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儿似乎是没想到能得到这么个答案,一噎,“哥哥,今天五月二十号。”
江雪城想了下,没想明白,“五月二十号怎么了?也不是过节也不是谁生日的,这还有什么讲究?”
那边儿大概是真的无语了,好一会儿才道:“哥哥,看看朋友圈吧。您再不上网瞧瞧就要被时代潮流淘汰了。知道你孤家寡人,寂寞。但今儿这日子没有跟兄弟过的。要不您自己个儿再忙会儿,让工作陪陪您?”
江雪城挑了下眉,“欠打了吧?”
那边连忙讨饶,“哥,四少,我错了,但今儿个真不方便,您也别给于磐和许嘉玉打电话了,人俩也得陪女朋友呢。”
江雪城就纳了闷,挂了电话去朋友圈看了一眼,满屏红艳艳的玫瑰,整个朋友圈都散发着恋爱的酸臭味,江雪城嫌弃地放下手机。
齐榆敲了敲门走了进来,归置了资料,抬臂看了眼手表,推了推眼镜,“江总,要是没事我先下班了。”
江雪城看了眼时间,随口问道:“今天晚上什么安排?”
齐榆奇怪地看了老板一眼,“今晚您酒局取消,是您自己的时间。”
江雪城,“我说你。”
齐榆更觉奇怪了,推了下眼镜,语气平淡,嘴角轻翘道:“和女朋友约会。”
就这货还有女朋友?
江雪城挥挥手,“赶紧走。”
闹心。
齐秘书走了,江雪城也待不下去,拎起外套准备回家,一出办公室的门就看到女秘书安娜藏在脚边的一束红玫瑰。
江雪城啧了一声,牙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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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雪城早上是被自家傻狗拱醒的。
傻狗名叫大宝,是条阿拉斯加雪橇犬,个贼大,毛贼多,狗贼傻。
江雪城看着天花板醒了会儿神,试着大宝的狗脑袋不断下移眼看就要到要害了,江雪城终于坐起身狠揉了把大宝的脑袋,按了床头内线,叫了杰森把狗牵走。
杰森是菲佣,荷兰国际管家学院出身,职业素养过硬,接到江雪城内线连忙带人把大宝哄走,他十分惭愧,刚刚厨房出了点儿乱子,才让他忽视了大宝,打搅主人睡眠。
卧室门再度被关上,江雪城低头看了眼撑起的小帐篷,掀被下床,去了浴室。
不久浴室响起水声,江雪城站在花洒下,想着年纪一把了,生理问题不容忽视,该是时候找个人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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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辛正有此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