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它不会摔坏的。”
我一定不会是它的主人,阿普切想,但是还是拿起了魔杖,淡淡的金色光芒在脚下升起,直到头顶,那是一种奇异的感觉,但是阿普切明白,就是它了。
“我不得不说,大多数人对紫衫木都有误会,用紫杉木魔杖的人更容易被黑魔法吸引的说法是错误的。”奥利凡德说,随后紧紧的盯着阿普切,看着这个孩子,精致的容貌,整理的平整袍子,恍惚中仿佛和几十年前的一个孩子重叠,但是不一样,他们拥有完全不同的眼睛。“紫衫是长寿的树,使用这种最长寿的树木开辟而成的魔杖的持有者几乎在英雄和恶棍中平分秋色。夜骐本身也具有不稳定性,这让它足够强大,更容易屈服强大的主人,他们很少会屈服于一个人,只要对方比你强大,它大概会立刻倒戈,所以巫师通常都不喜欢它,但是紫衫木不是,他弥补了这个缺点,让他只会也只能跟随一个主人,当然,那个主人一定要足够强大才行。但是,记得孩子,保持你的本心,你将成为一名强大的巫师。”
第四章 遍寻
从魔杖店离开,阿普切低头看着自己手中的魔杖,奥利凡德的话在脑海中回荡,这让阿普切有些紧张,毕竟在马戏团从不会有人夸奖自己,这样毫不掩饰的话语在让自己紧张的同时也让阿普切有种诡异的幸福感,就好像被认可了一般的快乐。
“不用紧张,他几乎对每个人都这么说的。”看出了阿普切的紧张,麦格以为阿普切为了奥利凡德的话而不安,想了一会还是伸手按了按阿普切毛茸茸的发顶,安慰道。虽然这个安慰并不有效。
“……”每个人吗?阿普切张了张嘴,终是什么都没有说,低着头跟着麦格他们一起走。
买好了魔杖,几乎就没有什么事了。麦格将两张车票递给赫敏和阿普切,点点头,“九月一日,在国王十字车车站上车,记得不要迟到。”
“九又四分之三?但是根本没有这个站台。”赫敏说,抬头看着麦格。
“是的,在第九和第十站台之间的一堵墙,穿过去就是了。”麦格说,看着阿普切和赫敏眼前的箱子。“奥,你们还需要一只猫头鹰,来吧,最后一站,伊拉猫头鹰商店。”麦格说,向着不远处的一家店走去。
透明的玻璃,可以看到里面各种各种颜色的猫头鹰,赫敏似乎很喜欢动物,欢快的拉着阿普切走了进去,但是瞬间,她便停止了脚步。
“咕咕—”那些猫头鹰尖叫着,瞬间向着远离阿普切和赫敏的角落飞去,有些因为被放在笼子里没法飞走的猫头鹰甚至将自己的头缩着,紧紧的颤抖着。
“额……”赫敏露出了一个有些怪异的笑,她小心的靠近那些猫头鹰,但是它们躲得飞快,就像眼前的人是个什么令人恐惧的神奇生物一样。
同样没有见过这种架势的店主也僵硬在原地,看着那两个小巫师,脸上的笑几乎都挂不住了。
“算了!我们走!”赫敏说,甩了甩头,浓密的卷发甚至甩得阿普切的脸有点疼,还没等阿普切反应,赫敏便不容拒绝的拉着阿普切离开了伊拉猫头鹰商店。
“我们回家!”赫敏说,看着爸爸妈妈,眨了眨眼,她很喜欢这个有点害羞的小男孩,再加上他似乎无家可归,毕竟她还记得那个叫汤姆的男人的嘴脸,想着可不可以将阿普切也带到家里去,这样自己等到九月一日就可以和她一起去站台上学了,入学前就有一个巫师朋友,多好!
