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鬼灯来说究竟是烟的苦还是心的苦更多些,除了他自己外没有人明白。
带着苦味的吻持续发酵,长长的舌头趁着白泽惊讶而微启的唇入侵,仍不够远远不够,他粗暴地将舌深深顶入他温热的口腔里翻搅,饥渴地吸附他唇齿间的蜜津。几次拂过上颚的摩挲让白泽敏感地几乎软倒,只能挂在他身上紧闭双眼微微发颤。
鬼灯只手托着他的后脑勺,迫使白泽昂首配合他的节奏掠夺柔软的唇瓣,紧接着伸出长臂箍住纤细腰肢使他们结合得更为紧密。口水从接合的唇角缝隙滑落细白得引发他人嗜虐Y_u的颈项,混合汗水散发透明晶亮的光泽。
明明是用那样冷淡的表情望着他,为什么他的吻却如此炽热?
白泽昏昏沉沉的被鬼灯以各种角度亲吻、啃噬着,好似永远无法餍足。他觉得口腔快不是自己的,开始有些麻痹感。就算以前跟几个女孩子亲吻过也仅止于舌头伸入的程度,像这样长时间的舌吻别说没碰过了,连想都没想过又该如何招架。
原本推拒的双手变成抵在X_io_ng膛上,姿势暧昧。湿透的衣物勾勒出鬼灯X_io_ng肌的弧度,甚至服贴得显现Ru尖的形状,色气满点。
待鬼灯稍稍退出,原本贴合的舌间拉出Yin靡的银丝,藕断丝连地挂在两人的舌尖上仿佛仍在接吻缠绵。白泽眼角挂着泪珠,面色Ch_ao红。
舌头不断被吸吮所遗留下来的麻痹感,及过度使用双颊的酸痛感让他的舌头无法马上收回,暴露在热气中和无法紧闭的双唇一起微微颤抖着,沾满唇边及下巴的唾液分不清谁是谁。
好不容易得到呼吸空档的白泽喘了几口气后,无意识地Tian过嘴唇的举动扯断两人间暧昧的银丝。但双腿仍旧疲软得无法在湿滑的油锅里好好站立,全身重量几乎都倚靠在鬼灯身上。
那双强而有力的手此时正扶在腰侧避免怀里的人在油锅里滑倒。美其名是如此,但以近乎爱抚的力度在赤L_uo的纤腰上下磨蹭也是不争的事实。
不着寸缕的白泽从刚刚接吻时就感受到男人用膝盖不轻不重地疼爱着他灼热的下身,以搔不到痒处的方式撩拨他的Y_u望。还不断以富含情色意味的方式揉捏他挺俏的臀部,十分的坏心眼。
要不是嘴唇跟舌头都被绑架,白泽一定会破口大骂,当他的屁股是山东大馒头在揉吗?那个力道万一在他屁股上留下两个掌印要他明天怎么见人啊?
不过随便用那种过份的方式整人,还扯人下水的白泽其实也没资格说别人。虽是无心的玩笑,但鬼灯方才着实非常紧张,在这个节骨眼上他不容许白泽在自己手上有任何差池。
过了好一会儿,终于稍微平复过来但一点儿也没反省自己的白泽正想开口骂人,一抬眼就看见那不苟言笑的男人用一脸认真的表情看着他。或许是错觉,在他严厉的表情下似乎潜藏着一种难以名状的情感。
「永远不要再跟我开一次这种玩笑。」
伴随着这句话的是从肩头紧紧将他揽住的一个强而有力的拥抱,用力得让他骨头生疼。
虽如愿看见面瘫上司似乎不太一样的表情,讲出来的话也不再是戏弄跟惹他生气的欠揍语气。但不知道为什么看见那样的表情,白泽心里一点愉悦感都没有,反而X_io_ng口闷闷的不太痛快。
他们靠得很近很近,彼此之间的呼吸都能触碰到的距离,鬼灯呼出的热气拂过秀丽的面容,白泽开始觉得油锅的温度似乎太高了,不然他怎么全身都在发烫?比刚刚在自We_i时还要更加灼热的温度正在侵蚀着他的灵魂。
