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出的精液淅淅沥沥落下,浓烈的膻腥白浊混着透明淫液搅合在床铺上。

谢沂还颤颤跪在他腿间,徐瑾盛昂扬的性器刚拔出来就一刻不停得开始磨他的逼,戳着他的小阴蒂。

小逼有点肿了,花穴里的液止不住向外流,像是要把大鸡巴洗干净一样,吐着粘腻晶莹的淫水,温温的,简直快把人逼疯。

徐瑾盛低骂一句,又去吸他的奶子。

堪堪鼓起一点的奶包里又能嘬出奶液了,挺翘的乳尖吮在嘴里,另一边用手兼顾着,虎口收紧,绵软的一小团被揉捏出不同的形状,错落着暧昧的痕迹。

窗外的雨有停的趋势,风吹时雨点更细了,打在窗上几不可闻,雨丝缠缠绵绵。时间过得快,屋内的光线更暗了些,气氛愈发火热。

徐瑾盛不太喜欢这天气,不过今明两天应该不会再有人打扰他们了。

他粗喘着,就着这个姿势破开逼口“噗呲”一声操了进去,水液淋在粗黑的耻毛上,屄穴吞吃着粗硬的阴茎,一操操到了底。

谢沂本来就撑不住身子,汗湿的身子细滑的像块嫩豆腐似的,软塌塌顺着重力摔了下去,思绪碎得七零八落,鸡巴直接干到宫口,操得谢沂呻吟尖叫。

徐瑾盛舔了舔唇,不等人缓过神来就掐着人的腰低头猛操。

刚经历的那场性爱仿佛只是个无甚重要的前奏,他的鸡巴没怎么得到纾解反而又胀了一点,狰狞得抽插在细嫩的屄里,带出一小圈磨肿的软红穴肉又用力挺进,在两人交合处打出一圈白沫。

“哈啊——啊!呜……深……”谢沂眼泪控制不住得滑落,平坦的小腹被顶出了下流淫乱的凸起,像是他在用逼去丈量鸡巴的大小。

谢沂的手无意识挥动,慌乱而不知所措得摸在那层薄薄的肚皮上。他已经说不出完整句子了,被操得只会哭,身上印子烙得很多,连仰起的白皙脖颈上也留着人啃出的红痕,清纯又放荡。

宫口那一点小嘴吸嘬着马眼。

“呜、哈啊……”

穴腔内酸麻酥软的刺激让谢沂跌坐得更深,窄窄的甬道被完全填满,绞吸着操干的肉棒。

他好像变成了任人摆弄的布偶娃娃,四肢都软得不成样子,瘫倒在对方怀里,满身精液的味道替代了身上肥皂的淡香,徐瑾盛还在他颈边嗅着,舌头舔着他锁骨弯起的小窝,他浑身上下都是被操透的味道。

明明已经给人操很久了,柔软的小穴没有半点变松反而更加湿烫紧致。

“艹,骚老婆好紧。”徐瑾盛不顾谢沂委屈迷茫的眼神,打桩一样挺动着自己的鸡巴,催着他娇气的老婆松垮垮环着他的后颈。

他眼眸微沉,抵了下后槽牙,托住对方的臀瓣侧身趿拉上拖鞋,起身直接把人抱起来。

“咿呀——啊——嗯啊!哈……啊!”

太、太深了,一点也受不了了呜……

谢沂拼命挣扎。水声黏腻,过深的顶弄逼得他脚趾蜷紧,小腿在空气中无力踢蹬着。分明才只隔了小半年没做,少年却和素了八百辈子一样凶得不行。

身子骨没白锻炼。

徐瑾盛抱着操他,走动一下,怀里的人就崩溃得缩着颤抖,甬道和鸡巴反复摩擦,情欲已达临界点。

精液浇灌下的老婆唇红肤白,皮肉如玉石雕砌一般泛着莹润的光泽,他实在是受不住了,甜腻的叫声在旧屋绕着,不说脏词儿的人呜呜咽咽哭求:

“阿盛……鸡、鸡巴射给我……”

“好、好不好?”

啜泣的声音在徐瑾盛耳边绕,整个房间还没走一半他就顿住了步子。

徐瑾盛闭眼,没出几秒就交代了。

妈的,这谁顶得住。

天色已经渐渐黑沉下来,徐瑾盛看了看眼皮哭得泛红的谢沂咬了咬牙,自己体力还没耗掉多少就被反复叫停,气闷。

纯情男高中生堵住了谢沂软乎的唇肉,恶狠狠威胁:“下次不许说这些!”

