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天,我的神智还不如深夜来的清醒。有时候回到房里,抓起盥盆便是一阵狂呕,有时候忍不到回房,即便是走廊院落也得将就一下。
我让她每天早晨都往房间里放一盆热水,偶尔几次我迟归,那盆水温热依旧,也不晓得她来回换了几遍热水。
我把脚泡在热水里,她则给我褪下衣衫,洗刷身体。
酒喝得过量,成醉;醉了就管不住自己,胡乱地说话。
我一把抢过她手上的汗巾,随手扔到地上:“……你就天生的奴才命,以前那时候我的丫头都没你周到……人道风月无限春宵苦短,啧,卖笑卖肉卖了几年,哪个窑姐下身没有那种令人作呕的异味——你都闻不到么……”我示意她跪在我身边,给我敞开裙兜——绳结一解开,我猛地伸手狠狠地按着她的头,朝我下体摁。
“闻到了没有,嗯?”她摇晃螓首,一手按在地上想要支起身子,一手摁在我的膝上、挣扎抽身。
我咯咯地笑着,看着她难堪狼狈的样子。随手一推,她摔在地上,却没有呼痛,我也没留意她的表情。
我的头痛得厉害,闭上眼睛、习惯它,甚至爱上它。
“那个……她,在哪里?”许久后,她问道。
我干脆连上身的亵衣也解下来,毫不在意地笑道:“她……呵,被我弄死了。”
我躺在床上,底下柔软棉絮的触感反动令我了无睡意。
她走近床沿,拉过被子,亟欲盖上我毫无遮蔽的身子。
我蓦地攫住她的手,将她扯上床榻、扣在怀里。
“……以前的嬷嬷告诉我,那老鸨跟姑娘认作了母女,若是勾搭上,便是乱了伦常……我那时候就想,他们将别人的女儿买回来,让别人女儿的父亲去嫖,不也一样是乱伦么……”
她说道:“……你累了,好好歇息。”
“歇?我活到头就真的能歇息,歇不了歇不了——什么时候我不乱伦常不折腾人家闺女就真的能歇了……”
我还想说的,我不应该说的,都被她含在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