虽然鬼灯很希望拉开那双修长的腿让白泽夹紧他的腰,使他能用唇舌充分疼爱可爱的Ru尖,折腾他,直到他再也受不了哭着Sh_e在自己身上为止。
但以白泽目前的状态,绝对无法承受自己过于炽热的Y_u望。
「刚刚只是一个小小的处罚。」鬼灯咬了一口白泽的耳骨,靠在他耳旁说着违心而论的下流警告:「如果不想要被我岔开双腿压在地上狠操的话,从今以后就离我远一点。」
为了证明话语的真实Xi_ng,他伸手覆上白泽挺立的下身,却是用和凶狠的语气不同的温柔来回揉捏爱抚,并以指尖轻捻按压Ru晕及夹弄轻弹敏感的Ru首。没几下就让原即濒临宣Xie的白泽尽数交付在他手上。
这个人,并非真的想伤害他。刚宣Xie过后有些恍惚,他靠在鬼灯的肩窝上,眯着眼思考着。
虽然一直说着些恶毒的话,动作也很十分粗鲁蛮横。由于靠得很近的关系,尽管鬼灯的语气凶狠,白泽仍可听到他的声音里有一丝尽力压抑过后的细微颤抖。他不知为何这个男人总要对他说出一些伤人的话,就好像在赶他从身边离开似的。白泽隐约可以感受到这个人,或许没有自己想像的那么惹人厌。
如果真的那么讨厌他,为什么不反抗阎魔大王的安排?以他阎魔辅佐官的身分,再加上不把阎王放在眼里的态度,他大可以直接反对这个安排不是吗?不只答应阎王的要求收留他,甚至还带他来泡药澡。再怎么迟钝也能明显感受到这个家伙对他似乎有种特别的情感。
话说,他到底哪里惹到这个人了,为什么总是用一些很幼稚的方式在对付他,难道真的是想引起他注意吗?
感觉是活了很久的恶鬼,行为却像小学生谈恋爱会欺负自己喜欢的女生一样,简直莫名其妙。
鬼灯见他没反应,只是张着眼睛在看他,以为白泽被他这番话及举动吓傻了。于是拉曳那个兀自出神的人,转个身足尖一点正要带人跳出锅外,却反被一双温热的手臂自后绕过他的腋下包围X_io_ng膛,就这样圈在那里让鬼灯走也不是停也不是。白泽的脸就贴在他的背脊上,空气平添些许旖旎的气氛。
虽然白泽是因为身上光溜溜的不晓得要怎么阻止鬼灯跳出油锅,情急之下才这样子抱住人家的。但就结果来看,倒像是投怀送抱。
照理来说,他所有的温柔都应该给可爱的软妹子才对。但不知是与生俱来的慈悲为怀,亦或是这个男人无意中触碰到他的软肋。白泽发现,在看过那人看似难过得表情后,他无法对这个人狠下心来。
「我不相信。」
「什么?」
「你刚刚说的那些,我一个字都不相信。」
「为什么?」
感觉到那颗靠着自己的头颅在背后轻轻的磨蹭几下,似乎是在摇头。
「我不知道。」
以
为那只白猪先生突然变敏锐的鬼灯,听了差点脚一滑栽倒在锅里。
「我不知道为什么您会那样想,但我郑重警告您,鬼的Xi_ngY_u是很强且禁不起撩拨的。」
虽然鬼灯觉得自己是个例外,对于外在的诱惑他一向很矜持,也知道彼此之间保持距离的分寸。但他现在迫切的想让对方相信自己会伤害他的这件事情,希望对方离他越远越好,所以故意用这样惹人误会的说法。
他不希望自己伤害到这个人。虽然他等待了千年就是为了和白泽重逢,但重逢了之后他反而油然而生一种类似近乡情怯的心情。
想要将白泽纳入自己的羽翼给予无微不至的保护,却又希望他离自己远远的,不让自己几乎快满溢而出的爱Y_u困扰他。
结果情感表现力缺乏的他,还是别扭得以暴力和嘲讽这些扭曲的方式表现出来。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和聪明的头脑在这个人面前根本不管用,看见他就会自然而然的被拉低智商。
