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翎背着手,慢慢悠悠地走在檐下,旁边跟着一个点头哈腰的圆脸胖子,穿着富贵凡人的紫金圆领袍,一身喜气,只被两眼贼光冲淡了。

“是什么灵珠宝器,值得藏这么深?”他走得烦了,脚尖往地上蹭了两下,眼珠子一转,横挪去踩住那胖子拖地的衣摆。

那圆胖子动弹不得,也不敢和他硬杠,赔着笑道“郎君莫急,舜华馆就在前面了。”

他凑近萧翎,压低了声音说“这话只能悄悄对您说,亏得是您拔了头筹,不然这带刺的人物——便是我们阁主也撒不了手的。”

萧翎哼了一声,抬起尊足,示意他赶紧带路。

他花了千枚上品灵石,还不知自己换到的是个什么奇人,这胖子遮遮掩掩,委实让人心气不顺。他拿定主意,要是这东西不令人如意,就把老胖子蒙了眼揍一顿,毕竟千枚灵石不是小数,如果不是他挑拨林家的疯狗和自己斗气,哪里需要如此破费!

玄机阁里七歪八拐,又有混淆人的阵法,纵然强记如萧翎也不免昏了头,终于停在一扇黑铁门前时,早已不知身在何处。胖子双手呈上一串钥匙,无声无息地退走了。

萧翎掂了掂那丁零当啷的铜匙,嗤道“一千灵石,我倒要看看你值不值!”

他将最大的一把插入锁孔,拉开铁门,里面却又是一扇紧锁的白铁门,再往里,又是一扇紫木门。如此开了四五番,萧翎越发心浮气躁,几乎要拔剑破门,忽然贴身的护体灵玉一震,将一股灵气冰凌凌地灌入经脉,他霎时清醒,才发觉身周弥漫着幽香,似是从门缝里透出来,令人魂悸魄动,心荡神驰。

他筑起一层灵气护心,拈起最后一把钥匙,开了剔透的玉锁,推开青门,霎时间浓香扑鼻,白纱拂面,嵌壁的无数夜明珠大放光华,照见重重帘幕后一个人影。

萧翎遥遥瞥见那模糊的姿态曲线,心里就痒痒地提了一口气,当下回身锁门,将钥匙轻轻搁在门边,连同先前的不耐也扔到九霄云外,蹑手蹑脚地挨近层层白纱后面的床榻,唯恐唐突了佳人。

那人静静伏着,不知是睡是醒,偶然窥见一点衣襟,也是纯粹的白,亮得人眼晕。

萧翎屏住呼吸,拨开最后一重纱幔,却见内里侧卧着一个人,乌发蜿蜒,长眉入鬓,唇似点朱,肤如渥雪。再细端详,原来形神兼备,冷清清如月射寒江,威凛凛似金乌秉剑,只是双目紧阖,浓眉微蹙,仿佛画龙未曾点睛,总觉魂灵不足。

他缓步上前,轻轻抚向那人肩侧,那人却陡然睁眼,一手如灵蛇舞动,轻而易举地捉住他手腕,顺势一拧,似要将他擒缚,然而手上无力,全无半点效果,倒换得萧翎好整以暇的一笑。

萧翎原不是什么善人,早猜到这买卖不是你情我愿,此时见美人腕上两条乌黑的锁链,也略无讶色,反而伸手拨了拨,调笑道“全赖此君保我性命。”

那冰雪似的人看也不看他,又合上了眼。萧翎爱怜地抚着他的脸,沿着修长的颈项下滑,依次过了宽肩细腰长腿,最后落在两腿之间的物事上。

那人原本闭目忍耐着,此时终于睁开眼,目光如刀剑一般直刺向萧翎。萧翎浑不在意,俯身将他抱住,噙了丹唇吮吻,手掌仍在他腿间揉弄着。

身下人似欲推拒,又挣脱不得,要侧头避开,却被他强行按住,一时齿关也被顶开,下颌被人制住,连咬合也不能够,只能任人扫荡欺凌。

萧翎欲听他作声,却见他气息渐促,仍不肯露一丝呻吟,也知冷若寒霜之人最是倔强傲气,愈发以唇舌亵玩,只觉他口中别有一种芬芳,引人采撷沉醉,而每至神智昏惑之时,护身灵玉就以寒气相救,才不至于迷乱在温柔乡里。

