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案组在没有案子的时候是很清闲的,闲到一杯咖啡一张报纸就过了一天。但是现在组里是前所未有的忙乱,因为他们的顶头上司——谢衣警督,已经失踪第八天了,时间多拖一天,失踪之人获救的希望就渺茫一分,他们很清楚这一点,所以他们很急。

乐无异和闻人羽昨天去了流月在C市的堂口,空无一人的豪华大厅冷冷清清,纵使翻了个底朝天,却连跟头发丝也没找着。

乐无异就像疯了一样,回来后就直奔拘留所,将擒获的流月成员全部拉出来,一个一个的审,不死心地一遍一遍反复盘问着同一个问题,折腾了整整一个晚上,直到闻人羽发觉不对。

她进去的时候乐无异正抓着一个犯人的衣领,将他提了起来,那人面上有伤,一张脸涨地青紫,她赶忙上前掰开乐无异的手:“你疯了么?!我们是警察,不是土匪!”

只见乐无异双目泛红,死死地盯着那个软在地上的嫌犯:“我师父究竟在哪儿?!说啊!你说啊!”说着便要用脚去踹,要不是闻人羽拽着,那个疑犯的脸就怕是要变成平底锅了。

“无异!你跟我出来!”

好不容易把乐无异弄回了办公室,闻人羽看着他失魂落魄地样子,心里有些酸涩,拿了一份三明治递给他:“无异,一整天了,吃点东西吧?”

胃里早就叫嚣着不满,胃口却怎么也提不上来,乐无异看了一眼她手中的食物缓缓地接过,撕开包装,缓慢而坚定地一口一口咀嚼着,用给自己听的声音说道:“师父曾经说过,越是在逆境中,就越是要冷静,我一定不能让他失望!”

现在乐无异和阿阮正在望着同一份资料发呆,眼前的事物变得有些模糊,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合眼了,三个人都昏昏欲睡。

“无异、闻人、阿阮,都醒醒!”突然一个声音打破了这一室的昏沉。

乐无异一下子就清醒了:“夷则!是不是有师父的消息?!”

阿阮和闻人羽揉了揉眼睛,都尚有一些迷糊。

“嗯,今早收到一封匿名信,禺期前辈,你来说。”

三人这才注意到夏夷则身后还有一个人,这个人看起来比乐无异他们还要小上一些,面上却是一副趾高气扬的表情,看上去就让人讨厌。

阿阮吃惊的捂住嘴巴:“前辈?夷则,你说这小屁孩是前辈?!”

禺期的面色突然就沉了下去,“小姑娘,你说什么?”

“咳,阿阮,不要胡说……”夏夷则面子有些挂不住,“这位禺期前辈和谢前辈份属同级,是同一届进队的。”

闻人羽也有些惊讶:“什么?!可是他看上去很小啊……”

“哼!无知小子!”禺期冷哼一声,抱臂扭过头去。

乐无异心中焦急,根本顾不上注意面前这逆了生长的人:“那个……禺期前辈,夷则说今早收到一封匿名信,究竟是怎么回事?”

“哼,小子,看在你还知道些规矩的份上,我就不计较了!谢衣那小子的案子本来是我们组负责的,现在转到你们手上,估计对方还不知道,所以还是寄到了我这里,你们自己看看。”

乐无异生怕错漏了一个字般仔细地读着:“信上说,沈夜在曼谷还有一个隐秘据点,藏得很深,恐怕连谢衣的线人都不知道,这信上虽然没有明说,但是字字句句直指曼谷。”

“你是说,我师父……他可能在曼谷?”

禺期赞许地看了他一眼,“小子还算聪明!”

闻人羽就着乐无异的手看完了信,有些迟疑道:“这……可不可信?禺期前辈,您能不能查到发信的地址?”

禺期皱眉,不耐烦道:“小丫头哪里来的这么多废话!”

阿阮忍不住怒道:“哎!老头子你怎么凶人啊!”

“哼!谢衣那小子是我朋友,以前一起做事的时候也算是过命的交情,你当我会骗你们不成?!真是愚蠢!”

阿阮被他堵得发慌:“老头子你……!”

夏夷则一见气氛不对,立刻上来打圆场:“阿阮,少说两句!我知道这几天大家都很烦躁,但我相信禺期前辈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

“哼!前辈就能凶人么?!气死我了!”

“…………”

乐无异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游离于他们的谈话之外,这时候突然插了一句:“夷则,我们现在就去曼谷!”