“当然。”看出了赫敏的眼神,简看着丈夫,理所当然的得到了同意。“一起?赫敏一直想有个哥哥的,你们可以一起去霍格沃兹。”
“抱歉。”沉默了一会,阿普切说,那种热情和近似于亲人一般的疼爱是他从未体会过的,尤其是简那温柔的语气,这几乎让自己流泪,但是自己不能。亲情是个令人上瘾的毒药,一旦沾染,便会彻底沦
为它的俘虏。“我想再去一趟古灵阁。”
“好吧。”简看出了阿普切的踌躇,伸手,揉了揉阿普切的发顶。
“好吧。”赫敏瞥了瞥嘴,伸手握着阿普切的手摇了摇。“那就九月一号见!”
“好了好了。”麦格说,很开心的看着这两个小巫师的互动,脸上的笑容也多了一点。“那我送你们出对角巷,正好我也要回霍格沃兹,可以顺路再带你去古灵阁。”
站在车站,赫敏一家等车,看着不远处亮起的车灯,他们的车来了。
“好了敏,和你的朋友说再见吧。”简说,拍了拍赫敏的头。
“九月一号见!”赫敏说,脸上的泛起开心的笑,这是自己认识的第一个小巫师,如果巫师都是像阿普切一样可爱的孩子,她觉得她一定会爱上魔法的。
“……九月一号见。”半晌,阿普切小声的说,对于这么热情的活泼的女孩,自己是第一次接触,紧张也会害怕,但是赫敏是个好女孩,自己应该礼貌一点。他们不是马戏团里的人,也不会对他打骂。
“希望你们会被分到格兰芬多。”麦格说,看着赫敏和父母上车。便带着他回到了破釜酒吧。依旧是那个小天井,不过这回,麦格没有动手,她看着阿普切。“试试你的新魔杖。”
抿抿唇,阿普切有些紧张的握着那根紫衫木魔杖,依着顺序点着砖块。
朦胧的,仿佛一股暖流顺着自己身体的某处到了手上,再顺着杖尖发出。
“感受到了吗?这就是魔法,虽然这只是一个开门的方式罢了。”麦格说。带着阿普切进去了古灵阁,在帮助阿普切把钥匙递给妖精后她低头叮嘱了阿普切一点上学的事,就不得不赶回霍格沃兹了。
窗外,太阳已经在渐渐西下,重新坐上那辆小车,阿普切再次走进了那个拱顶,耳边的声音淡淡的回想,但是除了自己再没有人可以听见。
‘当一切归于平静,神明于绿色沉湎,只有月升前的北墙,那被鲜血浇灌的银匙坠落,库库尔坎将再次苏醒。’
深深的呼吸着,阿普切看着那只雕刻精美的羽蛇神,自己曾在一本被人遗弃的神话书中读到过,羽蛇神被人叫做库库尔坎,和自己的姓氏一样,他出生于北方的墙壁,在最后一抹阳光打在墙壁上的时候,这位有这鸟一般的羽毛和蛇的身体的神明降生了。
他没有刀子,但是听着那声音的意思似乎又需要血液,所以阿普切只能将自己的手掌咬伤,这让阿普切疼的浑身颤抖,但是他没有停下,或许,在哪个地方哪个有库库尔坎的地方,自己也有家人,或许自己不是被遗弃,只是不小心丢了的库库尔坎。
鲜血将钥匙染成红色,雕像的眼睛动了动,那只钥匙便被浮空的插进了雕像的嘴尖的一个小孔,之后满满旋转。
雕像的羽毛缓缓张开,在那尾巴出,一个小小的暗门被打开,那里面是一个小小的盒子,不顾手上的抽疼,阿普切小心的打开盒子。
盒子的开启很简单,几乎在浸染阿普切手上的鲜血的瞬间便被弹开了,盒子里是一片羽毛,羽毛上,用金色的线勾勒出一个地址。
峰区国家公园,库库尔坎庄园。
震惊的睁大双眼,自己记得,那是第一个森林公园,在谢菲尔德和曼彻斯特两个城市之间。伸手从地上的加隆堆里抓起几把放在布兜里,他用自己最快的速度坐车回到前台,甚至小跑着跳上高高的桌子,双手扶着桌子将自己吊在桌子上。将自布兜里所有的加隆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