那人与他贴近,也能感知到灵玉的震动,似惊似喜地望了他一眼,喉间作声,像有话要说,萧翎只当床笫间嘤咛细语听,自顾自地亲吻许久,才意犹未尽地松开了,目光仍在红肿水润的唇上流连不去。

那人却出声了“南明萧氏……萧允是你什么人?”

萧翎心中一凛,面上不动声色,只笑道“巧了,家叔尊名,单讳一个允字。”

那人像松了一口气,又说“我与他是旧识,你且放我。”

萧翎心思百转,温言道“你姓甚名谁,我怎知你是不是我家故人?”

“在下谢子寻,曾与尊叔同修。”

萧翎在榻前踱步,两手轻轻拍着,一幅沉思的样子,余光却悄悄地瞥着榻上的谢子寻,片刻之后,他遗憾地一击掌“却未曾听家叔提起过。”

谢子寻黑如点漆的一双眼睛定定地看着他,两道目光相接,冷淡与笑谑小小地交了一次锋,谢子寻率先退避,声音仍是轻柔无力的“那么……青冥宗微云子,你总知道吧?”

“微云道人?”萧翎坐在榻边,发现他鞋袜都被剥去了,脚踝上各锁着一条黑链,衬的两足越发纤细洁白。他不由得目光一晃,定了定神才说“这位倒是大名鼎鼎。可是剑斩苍穹的微云道长,怎么会沦落到此,我只怕你是假言推托,还污我长辈名声。”

他握住谢子寻修长的手指,笑道“此话休要再提,今日出你口入我耳,我自然不会告你的状,却不容你有下次。”

谢子寻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看不出喜怒,却自有一种威严气势在,弄得萧翎心里一突,越发蠢动起来。

“罢了。”谢子寻说,“你此次出资多少,我日后双倍偿你,也不要你现在放我走……你带我回萧家,是真是假,自然分明。”

萧翎在他似要杀人的目光下一一吻过他白皙的指尖,然后勾起一个浪荡子惯常的暧昧笑容,压低了声音道“美人不必急,我绝不做始乱终弃的负心人,既然买下了你,就一定会带你回家。”

“萧氏门风清正,你如此轻狂,不怕萧允打折你的腿吗?”

萧翎眼珠一转,笑道“叔叔可疼我呢,怎么忍心?”说罢却低头吻住那红润的唇,不许谢子寻出言。

他心里其实信了九分。

正是因为信了才要做出不信的样子,日后追究起来,最多说他年少轻狂胆大妄为,不至于背上僭越长辈的罪名,何况他咬死了不认识,想来谢子寻也不会四处宣扬自己吃亏的丑事,一蒙二混,大家都当作无事发生。

窃玉偷香,单看那小贼大不大胆,微云道人声名在外,剑法高明,比萧翎高了两个大境界,平日里递帖求见都未必能允,今日有这样好的机会,怎么能不善加利用?

他吮着谢子寻唇舌,将调情的手段一样样使出来,勾缠搅弄处处不放,吻得谢子寻紧蹙的眉梢都不知不觉地放松了。他觑着谢子寻神色,心里也有一分得意,一边加紧了调弄,一边上手解了他腰封,将简洁的盘扣两下拨开,慢慢扯开衣襟。

萧翎心跳得厉害,手上却没有一丝颤抖,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衫在谢子寻身上游走揉捏,将微凉的肌肤激得红热,谢子寻脸上也镀了一层绯霞。

