帽子,然后在两旁系了皮绳而已。
将披风给白然穿上,把帽子也给他戴好,“外面很冷,虽然我不知道这么冷的天,你在外面穿的那么少为什么没事,但是还是多穿些才不会生病,冬天生病的话,草药也很少的,病得严重那些药根本没什么用处。”
白然明显感受到赫伯特说到后面的时候很难过,他不知道为什么,但是他能感觉到赫伯特好像想起了很悲伤的事情,于是他伸出手,握住了那双正在给他系皮绳的大手。
赫伯特感受着手上传来的温度,心里颇为惊讶,虽然他并没有刻意收敛,但是就那么几句话的时间,就能够感受到自己的心情,不得不承认这个亚雌Xi_ng很细心,也很温柔。
赫伯特嘴角带上了笑意,“我没事的,把我的手放开吧,我还没有系好。”
“啊”白然小声的惊叫一下,赶紧把手里的大手放开,“不好意思,我只是想安We_i你。这个,还是我自己系吧!”
看着红透的耳根,赫伯特知道这个亚雌Xi_ng容易害羞,便没有继续逗他。
白然不自然的系好了皮绳又拽了拽帽子,推开门就往外走,他觉得脸太热了,需要冷的空气降降温,“我们快,唔…咳咳咳”
他刚一推开门,一阵夹杂着雪花的强风就灌进了他正在说话的嘴里,顿时呛得他一口气提不上,冰凉的雪花也吹进了嗓子里,不自主的咳嗽起来。
赫伯特赶紧把门关上,就去倒水,对着咳得脸色通红的白然道,“冬天的风雪很大,开门的时候要慢点,不要说话,要不然就会呛到。刚才是我忘了跟你说这些,呛到了先喝点水吧,医师那里不急的。”
白然本来身体不好,又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心情大起大落的,他刚就觉得有点难受。这下被冷风一呛,气提不上来,更是咳得厉害,就开始发晕,伏在墙上的手也无力了。
赫伯特拿着水杯走过来,就见白然软绵绵的往地上倒,吓得他直接扔掉水杯接住他,“怎么了?是不是病了?”
“咳!药…我的药…”白然扶住赫伯特的胳膊,意识模糊,已经忘了他穿越了,哪里来得药。
这下不去医师那里也不行了,赫伯特先把半昏迷的白然放在床上,又拿了薄毯整个裹住,脸都没有露出来,这才抱住他往医师的住处跑。
赫伯特并不了解心脏病的情况,所以这一捂,更是空气稀薄,白然这回是彻彻底底的晕了过去。
艾莎是一个中年的雌Xi_ng,也是这个部落里的医师。她给白然做过检查之后,又喂了一些药。然后叹着气,招呼赫伯特去外屋说话。
赫伯特见白然的脸色好了些,给他掖了掖被角,就跟着艾莎去了外屋。
艾莎坐在木凳上,还未说话就先叹气。
赫伯特不自觉的皱着眉,问道,“姑姑,他怎么样?”
艾莎看了一眼赫伯特,却未谈起病情,而是说,“小伯特,他不是咱们部落的族人吧,你是从哪儿把他带回来的?你是想让他加入部落里?”
“他是我在月湖发现的,就带了回来,他的部落被野兽袭击了,才流浪到这里的。您也看到了,他这么瘦弱,打猎是不可能的,所以我想让他加入部落里。”艾莎和赫伯特的阿妈艾文是兄妹,所以赫伯特很亲近艾莎。
“这个好像是不行的。”艾莎又叹了一口气,“这个小家伙不能生育。”
“他要是不进部落里,这个冬天肯定是熬不过去了。”赫伯特不自觉的Mo了Mo手,好像那上面的温度还没散去,他想了想,“姑姑,要不然我养他吧!”
艾莎满意的看着侄子,她其实就是这么想的,只是让赫伯特自己说出来而已。赫伯特是部落里最出色的年轻兽人,但却一直没有伴侣,这让艾莎十分着急。这次侄子带回来的亚雌Xi_ng虽然身体不好,但是看起来就是很温柔的人,能和赫伯特好好过日子。
于是艾莎满
面笑容的说道,“我觉得这个可行,对你来说养一个人并不难,部落的补贴本来你也不是很需要。这下你有了小伴侣,姑姑也能放下心了。”
“姑姑不要乱说,养了就算伴侣了?哪里来的规定!我只是怕他死罢了,毕竟是我带他回来的。”赫伯特没有去理会姑姑的小算盘,“那他的病呢?怎么样?我看着好像很严重!”
“我刚给他喝了些药,应该不会昏迷多久的。其实不能生育也算是好事了,他身体弱,要是生育的话,恐怕孩子和他谁也活不了。”艾莎沉思了一下又说道,“他的心肺有些问题,具体我也看不太明白,但是好好养着问题不大。正好这活心草冬天也不死的,用药补着,只要不气不累,就不会犯的。”
赫伯特点点头,“那我明天上山去找些活心草,再给姑姑带些其他的药草?”
艾莎看着一本正经侄子就想逗逗他,“姑姑需要的药草冬天都没有,你采了活心草就好,可要好好的养着你那‘小伴侣’,千万不要气了人家!”
赫伯特已经习惯被姑姑逗了,于是他也没在意姑姑说的“小伴侣”,而是半开玩笑的回了句,“我会好好养着他的。”
作者有话要说:题外话:
难道是我看文看的走火入魔了?
我居然梦见了我杀了一只狼(这个场景是玄幻小说里的,因为我最近在看)
然后我居然是个男的(这是我的潜在意识?)
最后我还抢了别人的老婆(这个老婆是我喜欢的一篇文里的受)
最后问一下,我文案和专栏的图片都显示不,我怕我的相册出问题,而且我的电脑里有缓存,我自己看不出来它是不是能显示的,帮我看一下吧
3
3、 第 3 章
等到白然醒过来已经是晚上了,他看着屋顶的木头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这不是原来的世界了。
转头看了一圈,赫伯特不在屋子里,这个发现让白然不自觉有些失落。拥着被子坐起来,身上绵软无力,他想喝水,但是放着水的木桌不在床边,要下了床才能拿到。感受着被子里的温暖,白然犹豫着要不要下去。就这么呆呆的坐了一会儿,还是抵不住渴。
点着火炉的屋子里不怎么冷,但也绝对说不上热,只是火炉周围那一圈比较温暖。白然身上只穿着他穿越时候的半袖短裤。之前出门穿的那些兽皮衣服被赫伯特脱下放到了门边,白然实在不想去冷飕飕的门边穿衣服,而那兽皮被子又很沉,白然现在手脚无力也懒得去披,于是就哆哆嗦嗦的站在桌边喝水。
他想把水杯拿到床上,可是一看那上面铺的兽皮,绒毛向上,根本放不平水杯,于是就又倒了一杯,心想着,一次喝个够,省的再挨一次冻。
正喝着,门被打开了,身上带着落雪的赫伯特走了进来,看见在地上喝水的白然,迅速的转身把门关上,又把基本不用的兽皮门帘放下来,彻底挡住了风,这才走进屋子。
他带着些不怒自威的气势走到白然身边,眼睛转也不转的盯着他看。白然被他身上的凉气激得打了个哆嗦,有种心虚的感觉,他声音本就不算大,被赫伯特的气势一压,就变成了喃喃,“我醒了口渴,你不在,我就自己下来…啊…”
看着他瑟瑟发抖的样子,赫伯特心里又气又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