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出问题。
我答应了。
有个幸运儿成功的击败了其他狂热的观众,获得了跟我交谈的机会。
那小子上来就是喋喋不休的念起了现代科技的赞美诗,而我早就不耐烦了,趁着他喘口气的时候打断他:“我知道是你,爱因斯坦,变声器也没有用。”
爱因斯坦顿了一下,讪讪道:“哦,好吧,本来我也没想隐瞒,我就是想问问你,你打算吃左脑还是又脑。”
“嗯,在这之前,我还有点话想说。”
我终于能解ven的面具,露出跟自己一模一样的脸。
这一手震惊了主持人,可能做梦都想不到,但他反应很快,冷静道:“你给他做了整容手术。”
“不,他是我哥哥,我们是双胞胎,”我说,“为了让他跟我一样,这十年来我一直为了他的身份奔走。”
于是我把所有事都说了出来了,反应最快的依然是混球主持人,他虚伪的鼓了掌,又热情的跟我握了握手,笑道:“这可真是一段珍贵的新闻。”
我终还是没能吞ven的脑子,早在我述说事实的时候,他就已经断气了。
他的任务倒是完成了,而我的痛苦却远远没有结束,三个月来我不停的参加各种访谈节目,而越到后来,人们就越发惊诧为什么我还活着。
有人说我是活的祭祀品,也有人说我是真的疯了,当然还有点理智的说这从头到尾都是一场作秀,一个破了产的家伙走投无路,最后出卖灵魂换得一笔脏钱。
我的行为引起了小部分变态的赞扬,甚至发生了好几起活食人肉的案件,最后统统被抓进了监狱,祝他们好运,可能不久之后我也会如此下场。
一天凌晨,爱因斯坦吵醒了我,告诉了我两件事。
一是我哥哥的身份恢复了,二是我很可能要面对死刑。
这些我都没兴趣,我只问他进展如何。
他说差不多了,趁我进局子前,可以去看看。
今天是个大日子,我兴奋不已,甚至比成人礼那天还激动。我迫不及待的敲他家的门,最后不得不直接踹开房门。
爱因斯坦吓了一跳,在看清我之前迅速把成团的卫生纸踢到床底下。
我依然是问那个问了无数遍的老问题—ven的脑波重建进展如何。
“不行,损伤太严重,根本没法读取,”爱因斯坦看看我气急败坏的脸,进而解释道,“我只是个黑客,我不是大夫。”
我很是绝望。
“我重建了一部分脑功能,你哥哥现在的状态就是个原始人,不,狗都比他聪明,而且以后也不会有什么长进了。”
“只有一只狗的智商!?”
“嗯,如果再努点力,很可能就……”
“好吧,那我也当一只狗。”
爱因斯坦笑个没完,他给了我一个坐标,具体地点是新世界野生动物园。
“但你得配合我,先偷出两只狗,我在动物方面,不太行。”
虽然他是我的好哥们,但我还是不能答应,因为我早就等不及了。
这个世界太恶心了!
我一刻都不想多呆。
临死前,想到爱因斯坦被狗追着屁股咬的滑稽场面,嘿嘿,这实在太逗了,不是吗?
而我也一直幻想着,野狗阿尔法一百二十七号睁开眼睛,新的一天开始了。
它跟着自己部族的同伴溜达了一圈,找了几颗小树留下气味,这才安然自得享受起猎物,就在这时,阿尔法三十三过来嗅了嗅它的脸,亲热的蹭了过来……
end 谢谢观赏
痴犬恋物癖
攻j_ia_n的没边了,天雷请慎入
吴岳的变态癖好源於一
场不成功的恋爱。
其实吴岳也承认,是他自己主动犯j_ia_n,痴恋著ex,但没人不稀罕。吴岳却一直追著那人屁股後头好几年,到头来还是被甩了,吴岳就此心xi_ng大变,破罐子破摔四处拈花惹草,不久之後还被冠上了种马的外号。
有一次,种马听说圈子里有个特别骚的0,胆子大什麽都敢玩,尤其喜欢群p,此等j_ia_n人吴岳从未见过,被炮友一勾搭,就立刻答应了下来。
那天由於半途有事,吴岳去的比较晚,到那之後众人已然行乐多时,空气中混杂著酒精和大麻的味道,以及雄xi_ng散发出的体臭,满屋子都是衣服裤子和l_uo体的男人,三三两两的抱在一起,尽情行些苟且之事。
吴岳迅速扫过众多肉体,很快在派对中央找到了那个传说中的骚货。
那人带著眼罩,身上捆绑著麻绳,半吊在空中,看来这小子已经保持这个状态有些时间了,麻绳深深勒紧皮肉里,两颗rt暴突,把x_io_ng肌的形状衬托的愈发饱满。吴岳见过这种结绳艺术的爱好者,通常都是些名副其实的受虐狂,他们恨不能全身都不能动,而且最好麻绳足够长,有多余的线头在阳物根部打结,再将卵蛋绑出个泾渭分明,下体的饱胀感会让人更加兴奋。
这货不愧是传说中的人物,此时他双腿大开,膝盖几乎快顶到下巴那,浪叫足以掀开房盖了。
前後各有两个壮汉将其夹住,哼哧哼哧的用力向上顶,玩双龙入洞。吴岳看得出这小子已经被操了很久了,准确的说,嗑药也可磕了很久了,那骚货被操的语无伦次口水横流,叫的嗓子都哑了。
旁人告诉吴岳这人已经sh_e了好几次了,每回被插都能sh_e,也不知道是不是吃药了,sh_e完还是半硬的,屁眼插两下就又硬了。
吴岳无法理解这人的三观,光看都觉得屁眼剧痛,他知道,这小子已经彻底堕落了,完蛋了,普通的xi_ng交根本无法满足,只好走这些个旁门左道来满足。群p、xi_ng虐,保不齐这小子一会还得自创出什麽新花样以求精尽人亡。
大概是那浪货叫的太响,吴岳很快就忍不住了,只道必须干这骚货一炮,否则就是终身遗憾。他上前一把扯掉对方的眼罩,立刻目瞪口呆。
他认识这人。
而往事也如ch_ao水般涌了上来。
这骚货本名楚铭,是继ex之後的第二任男朋友。不过那时楚铭还没这麽猎奇,是个健康向上的好青年,阳光帅气的人通常都会受到热捧,但楚铭只对吴岳有好感,还非常主动。吴岳刚被ex辜负,身心都极度空虚,一个鲜活的大好肉体主动送上门来,哪能不拍手迎接呢。
ex经常嘲笑吴岳是条j_ia_n狗,因为前戏的时候总会闻来闻去的没个够,配合吴岳一贯迎合的态度,j_ia_n狗大名也的确受之无愧,只是ex没有深层次的理解j_ia_n狗的含义,那就是吴岳的癖好已经变本加厉,没有气味的刺激就无心做爱。
当他抱著楚铭猛干的时候,也经常要求楚铭叫自己j_ia_n狗,只因他放不下ex。
可惜楚铭爱干净,身上都是淡淡的香皂味,吴岳表示你这样我硬不起来,我就喜欢闻你身上的汗臭味,你还都给洗掉了。
吴岳不但自己变态,还非要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