禺期对他翻了一个白眼:“混账小子!刚说你聪明,你就急着去送死?谢衣怎么就教了你这么一个笨蛋出来!”

“我……”

闻人羽安抚道:“无异,稍安勿躁……”

“谢衣是我朋友,虽然现在案子不在我手下了,但我也不会坐视不管,我已经和曼谷那边的警方取得了联系,他们会协助我们调查,你们几个收拾收拾,明天一早飞曼谷吧。”

听到这个消息,四人精神都是一振,齐声道:“yessir!”

夜已经很深了,偌大的房间中只开了一盏小小的床头灯,灯中发出的微弱光芒映出了床上正在纠缠的两具躯体——处在接受那一方的人浑身上下布满红痕,大腿根部那深得仿佛要渗出血来的齿印更是让人不忍直视,周身湿濡了一片,不知是汗水还是什么别的液体。

双手被高高拉起压过头顶,他的呼吸十分粗重,但是眼睛却是清明的,嘴唇也抿得很紧,下身黑色毛发中静静垂着的疲软分身证明着他的不屈。

“叫啊,你怎么不叫?!”

那处在上位的一方明显已很不耐烦,狠狠地顶弄了几下,手指也在他身上胡乱掐着,如愿地感到身下之人的痉挛。

刚才已经在他身体里发泄过一次,这个人简直就是块石头,又冷又硬,尽管如何穷尽技巧的挑逗爱抚甚至威胁,那人除了呼吸有些紊乱之外,身体却没有丝毫反应。

作为中午帮他解围的报答,沈夜本来并不想这么折磨他的,只想着如果他愿意服软便让他也感受一下性爱的快乐,却不料一碰到他的身体,他便和死鱼一样,不反抗也不回应。

这是一种冷暴力,无声无息,杀伤力却巨大。

沈夜有些懊恼,一开始真是小瞧了他,但现在他只想看到这个人在自己身下哭泣求饶的样子,想看看这样一张正直的脸上,若是露出媚态会是怎样一种风光。

“你性冷淡?”沈夜皱眉。

谢衣收回一直定格于天花板的目光,直直地看进沈夜眼里,下身痛得厉害,但他的语中却没有畏惧只有挑衅:“不如……你来试试……在下面,看我……会不会有……反应?”

沈夜闻言危险一笑,低头含住他的耳垂,魅惑道:“你永远也不会有机会,我保证!”

面对这样霸道强势的话语,谢衣也不恼,冷声道:“你绝对……不可能从我这里得到一丝一毫……你想要的东西,我也保证!”

沈夜低笑:“来日方长!”

第二天一早,华月发现,他们的老大鬼鬼祟祟地去了瞳那里,而之后,瞳就变得很忙。中午华月去找他的时候,瞳和十二正在实验室里吃饭,旁边散着一堆试剂药品。

十二是瞳一手带大一手调教出来的最得力的手下,他总是像个影子一样跟在瞳的身边,不怎么说话,和瞳很像,给人一种淡漠疏离的感觉。

瞳正把玩着一个小小的玻璃瓶子,里面装着一种不知名的红色的液体,看来他这一早上就忙这个了。

“瞳,阿夜让我来叫你过去。”

“哦,你帮我把这个给他,就说,我有事。”

“这是……?”

“催情的。”

“什……什么?”

“催情剂,你也要么?”

“你胡说什么!”

“哦,那算了。”

“阿夜……怎么会要你做这种东西?”

“他说,谢衣冷感。”

“…………”

华月看到一直在一旁静静地吃着东西的十二,脸刷地红了。

谢衣在半睡半醒间打了一个喷嚏……

华月拿着那个小小的玻璃瓶找到沈夜的时候,沈夜正在暗室里,这里说是一间暗室,面积并不小,布置得也十分奢华,房中弥漫着淡淡地香气,中间的那张大床上,铺了一层厚实的皮草,雪一般白,而床上躺着的人,面色苍白的几乎要和皮草融为一体——那是一个女人,一个静静沉睡着地年轻女人。

沈夜安静地坐在床边,凝视着她,华月站到沈夜身后,却不敢说话。

直到沈夜开口:“还是不愿醒来么……沧溟……都已经十年了……”

华月默然而立,眼中有淡淡的悲哀,这个男人,虽然对外手段毒辣、出手毫不容情,但对待身边的人却是很重感情呢……

而沧溟,更加不仅仅只是“身边的人”。

“华月,怎么只有你一个人?瞳呢?”