此时形势已经明了,谢子寻被锁住经脉,挣扎不得,萧翎装聋作哑,摆明了不肯放过他,一手已经从他领口探入,在凹陷的锁骨处略加流连,便滑向深处,捻住了柔软的乳珠。

谢子寻呼吸一乱,拖着沉沉锁链的手往萧翎肩上用力一推,萧翎顺势退开,手指却没从他衣下抽出来。

“你唤何名?”谢子寻语带愠怒。

萧翎知道他存了秋后算账的心思,俯近他耳边笑道“萧翎,翎羽的翎。”

谢子寻神色略染惊讶,唇角动了动,未来得及说话就被萧翎按住。萧翎再不复方才柔情蜜意,一把将他揽入怀中,将敞开的衣襟沿着他光滑的双肩向后推,层层衣衫全堆在谢子寻扣了锁环的手腕处,将他白皙结实的胸膛小腹暴露无疑。

他出身萧氏,从小供养不缺,在同龄人中也备受推崇,其实是个喜怒无常的骄狂性子,闹起来捅破天都不怕,哪里会畏惧谢子寻。

他低头咬住被逗弄得硬了的乳珠,一手从谢子寻腰间滑下,沿着小腹溜到腿间,握住安静蛰伏的物事套弄起来。

谢子寻眼里渐渐漫起水色,咬牙道“你好大的胆子。”

萧翎含混地哼笑一声,抬起头来看他,只见他原本与衣衫难分彼此的白皙肌肤都染了红晕,胸前一点乳珠更被嘬得又红又肿,心里一把火更旺,手上也加快动作,势要把谢子寻撩拨起来。

修行到了谢子寻这个境界,早已经清心寡欲,不再为俗念动心,但架不住萧翎百般作弄,谢子寻被他弄得腰也软了一截,原本是寒梅一枝立风雪,倒化作花雨纷纷乱横陈。

谢子寻只仰着头不出声,紧闭的眼尾扫出一抹嫣红,似泣似怒,总是动人心魄。萧翎紧盯着他神色,只见他眉间骤然一紧,手中的物事也紧随着弹了弹,竟泄了出来。

即便如此,谢子寻仍是一声不吭,只是双目微微睁开了,目光有些茫然,无着无落地垂着。

萧翎早已没了笑模样,少年人的脸庞紧绷着,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谢子寻,里面的光叫人心中一颤,几欲走避——那是猛虎盯着羚羊的光。

他抬起谢子寻两条腿,因为亵裤褪到踝处碍事,索性一把撕毁,将赤裸修长的腿分开环在自己腰侧,露出腿间紧阖的门扉。

谢子寻仍有些茫然,被他揉了揉穴口,陷进去半根手指,目光才倏然聚拢,冷箭般射向萧翎。

萧翎没有逗弄他的耐心,挑了他方才泄出来的东西飞快地给他扩张,稍有些余隙,就解了衣衫,将自己硬热的东西挨在穴口,跃跃欲试。

谢子寻没有给他一个好眼色,他也浑不在意,自来有蝶慕幽香,却有谁曾见繁花许蜂蝶一番好意?

他将深藏的穴口暴露出来,涨得生疼的蕈头顶在那处缓缓突进,一寸寸撑开柔软的内壁。

谢子寻起初只是攥紧了手绷紧身体,试图抵御身下传来的怪异之感,那辟谷之后几乎要遗忘的所在被粗鲁的手指拓开,在内里摸索揉弄,有时不知碰到了哪里,倏然窜起一阵酸麻,叫人心神悸动,他也只能强行忍住,不露声色。

