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欠揍。
“你的意思是,因为书店闹鬼,老黑很喜欢,就自己跑来住下了?”
“来”字说得我别扭无比。
那小书店虽然本来是跟我没什么关系的地方,住了快半年,_gan情上也有那么点家的味道了。任谁在撞鬼之后听说自家居然早就在闹鬼,而且还挺凶,肯定也会跟我一样,脑子里急速回放半年来的记忆,唯恐漏掉什么蛛丝马迹。
“不会呀,我怎么什么都没发现呢?”
确实什么异常都没发现。排除我太粗心的因素,至少像今天这样惊人的事情从没发生过,就连零头都没有。
但话是这么说,我心里还是犯嘀咕。闷油瓶他这么一句是轻巧,可让我今晚上睡哪呢?
就现在,那nv尸凄惨的样子还印在我脑海中,哗啦哗啦抓门板的声音也还在耳边回*,如果一个人躺_On the bed_了,面对那浓厚的夜色,我还不把自己吓死?
真是瘟神哪老黑!
闷油瓶不理我。
老黑大概是撒娇够了,甩甩尾巴爬起来,无声无息地向外走去。闷油瓶抬手做了个让我跟上的手势,也开始往外走。我走前回头看了眼被他破坏掉的隔间,又瞧瞧闹鬼的隔壁,才发现刚才的全息投影早也没了,变回了普通厕所应有的样子。
原来这鬼也知道省力气,知道被我们识破,就连幻影也懒得弄了,我猜。
到了外面,天已经很黑了,西边一点夕阳就像快熄灭的篝火没有一点温度,可是对我来说,它就像代表再世为人的信号,看得人眼眶发酸——那是瞪的。
闷油瓶手ca在ku兜里,丝毫没有停步的意思,好像就打算这么回去了。我忍不住叫住他,“喂,小哥,话不说清楚不行。你说书店闹鬼是怎么回事?现在还闹吗?”
他摇头。
这可真是“借问瘟君y_u何往,纸船明烛照天烧”哇——我欣喜若狂,在心里默念了几遍《送瘟神》,“那行,老黑你带走吧。店里还剩几包猫粮,回头我给你送去。”
我心想猫粮送给你,我也不在n市待了,直接坐飞机回老家去找三叔。破事,我就不信凭他那么j明,会一点都不知情。
闷油瓶叹了口气,影子被阳光拉得老长,“我不知道还闹不闹,猫是去年解连环找我租的,期限两年。”
7 镜像 上
不可否认,当了二十多年的无神论者,我并不是完全相信闷油瓶的话。让人产生幻觉的方法太多了,但不管是闹鬼还是药物甚至发烧或催眠,背后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况且冷静下来看,如果单是闹鬼我还不太担心,毕竟是虚无缥缈的玩意,耍人对他们来说大概轻而易举。但如果是人在害我,那才是处心积虑,可怕之至。
闷油瓶说老黑是去年春天送来的,也就是说比我只早到几个月而已。**的,解连环那王八蛋,如果他出国是为了这个,我一定要灭了他!
临分手的时候,闷油瓶让我还是把老黑带回去,他说老黑并不会招惹不好的东西,只是对那些很敏_gan,就像以前矿工下洞都会带一只金丝雀,它也会告诉我什么时候有危险。
但是就算知道有危险又怎么样,难道我还能和鬼打架不成?
看在他出于好意的份上我没多说,抱着它就回了家。这小东西似乎又长胖了,害我炒菜的时候连锅铲都拿不稳。
趁着潘子对咸得发苦的小白菜龇牙的机会,我试探着提了一下闷油瓶和老黑的关系。他满脸无所谓地扔给老黑一块鱼,
“没错,这猫是一个学生寄养在这的,他要是想拿走就让他拿走。”
看着老黑用爪子怀疑地拨弄着鱼块一边呜呜叫,我忍不住问:“潘子哥,你住店里这么多年,有没有遇到什么奇怪的事?”
他用眼神要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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