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在学校的四年里进行磨合,感受武器的重量,速度,柔韧Xi_ng,将来真正到实际应用的时候才能将武器用的如身体的一部分。唯一的例外是对打的时候。学校要求只要一个学生和另一个学生进行对打,无论是实践练习还是挑战对决,一律使用木棒,原因是要减少学生的受伤情况,也就是学校的医药费支出。更何况学校不少贵族子弟,万一不小心被削铁如泥的精钢宝剑弄得缺胳膊少腿的,一生就毁掉了。当然,似飘雪的超级忠实崇拜者“独臂支援团”的成员例外,我们学校就有两个,文学院那个天天写诗,到处贴大字报歌功颂德,还创办了一个杂志,定期发行,净是些什么“独臂的好处”“唯美独臂写真”“教你如何独臂”啊之类的文章。我说的另一个团员,武学院的阿德就是“教你如何独臂”这篇文章的受害者,实践课开始之前,他就已经去找二年级单挑过很多次了,每次都用手臂挡人家的木剑,结果不仅没断掉,还弄了一个无比粗壮的左臂,练得比木棍还结实,最近常常是别人的木棍折了他左臂青都没青一块,被人尊称为“左臂大侠”。
我的自由武器之所以被人戏称为“拆信刀”也不是没有道理的,毕竟我那把笨重的长剑并没有刃,平顺的两侧毫无杀伤力,而且上面也没有花纹和其他装饰品,完全像一片宽厚沉重的精钢片,大概除了长度是拆信刀的几倍,其他都一样了。只不过,这把剑从我7岁开始就不离身边了,至今已十年,又岂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呢。
“好了,小萱也不要说水草了,他也是很努力的阿。再说又不是每个人将来都要打打杀杀的,他一身蛮力用这个也不错啦。”果然又有人帮我打圆场了。
“我也知道啊他很努力啊。不过不是很奇怪么,喂,水草,你说这剑你从小就用,那小时候别人干嘛给你这个剑啊!而且沉乎乎的,估计人家是欺负你小傻蛋力气大吧!”铭萱被人说了,有点不甘心,又不好意思反驳对方,只好继续在我这剑上做文章。还好她至少现在不再叫我这斩颅剑为拆信刀了,虽然可能明天又叫回来了。
至于萱说的我努力,是有原因的。来学园的大多数学生,或出身于武术世家,或对于武学有兴趣,在上学之前或多或少都进行过武学的训练,毕竟17岁已经不是一个打基础的年纪了,连塔林这种出身于书香门弟的人都有他叔叔传授的一套招式,在第一堂理论课进行互相介绍的时候就博得了满堂彩。唯独我,在进入学园之前没有学过任何招式,对于武术起源,尤其是剑术方面几乎是一片空白,如果不是入学考试的时候我的笔试成绩和力量测试成绩都名列前茅的话,早就被淘汰掉了。起点比别人低了一大块的我,并没有告诉其他人这件事,只是在同学讨论的时候悄悄避开,拼命读书,练习招式,我想和大家讨论,却又不愿因为连某些常识Xi_ng知识都不知道而被笑话,除了一身蛮力什么都没有的我,希望能够和普通同学一样,谈笑风生。
“萧同学,你和金同学一组。”齐老师叫了我,完了,前方居然是金德——独臂支援会在武学院的唯一成员,阿德。
我头隐隐痛了,虽然这两个月在学园生活里我进步如飞,可是也仅仅赶上了一般同学的水平,如果不是力气大,恐怕连铭萱都不如,现在阿德面前连这点优势都没了……果然,冲撞老师就是没有好果子吃啊!
