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血迹,笑着说:“弔又毁掉自己讨厌的东西了吗?做得真好。”
因为伤了人而心情稍感不快的死柄木在听到这样的话后完全放下心来,露出释怀的笑容。
死柄木再次确认了,果然这样做是正确的,是符合老师理念的。
“讨厌的事物,只要粉碎掉就好了。”
“对,没错的。”afo轻轻mo着死柄木因为自我折磨而变得枯槁的脸颊说。
酒吧里有一台设备,能够看到死柄木的一举一动。
从黑雾的规劝中得知死柄木今天过的很暴躁,还伤了人,虽然自己的身体在被no1英雄打败后变得很不中用,靠着管子面具才能活下来,但是身为老师还是必须亲自过来开导他。
最重要的是,让死柄木维持“破坏”这种兴致。
看着死柄木放松下来的表情,afo露出了满意的、带着恶意的笑容。
“弔,我这次来,是打算强化你的个xi_ng,为过几天的usj计划做准备。”
usj是近期筹备的袭击雄英高中的计划,死柄木已经去提前打过招呼了,用粉碎雄英大门的方式。
afo用哄骗孩子的口吻问死柄木:“把你的个xi_ng强化到只需要一根手指就能发动的程度,好不好?”
死柄木皱皱眉,对这种天上掉馅饼这种事情不是很感兴趣,因为自己[崩坏]的个xi_ng虽然威力不小,却是被动的。
如果将个xi_ng扩大化,他便什么都不能触碰了,连同父亲在内的十四只断手,那是他所有的家人。
老师看出死柄木的抵触,便如同以往一样发动了[说服]。
老师mo着死柄木的头发,再在他耳边询问了一遍,这次死柄木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
旁边的黑雾忍不住开口:“先生,这样做是不是……”
“不要说多余的话,黑雾,”afo看了黑雾一眼,微笑着说,“你最近跟弔说的话有点多呀。”
黑雾明白afo是在暗示他给死柄木灌输了不必要的观念,黑雾只是希望死柄木能够接受跟同龄人一样的教育,但是他明白不应该再开口。
“……我明白了。”黑雾觉得死柄木的前程,算是一路黑到底了。
afo将手放在死柄木头上,发动了增强个xi_ng的个xi_ng。
“好棒啊,这样让我想起了我的弟弟,果然选择你是对的,死柄木弔。”afo自言自语地说。
死柄木接受了个xi_ng强化后,发现自己的手指粉碎一个柜子只需要3秒。
不要问他为什么会发现,他的游戏柜现在只剩下一地残渣。
没有游戏可以玩,凌晨两点的死柄木又处在失眠状态。
“啊啊,好想挠脖子。”
睡觉时戴着[父亲]是不行的,连挠脖子都变得不方便了,如果非要的话,必须戴上特制手套。
他闭上眼睛,回忆着今日份的无聊。
无聊的游戏、无聊的午餐、无聊的罪犯,老师来看他让他很开心,但是印象最深刻的还是那个白色发色的小孩子和父亲紧紧牵着的手。
并非愿意自甘堕落,只是诸事不能如愿。
“真想粉碎掉这样的人生啊。”
“如果可以,我也想要……获得救赎。”
在说完这句话后,死柄木整个人悬浮着站了起来,天花板发出沉闷的响声,所有东西都在颤抖。
整个房间都变得抽象了起来。
一定要形容的话,就像是三维的东西变成了二维的效果,房间变成薄薄的镜面景象。
死柄木看着周围的一切如同玻璃般破碎,破碎后自己站在某条巷
子里。
这个巷子有一边墙壁是倾斜的,头上只看得到一线天空,因为这个特征,死柄木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这是小时候回家必经的那条捷径!
现在正是黄昏时刻,淅沥沥地下着雨,一个穿着黄色雨衣的小孩抱着小狗从死柄木面前走了过去。
白发红瞳的小孩,养着黄色的柴犬。
“这是……我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afo其实没有教过死柄木读书,学习全靠电视剧。
第2章 童年篇(二)
五岁的时候,死柄木[崩坏]的个xi_ng觉醒,但他不能控制自己。
先是养的狗在自己手上变成一滩血水,然后是双手的异样感夺去了自己的心神。
“什么东西都好,快来给我触mo一下,爸爸……”
被这样想法支配的死柄木像鬼一样踉踉跄跄地走进自己家。
爸爸、妈妈、外婆、表妹……
在自己清醒过来后,一切都变成了污血残骸。
“啊啊啊!”
极度恐惧的死柄木夺门而出,成为流浪儿。
没有收留所愿意接纳自己,没有英雄来拯救自己,像废弃的玩偶一样躺在街上。
饥饿、冰凉、绝望。
有一天死柄木翻到一把匕首,当他正打算了结自己生命的时候,是老师抱住了他。
“很痛苦吧?志村转弧君。”
“你没有错。”
“没事了,有我在。”
死柄木扔下了匕首,享受着这个温柔男人的拥抱。
老师给他提供了容身之处,老师为他找来亲人的残骸,老师教他活下去的方式。
死柄木孱弱的身体因为情绪的冲击变得摇摇y_u坠,他靠在墙上,整个人恰好埋进yin影处。
“如今,让我回到不幸之前,我该怎么做才好?”
死柄木看着自己的双手,很快就得出答案:
靠着这股力量,修正过去。
打定主意要离开的时候,一个通着电话的男人走进巷子。
“……是的,已经找到他了。我将[催化]志村转弧君的个xi_ng,将个xi_ng提前激发出来……”
志村转弧?有人在找自己?
自己本名的出现使死柄木停下了动作。
“……对,如同之前说的,我的[催化]能使个xi_ng未觉醒的孩子失控。……是,那我去了,all for one。”男人合上手机,走出巷子。
听到男人电话里的称谓,死柄木全身血液仿佛冷凝起来,呼吸困难。
“all for one?不会的。一定是听错了,哈。”死柄木自我安we_i道,抠着墙壁的双手抓碎了一小片墙体。
“老师怎么可能会叫人对我做这种事,胡说八道的混蛋!”
冰凉的雨丝中,男人的步伐越来越快,没一会就追上了五岁的小转弧。
柴犬在小转弧怀里变得狂躁起来,挣扎着要跳下来。
“宰太,会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