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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FFON
“请问你的名字是——”
“承太郎君是吗?”
“这样啊,承太郎是第一次参与素人GV拍摄企划吗?”
“其实没什么好担心的,承太郎,要不先把外套脱了吧。”
……
“你穿得挺少的,需要我把室温调高一点吗?”
“我想你应该不缺床伴?”
“我们先过一遍。”
“待会儿……就按照这个流程演。”
……
“啊……啊……慢、慢一……就是那里、啊!”
“别、……你怎么……唔——啊啊啊……”
“承、承太啊啊啊——”
“要死……了嗯……”
ONOFF
1
花京院有多认真人尽皆知。
念书时即是优等生,毕业后面对全国每况愈下的就业率亦怀揣着电影梦;即便后来Yin差阳错入了GV这行,却连GV监督也当得比别的同行认真许多。
……所以可想而知:他这么个认真的个Xi_ng,怎么可能没发现他少了两张记忆卡。
其中一张显然已经碎在承太郎手指间,另外一张若没猜错的话……大概率在那一点都看不出尚未成年的男高中生手中。
难怪了。花京院想。当时他晕完刚醒,一时没觉察出有哪儿不对。事后想想对方威胁他总得留点把柄在手里吧?——也是怪他凭脸(或许还有身材)挑人选错对象,要是早知承太郎还是高中生,花京院根本不会打他主意。
只是这么一想难免又想到那荒唐的一炮。花京院转头望向窗外,深吸口气调整状态,回头挪开镜头直视床上交叠的赤L_uo人体,一本正经道:“做爱的感觉强一点,不要单纯施暴,这又不是什么强Ji_an主题GV。”
仅对成年人合法的色情片几乎遍布全日本,包括但不限于各类书籍音像制品店成人区、男生宿舍的铺盖与床板的夹缝里、散发着异味的隔壁厕所隔间……以及当然,还有虚掩着布帘的保健室病床上。
不常在校的承太郎正在这儿补眠,与他一帘之隔的另一张床上正在上演活体AV。男人猥琐的言语和女人高亢的呻吟同时吵得他心烦,亦同时叫他想起做爱时都不忘说敬语、攀上高Ch_ao也只有绵长闷喘的花京院……监督。
2
——承太郎仍旧不觉得花京院有哪一点像个GV监督了。
给了名片说要拍他,结果自己亲身上阵;被干到昏厥也就罢了,甚至都没想过稍微质疑一下承太郎的威胁。……以及这都一周了,再怎么也该发现记忆卡在他这儿了吧?也不知怎么就是按兵不动,——这一切都令承太郎烦躁,躁得他摘了耳孔里的耳机、重拳捶了把头顶的金属床架。
隔壁床被打扰的两人俱是一惊,男方骂骂咧咧掀开布帘,发现一脸大爷相地躺在这儿的是JOJO,立马提着裤子领着女伴跑没了影。
承太郎于是重新戴上耳机,里面是断断续续的低声呻吟,不一会儿急切起来;与此同时他手机屏幕上的红发男人也面朝镜头露出愉悦而痛苦的表情——他冲了顶。
而承太郎面无表情地看着手机里独此一份的GV,明明躺着该是放松的身体绷紧肌肉,夸张的线条连肌肉间每条缝儿都透着薄汗。
不多时画面里的男人软倒在他身下,窄小屏幕前的他从裤Dang里抽手,拉好裤链系上两条皮带,在被单上擦干净一手腥膻才给自己点了根烟。
承太郎的烦躁比Xi_ngY_u更早攀顶,……就在他意外地发现不论是人生初尝拍GV、看GV、抑或是对一个年长于他的社会人做了GV里才有的事情——这些都令他在这一周时间里没法分神去想别的时。
他解释不了个中缘由便只能将之无端归咎于另一当事人花京院,怪人在人群中偏偏挑上他、怪人拍也就罢了还非要做给他看、怪人引诱未成年的他实施了一场始料未及的Xi_ng侵。
……尽管花京院看上去挺爽的,承太郎依旧叛逆地想:活该被他干,小瞧男高中生就这下场。
3
与之相反的是一点儿都没觉得自己有小瞧承太郎的花京院。……毕竟,有一说一,承太郎除了年纪哪儿都不小。
花京院一个社会人,虽说是正经社员不屑的色情片监督,但总归是有自己的工作。何况上周素人出演GV企划已经宣告失败,这周他很是拍了几个企划才排解一朝失足的