过了一会儿,萧翎终于抽出手指,却换了个更凶煞的东西往里顶。谢子寻心里又气又怒,万分不愿,架不住手足都被锁住,周身灵气枯竭,连身上的异香都掩饰不住,只能暂且屈服。

萧翎见他看也不看自己,躯体分明妩媚,神情却如受刑一般,也微有恼意,不肯再按捺自己,将谢子寻猛地向下一拖,同时腰间一发力,一根粗壮的物事尽数没入了谢子寻股间。

谢子寻浑身一颤,呼吸都停了刹那,眉头深深皱着,额间脸颊都布满汗珠,竟是疼出了冷汗,却还不肯出声。萧翎被紧致的内壁夹得受用,暂不动作,倒放他一些喘息的时机,欣赏他张着腿含着自己物事,浑身都随着艰难的呼吸起伏的这份美色。

“萧翎……”谢子寻侧着头,半边头发因为刚才的动作覆在他脸颊上,萧翎给他拨开,听见他断断续续地说“我当杀你……”

萧翎何等胆大包天,美人跟前什么祸事都敢惹,何况谢子寻已经被他吃到嘴里,挣扎也挣扎不动了,更不怕他威胁,反而按住那白瓷般的腿根,迫使他分得更开,方便自己笞伐。

对谢子寻这样的人,就要叫他扔了冷淡的外壳,在身下辗转呻吟,哭红了眼睛,叫哑了嗓子,哀哀地求人垂怜,才能算是真尝到了他的滋味。摧折他的性情是最让人得意的,占有躯壳美色都要归于其后了。

存了这样的念头,萧翎不仅要让自己舒爽,还着意讨好谢子寻,专向着令他动情的地方攻去。说来也是巧合,两人的身体极投契,萧翎只要自然而然地往那肉穴里一送,探入半截时便能顶到让谢子寻脊梁酸麻的地方。

他抽动几下便发现这个好处,当下大开大合地往里顶撞,每次都狠狠从凸起的一块上擦过,如此数十下,谢子寻软垂的物事竟慢慢立了起来。

谢子寻手攥成拳,指甲生生将自己玄境灵力锤炼的躯体掐破了,蜿蜒下数道血痕。萧翎一时没有察觉,只按着他折磨,将他半个身躯都拖到榻外,才发现他手上的锁链极长,不短于一丈,尽头处扣在榻沿上,可以拆卸。

他将搭扣拆开,黑色的锁链便随着两人身躯的震动抖到地上,谢子寻两足被他托起搭在腰侧,他每一动作,便顺势把谢子寻的腿抬起推开,然后又放下,那锁链也随之起起伏伏,撞出一串清脆的碎响,听得人面红耳赤。

谢子寻喘个不住,身上也添了许多淤痕,穴口原本还胀痛,被冲撞了几次之后也麻木了,只觉得内里热辣辣的,萧翎像舂捣什么似的往里顶,每顶一下必有疼痛混杂着酥麻沿着脊骨向上爬,浑身的战栗又汇成一股热流向下冲,使自己胯下之物也昂扬挺立。

他本就虚弱,被这样侵扰玩弄,眼前只余一片乱光,黑与白交织在一起,偶尔目光清明,也只能看到层层叠叠的纱幕和萧翎挂着汗珠的脸。萧翎把他剥了个干净,自己倒还衣着整齐,在这样的情形中,越发显得轻蔑而居高临下。

谢子寻天资卓绝,修行路上顺风顺水,原本是目下无尘的世外真仙,这数月来却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先是宗门内乱师兄弟相残相戮,再是自己功体受损被人掳获,好不容易逃得一劫,却沦为轻浮后辈胯下玩物,不由得既悲且怒,然而悲怒也慢慢被躯体的爱欲挣扎冲散了。

萧翎肆意发泄了一阵,欲望不仅没有缓解,还愈发向上攀升,萧氏的护身玉佩在谢子寻的异香面前也逊了一筹,萧翎渐渐有些恍惚,下手更加不知轻重,狠狠压着谢子寻的腿,几乎将他对折起来,撞击的动作也更加猛烈。

谢子寻指间的血一滴滴落在地上,锁链上也沾了一点暗红,在白色的甃砖上拖出一片血痕。他的神色越发茫然,眉间蹙起两道褶皱,看起来十分痛苦,脸颊的红仍是淡淡的,唇珠却细润红肿,醴艳非常。