“瞳说他有事来不了……对了老大,他让我把这个给你”

沈夜瞥了一眼那个递过来的小瓶子,嘴角轻微地抽搐了一下:“他……说什么没有?”

华月目光垂了下去,落在地上,掩住眼中笑意:“咳……没……没有!”

沈夜的面色沉了一沉:“瞳这个家伙!越来越不像话了!”

“噗——”华月一下没忍住,笑出了声。

“还笑?!”

“噗……属下不敢……不过老大啊~~~”

“说!”

“我跟着您这么久了……可从来没见过还有以老大您的手段对付不了的人呢……噗哈哈哈!”

沈夜面上有些挂不住,收敛了嬉闹之心,顿了顿沉声道:“谢衣是我们的敌人,我本来以为他和那些酒囊饭袋一样,却没想到他居然还有些骨气,呵……对付他这样的人,平常的法子是没用的,必须要先摧毁他的自尊,让他亲眼看着自己所珍视所追求的东西被当做垃圾一般的践踏,再慢慢磨平他的棱角,这样才不枉我花了大力气捉他……”

华月听的有些心惊,那天看到谢衣,虽然只有一眼,还是躺在床上一副病恹恹的样子,但那眼中流转出的清亮、澄澈的光芒,却是他们这种人一辈子也无法奢求的,他是那样高洁的一个人啊……

“对了,我让你查的那件事情,你查的怎么样了?”

华月面色凝重:“正在调查,目前查到,贪狼堂主的手下,最近频繁往返于曼谷和大陆之间,似乎还去过台湾。”

沈夜目中透出些许黯淡来,他闭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气,再睁开时,眼中只余一片冷酷:“你去好好盯着风琊,要是再有异动……直接杀了,不必请示!”

华月有些犹豫:“属下不敢质疑您的决定,只是,属下毕竟与贪狼堂主共事多年……是不是……”

“你不忍心?”沈夜开口打断,“华月,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华月微微一震,自己真的是上了年纪了么,居然……会生出了违抗阿夜的心……

“属下领命!”

“还有,明天一早,所有人跟我撤离曼谷,回大陆!”

“是!”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既然这里已经暴露,索性送他们又如何!”

谢衣这一觉睡了很久——昨晚记不清被要了多少次,只知道疼痛没有一刻停歇过,沈夜强迫他摆出各种羞耻的姿势,一遍一遍的折腾着他,并且乐此不疲,已经记不清过去了多久,最后他只有靠自我催眠来熬过这仿佛永远不会停歇的酷刑,直到两人都筋疲力尽。

沈夜进来的时候谢衣依旧没有转醒,肌肉匀称的身体隐藏在白色薄被下,嘴唇有些苍白,眉间一道浅浅刻痕,仿佛睡梦中也在忍受着痛苦。

沈夜突然心中一柔,莫名地很想伸手帮他抚平那道褶皱,却在触碰到他的瞬间控制住了自己。

许久之后,谢衣悠悠转醒,虽然眼前有一点模糊,但谢衣还是看清了来人,他痛苦地呻吟一声,又把眼睛闭上了。

这些举动自然是没有能逃过沈夜的双眼:“怎么,你似乎很不想看见我?”

谢衣睁开眼,声音有些嘶哑,无奈道:“我如果说我不想见,你会现在就消失么?”

沈夜道:“不会,随便问问。”

“……”谢衣又闭上了眼睛。

被子被掀开,经过一夜的情事,他身上自然是不着寸缕,不过谢衣不在乎,在他看来,这种事,既然做过一次了,那之后无论重复多少次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自己的信念和坚持,重要的是,自己是否屈服。

他感到沈夜将他翻了过来,yssm他却根本懒得去理,直到一个冰凉地物体抵在了那个被蹂躏了两天的隐秘部位的时候,他才豁然睁开了眼睛,看不到身后的情况,谢衣略微不安:“什么东西?”

沈夜低笑,语中带了些许色情:“好东西,今天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有冰凉地液体流了进来,回想起他昨日说的话,几乎是在瞬间明白了那是什么,谢衣挣扎了起来,但是尚未恢复的身体,根本毫无反抗能力,这挣扎在沈夜看来,却成了撩拨他欲火的良药。

在谢衣之前,沈夜也曾有过好几个身体上的伴侣,有男亦有女——他本就不拘泥于世俗舆论,在性事上,更是个将官能凌驾于理智之上的人。

缓缓地将那嫣红液体倾入谢衣体内,被玻璃瓶撑开的穴口轻微地颤动着,待药液全部倒完,透过透明的小瓶,隐约可以望见内里的无限春光。

“我会让你有感觉的……”

“你他妈的!混蛋!给我弄出去!”谢衣真的慌了,他没有料到一向自负的沈夜,居然真的会用这种方法来对付自己!