他把人抱回床上,给人套上自己脱下来的卫衣和运动裤,自己大大方方光着身子去隔壁空着的储物房间里头拖了个泥红色大洗衣盆,熟练得扯下被打湿的被子被套扔进盆里。

深棕木打衣柜里照旧位置放着一套天蓝色的床具用品,这是谢沂最喜欢的颜色,浅淡温和。

徐瑾盛把床具拿出来放到沙发上,接着收拾。

枕套就算没打湿也被徐瑾盛干脆利落得团吧团吧扔进了洗衣盆,花花绿绿的底调他实在欣赏不来。沾了东西的被铺最好马上泡进热水里头,免得凝成斑有些难洗。

黑瓦灰墙的屋子沿河流错落着,村里妇女大多在跨桥侧有道小溪洗衣服,溪流水温不似雪水那样刺骨得寒,轻触带着些暖意,不知是从哪里流向哪里的,约莫三十厘米的宽度。

这条被特地截出来小溪流得急,这样冲刷衣服得时候洗得干净,不过洗得干净是一回事儿,时常会有衣服就这样顺着给卷走了。

徐瑾盛想起自己当初浆洗衣物时锤烂的那些名牌,还有那些顺着漂走的东西,没忍住抵了下眉心。

这幢有三层楼的老房子之前没安过浴室,后来谢沂母子搬回来,为了方便些才安了所谓卫生间,这也就省得他去外头小溪里用木槌打被子还解释不清楚了。

乡下天色暗得快,房间里的东西好像都上了层黑漆。

徐瑾盛开了灯,大致换好被套,一侧身就看见谢沂已经闭着眼,一副已经睡着了的样子。

昏黄的灯光在他黑卷的睫毛下落了片阴影。

安安静静,瓷娃娃似的。

徐瑾盛遮着人的眼睛,压着声又把人叫醒:“阿娆,醒醒,我带你去洗澡。”

“唔……困。”

“他们都说不洗干净是要发烧的。”徐瑾盛继续,“你自己清楚你身子,上次半夜发起烧来的事情都忘了?”

“……没忘。”

身子沉得和灌注了水泥一样,爬起来撞在了门上,还没睡的徐瑾盛听到动静过来的。逼近四十度,烧得发昏。

“那你记不记得我背你了啊?”徐瑾盛嘟囔。

“记得。”

谢沂回他,有些清醒了。

那时候出门淋了雨,他们还不熟,徐瑾盛大半夜着急忙慌得开着全村唯一一辆五菱宏光,在盘山公路上抛了锚。

谢沂抿唇轻笑,随他抱着去卫生间。

-

谢沂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木椅上。他左手吊着瓶盐水,指尖蜷了蜷,吊着盐水的撑架也和上了年岁似的随着他的动作轻微晃了晃,动静却不小,长长“吱呀——”了一声,他的手肤色苍白,针管戳进去的地方青紫了一小块,有些渗人。

天刚蒙蒙亮,附近路上还有人在开小三轮,前些年几乎全是脚踏,不过现在都换了电动的起动机,不太用脚踩上,电动的三轮车就“突突”作响开了过去。

坐诊台前玻璃柜子擦得干干净净,折了点明光,晃人眼睛,一头港风卷的婶子坐在药橱窗前嗑瓜子,嗑瓜子嗑到一半呸干净,朝他这里瞥了一眼,她把手里头那一把瓜子一搁,掸了掸衣服朝他走过来:“哟,你醒了啊。”

谢沂不清楚现在什么情况,他身上烫热,滚了岩浆一样,烧得脑子发昏。

气喘不上来,他蹙着眉,撑着抬起自己空着的右手,朝脸上一摸,勾下那块淡蓝色医用口罩的一半,细细喘气。

口罩向内的那一面有些湿淋淋,是他喘气呼出来的,热的,一瞬又变成凉凉的碎雾抹在口罩上。

婶子的头发油亮,她顺着手拨了一下,对着里头喊了一句话,她喊的什么谢沂没听清,在他揭开口罩后,他就失力了一般向后倒了一下,重新贴回了木椅子上。谢沂后背上没什么肉,脊背骨硌上椅背,疼得他自己又出了层汗。

“妈,我来了!”小姑娘应声清脆,风似的不知道从哪儿出来了,脖子上带着的红领巾皱皱的歪了,她睁大了眼站到谢沂前,声音一下子轻了点,“哥哥,你醒了啊?”

她刚上二年级,找不出什么形容词形容眼前的哥哥,平时村口村前招呼小姐妹一起去跳皮筋她也是叫得最大声最敞亮的那个,可现在到了对方面前,她总觉得声音叫大了不太好。

谢沂眼睛水亮,和边上小溪里洗过的鹅卵石一样透圆,但他整个人带着倦意,生了病后整个人苍白苍白,看上去过分瘦削纤弱,脸上烧得像鱼鳞云揩了点夕阳,红着又晕粉。他是带着几分说不出的清丽的,白山茶那样,纯得干净。

谢沂声音哑了,他分不清状况,犹犹豫豫开口:“能问问,我现在在哪儿吗?”

“哥哥你不记得啦!”年纪小,到底收不住一惊一乍,“昨天大晚上有个哥哥背着你敲着门进来的,把我们都吵醒了呀……”

婶子瞪了她一眼,扯了扯她的袖子:“行了行了,回去写作业。”

“帮衬一把而已。”山脚下赶到镇外边就他们这一家诊所,“你那台机子放在边上充电,你这瓶盐水吊好了再换一瓶,到时候舒服点了结个账。”

“喏,送你来的小伙子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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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谢谢所有评票和g字卷王rich小姐姐(严肃.JPG15条咸鱼让我又一次见了世面~~脑中一度产生了自己是被加注包养写文的错觉(?~~谢谢喜欢小破文,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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