萧翎有些眩晕,感觉自己浑身燥热,四周都是一片令人烦厌的热气,只有谢子寻身上是凉的,还有一缕缕幽香从他身上散发出来,吸入口中,连喉间都清凉了。

他抱紧谢子寻,贪婪地嗅吻每一寸肌肤,含住红艳的乳珠吮吸舔咬,谢子寻受不住他时轻时重的玩弄,竭力向后退,却怎么也退不出他收紧的怀抱,像一条离了水的鱼,挣扎不得,只能任人摆弄。

快感涓滴成河,越积越多,萧翎每一次都狠狠碾过那要命的地方,激得谢子寻浑身战栗,甬道痉挛着缩紧,又被他强行顶开。谢子寻已经分不清自己是愉悦还是难受,总之只想逃走,面对多少强敌都没有退避过的微云子,生平第一次觉得恐惧。

重复的漫长的撞击之后,萧翎狠狠地进了最后一次,将整根阳物都没入甬道之中,然后一股股微热的液体直冲入谢子寻身体深处,他猝然睁眼,指尖颤抖,也跟着泄了出来。

萧翎失神半晌,才意识到自己仍然搂着谢子寻,而谢子寻软软地靠在他怀里,眼角有两滴泪缓缓流下。他觉得自己像是清醒的,又仿佛不清醒,凑上前将那清亮的泪水舔入口中,细碎地啄吻他的脸颊。

谢子寻身上是一层薄薄的汗水,整个人湿透了,带着盈盈的光,萧翎觉得他仍是凉的,只想紧紧地贴在他身上,便自己解了衣服,迷迷糊糊地抱住他。

护身玉佩被他随手扔在地上,发出一声清亮的脆响,谢子寻骤然清醒,艰难地抬手推他的肩,声音嘶哑“够了……”

萧翎这才发现他手上都是血,心里涌出怒火,扯开他的手掷到一边,恶狠狠地吻得他几乎窒息,又沿着下颌吻向喉结锁骨肩头。他侧着头,用尖牙在那薄薄的皮肤上试探着,然后在谢子寻又一次试图后退时狠狠咬下。

谢子寻肩上剧痛,便知道萧翎已经失控了,恼怒渐渐褪去,留下一片苍凉的无力感。

甫入门时,师尊就告诉他,他身上的异香能惑人心智,嘱他仔细隐瞒,一旦暴露,是祸非福。他苦心掩饰了许多年,连萧允都不知道这件事,如今……

下身骤然传来的疼痛和酥麻阻断了他的思绪,萧翎又一次进入那个饱经蹂躏的地方,更加放纵更加凶狠地驰骋,身下这个人就是他的领土,是他已经征服或将要征服的奴隶。他几乎想撕碎他,又克制不住地怜爱他,两者相争相抗,他有时柔情蜜意地亲吻谢子寻,有时将他按在榻上,几乎要折断他的腰。

谢子寻几欲昏厥,萧翎像把刀,一层层地刮去蚌壳上的寒霜,连带洁白的壳一起挫成粉末,露出内里娇嫩脆弱又美味的肉来,被他亵玩捻弄爱抚。

昂扬的尘柄与谷道紧密贴合,将那狭窄的地方强行撑开,来回碾磨撞击,两个囊袋因为过分用力狠狠拍在通红的臀上,发出浊腻的拍打声。

萧翎将他仰面推倒在床上,四条锁链被绕在谢子寻身上,把他同侧手脚绑在一起,让他两腿大开,不能合拢。他握着谢子寻的尘柄把玩,强迫初识情欲的身体一次次松了精关发泄出来。

谢子寻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也不知道他终于如萧翎所愿,呻吟哭泣,依偎在他怀里抖得像雨打湿的蝶,而萧翎没有一丝得色,只是更用力地抱住他,锁紧他仅存的挣扎。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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