郁闷情绪。
——就连郁闷也不是因为别的,而是想明白承太郎手上还留有真正拍到好画面的记忆卡后,花京院就一直惦记着再怎么说也有半小时左右的“有用画面”,只需要剪掉后半段他露脸的部分,时长少一点也不妨碍这是部好作品。
所以他始终琢磨着找承太郎讨回那张记忆卡,琢磨了一周也没想到两全其美的办法——能绕开诱Ji_an未成年人这事儿解决问题。
……是的,花京院不避事,承太郎再怎么长得超出其年龄、他该担的责任也不会少,所以他至少主动判定上周的荒唐炮算是诱Ji_an。
显然那自称十七岁的老相少年也不是什么怕事的主儿,花京院一个成年人思考着思考着反倒坦然了:他是不知者,有罪也是过失犯罪,他以后谨慎一点不再犯就行。
然而这个“以后”究竟发生在什么时候并不以他的谨慎为转移,至少这天下午承太郎再次出现在花京院租作拍摄场地用的厂房外杀了他个措手不及——彼时场地正中还有两个在床上纠缠的GV男优,看到承太郎时刚Sh_e过瘫软的Xi_ng器立马再度抬头。
花京院就在这两个人赤L_uoL_uo投向承太郎的视线中站起身,没见有多手忙脚乱,只是忘记关上一直对着地面狂拍的摄影机。
4
花京院不可能在一个高中生面前表现出一丝不妥,他的表情看上去很镇静,镇静地问候、镇静地指示今日拍摄已经结束的两位男优可以走了。
承太郎则懒得回应他的问候,更懒得分神处理几乎是扎在他身上的几道视线,兀自霸占了监督专用的座椅。
花京院送两个男优到厂房门口,左耳朵一句“这男人好棒!”、右耳朵一句“能安排我跟他合作吗?”。他一点儿不含糊地婉拒两人迫切想要与承太郎来一发的请求,但总不能以承太郎还未成年为借口,只能说:“他是素人,就只出演一次企划而已。”
那两人于是又表露出十足兴趣,异口同声道:“什么时候发售!我要买!”
花京院心想他自己还愁呢,送走喋喋不休的两人后他回头,连他自己都没发现他折回厂房里时的表情有多坚毅。
“唔,承太郎,有关之前那件事……”
“不想被举报的话——我这就来找你拍片了。”
花京院竖起手掌:“打住,我有在自省了,以后绝对不犯这种低级错误。”
承太郎坐在高脚监督椅上,一双长腿仍旧轻松点地。他以拳抵颌撑着脸看花京院:“所以?”
“所以,你可以不可以把记忆卡还给我?”
“你想销毁证据?”
花京院摆手:“我不想,我也不会,我犯的错我会好好补偿你,我只是想……把素人企划先完成。”
承太郎听明白了,话到嘴边又是一个大跨步:“哦,就是说,你打算继续贩售Xi_ng侵未成年人的色情片?”
花京院扶额:“不是……也不是不是,——我是说、……你怎么说得好像你才是被干的那个?”
5
话赶话到这份上,花京院说是恼羞成怒也不为过。
对他来讲跟男人做爱不是什么大问题,对原定出演GV的素人主演出手也还好;跟男高中生打了一炮虽然违法但说到底承太郎也没吃什么亏,他都保证以后不再犯了、也不知道对方究竟在不满意些什么。
而他话音将落承太郎便起身,魁梧得跟座肌肉堆出的小山一般的男人……男孩儿杵到他面前。
对方按到他肩上的手劲儿比花京院一个常年扛摄像器材的从业者更重,承太郎掰着他的肩将他按到监督椅前,躬身一捞既抱着他腿将他掂上座位。
承太郎推开花京院膝盖时点头:“你说
得对,你才是被我干晕的那个。”
一句话的事儿,花京院觉得自己又像回到两眼一黑的前一秒。
他无法自制地垂头,飞快瞥了眼挤到自己膝盖间的健硕腰身,也许他还看到更低些的地方,随即更快地抬眼:“我说了,以后不会再犯那种错了。”
“哪种?”承太郎双手撑在监督椅扶手上,“你觉得那是个错误?”
他的语气是表面平静而波涛暗涌,花京院直觉他在生气,只是不知道眼前的男高中生在气什么,——好像自己才是该生气的那个人吧?
——气他看走眼、气他惹错人,气他一个二十七八的大老爷们儿被小十岁的男高中生干了五次晕过去了,还气他最多不过是体力不支技不如人……却为这么点事儿就暗自气了一个礼拜。
花京院怒上心头难免冲动,冲动是一时,冲上去更是一瞬间,他想他难道还搞不定一个气焰嚣张的男高中生吗?
