雏田吗?那个时候,好像也是因为她……
佐助对这个人其实并没有什么印象,唯一记得的也就她是日向家的,连样子都不太想的起来。
记忆里第一次从鸣人口中听到这个名字是许多年前的一个夜晚,是在他打算离开村子再次踏上修行之路的前一晚,也是他们第一次坦诚自己感情的那个夜晚。
年少的他们尚未来得及开始品尝青涩恋爱的滋味,就已面临着终结。
鸣人近乎绝望地拥抱着他,与他亲吻,与他交合。少年的身体依然带着点稚嫩的味道,毫无章法的交缠着,并没有得到什么快感,反而是痛楚更加浓烈。
那时候的鸣人满脸悲伤,泪水一滴一滴成串的落在他的背脊上。他就着交合的姿势放声大哭,嘴里一厢情愿的说着:“佐助……你不要离开好不好,我好不容易才把你找回来……你不要再离开我……”
佐助又是迷醉又是清明:而彼此都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鸣人曾不止一次为自己的无力而感到焦躁,却没有一次像这样的绝望。他想起卡卡西老师选择了自杀的父亲,想起依旧背负着叛忍名号的鼬,又想起了自己被嘲讽被厌恶的童年时代。
如果佐助留在村子里,他又会遭到什么样的待遇呢?
——这个被自己当做宝贝一般,追逐憧憬着的人。
鸣人感觉到自己胃部一阵阵生理Xi_ng的紧缩,内心仿佛被刀剜去了一块,“呕——”他忍不住跪在地上一阵阵干呕,口水与泪水流了一地,却依然不能缓解他X_io_ng口部位的抽搐。
他和卡卡西百般努力,能做到的只不过是不让他被当做战犯而囚禁起来。
哪怕他是拯救了他们的英雄。
佐助站着看了他半晌,然后蹲下身用仅剩的一只右手扶了扶他:“起来,鸣人。”
鸣人缓了很久很久才站起来,随后又靠着墙壁缓缓坐在地上。“我……”
他手指插入短短的金发里紧紧抓住,剧烈的喘着粗气,良久,才像个Xie了气的皮球一般松开手,轻声说:“我……会娶雏田为妻。”
佐助站在Yin影里,他看不清他的表情。
“宁次……宁次他为了我而死,他临终之前把她托付给了我。”
佐助没有说话。
“我不能辜负宁次的死,我会跟她结婚,还会生孩子,好好照顾她,让她作为我的妻子,不受一点委屈。”
佐助依然没有说话,没有说一个‘不’字,甚至从鸣人的角度看去,他似乎都没有表现出一点的情绪。
“你为什么不说话!佐助!”鸣人忽然暴起冲到他面前,手指紧紧捏住他的肩膀,脸上的表情几乎是Yin鸷的。
佐助的眼神漠然又平静,似乎无论他说什么做什么都不能影响到他半分。
鸣人顿时又慌了,刚刚的一切都好似镜花水月,在这样的眼神下仿佛一切都不曾发生过。他们没有互诉衷肠,也不曾身心交
融。
“是吗,”佐助终于开口,他说,“这样也挺好的。”
随后他转身,头也不回地走向门外,在门口时身形停驻,淡淡道:“这就是最后了吧。”
宇智波都是爱的一族,背负着被诅咒了的眼睛。他们天生就比其他人更懂得何为爱,而当懂得爱却又失去爱时会使人疯魔,内心越是经历巨大的伤痛,眼睛的力量越是强大。
可惜他的瞳力已经达到顶级,不会再有什么变化了。佐助这样想着。
此后许多年,佐助都没有再回到木叶。
鸣人则在不久后与日向家的大小姐成婚,大小姐暗恋多年终于修成正果,俩人天作之合,英雄与美人的搭配得到了所有亲朋好友的祝福。
至此,该是终结。
至于多年后一次鸣人例行的感知,察觉到佐助微弱的查克拉而不管不顾的抛下一切赶去,那又是后话了。
雏田是一次普通的发烧,却不太普通的惊扰到了许多人。在家里倒下的时候吓哭了年幼的向日葵,焦急的博人则直接找到了火影办公室。
佐助的轮回眼空间传送已经越发熟练,直接将传送口开到了医院病房的门外。
两人一同走进病房时,除了躺在病床上输液的雏田,满脸写着担忧的博人与向日葵,还有小樱与日向花火,甚至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鹿丸。
鹿丸首先注意到了他们:“既然你们来了,我也该回去了。”他双手插在裤兜里走过来,经过鸣人身边时停了停,用了然的眼神看了他们一眼,小声抱怨道:“就算是本体不在办公室,也该多留几个影分身吧。”
鸣人知道鹿丸对他们的事门儿清,这样的提点也隐含着一点警告的意味。他在提醒他们:自己不仅仅是妻子的丈夫,更是孩子们的父亲。
“多谢,鹿丸。”鸣人简单道了句谢,便闪身走了进去。
“父亲!师父也来了!”博人担忧的神情在看到他时转为惊喜,兴奋地叫起来。
“博人,小点声,不要打扰妈妈休息哦!”小樱穿着白大褂,对博人比了个嘘的手势。
博人立马闭嘴,但雏田还是被吵醒了。
她的脸色仍带着病弱的苍白,涣散的眼神在看到那一头金发时散发出了光芒。“亲爱的!”
