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宝顶了两只黑黑的眼圈站在御书房那里打着哈欠,一边懒懒散散的磨着磨。
午后的阳光甚是淡宁,透过御书房的锦窗照在地上,大殿置了许多冰炉,虽是盛夏却凉爽得很,这令肖宝十分困觉,晚上被那样子折腾,还要大清早的一路跟着皇帝,这清朝咋的没有劳动法了。
他如今已经是三品御前太监了,专司皇帝的起居。
其他的太监不无羡慕的假意道贺,阿谀奉承。
职场法则,古今通用。
海大富也来道了贺,即使这个职位原本是他的,
拔尖了的声音有着Yin沉的效果,恭喜桂公公升任。
没把肖宝惊出一地儿的鸡皮疙瘩。
说到底,肖宝仍是对他忌惮得很。
肖宝倒不觉得如何,升迁的结果只是他比以前更加“累”了,虽然赏赐比以前多得多。
唯一值得暗自庆幸的便是虽然皇帝对他动手动脚的,却并无“伤害”他,肖宝在心里吁了一口气,幸好康熙是直男,若是他不小心穿越到喜好男风的主子身边,譬如那石虎①,那不是屁股保不保的问题了。
日子过的真快啊,都多少日子了,
肖宝看着眼前的少年天子,脸上还是看得出一些少年的稚气来,但更多的是莅临天下的王者之风,他十几岁的时候在干嘛?自然是死命读书,生怕考不上大学,然后在福利院的安排下打些零碎的小工,自以为是成熟的紧了,可是与眼前这位千古大帝一比——这皇宫真是催熟得很呐。
肖宝第一次对自己Ji_an精的封号有些动摇。
肖宝想起了如今的局势,且不说小说中出现的沐王府,神龙岛,西藏喇嘛,前明公主九难等等,便是正史那也是头痛的紧:南有三藩蠢蠢Y_u动,北有蒙古察哈尔部虎视眈眈,还有准葛尔,台湾郑氏诸般势力你来我往的。
朝中官员阳奉Yin违,鳌拜目无法纪。
到了将来,这样的一股股势力皆会一一损折在眼前的这位千古大帝手中。
这样的皇帝,真是厉害呢。
肖宝对着历史上的皇帝自然有着公平的断定,秦皇汉武,唐宗宋祖。
谁无功,谁无过。
每一个皇帝都是践踏着诸多血肉上去的。功绩愈大,杀戮愈多。事实上,古今中外,哪一个政治家不是呢?
肖宝愈想愈觉的心惶,以后可得小心些,伴君如伴虎,免得无端成为血肉模糊的垫脚石。
正想着,一阵细碎的脚步进来了,拿着拂尘的老太监低眉顺眼,捧着一锦布铺就的捧托。
“启禀皇上,后宫送来这些牌子,恭请圣上揭牌。”
康熙嗯了一声,老太监走近了些。
肖宝直愣愣看着康熙的动作,心内忐忑。
眼看着康熙拿起牌子,肖宝脸上不免出现一股喜悦,一放下,脸立刻耸拉了,下一刻皇帝又拿起一块来了,心下一松,再度眉开眼笑,这样来来回回折腾了好几次,康熙最终揭了一张写了某妃子名号的玉牌。
肖宝是大大舒了一口气,脸上不由得带上了一股轻松。
太监恭了身子,无声退了出去。
肖宝正自顾自的乐呵着,下一秒下巴便被人抬了起来,
“你方才的表情妙的很啊。”
肖宝打着哈哈,“皇上正值壮年,正当是生龙活虎,奴才这是为皇上高兴呢。”
“过来!”