下一秒承太郎的胳膊箍上他的腰,每一寸肌肉线条乃至每一个毛孔都在说:你就是搞不定。
6
承太郎一脚踩在折叠式监督椅的脚蹬上,贸然冲上来的花京院揪着改制学兰的衣领,冲到他嘴上时人已经骑到他这条腿上。
花京院的打扮也不像个色情片监督,承太郎也没见过其他从业者,只是觉得两次见这人都是针织背心内搭衬衫,除了出挑的发色外甚至比学校里的老师还要文质彬彬。
没谁能预料到这样的男人就靠拍摄GV谋生,就更不可能提防他拍着拍着就物理意义上拍到承太郎身上来——在他身上颠簸得仿佛在骑一匹野马。
那承太郎自然不叫对方失望,他放开箍着花京院后腰的胳膊,两手仍旧握着椅子扶手。花京院啃他嘴时他有节奏地抖着对方骑着的他的这条腿,等花京院啃完了便连浅色的裤Dang都湿了,湿色最深的一点被勃起的器官顶出一个尖儿,碾在承太郎腿根那儿磨蹭。
花京院双手撑在身后,打算退开时被向他倾身的承太郎逼得后仰。他敏感地察觉他们X_io_ng腹相贴,两具凌乱起伏的肉体间是你我都被撑变形的裤Dang。
花京院不禁仰头,无望地看了会儿厂房灰白色的天顶。他心想这都算个什么事啊……这一周间他到底哪里来的自信保证再也不犯这种错?
还有,哪有十七岁的男高中生——抖个腿都能把年长十岁的社会人抖Sh_e了的?
事已至此,再多想也是无用。
花京院被逼得仰靠上监督椅背时只能提议:“要做可以,做完一次你把记忆卡还给我。”
承太郎抬眼看他,终于大发慈悲收走折磨人的那条腿,捞起花京院的腰将他横抄在胳膊下。待他踢开被刚刚GV拍摄现场弄得一团乱的被单后,他将花京院按进床垫里,说:“还你可以,按我说的做。”
7
按你说的做……前提条件是你得说啊!
——花京院被人按着后脑扎进床垫里后承太郎就再没说过一句多余的话,对方甚至连个声儿都懒得出,随心所Y_u地摆弄着花京院的胳膊与腿。
他上身俯在床上,小腹往下却被顶起。他被插进来的巨物串起尾骨,因此也只能高高撅起屁股。
承太郎跪在他身后用膝盖分开花京院的腿,同时顶弄着不让他下身瘫回床上。Sh_e精时花京院打着摆子的膝盖震颤着蹭着他的腿,这么点细微的触碰令他X
i_ngY_u更加高涨。
十七八的男高中生,颅腔容量可能还没鸡巴大。
承太郎算是思考得够多的了,眼下却也只想着干翻身下的人——用他第一眼就被花京院相中的胯下巨刃。
他在花京院双膝支撑不住软倒时捞起对方一条腿,插在里面将人侧翻过来,紧致的肠壁便像包着他的Yin茎被人拧紧的一条热毛巾。他在绞缠的爽痛中将花京院的腿扛上肩,对方另一条腿在他胯下虚软着,从膝盖内侧到腿根都在微微痉挛。
这个姿势就像小狗抬起后腿撒尿,花京院羞耻得试图往前爬,却被承太郎的手腕揽住腿根,掐着他的腰又将他拖回对方抽送的轨迹上。
于是他悬在身前的Xi_ng器也跟着一抽,还好他没尿出来,——花京院不是小狗,他留在床垫上的是精ye的味道。
快感上头时花京院又开始重复断断续续的呻吟,他不自觉吐露的拒绝与邀请都与承太郎手机里的视频无异,伴随着嗯嗯啊啊的喉音,令人费解他究竟是想承太郎再用力点还是停。
承太郎哪管他这么多,小瞧男高中生就活该承受十七八岁如狼似虎的Xi_ngY_u。
花京院除了挂在他肩上的那条腿外全身都被他操软了,唯独膝盖用力地夹着承太郎肩头,肌肤相触的地方密密麻麻全是汗。
他额前那缕红发也被汗水打湿,黏在床垫上像条蜿蜒的小溪,溪水是鲜红的樱桃汁,却没人看见被捣烂的红樱桃。
——除了承太郎,他正在捣烂这颗红樱桃。
8
花京院又在后悔——他再次疑惑起他究竟是哪来的自信、让人做完一次就还他记忆卡。
要不就是男高中生的“一次”不是通常意义上的“Sh_e过一次”,反正花京院觉得床垫都快被他Sh_e出来的东西打湿时,承太郎还没个完就是了。
他在撞击中被人拨弄着翻来覆去,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开始跟着对方摇摆。他腰臀耸动的频率好不容易迎合上承太郎抽送时的顶弄,接着对方又将他托起身,让花京院坐到自己仍旧昂扬的胯间,躬身夹着花京院示意他往前看。