鸣人走到床头前,伸手探了探她额头的温度:“雏田,我来晚了,你怎么样了了?”
雏田顿时受宠若惊般红了脸,即使结婚多年,她依然对丈夫这种亲密一点的举动难以抗拒,她摇了摇头说:“不,我只是普通的感冒而已,你能来,我很高兴。”
鸣人顿了顿,道:“对不起。”
雏田顺势靠在了他肩膀上:“有什么可对不起的,我是你的妻子啊。”
她的表情带着少女般的纯真,好像一个被心上人关怀了而感到幸福的怀春少女,散发出天真又烂漫的感觉。
对于她来说,能嫁给从小暗恋的人已经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能为他做点什么,在他为火影的工作而忙碌的时候照顾好家庭已经足够了,更何况她深爱的丈夫,此时放下了工作,因为她的小感冒而特意来看望自己。
鸣人没有说话,只低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佐助,”小樱感到佐助在看这边,便凑到他眼前,欢快道:“你都好久没回来了,我们出去聊聊吧,我也有好多话想对你说呢!”
佐助收回目光,说了句“好”便与小樱走出病房。
病房外,两人却半天默默无语。
小樱透过门玻璃看了看里面的人,终于率先打破沉默的气氛:“佐助这次回来打算待多久呢?”
“今晚就要走,还有些事要处理。”佐助照实回答道。
“这样啊……”小樱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又接道:“现在才早上
,要不要回去看看佐良娜,正好她周末休息,而且她很想你呢。”
佐助微微一怔,说:“也好。”
“爸爸!”佐助一推开家门,便见到一个红色的身影朝自己扑过来,顺手接住。“欢迎回家!”
佐助爱怜的抚了抚佐良娜的头,不禁有点好笑。
佐良娜兴奋极了,表面再怎么装成熟,说到底不过是个十一二岁的小孩,见到久未见面的父亲,又是炫耀自己在忍者学校的考试成绩第一,又是缠着他教手里剑术。
“爸爸上次教我的豪火球,我已经练得很熟了哦!”佐良娜开心的笑着。
“是吗?”佐助想起自己小时候在鼬面前卖弄的样子,难得放下架子,耐心地听佐良娜絮絮叨叨。
整整一天,先是陪佐良娜去湖边看她表演豪火球,中午又与她钓鱼在湖边烤了吃,午饭后又陪她练了一下午手里剑。傍晚分别时佐良娜还依依不舍。
佐助点了点她的额头,柔声道:“下次吧。”
夕阳余晖下,佐良娜的表情看着快要哭出来。
佐助恍然间生出了一种不真实感。
回去的路上天已经有点Yin,有点闷热的低气压在这个即将结束的夏季里
“你跑去哪了?”刚一走进火影办公室,佐助便被人迎面抱了个满怀。
天色已经黑了下来,里面没有开灯,因为Yin天月光不太好,但银辉里那双蓝色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闪闪发亮。
佐助轻笑了声,“你不是能感知到吗?我回家了。”
鸣人没有说话,一把抱着他拖到办公桌前,温热的双唇就凑了上来。
他有些不同以往的急切,手下甚至有些无章法,脱掉佐助的披风便从衣摆下方探了进去,开始抚Mo他腰上的肌肉。
佐助兴致顿时被勾起,感到自己的Y_u火被鸣人三两下就迅速得点燃。
他也有点焦躁,将鸣人拉开点距离,就解开他的腰带,手伸进去直接握住了那东西,拇指在顶端的小孔上戳了戳。已经硬起来了……
