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从何说起,正难受着,就听吴伟缓缓说道“对了,要蹲下尿。”然后就他松开陈誉强,两手解开裤腰带,酒精让他站着都摇摆要倒,陈誉强上前揽住他的肩膀让他保持平衡。
吴伟脱下裤子后推开陈誉强,蹲下去放水。陈誉强很自觉的往后退了两步,但是目光就黏在吴伟那屁股上,在月光下吴伟那俩屁股蛋仿佛在勾引他。吴伟放完水抖了两下屁股,那上下颠的白玉团让陈誉强两腿间涨疼得厉害。吴伟提着裤子要站起来,重心不稳一晃,陈誉强跑过去一扶,两腿间那硬物就蹭上了吴伟,暴露了他的Y_u望。
春风是蛮凉的,但是喝多了的吴伟却是满眼迷离无畏风寒地光着两条大腿站在风中,大衣盖住他的屁股,在清冷的光线下显得很诱人,至少对陈誉强来说是这样的。
“想干我?”吴伟笑着抬起腿把裤子完全脱在地上,和陈誉强脸对脸,俩人的唇几乎要碰到一起,身子更是隔着厚厚的大衣贴在一起。
吴伟平时上整齐梳起的刘海此时胡乱地搭在额前,那双漂亮的杏眼带着Y_u望半眯着,双唇微翘一张一合地说着陈誉强想听到的话“那就干啊,也不是第一次了。”
“可我没带套出门。”陈誉强想起上次的话。
吴伟皱起眉不可思议地盯着他看,最后一转身双手抵住一颗树,冲陈誉强翘起臀部,“爱上不上。”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陈誉强没有不上的道理,他走过去细细MoMo这吴伟的屁股蛋子,吴伟的屁股不错,细滑嫩的手感很好。接着他用手探入吴伟的股缝,这次竟然是轻而易举地的就进到小穴里,里面松紧适宜而且湿滑。看来吴伟出门前还自We_i过。
“纵Y_u过度前列腺会发炎的。”陈誉强语重心长地抽出手指,掰开吴伟的臀瓣直接换上自己的老二。
吴伟苦笑一声往后一顶,把陈誉强那话儿全数吃到自己体内。没等陈誉强动,他就自己一前一后的摆动自己的屁股,让陈誉强被动的刺激着他的那个G点。
陈誉强见吴伟都完全放开了,自己还磨磨叽叽地就说不过去了。于是他一手箍住了吴伟的腰停止了他的主动运动,换自己在他体内乱撞。
吴伟被插得爽了便腾出一手来想Mo自己,无奈上衣太多层,他Mo不到,只能退而求其次地扯自己的Yin囊,每次被陈誉强深入时吴伟总觉得自己前面会硬可那是真的没有了,于是他只能不停的撸着自己Yin毛嗯嗯啊啊的叫着。没一会他感觉到小口有东西流出来打湿自己的大腿根,便想伸手去Mo。可这次他的手让陈誉强的手压住叠上了。
陈誉强一手叠着他的手扶着他的小腹一手抓着他的肩头,就像是骑马。
“爽吗?”陈誉强大力抽插着,Yin囊带着睾丸啪啪在吴伟屁股蛋上。
“我要Sh_e了!”吴伟高声大喊。他觉得自己的蛋蛋在收缩,一股没顶的快感沿着脊柱冲了上来。他高Ch_ao了,精ye从他那尿口一点点滴落到地上,高Ch_ao让他腿在打颤发软。使得陈誉强不得不用双手托着他的屁股。
“我也来了!”陈誉强抱着吴伟的屁股猛地一阵抽插着,每一次都让高Ch_ao中的吴伟全身抖动起来,最后在吴伟的提肛一夹下也全数丢了出去。
完事后,吴伟睡着了。陈誉强提着吴伟的裤子背着光屁股的吴伟就着月光往车的方向走去。
都是月亮惹的祸。开着车的陈誉强看到那天上跟着他们走的大银盆听着吴伟的细小呼噜声感叹道。
