。沙哑、破碎,像是裂开的锦帛。

秦泊言三天没回来,就像是要把这三天的量全部做回来一样,做到最后我简直j不出来,也叫不出来了,但他仍然没有准备放过我,直到我意识不清的昏过去,眼前的最后一帧画面还是他在反复冲刺。

警告了那些麻烦之后,那些人果然再没有欺负过我。不用亲手动手解决,我也乐得清净。但依旧没有人愿意和我玩,上体育课的时候,虽然没有人在明面上的欺负我,但总会有几次“不经意”的球砸在我身上。我不会动手砸回去,但我会盯着那个砸我的人,一直盯着他,一错不错的盯一整节课。看着他原本洋洋得意的颐指气使逐渐转变为目光躲闪,面露惊恐,我也没有移开我的视线。周围人看着我,我不理睬,我就是盯着他,他走到哪里,我的视线就追到哪里。

直到下课铃声响起,他解neng般恨恨骂我一句:“疯子!”最后跑远。

知道我是疯子,还来招惹疯子。

蠢货。

我想这些都是无关痛痒,最过火的一次,甚至差点让我没命。在一次游泳课上,我站在离跳水台大约十厘米远的距离,这个距离离水池很近,地面又很滑,我没有看清是谁推了我,当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掉进水里了。

我能_gan受到以我为中心的周围溅出了巨大的水花,因为小tui突如其来的抽筋而导致我没有办法自救。

我并不是不会游泳的旱鸭子,我小的时候经常在河里玩,已经自发形成了一tao游法,只是没有接受过系统x的学习。

我挣扎两下,呛进了好几口水。以为不会有人来帮我的时候,却隐约看见岸边一个急促的身影一跃而下,接着抓住我的胳膊,将我拉出水面。

“你没事吧?”那个声音担忧的问我,同时不停拍打我的后背。

我整张脸都被水糊住,完全睁不开眼睛,抑制不住的咳嗽。我一边断断续续的将水咳出,一边回答他:“没..没事,谢谢你。”

我用手呼了一把脸,终于能够睁开眼睛。一张完全陌生的脸,五官凌厉但线条柔和,粗犷和j致在他的脸上得到了很好的融He。我很确定我没有见过他。

见我真的没事,他终于露出了一个真心实意的笑容,又立马转头板起那张凌厉五官的脸,对着推我下去的那个男孩语气严肃道:“你这样做太过分了,我会通知学校处理这件事情。”

我看见那男孩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意识到救我上来的这个人在学校里大概也是有地位的,至少是来自有些权势的家族。

而这些有权有势的人,向来喜欢当救世主。我也乐意做一只乖顺懦弱怜人的小白兔,畏畏**的躲在他身后,害怕到瑟瑟发抖。

他见我这么害怕,便neng下外tao搭在我的身上,又将我扶起来向门口走去。

“我叫苏远,远近的远。”他的声音响起,我在脑海中快速过滤,忽然想到苏家和林、秦两家也算不遑多让,只是与我们并不那么相熟。

没想到我就这么*差阳错的结识了苏家的大少爷,真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他自报门户,我也不好蒙声不吭,我对他说:“我叫林然,然后的然。”

“林然。”他点点头,又有些迟疑的问道:“所以...你是林家?”

我想,他大概也是对那些不好的言论有所耳闻吧。

“是的。”我没准备瞒着他,直截了当的向他解释:“林东成是我爸,不过我并不是他们口中的私生子,只是小时候走丢,最近才被认回来。”

他并不很在意我身份,随意的又笑了笑,道:“其实私不私生子的都不是孩子的错,要怪也只能怪父M_吧,孩子出生都是一张白纸,本身就不应该带着罪恶,更不应该受人白眼。”

我也笑了,他的三观真是惊人的正,像是电视剧里老tao的正派。

“你和秦泊言应该是同一级的吧?”我随意的猜测。

“嗯,我们认识,但不是很熟。”他继续道:“以后你有什么困难,都可以来找我。”

我说好。

有苏远和秦泊言yinJ着我,我总算是顺利摆neng了令人不堪其烦的霸凌生活。

除了苏远,我还认识了一个朋友,他的名字叫陈程。

我和他做朋友,也并没有什么别的原因,一来是他并没有欺凌过我,二来是因为他姓陈。

陈程的家境并不是很优渥,但是他的父M_为了所谓的给孩子好的教育,就将他送到这里来,还花费了不少钱财,更是让原本就不富裕的家庭雪上加霜。

这样做的后果就是这个学校的所有人都瞧不起他,虽然陈程并没有被在明面上欺负,但背地里有什么累人的活,都一致默认的推给他。

陈程也还算是学校里的小透明,平时小心翼翼的,并不引人注意。说实话,在我与他相识之前,我甚至并不知道有这么一号人。

就这样,我终于举步维艰的在这个学校里交到了为数不多的两个朋友,对此,我表示很满意,毕竟我原先以为我得单打独斗的度过在学校里的无趣日子。

不过自打陈程和我玩之后,那些人欺负不了我,便开始转战欺负陈程。毕竟虽然我并不那么好拿捏,但是陈程一定是一只好捏的软柿子。

陈程不同于我喜欢装模作样,他是真的x格软弱,人善可欺,所以在被我发现之前也一直默不作声。但我觉得我实在是忍耐足够,于是主动去找他们,提出私底下出来解决。他们听到我说的这些话瞬间哄笑成一团,轻蔑着应了。

笑?那就笑吧,反正马上也就笑不出来了。

我没什么人手,只身去赴了约。当然我并不是傻子,在此之前我已经提前报了警,并计算好了警局到这条巷子的距离和他们的出警速度,想着差不多的时候再演一场戏。

我的武力值不低,但一拳毕竟难敌四手,那些棍子和拳头也不免砸到了我的身上。我使了个*招,从兜中掏出自制的辣椒水,对准面前人的眼睛喷了下去,然后将人狠狠踹开。

那个人连带着身后的人一起摔倒在地,我看着他们叠罗汉一样的狼狈姿势哈哈大笑。他们被我的笑声激怒,揉了揉眼睛,不管不顾的就要起身继续揍我,我隐隐约约的听到远处的警笛声响起,借势拳风往后一坐,伸出双手格挡。就在拳头离我的脸大约只有一厘米的时候,警察下车了,洪亮声音在身后响了起来。

“喂,是谁报的案?前面的住手,不准再打架了!”

我弱弱的移开遮在面前的手,仰起脸可怜兮兮的说:“是我,警察叔叔,他们欺负我......”

那些人被我反将一军的**作迷惑,目瞪口呆的站着一时间也没反驳。我被自己的语气恶心的不行。警察用尽量温和的声音宽慰我,让我别害怕,并朝我伸出手将我从地上拉起。我颤颤巍巍伸出还在隐隐作抖的手,在起身的一瞬间,我竟然看到了隔着一条街外,面无表情的秦泊言。

天。

我真的很喜欢看秦泊言生气,哪怕最后苦的还是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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