他觉得白猪先生身上应该有什么传染病,导致跟他碰面的人都会智商下降。鬼灯自暴自弃的想着。
他拉着白泽的手腕一路往下,被水沾湿而滑嫩的掌心从下摆处Mo进裤档里,让白泽触碰自己滚烫的下身。手中感受其他男Xi_ng在掌心里鼓噪还真是一种特别的经验。
最让白泽惊讶的是,在伸入下摆后赫然发现对方居然是个穿丁字裤的骚包男这件事,那种随手一伸就可以滑入私密处的内裤实在是骚包得可以。
好吧,看在他刚才让自己很舒服的份上,虽然是个带把的,不过中国有句话说礼尚往来,往而不来非礼也嘛!就大发慈悲也帮他解决一下好了。中国的老祖先如果听到白泽把这话用在这种地方,恐怕会找墙壁一头撞死。
鬼灯原以为那总是把女人挂在嘴边的家伙会因为这样就退缩,才稍微松懈下来就发现白泽非但没有退缩,还将另只手也覆上开始帮他做手工活。
「喂,你……。」
正想阻止他,一转头就看见那人抬眼望向他,媚眼如丝。眼角没有红色印记,却仿佛回到千年前在他身下展现媚态的那人。
「唔……。」
白泽看着鬼灯隐忍的表情,不知怎地有点兴奋。于是加重手上的力道,使出浑身解数想取悦他。细嫩的指腹在男人的坚挺上时轻时重地爱抚着,并以指甲刮骚伞顶的凹陷,刺激敏感的铃口。
他伸长脖子Tian舐男人的颈侧,一只手维持着取悦男人的速度,另只手则开始安We_i起自己又悄悄抬头的下身。
白泽轻轻抖动鼻尖,发出难耐的呻吟:「嗯……哈啊………。」
Ru尖虽然很寂寞,不过也没有办法。如果另只手空着,白泽一定会开始抚We_i自己刚刚被鬼灯揉捏得肿胀发疼的Ru珠。他只能尽量挨紧眼前的肉壁,用那人健壮的背肌来回摩擦自己正寂寞叫嚣的好色Ru首。
他拼命忍住快要软倒的双足,下巴靠在男人肩上,呻吟及吐息都喷洒在鬼灯敏感的耳尖上。
就在他和不断堆积蔓延的快感搏斗有些头晕目眩时,突然被转过身来的鬼灯用力地推靠在锅缘,头不小心喀到锅缘,疼得他用力地抓了鬼灯的臂膀一下,留下鲜明的红痕。
他将双腿卡入白泽的两腿间按在锅缘避免滑落,撑起他的重量。接着一手掌握两人勃发的Y_u望,开始上下套弄起来。
他俯身Tian吻吸咬白泽红肿得惹人怜爱的Ru尖,用他尖锐的牙齿刮骚敏感的Ru晕。另一边则用空出来的手以略为粗暴的力道拧转扯动,介于疼痛与爱抚的边缘,那种略为刺痛的快感是自己玩弄时无法到达的程度。
白泽额际靠在鬼灯的肩窝上喘息,随着男人
加快手心的速度忍不住昂首咬了一口他的锁骨,耳边随即传来不知是痛楚还是快感的喘息,就这么一起攀上了巅峰。
似乎是泡太久的关系,一阵头晕目眩袭来。达到今晚第二次高Ch_ao的白泽昏昏沉沉地倚在鬼灯的臂弯睡去。
在确认怀里的人睡着后,他足尖一点跳出油锅外,将人用布包着抱回房里。一向冷酷的表情早已消失无踪,他温柔地将白泽身上的水渍擦干近乎虔诚,在确认每一根头发都是干燥后,帮他换上干净的睡衣。
鬼灯看着白泽安稳的睡颜许久,好几次伸手想抚Mo他本应有着红纹的额际,却总是在伸到一半时将手缩回,而后窜紧掌心。这样反覆几次后他蓦地站起身来翻箱倒柜,从尘封的箱子里拿出一罐药瓶。
鬼灯看着药瓶良久,眼里有着些微的挣扎。最后还是拿出一颗药丸放入自己口中,手指略一施力撬开白泽的嘴唇,俯身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