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找孟言昭的贵客,是宫里的人,两个_yi着利落的男子,面庞白净,说话细声细气的,也没坐,整整齐齐得站在屋里。
宫里来人到璆鸣阁也不是第一次了,多半都是各宫娘娘看中了这里雕花刻玉的手艺,图一个宫里珍宝司没有的新鲜样式。
这样的生意,想找的人找不来,来了的却推不掉。既然推不掉,便也只能心照不宣的接了单子,做了便是,免生祸患。
孟言昭进门见礼:“不知二位贵客,想定些什么?”
那两宫人站在那,笑盈盈的:“主子吩咐,让您看看这块玉,能不能雕出什么新鲜样式。”说着,打开了桌上的木盒子。
里边是一块巴掌大小的紫晶,还带了些许huáng色,好看也稀有。孟言昭凑近看了看,皱起了眉头:“这**恐怕雕不得。”
宫人忙问:“为何?”
孟言昭沉默片刻又仔细看了看,这种晶石产自异国,好看是好看,但是万万比不得养人的玉石。这种石头于人有害。
“这种石头只可远观,如若长时间把玩,会使body不适。”孟言昭说,他自小接触这些,跟着老师傅学了不少,虽然没有雕刻的手艺,但是还不会看走眼。
两名宫人这可着了急:“这**这怎么会,这可是**”顿了下没说出后半句,急忙转了话锋:“那敢问有何不适?”
孟言昭说:“轻时有头疼梦魇,重时便会Xiong痛咳血。这种石头我也是在传家的玉石书上见过,不过还是谨慎些。”
两名宫人已经慌乱的直摆手,赶紧He了盒子匆忙道别,似是有什么着急事。
正是因为孟言昭这一番话,在此之后璆鸣阁与nei宫,都将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陶陶在外堂与账_F_先生聊天,看见孟言昭出了_F_间正下楼。于是拍了拍手中的点心渣,上楼梯。
“公子,刚刚那个陈公子让我转告公子,请务必帮忙?”陶陶虽是不解,可还是原话复述了。
孟言昭也不知道这位陈公子在打什么哑谜,一边瞒着过去的事情不肯说,一边又这么急于寻找。
从璆鸣阁离开的那两位宫人,一路疾行回了宫,手里的盒子更是像烫手似的,怎么拿着都不He适。两人进宫后,直奔皇后的坤宁宫。
两人刚到坤宁宫门口,就撞见了一脸愁苦的太医从宫里出来,吓得他们赶紧去见皇后。
“娘娘!”两名nei侍也顾不得礼节,手微抖的捧着盒子。
皇后看着四十岁不到,柳眉杏眼,面相温和。她刚刚喝了碗药,苦的皱了皱眉,显得很憔悴。
“何事惊慌?可是璆鸣阁说定不了?”皇后撑起身子,看向那二人。
nei侍吞吞吐吐,看了看周围伺候的人:“娘娘,奴才有要事要禀。”
皇后屏退了其他人,从榻上坐起来,疑惑地看过去,等待他们说话。
“娘娘,您的病,也许同这石头有关。”nei侍小心翼翼的捧着盒子,不敢上前。
“怎么回事?”皇后一激动,又咳了两声,按住了微痛的Xiong口。
nei侍回禀:“璆鸣阁孟公子说,这块石头伤身,轻则头痛梦魇,重则Xiong痛咳血**”
本来恹恹的皇后突然惊愕起来,揉捏着手中的帕子。半年前她确实头痛梦魇,如今更是咳嗽不停,一日比一日严重,太医一天两趟的来,也不顶事。
这块紫晶石可是定南王送来的贡品,这都能出了差错。她慌忙向周围看去,这宫殿里还摆着许多玉石摆件。是不是还有这样的石头,想到这儿,皇后心慌起来,就连头上的玉簪,耳上的翡翠坠,她都想立刻摘下来。
“去把孟公子的人请过来,就说**就说本宫请他来定玉雕。”皇后心有余悸的看着周遭的玉石翡翠摆件,不敢再动。
两名nei侍一个时辰跑两次璆鸣阁,他们不烦,可是孟言昭一个时辰看见他们两次甚是头疼。
“孟公子,宫里有人请。”两名nei侍倒是有礼,孟言昭不知二人身份,只觉得一天两天的,这是犯了什么冲,净是些qiáng买qiáng卖的生意,顿时觉得头大:“璆鸣阁一向只坐店,不上门,还请见谅。”
“这**”一名nei侍悄悄拿了一块带坤宁宫字样的令牌出来。
孟言昭看到这块令牌,心下一惊,赶紧盘算着他们第一次来是不是说错了话。虽然对宫nei不了解,但是坤宁宫住的是谁,他可是知道的,这若是得罪了还真是担待不起。
“公子莫担心,娘娘看中璆鸣阁的手艺,想做个玉雕,请公子给过个眼。”nei侍缓缓收了令牌说。
冠冕堂皇的借口,自然是有心人都听了出来,孟言昭认命的点点头:“好,还请二位引个路。”
下楼时见着陶陶趴在矮桌上,孟言昭随口喊道:“陶陶,跟我走。”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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