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树枝上听曲萧讲青音的往事,他已经出嫁的爱nv,和他shen爱的Q子。听卡索讲父王和M_后,还有我。在他口中,我们是经营船只的商人家庭,父M_早逝,家中遇劫。他说,如果家人都已经离开,守着那间空宅还有什么意义。他还说,等找到释了,他完整了,家也就完整了。
我扇动翅膀飞出了曲府,化成人形,步行在蓉城的街道上。正是日落,温度缓缓降下来,晚风拂过就像卡索轻抚我的脸颊。百年前我还是未成年的樱空释,和他流落在凡界,最爱的就是这日落,因为他总爱搂着我的肩坐在屋前的石阶上看日落,说:“这样也挺好。”的确,那样也挺好。
走到湖边,湖水倒影出一片红霞。前两日他在这里奏了一首霰雪曲,真想再听听。
待天空完全被夜色笼yinJ,我消失在疾风中,回到幻雪城堡。
第二天,我继续幻成黄莺飞入曲府,依旧停在那棵桃树上,听他闲时吹奏一曲,看他钻研人间的书法,等他和青音的朋友交谈甚欢时偶尔微笑着看一眼停在树枝上的我。
如此两月。
有的时候也跟着他去为人群演奏。或者是在装潢富贵的酒楼舞台旁吹些欢乐的曲子为名妓伴舞,或者是在人婚嫁之日奏两首祝福的曲子,还有一次,曲萧带着青音为贫民窟里垂暮的老人奏了首安魂曲。
你在神界是高高在上的冰王,在凡间是只是个乐队中的奏笛者。可无论你是什么,身上都散发着同样的光芒。无论你是身着冰族幻袍,拿着权杖,还是一介布_yi,留着黑发,我都一样,热切地想要拥抱你。
星轨在庭院里看到我的第一眼就认出了,她意味shen长地看着我,只说了四个字:“耐心等待。”
星轨一定是预见了什么,所以我日复一日地出现,日复一日的等。不禁觉得,这又何尝不是一种幸福呢?
接着发生了一件事,在卡索平静如湖水一样的生活中激起了一阵涟漪。
那日他在酒楼演奏,舞姬在偌大的台子上翩翩起舞,而我站在二楼的窗台上远远看着。
曲罢,我见他没有马上随同青音离开,而是拦住了方才离他坐得很近,现在准备起身离开的客人。我立即趁人不注意飞到了餐桌底下,静观其变。
“客官请留步。”
“嗯?这位乐师有事?”
“恕我冒昧,刚刚演奏时无意间听到您同几位朋友的谈话,您说这世间有片不腐不烂的叶子,也分辨不出是生在什么植物上的叶子,偶尔还会无缘无故自己传出音乐。在下痴迷音乐,心觉这叶子可能是一非同凡响的乐器,不知您是否见过,可否告知在下它在何处,我也好见识见识。”
那人不怒反笑:“乐师却是爱乐之人,据说那叶子吹出的声音的确是沁人心脾。只是,那罕见的宝贝是多年前外朝敬献给先皇的礼物,如今大概是在皇宫的藏宝库里躺着,我等身份的人恐怕是见不到的。当然,我也是在别人的交谈中听到的,至于是真事儿还是民间传闻我也就不得而知了。”
听这人的话,他描述的应该是哥当初给我的一叶竹,没想到这么久过去,我们竟还能得到一叶竹的消息。但这一叶竹在皇宫,卡索是凡人之躯,怎么能潜入宝库,等我明日去将它取来。
他谢过那人,疾步走回曲府,星轨正在为庭院的花草修剪枝叶。
“星轨,我刚才无意间得知了一页竹的下落,在皇宫。”声音中透着难以掩盖的欣喜。
“一叶竹?释殿下的一叶竹吗?皇宫?等晚上我jin_ru皇帝的梦境确认一下。若真是在皇宫,我再用幻术迷惑几个宫nv太监将它偷出宫nei,应该不会很难。”星轨放下手中的剪刀,朝卡索T皮地眨了下眼睛。
“这样的确方便,但万一宫nv太监被发现了,他们会被害死的。况且这东西虽是释的,但现在众所周知
属于皇室,将它偷走实在不妥。”卡索momo星轨的头,却不赞同这样做。
“王你想怎么做呢?”星轨会意,等卡索的决定。
“我想找机会jin_ru皇宫,让皇帝心甘情愿把东西给我。至于到时候具体怎么做,就要看实际情况而定了。”卡索回答。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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