花京院坐在胯间双脚得以着地,只是人被顶得东倒西歪、只能两手撑在承太郎石块般坚硬的大腿上。
他抬眼冷不丁对上乌洞洞指着床垫方向的固定摄影机,一瞬间的怔忪后他垂头,万念俱灰地想:完蛋,上一张记忆卡还没到手,这又多了一笔他诱Ji_an男高中生的罪证。
但很快花京院就连这都无暇去想了。
他不知道承太郎在他身后干脆躺下,两腿夹着他的双腿悬在床垫尾端。这姿势明明更适合用力,承太郎却一点儿都不动了,等着花京院抓着他腿根的手指越收越紧,而后绷紧腿肌,开始自己使劲儿、在他腰上抬起屁股又重重坐下。
花京院脚跟都在发软,屁股起伏却越来越快。他无法直视正对他俩的镜头便始终垂着脑袋,额前的头发黏在他脸颊上至少能遮挡一点。
同时他呻吟着,冲顶的快感很快蔓延到他整个后背,他叫得越来越响、屁股也越来越敏感,快Sh_e了就不由自主想逃。
9
但花京院刚拔起身就被承太郎两手掐紧隐隐作痛的侧腰,对方将他按死在一插到底的Yin茎上,肠道被塞满、所有敏感点全被霸占,花京院一把掐紧身下人的腿根、另一只手捂在自己抽搐的小腹上,隔着肚皮都清楚自己体内怕是一片狼藉。
他被按实了,想逃也没得逃,只能在持续不断的刺激下用力推着承太郎的腿。承太郎却在这时松开他左腰坐起身,炙热饱满的X_io_ng膛从背后覆上花京院的脊背,那只手则贴着他的腰线Mo到他小腹前,压着花
京院捂着小腹的手,将他更用力地按在不住往上凿的Xi_ng器上。
花京院挺动两下终于Sh_e了,要不是承太郎的胳膊捞着、他怕是已经跪到地上。
他双肘撑着自己虚软的膝盖垂头喘息,平复不了的呼吸令他头晕目眩,闭眼再睁眼即见他与承太郎叠落在一块儿敞开的胯间——即便他都吃这么深了,承太郎的Xi_ng器还是有一小截露在外面,此时这截肉柱被他股间溢出的精ye染成浊白,沿着对方垂坠的囊袋往下淌着,落地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
和着这“啪嗒啪嗒”,花京院听到自己X_io_ng腔中约略同频的“噗通噗通”,他撑起上身回头,舒展的脊背与颈项在承太郎眼前扭出一条漂亮的曲线。
承太郎看着对方明显与上次做爱如出一辙的索吻表情,看了会儿后他呢喃着“呀咧呀咧”,抱着对方的腰迎了上去。
这个瞬间花京院感到侧腰上一阵抽痛,裹缠在他腰肢上的结实的胳膊一下收拢,他在承太郎又猛烈起来的撞击下第三次后悔:做一次解决不了的事情,做两次也未必能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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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晚承太郎干脆留宿在厂房里,也是因此他几乎是看着花京院两侧腰肌泛起淤青。
此外还有花京院X_io_ng口背上和横在臀肉上的指印,无处不显露这个十七岁的男高中生在他身上使了多大力气。
隔日一早花京院连自省的力气都没了,趴在床垫上迷迷蒙蒙地看着摆弄摄影机的承太郎。
这小鬼的确守信还了花京院一张记忆卡,但作为交换他决定拿走昨夜这张新的,临走前还没忘提醒花京院:“你还是别执着于用未成年人的Xi_ngY_u卖钱了。”
花京院趴在床上扬手挥挥算是赶他走,等足音远去他才撑着太阳穴抬头,指间抓着湿了干干了湿的红发,被倾斜进空旷厂房里的清晨第一缕阳光照得睁不开眼。
还拿承太郎的Xi_ngY_u卖钱呢……
花京院想:这根本就是他的卖命钱!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