“皇上……”肖宝心中警铃大作。
康熙一伸手,肖宝整个人跌在康熙怀里,康熙挑着他的下巴,咬了一口,满意的看见迷迷登登的人的嘴唇红润起来。
康熙便将台上的物事拂袖推在了地上,将仍不知方向的肖宝放倒在了他批阅奏折的地方。
肖宝挣扎着,双手阻止着逡巡在他脖颈的不安分的脑袋。
“皇
上……唔……如今小人都升官了……不要在演戏了吧……啊……不要……好痒……鳌拜肯定相信皇上您……啊啊……沉溺于……嗯……皇上……不要了……皇上……”
“不行,”康熙咬着他精致的锁骨,“这叫万无一失。”
说罢大手顺着肖宝身体的曲线下去了。
肖宝倒抽一口冷气,都怪这具肉身在妓馆那般调?教,被康熙开发的身子没有能力反抗主人的能力。
肖宝使劲挣扎,又不敢弄痛了皇帝,又下意识的逃难,无奈何这位天子力气大得很,平日骑马拉弓Sh_e猎的,肖宝拗不过他。
“别闹!”康熙握住他的腰分开了大腿,往自己处拉了拉,皱着眉头不满意那盈盈一握的腰被人工放大,“往后不要缠着腰带,真不好看……”
盘扣急不可耐的被除了去,腰带一会儿也在肖宝的挣扎中被尽数除去,康熙满意地抚Mo着身下泪眼朦胧的人,看着上面一个个青青紫紫的印记,又俯□,再添了几朵。
肖宝虽被身体的感觉弄得脑子昏昏沉沉的,但危险的感觉仍在死死撑着,四肢胡乱挥舞。
“皇上……唔……奴才又许多事情要忙呢……”
康熙皱了皱眉,双手分别握住了他的手腕,分在两边。
“昨儿你跟朕提的,朕答应你了,往后让小双子跟着建宁贝勒当个伴读,你再不听话,不仅小双子没得着落,那些赏赐朕也得收回。”
这些天康熙不知吩咐人往他屋里送了多少赏赐,把个肖宝乐得整天笑得不见眼睛,这小奴才,真不是一般的贪财。康熙自小清高,从未说过这样有辱身份的话,但在肖宝面前,不知像这市井小民般的威胁了多少次。
因为如此,往往对这奴才十分有效。
果然,肖宝的神色立刻矛盾起来。
头上有些薄怒的脸立刻在肖宝心中抽象成一个巨大的金元宝。
钱呢,肖宝想,不就是被啃几下么,又不少了几块肉,虽然有些恶心……
肖宝从容就义,“那您……轻点?”
康熙狠狠咬了一口肖宝的脸颊。
肖宝一声痛呼还未出来,康熙已经堵上了他的嘴唇,狠狠的吮吸,狠狠的侵入,凶蛮的交缠。
痛!
痒!
呜呜,钱真不好赚。
迷迷糊糊中肖宝想到,既然他是鳌拜从丽春院寻来献给皇帝的,
康熙为何信任他?!
可是肖宝再也没有力气想了。任随着自己的身体淹没在一阵又一阵的覆灭的快感中。
说这人愚钝吧,可是有时却比任何人都精明,朝中大事却看得一清二楚,几次无意间的询问,其间于世情的见识却是谁也比不得,前些日子遣了密探去查清了他的底子,什么文字狱,什么读书人家,只不过一普通贫苦农户罢了,但是肯定的是,他绝对不是那等弄权之人,看人的眼光,康熙总会有的,可是为何要说谎?扳倒鳌拜,康熙自然不会寄希望于他身上。可自己留了他下来,却又是何故?
康熙叹了一口气。
慢慢平复了自己心中叫嚣的Y_u望。
他不能宠幸任何一个人,尤其,男人。
所以,他并没有真正要了他,同时也在苦行僧般的对待自己。
即使每一次的隐忍几乎让他疯狂。
家国天下何其之重。
父皇死的不明不白,民间皆是董鄂妃红颜祸水的猜测,大清根基未定,他不会也不容许满清在这关节眼有任何闪失。
耳中突然响起那一句:“因为你会开创一个盛世!”
盛世?盛世。
康熙嘴角浮起了一丝意味不明的笑,脸上少年的稚气几乎是看不到了。
眼前的人仍在
闷着气。
修长的背影背对着他收拾着地上的东西,回个头也不肯。
康熙拉了拉他:“这次赏你个金玉鼎如何。”
肖宝怪声怪气回了声多谢圣上,不肯再多说一个字。
肖宝真是气了,若说康熙开始前还算温文尔雅的话,到了中途简直化身恶魔了,咬的那么狠,每次都像要把他吃了似的,疼死他了,通红着眼睛并了他的双腿拿那硕大的玩意儿在他腿间厮磨,癫狂的样子如同另一个人,叫也叫不醒,弄得每每让他忍不住流泪——他绝对不承认自己是被疼痛以及惊吓弄哭的。那些青紫,自己看了都心惊胆颤的,还得防着被双儿看到,要不,又是哄都哄不停哭。大夏天的,睡觉都得穿个严严实实的,甭提都憋屈了。
“皇上是真龙天子,奴才在皇上面前就是个屁,即使咬死了痛死了那也是奴才命贵,不牢皇上记心!”