果不其然听到鸣人急促的喘了一下。
鸣人没有脱掉裤子,只拉开了裤链,好让佐助握着自己的器具,自己则拉下佐助的裤子,让那东西露出来,低头含住吮吸起来,感受到它在自己嘴里迅速变得硬挺灼热。
他吐出嘴里含着的东西,俯身压在佐助身上与他接吻,右手将两人的Xi_ng器握在一起撸动。
Gui头顶端渐渐开始濡湿,分泌出黏腻的液体,鸣人手掌掐在佐助腰侧紧紧地抱着他,力道之大好像要将两人融为一体,唇舌交缠的水声啧啧作响。
他看向佐助,他紧闭着双眼,眉头因不知是情Y_u还是不悦而微微皱起。鸣人便加快了手上的速度,每一次摩擦时手指都擦过对方敏感的冠状沟处。
佐助终于发出一丝闷哼。
对,就是这样……鸣人闷闷的想着,只有这样,才能让他感受到佐助是属于他的,只有在这种时候……
这场潦草的Xi_ng—A_i结束的很快,不一会两人便都Sh_e了出来。
鸣人不肯放手,瘫软着趴在佐助身上,大口的喘着粗气,仍是紧紧地抱着他。满手都是两人白浊的精ye,他Tian进嘴里,又与佐助接吻渡到他口中。
佐助尝到嘴里浓稠的腥味,本想拒绝,鸣人
却吻着他含糊道:“吃下去……佐助。”便也Tian了过去,不忘在对方舌上咬上一口。
自然没有尽兴。
休息片刻后,二人便又展开新一轮的激战。
直至整个火影室内都染上了Yin靡的味道。
“果然有点累啊……”鸣人向后仰躺到椅子上。
佐助坐在对面沙发上瞧着他一脸虚脱的样子,不屑地轻哼了声:“你这是常年蹲办公室缺乏锻炼了吧,身材没走型就不错了。”
“你这话可是非常的不公平啊佐助!”鸣人非常不愿承认这个事实:“不然我们再打一架试试,我可不一定会输给你!况且,刚刚出绝大部分力的人是我吧我说!”
“吊车尾就是吊车尾。”佐助满不在乎的下了个结论,不想再与他争辩,抬头看了眼窗外,道:“我该走了。”
鸣人一脸不满:“又来……干嘛每次都走的这么急。”他站起身走到佐助身前,嘟囔道:“我就好像个被你上完就跑的小可怜啊……”
“天快亮了。”佐助看了看外面,而且要下雨了。
虽然这是事实,但也不能缓解鸣人只能当个‘望夫石’的愤懑,他吻了吻佐助的嘴角,又紧紧地拥抱了他一下。
佐助穿上披风,走向门口。
鸣人在他身后说:“你这次可要早点回来,不要在那呆太久,啊虽说这次只有一个月吧……记得要多写几封信给我……”
似乎每次分别都是同样的话呢,佐助勾了勾嘴角却没有说话。
鸣人仍在喋喋不休:“对了你一个人在外面要吃好住好,不是你常住的旅店就不要去了,对了也不知道那边是什么情况,天冷的时候记得一定要多穿件衣服……”似乎全然忘了他们二人已是半神之体的事实。
“鸣人。”佐助沉默着开口。
“佐助?”鸣人敏锐的察觉到了点不一样。
佐助搭在门把上的手停了停,背对他轻声道:“我们……散了吧。”
外面轰隆的雷声滚过,佐助的声音在这闷声里有些听不清,鸣人神游天外地问了句:“你说什么?”
佐助闭了闭眼,正准备转身再说一遍。
鸣人在下一瞬就到了佐助面前,在佐助即将转身的瞬间将他抵在了门上,后背撞上门板发出“砰”的一声响。
一道闪电随着炸雷惊响,把鸣人的眼睛映成了银色,他的表情看起来有些可怖,右手手臂死死地抵在佐助喉间,一字一顿道:“你——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