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房里,被送进来的小新郎坐在床上晃著脚。把头巾扔在一旁,偷偷打开房门看一下,然後溜了出去。
刚才在轿子里差点被恐怖的家伙吃掉,幸亏他一把抛出姐姐特制的防身辣粉,把那个鸡腿肥油男辣得捂著眼睛嘴巴满场跳。然後被几个不知为什麽吓得满脸苍白的人抬走到真正的游府去。
由於刚刚吓得不轻,又哭得眼蒙蒙,根本看不清他的新郎长什麽样子。拜完堂抢了红包後才冷静下来。刚想要看看游少爷的长相时却被拉入厢房里。该不会又是一个恶心大叔吧?
想著想著,晨瑜决定走为上策。悄悄打开板门,晨瑜缓缓探出头,见没人後立即飞快地跑了出去。走到游府水池边,猛然有个人往晨瑜身上扑去。
“想逃?没那麽容易!”袭击者紧捉著晨瑜的手说道。
“哇!我不是故意的诶?”原以为被抓包的晨瑜见到抓他的人原来是个醉汉。
“玲珑,来追追~”醉汉开始叫著不知是谁的名字。
“我不是玲珑!”
扑通一声,抓错人的醉汉被推了下莲花池。
“吓死我了,还以为这麽快就被发现。
”把人推下池水後,晨瑜用轻功跳上了屋顶。
走到游府大门口,晨瑜惊见门口站著几十个全副武装的守卫员。看来他是不可能从这里逃走的了。
转向後门,还是一样守卫深严。逃不了的晨瑜只能垂头丧气地在游府内东奔西跑。突然,他听见了不远处传来了老伯的声音。
“嘿嘿,泻药制作成功!”只见一个像是大夫的长须老伯笑呵呵地拿著一个小瓶子小跳步地奔出不远处的一个房间。
“泻药......”对了,他要自卫!要快点找点什麽东西搞定那个恶心的相公才行!
走到类似药房的地方,晨瑜潜入房里。房里摆满了瓶瓶罐罐,到处都是不知名的药粉、药材、还有千年人参之类的东西。打开其中一个瓶子,晨瑜偏头看著里面的黑色、红色的药丸子。
“我不会耶......不管了,乱拿乱参一定死得了人!看你敢碰我!”拿了一瓶写著『销魂丹』的药,晨瑜把它和一瓶写著『龙吟丹』的药混在一起。
“销魂、龙吟把你的魂都夺走、连龙都会呻吟喊救命的毒药,看你死不死!还有这个『无痕』,铁定杀人不留痕迹”想著自己混出了天下至毒之物的晨瑜笑呵呵地把玩著手里的小瓶子,听著里面的药粉碰到瓶子的沙沙声。
正当晨瑜在自我陶醉时,要房的门突然被一个老大夫给打开了。一见到身穿新郎服的晨瑜,老伯立即大叫一声,惊慌地把他拉出来。
“少爷不是大喜之日吗?应该待在新房里,怎麽走到炼丹房来了呢?”老伯怀疑地问道。
“上茅厕迷路”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藏起药品,晨瑜用乌溜溜的眼睛看著老伯,用逗人喜爱的无辜模样说道。
“哎呀,您初来游府会有点不习惯,久了就会认路了。跟老夫来,老夫带你回去。”
“谢谢”混帐你这老头多事什麽!现在逃不了了
被送回新房後,晨瑜等了一会儿後决定再次开溜。一开门,就看见容嬷嬷站在门外双手叉腰瞪著他。
“老刘说你乱走迷路,要我看著你,不准你踏出房间半步!有什麽事让本姑娘来为你打点一下。”露出恶心的笑容,容嬷嬷打算踏入房里。
还老娘的钱在眼前飞走,看老娘怎麽破坏你的亲事!
『姑娘?阿婆你今年贵庚啊?还给我化浓妆装嫩叻!』晨瑜暗暗在心里数落道。
“不、不必了!”用力一把关上门,晨瑜把门重重撞在容嬷嬷脸上。痛得她捂著发肿的脸滚著出小少爷的院子范围。
“啊!居然让她锁上门了!”摇著开不动的门,晨瑜气愤地踢了板门一脚。
“待会儿那妖怪大叔一进来就先躲在门边,然後一脚绊倒他!然後把酒倒入他的鼻子里,在把他卷在被子里再多踏几脚”关在房里的晨瑜闷闷不乐地坐在床上,比手划脚地想著各种计谋脱身。
“不对不对!先在交杯酒下毒,干了他!”灵机一动,晨瑜拿出刚才的药品,把里面的药粉倒入桌上其中一杯酒里。
“先让他看另一边,然後突然灌下去”
咯嚓!
正想得投
入时,房间的门突然被人打开了。一个穿著新郎服的男人背对著他关上了门。
“怎麽这麽快进来!我还没想好怎麽”晨瑜不甘愿地跺脚道,正要继续抗议时,他发现进来的并不是他想著的恶心大叔,而是一个眉清目秀、气质令人无法抵挡的超级俊郎。
见到男子的瞬间,晨瑜立即满脸红晕,心里扑通扑通地跳起来。晨瑜忍不住长大眼死命盯著眼前的年轻男子,深怕一眨眼眼前的人就会消失不见似的。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一见锺情吗?
“想好怎麽啦?晨晨。”踏入新房的男子笑笑地问道。
“你是谁?为什麽会懂我的小名?”想起自己根本不认识这人,看得如痴如醉的晨瑜,立即回复神志。
“我是游溪言,你的新郎啊。今天洛艳姑娘也是这麽叫你的。我觉得很可爱,就这样跟著叫出来了。”游少爷走向晨瑜坐在他旁边,露出迷人的笑容。
“你今年几岁?不是恶心大叔?”禁戒著退到床角,晨瑜指著溪言问道。他是易容的吧?对,一定是!
“嗯?十八岁。那个为什麽我会是恶心大叔?”
“因为姐姐不要嫁的人都是恶心外加色鬼,还有丑陋老头子你不是?”战战兢兢地Mo著溪言的脸,晨瑜努力把易容面具撕掉。
“疼”被捏得发痛的溪言发出闷哼声。
“好像真的不是假的。”
“当然啦。”揉著发红的脸颊,溪言说道。
“太好了!”得知自己的相公是个超级讨喜的帅哥儿,晨瑜笑得乐开怀。正当晨瑜还在陶醉时,一旁的溪言站起身走到小桌前,拿了酒杯笑嘻嘻地递给晨瑜。
“我们来喝交杯酒吧。”说完举著酒杯和晨瑜交叉著手,灌了晨瑜一杯酒。
“好难喝这是什麽?”皱著眉退开,晨瑜问道。
“酒。虽然我也不是很喜欢,不过这是大喜之日代代相传的传统仪式,只能喝了。”用另一只手揉揉晨瑜的背,还没喝到交杯酒的溪言把还在交缠著的手上的杯子拉向自己。
“哦,交杯酒?!”想起刚才下的毒药,看著眼前的溪言正要喝下的毒酒,晨瑜立即惊慌地大叫道。
“不可以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