……
拧开淋浴喷头,又一次沐浴在温水下,我浑身都在无力的叫嚣着。今天不走运的头一次实践课就遇到了“左臂大侠”,被敲了好几下,还好我先利用了自己身材较瘦给人感觉会是速度系的优势,趁他没有用出全力的时候先行攻击,待到被发现其实是蛮力派的时候再伸出左臂假装要挡,使得他条件反Sh_e的避开——金德自己的左臂很粗壮就下意识认为别人也一样…想到这里,我不禁苦笑了一下,Mo了Mo左手上臂的肿块,虽说这样铤而走险避开了几次攻击,最后还是被敲了一下,还要硬挺着不让对方看出自己左臂其实当时就几乎不能动了。铭萱过后狠狠
批评了我,说明明挺瘦,偏偏一身力气,怎么那么慢,连金德的木棍都躲不过,我笑了一下,却无法反驳。速度,是我的弱点。
我将双手举高,迎着喷头打出一阵阵水花,让四溅的水滴顺着身体肆意流下,冲刷着四肢的疲惫,轻轻仰起头,整个浴室一片金黄的朦胧。
突然,双手似乎被人捏住,迅速的缠上一圈圈布条,挂在了淋浴喷头上,该死,身体使不出力气,是“眩晕术”。术法是由隔海的云月大陆传过来的部分魔法所转化而来的,虽然据说云月大陆的魔法可以作为攻击Xi_ng武器使用,在岚枫大陆术法仅仅是一种辅助力量,更多时候被用于治疗等方面,眩晕术是少数可以用于攻击的术法,但是仅仅能让敌手暂时Xi_ng头昏无力而已,更何况此时经过一天的实践课练习,我早已疲惫不堪。
是谁?我不小心惹到了什么人?但是为什么不直接攻击我?还是怕攻击我会被反击,难道是术学院的么?恐怕就是这样,术士的力量弱于武学院的我,才会用这样卑鄙的手段。
我头脑迅速的转着,身体绷得紧紧的,随时准备迎接可能的痛击。
“你的小脑瓜在想什么呢,宝贝?身体绷得这么紧?”耳边传来一阵酥麻的吹气,身体后面贴上了一阵温暖,一双粗糙的大手抚上我X_io_ng膛,慢慢的轻柔的滑向腰部,又往下滑,Mo到了某个不该碰得部位。
该死,碰到了一个变态术士,我一个寒颤,深呼了一口气,大喊“有——”一个字还没喊出声,更别提后面变态两个字了,就感觉嘴上一阵冲击,一团物被强行塞入口中,深入喉咙,弄得我上下颚大张,一个字也发不出来。
我剧烈的扭动着身体,想挣脱束缚,手又不敢使劲挣,怕把喷头拽掉,那样估计整个浴室就会成一片汪洋,几天大家都不用洗澡了,塔林那样的估计会杀了我,想到这里突然又有些清醒没有喊出声来,如果被朋友们看到我这样被变态从后面紧贴着身体抚Mo着,我还有什么脸面啊!
“宝贝,不要这样诱惑我。”耳边的吐息逐渐移向脖颈。你奶奶才在诱惑呢!突觉身后一物变大,臀部被什么顶住,我暗叫不好,连动也不敢动了,僵直在那里,只能在心里暗骂,死变态,臭变态,让你们术法系的变态都不得好死。
这变态的手却移开了我身体下方,移过左手臂,右腰等今日受伤的部位,我竟觉得丝丝冰凉,伤处的疼痛有些好转,比下午上的膏药还好用。难道是用了什么术法?可惜我居于剑术系,对于术法系一翘不通。而那双大手滑过伤处后,肆然移回那个不该碰的位置,轻轻点动,又开始慢慢轻柔,粗糙的感觉随着一股股热流涌向身下,便知道自己的那里挺立了起来,此时变态的另一只手缓缓移向了臀部,在那里划着圈圈,你丫的变态Mo男人的屁股还那么起劲!终于那只手开始移动了,却移向了我两个臀瓣中央的深谷,在那排Xie用的地方Mo来Mo去,猛地伸进了一只手指,我浑身一激灵,整个身体都绷紧了,只感到后面一阵一阵的收缩着,像痉挛一样,吞着变态的手指。他加快了前面那只手的抚Mo速度,一上一下快速摩挲着我前面的硬挺,我再没有力气管后|庭的肌肉了,这变态趁着此时,又加进了一根手指,我痛得几乎出声,整个身体往前靠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