沈夜将那小瓶从谢衣后穴中拿出,依依不舍地在他臀上掐了一把:“还有些肿,但是应该没问题了。”

谢衣艰难地背过手去想将那恶心的液体弄出来,却被沈夜一把扣住:“不不不,现在还不行。”

谢衣奋力扭过头来,一向淡然地眼中居然有了恨意:“沈夜!我不会放过你的!”

“哦?那你想怎么报复我?靠那群没用的警察?还是……”舌尖轻轻地在谢衣腰上画着圈,寻了一处之前被自己咬出痕迹的地方,吮吸,“……靠你这被我上过的身子?”

谢衣自知处于劣势,多说无益,便又闭口不言。

沈夜赢了一盘,心里高兴得很,慢慢地将谢衣翻了过来,被迫他完完全全地呈现在自己面前。

身体热了起来,仿佛有无数只手在撩拨着全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肤,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很痒,一开始只是轻微不适,后来就变成一种奇异地感觉,那是一种难言地渴望与空虚,很希望有什么东西能塞进来,塞满它……

他知道是那药液发挥了作用……

他难耐地蹭了蹭身子,却不料一动,体内未被吸收的药液便从后穴中流了出来,在雪白的床单上洇开一小片浅红水痕,呼吸慢慢粗重了起来……

手被沈夜禁锢在两边,然而沈夜只是按着他的手,却没有再做别的动作,他知道,沈夜是在欣赏他现在难堪的样子。

分身渐渐有了抬头的迹象,谢衣将脸别开,羞恼地咬住下唇,然而这些下意识地动作在沈夜看来简直就是致命诱惑。

再也忍不住,一把将谢衣从床上抱起,快步走到浴室,将他放在了浴池里,一边放水一边扯开自己的衣服,那些扣子纵然是质量再好,也禁不住这样大力地撕扯,一颗一颗掉了下来,有些散在地上有些沉进水里。

谢衣软软地靠在浴池边,水渐渐地漫了上来,轻柔地拂过他的大腿、分身、小腹,然而在药物的作用下,这样轻微地力道都是很可怕的,谢衣咬着下唇,努力不让呻吟溢出。

沈夜终于将衣物全都除下,一脚跨进了水里,谢衣看着他一步步地逼近,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退,浴池很大,但也终有退无可退的时候。

身体软的仿佛不是自己的了,每一根骨头都酥酥麻麻地,而分身却十分精神地挺立起来,越来越多的渴求淹没了他,谢衣脚下一软险些就跌进水里,沈夜眼疾手快一把将他扶住。

谢衣从没觉得肌肤相亲时的感觉可以这么舒服,现在他被沈夜禁锢在怀中,眼睛睁不开,池中升腾起地水气模糊了他的视线,虽然理智告诉他不可以沉沦,但身体却保持着最原始的冲动,很想与那微凉的肌肤近一些,再近一些,喉咙开始干涩,他无意识地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发干的唇。

沈夜哪里经得住这样的诱惑,低头便吻了上去,这一次没有遭到丝毫抵抗,很顺利地便进入了他的口腔。

谢衣已经干渴地快要发疯,干燥的口中突然被一个湿热的物体占据,那感觉就象是沙漠中见到绿洲的旅人一般。

意外地感到对方的舌有了一丝轻微地回应,沈夜心中一动,加深了这个吻,沈夜吻技十分高超,加上他又有意求欢,只一会便吻得谢衣脸色潮红。

沈夜伸手握住谢衣在水下的分身,轻轻套弄,意料之中的感觉到那东西在自己手中再一次涨大挺立,放开他唇,咬上了那小巧的耳垂。

“你看,都硬了呢。”

唇上一下没了遮堵,谢衣来不及反应便冒出了一声低吟,旋即便又咬住了下唇,那呻吟虽然很细微,但是沈夜却听得很清楚,他低低地笑了起来,在他的耳垂上反复舔舐逗弄。

“想叫就叫出来……不要忍着……”

谢衣闻言神智一清,想说什么却根本说不出,只是微微地摇头。

沈夜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嘴唇向下游移,找到他喉头突起,咬了下去,谢衣受不了刺激,头向后仰起,勾画出了一道完美的弧线。

