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出国交换倒计时还有十三天。
宁明炔带着父母殷切的期盼回到中国,更惊喜的是安曜早早就在接机口等着他,看见人出来眼睛一亮,如同归家的小鹿,无视周围人的目光跑过去搂着男人的腰撒娇脑袋蹭在男人肩头:“叔叔,我好想你。”
水晶透明的眼神折射出他的影子。
只有他的影子。
牵着人往出口走,刚上车关上车门扣扣司机座椅,一道挡板隔出前后,下腹火热燃烧的男人把小孩压倒,按住接了一个深切激动的深吻,水声啧啧,呻吟与喘息在狭窄的空间里回荡。边吻边钻进安曜的衣服里,纽扣迸开,大片肌肤白嫩嫩闪痛男人的眼,一口咬下去,全是香甜的可口。
“叔叔……”还在不知死活撩拨他,隔着西裤揉男人胯下已经勃起的巨物:“想叔叔操我。”
“小骚货,”身下人衣衫大开,凌乱的呼吸撩拨泛起水雾的眼眸,嘴唇深红,宁明炔不想做人,打算在车上就先办了他:“是不是想吃叔叔的精液,想大鸡巴插你?”
安曜咬着他耳垂将熄未灭的气音:“想,想爸爸操安安的小骚穴。”
致命一击。
车里快要落灰的润滑剂终于派上用场,淋淋漓漓挤在腿间,宁明炔的白衬衣解开两颗扣子,但还好好穿在身上,松开皮带脱掉内裤,早已迫不及待的紫红性具狰狞高扬,马眼流出的清液全被安曜吸进嘴里吞咽,乖巧地任人宰割。
车开进嘉裕的地下停车库,司机早已不见踪影。黑色的迈巴赫质量极好,但依旧可见微微摇晃既有韵律的抖动。车库内空无一人,角落的一对情人不知天地,做着最亲密的事。
宁明炔头一次认同小别胜新婚这句话,攀绞在自己腰间的双腿紧紧缠绕,许久未到访的肉穴潮湿滚热,把鸡巴吸得又深又紧几乎要夹断,安曜的两颗乳头被男人吸到肿胀,还挺着胸哼哼唧唧扮作邀请:“叔叔,再吸一吸…奶头吸得安安好舒服……”
男人凶狠的肉具操得又凶又狠,每一下都擦过前列腺边缘,安曜忍不住哭出了声,伸出舌头索吻。鸡巴每次抽出都被滚烫的嫩肉牢牢锢紧挽留,宁明炔爽得腰眼发麻,掐着他的腰喘粗气:“安安怎么这么紧这么耐操,快把叔叔吸射了;”
“安安乖,”宁明炔俯下身和他接吻:“再叫一声。”
身前的性器潺潺吐着清水,临门一脚的高潮被男人掐断,安曜两条腿忍不住在空中乱踢:“叔叔……呜……叔叔操深一点……”
“不是这个,”宁明炔坏心眼儿地按住铃口不许他射,身下动作放缓:“叫爸爸。”
“啊……”九十九度的高温只差最后一格达到沸点,仰面溃散理智全无:“爸爸……”
“叫爸爸干什么?”
“要爸爸操安安,”小孩委屈极了:“小穴要吃爸爸的精液。”
狂风暴雨来临席卷海面,用力到想把两个卵蛋一起操进他的身体,安曜受不住这样疯狂的动作,整个人都快散架,搂着宁明炔的脖子哭到快背过气儿去:“呜呜呜,爸爸……宁,宁叔叔……慢一点……”
“小骚货!”宁总不知道是生气自己自制力太差还是小东西太撩人:“就知道勾引叔叔!叔叔的大鸡巴好不好吃?”