言语Yin阳怪气,肖宝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冷静,腿间想必是破皮了,好疼。
康熙有些好笑,“怎么了,弄痛你了?”
肖宝没回答,只是低着头闷声收拾着地上的笔墨纸砚,镇纸杯盏。
康熙拿脚尖触了触他的屁股,
“好了,朕答应你往后会轻些。”
每次都这般说!
看着别扭生气的身影,康熙不由得笑了笑,他一点儿也不在意这个奴才的拂逆,相对于那些阿谀奉承,谄媚讨好。
眼前这位敢怒不敢言,耍小脾气的小奴才不是更加好玩不是么?
看着看着,想着他在身下哭泣,哀求,意乱情迷的隐忍。
康熙又有些发热。
他闭了眼。
这时,门外一声颂:
“建宁贝勒觐见——!”
一个眉清目秀的少年推门而进,不大在意礼节,似乎甚是得宠的样子,他看着地上收拾东西的却又有些呆滞地看着他的奴才有些愤恨,眉宇之间的飞扬跋扈溢于言表。
“皇帝哥哥,我不要伴读!”
康熙皱了眉,“胡闹!这个时辰怎么不在太傅那里读书跑到这边来作甚么!”
少年狠狠瞪了一眼仍在发呆的肖宝,蹬蹬跑到案台前趴着,脸上顿显委屈神色,
“皇帝哥哥,我不要有个跟屁虫……”
康熙看着他的样子神色放缓了些,“这也是为了你好,整日不正经读书,届时你额娘问起怎么办,跟个伴读也好让朕安心些。”
少年正Y_u再说,康熙阻止了他。
“朕意已决,不必再说。”
康熙已经不再理睬他,执着狼毫批起了奏折,少年脸上青青白白了一阵,道了句,
“皇帝哥哥不疼我了!”
蹭蹭蹭又是一阵风似的跑了出去。
康熙摇了摇头,这位皇姑母的贝勒实在是令他头痛。皇姑母早年丧偶,又是先帝疼宠的皇妹,自然舍不得将孤寡母子置于外地受苦,很早便接到宫中来了,建宁自小与他一起长大,素来与他亲近又总是跋扈,真不知拿他怎么办。
唉。
一转头,看见那个奴才在往外看,脸色苍白。
“怎么了?”康熙甚是不喜欢他的注意力放在别人身上。
肖宝呆呆的回头看着康
熙:
“除了这个,您还有妹妹叫做建宁的么?”
作者有话要说:晕,早上写完,存稿时将时间定为20:00
俺以为这素六点,回来朋友咆哮文怎么还没更?!!一看……好吧,果然老年痴呆啊!!
在这里,敏感的老丹先说一下:
首先,本文定位为小白平X_io_ng无逻辑雷文,所以,Y_u求三观正常意境悠远的好文的童鞋可以弃文了,
毕竟某丹受不了被怒骂的刺激啊。(似乎有种开脱的嫌疑啊 !)
其次,主人公肖宝定位为“自封Ji_an精的现代二百五。”其实很好理解,虽然他是孤儿,很多时候都要靠自己生活,但素,以他三点一线(学校、打工的地方、孤儿院)的生活,其实还是挺单纯一小白受的。
再有疑问的童鞋哩,就假装一下我们这个社会素无限美好滴,孤儿院的孩子也有春天
最后,希望大大们可以抚We_i一下努力奋进的某丹,觉得勉强一乐就麻烦一点给个留言打个分加个收藏之类的啦
觉得不好的大人也请多包涵,按上红叉叉心里骂我一句便可,具体行动就不必了吧,某丹是玻璃心,伤不起啊
好了,含一粒补脑的DHA遁走,人老了就素絮絮叨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