分身被那人掌控在手中,根本逃脱不得,即使死死地咬着嘴唇,也不知道还能撑多久。

感觉到手中的东西又涨大了一圈,沈夜终于按耐不住,将那身体翻了过去,抵在浴池边,借着水流将自己早已坚硬如铁的分身推进了谢衣体内。

前两次的交欢谢衣都没有给过一丝回应,然而这一次,刚刚进入便感觉湿热的内壁热情地包裹上来,是前两次都没有过的紧致与顺滑,沈夜满足地叹息一声,大力抽动起来。

谢衣不得不承认,这个人的技术很好,特别是在这种有意寻欢的情况下,做足了前戏之后,进入变得不那么疼痛,在药物作用下,一波又一波地快感直冲上脑门,他用手抠着浴池边缘的瓷砖,指节用力到发白。

随着沈夜一个大力地挺进,那巨大的分身进入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谢衣痉挛一般地抽搐了,被控制在对方手中的分身也随之抖了一抖,似乎有爆发的趋势。

沈夜急忙按住前端,笑道:“是这里么?”随即证明似的就着刚才那一点又顶了几下,如愿看到身下之人露出羞耻和难堪地神色。

“等我一起……”

被堵住的勃发从尖端到底部都微微生疼,象是要炸开一般,谢衣现在满脑子想的就是这个——渴望释放,渴望解脱!但是那个人却依旧毫无顾忌地在他体内抽送着,那个敏感点被一遍一遍地冲撞,不能发泄的快感在此时成了一种折磨,谢衣觉得自己就快要窒息了。

沈夜的吻细碎地落在他身体各处,这幅躯体简直美味极了,任何一处的滋味都是那么的销魂,让他爱不释手。

“想出来么?”

这句话在现在听起来真是极具诱惑力,身体的忍耐度已经到了极限,甚至让谢衣觉得,要是再不释放就会坏掉。

“求我。”

眼前已经迷离,被情欲占据的双眸半阖着没有光亮,谢衣大口大口地喘息——那个药太厉害,他实在是没有力气了,仅剩的一点骄傲和自尊仍旧支撑着他,头却无力地垂了下来,没有说话。

“怎么?求我就放你出来~你这下面可是咬的我很紧啊!”

谢衣张了张嘴,模模糊糊地说了一句什么,沈夜没有听清。

“什么?再说一遍。”

“我说……你……做……梦……”

就象是一枝绽放得极其娇艳的花,看似脆弱易折,毫无自保能力,却在你将其从花茎上摘下的瞬间生出了锋利的花刺,这样小的花刺虽无甚杀伤力,却也让人败兴。

沈夜现在就是这样的心情,本来设想得很好,只要待他屈服,日后便可更进一步,却没料到,都到了这样的境地,这个人还是选择了守住他那所谓的尊严。

沈夜真的有些佩服起他来,无奈地叹了口气,松开握住谢衣分身的手,隔着水流看到他抽筋般断断续续地射出一股又一股的白浊,后穴随着射精的刺激猛地一紧,夹得沈夜也同时射在了里面。

谢衣满足地长出了一口气,释放过后是深深地疲惫,已经顾不上别的,就这样昏昏沉沉地软倒在沈夜怀里。

看着谢衣脸上夹杂着屈辱、痛苦与满足的表情,沈夜突然起了一个心思:真希望这样骄傲的人只被他一个人拥有。

抱着半睡半醒地谢衣回到床上的时候,沈夜也终于感觉到了疲惫,连续三日的欢爱对一个正常男人来说不是什么困难的事,但是在这三日里,他们做的次数确实频繁了一些。

谢衣天生一副好皮相,不是那种女人的阴柔,他的轮廓有着男性的阳刚,看上去斯文静默,实则内里刚强坚硬,特别是忍痛时候的样子帅气到不行,仿佛无论处在多么狼狈的状态下,这个人总能泰然自若。

沈夜在谢衣旁边躺下,床很宽大,但是他却贴着谢衣。

这三天里,沈夜很喜欢看谢衣的睡颜,因为只有在睡着的时候,这个人才会暂时褪下那冷硬的外表,睡的像个孩子。

沈夜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明明才见了三天,却仿佛过了三个世纪那么久。想了想,他把这一切归于这整整一年来,他们之间那些隔着枪林弹雨的较量。

真的有些困了……

抬起一只手臂,搂住了谢衣,感觉到对方在睡梦中微微挣扎了一下,旋即归于平静,他也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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