幸亏这是迈巴赫,质量过关。等宁明炔把人裹着自己外套从车上抱出来,已经是震晃一个小时以后。安曜满脸通红泪痕未干,累到下车的力气都没有,嘴角残留着不知名白色液体,包在腿间的衣服也被打湿。
两个人在床上关着门滚了两天才算完。
宁总关掉手机,一切事物交给总助和经理处理,彻底做了次亡国昏君。
墨色的窗帘拉上,不知道窗外的世界如何昼夜交替。管家按时送饭绝不上楼打扰,整个家里只有宁明炔和安曜。
两个人都在床上玩得开,男人变态似的不许他穿衣服,只许穿自己的白衬衫,连内裤都不给。一米八九的衣服穿在一米七七的安曜身上着实太大了。布满指痕与咬印的腿根随时随地激发起男人的兽欲,沙发,窗台,餐桌,书房甚至厨房,每个地方都撅着屁股被被宁明炔做到崩溃,边操边哭边求饶,双腿发颤站立不稳,后穴里的精液含不住,一不小心就流到光洁的地板:“呜呜…叔叔,不行了……太多了,安安吃不下……”
“可以的安安,”宁明炔伸出手指搅动他的舌头:“下面吃不完就用上面这张嘴吃。”
第三天,两个人抱成一团整整睡了一天,睁眼时日暮西斜,金晕漫漫,怀里的小孩累坏了,睡得很熟。
宁明炔下楼倒水,三十二岁的男人如狼似虎,幸好自己撑得住。
再上楼时安曜已经醒了,揉揉惺忪的睡眼冲他张手:“叔叔抱。”
“乖,”宁明炔轻而易举把人抱起来走向浴室:“洗完澡叔叔带你去吃饭。”
安曜在浴缸里发呆,手腕子内侧都染上宁明炔的痕迹,身体很疲累,灵魂被撕扯地清醒。
他应该订婚了。
我和一个有未婚妻的男人上床了,还一做就是三天。
贴着他摸过的地方,那种炙热似乎久久不散。
安曜,不要一错再错。
三天的抵死缠绵,你已经很贪心了。
晚饭是在家里吃的,安曜难得提出要求说不想出去,宁明炔爽快答应。
“叔叔,”安曜给他夹了一块虾仁:“学校运动会,学院放一礼拜的假,我们出去玩吧。”
“好,你想去哪儿?”
“就江恭市内走一走,想去新开的游乐园。”
宁明炔真的带他去了。
旋转木马、跳楼机、海盗船、过山车全都玩儿了个遍。安曜还买了一个非常可爱的小老虎耳朵拉着要给男人带上,只好无奈顶着那对耳朵逛完整个游乐园。
行程结束在抓娃娃机。
坚持要让宁明炔再抓一个小海豚给他,娃娃从窗口掉出来,安曜捡起抓在手里,抬头给了男人一个很轻的吻。
那晚宁明炔做的很温柔,把安曜抱在身上一下下顶弄,像是躺在柔软细腻的云海,做了一场最美最痛的梦。
安曜照例倒了一杯牛奶,看着他一饮而尽,很快沾着枕头模模糊糊睡着。
宁明炔可能心底某个角落有一点点是属于他的,从不对他设防,所以一点安眠药才会如此轻易得手。
蹲在床头摸摸微微有些扎手的头发,他以前听过,杀伐凌厉的炔少,是如何解决纠缠不休动了心思的情人。所以只有宁明炔睡着的时候,才敢把关在心底那些汹涌的情感释放,如此放肆地看他。
眉心一吻,轻得悄无声息。
最后一次吻你了。
无法爱上别人,也不能再去爱你。
穿好衣服下楼,拿出书包里的银行卡放在鞋柜上,门缝中仿佛看到下一个进入的替代者。
机场,国际航班安检口。
“安安,”室长摸摸他的头:“提前走了,要注意安全,照顾好自己。”
“知道的,”和三个人拥抱道别:“室长,我拜托你的东西,记得寄给那个地址。”
“放心吧。”
挥别再见,安曜不敢回头,强迫自己一直一直往前走。
直到飞机开始缓慢滑动他才松开紧握的手,这下,是没有反悔的余地了。
安眠药效未过的宁总依旧好睡,全然不知醒来后天各一方的分别。
爱你这回事,还是我不知道的事。
啊啊啊我
带伤工作!今天订书机把自己手给订了呜呜呜呜
这肉炖得!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