第二天吴伟醒来后头疼到死,在家窝了一天,陈誉强一大早给他做好一天的饭就回实验室补数据去了。俩人又断了几天联系。直到吴伟他尿路感染了,才又叫着陈誉强跟着他上医院。陈誉强跑前跑后的排队挂号排队缴费送样本领结果最后回到吴伟身边听大夫数落。
鉴于吴伟程度比较轻就开了点药
,那老大夫一边给吴伟开药一边批评陈誉强,让他以后做事之前要注意卫生,不要光贪图一时爽快等等等等。陈誉强也不反驳一直赔笑点头说是,领完药上了车他才把脸一沉给吴伟进行教育“双重标准,典型的严以律人宽以待己。让我洗手消毒带套自己却成天用那按摩珠乱刺激脏手乱Mo。” 这回轮到吴伟点头应‘是’表示知错会改。
吴伟把陈誉强送到他们实验室楼下,陈誉强下车后吴伟才想起一事,赶紧下了车窗叫住陈誉强“明天周五了。晚上有空吗?”吴伟问道。
陈誉强想了想,摆摆手表示有安排了“哎哟,不行,我们组里吃饭。”但是看吴伟好像有些失落他又做了补救,“周六我买菜到你家做饭吧。”
吴伟笑道,“成。”俩人定完行程吴伟就掉头要走,陈誉强还不忘喊一声“记得多喝水啊!”
说是周六见,但到了周五晚饭后吴伟就琢磨着要不一会就去陈誉强宿舍把他接回来。琢磨犹豫了半天,他最终还是出门了。
这学校里一到这季节就开始飘絮和下雪一样,美是美了,但也够烦人的。吴伟一看陈誉强宿舍灯是暗的便坐在车里玩手机等陈誉强。
从8点等到快10点才听到路上一群人在大笑起哄的声音,吴伟放下手机循声看过去发现一群人正围着一人起哄,那人不是别人正是陈誉强。起哄的原因估计是陈誉强背上那个长发姑娘。
“背新娘啊!都背到家了!师妹你就从了吧!”一个男声起了个头喊道。
“师兄要我吗?”那长发姑娘明显是喝多了,骑在陈誉强身上突然坐直了笑着大声问道。
陈誉强也笑着应道“师妹说了算。”接着众人附和哦哦的大叫着。这种荒唐事吴伟陈誉强本科当年也干过,大家都知道是喝多了闹着玩,但如今落在自己身上却刺得吴伟耳膜生疼。
看着那群人唱着歌热热闹闹地走进宿舍区,吴伟狠狠砸了下方向盘,扭动钥匙发动车掉头回家。
回到家,吴伟把自We_i器又翻出来开到最大档也不管什么医嘱特别注意了,那按摩珠抵住他那尿口快速滚动着,疼痒难耐有时候甚至超过了肛门里那根震动着的按摩棒带来的快感。
高Ch_ao了两次以后,吴伟才拔出自We_i器,尿口疼得让他都坐不起来,于是他干脆也不收拾了侧躺在床上双腿夹紧减轻点疼痛。有时候吴伟觉得陈誉强于他就像这根自We_i棒,会让人不自觉的依赖最后却带来伤痛。
吴伟第二天早上几乎是弯着腰外八字挪着走,挪一步都疼得嘶嘶倒吸冷气,上厕所的时候更是疼得直握拳。不过身体上的疼痛倒还是小事,让他感到真正棘手的是——陈誉强来了。
门铃5分钟一响,然后是连续的敲门声还有陈誉强隐隐约约地叫门声。吴伟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就当自己不在家,没过一会手机响了。手机昨天回家时他心情不好随手和手包都放玄关鞋柜上,从沙发到鞋柜他挪了好一会,终于赶在那铃声的末尾接通电话。
“开门啊!”陈誉强几乎是愤怒的咆哮。
吴伟清清喉咙,装心平气和“我不在家,公司临时有事。我……”
“你骗鬼啊?”陈誉强毫不留情地打断他的话,讥笑道“除非你会瞬间移动,我来的时候从窗户看到你了,而且你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