抠抠右戳戳,再戳戳,齐开突然红了脸忍不住叫唤起来,依旧清清水水平平白白的两个字:秦功。
秦功秦功秦功……
秦功另一只揽着他腰的手情不自禁地往下滑去,由轻到重地揉着两片齐小瓣儿,另一只手则趁着齐开正舒爽时又钻了根手指进洞,两根手指屈着合力去戳刚才找到的那一点。
齐开受不了了,小弟Di一颤颤,声音也跟着克制不住地太高,可还是清清楚楚的那两个字:秦功秦功秦功。
于是秦功来了。
蓄势待发了多时的秦小弟猛地往前一冲,一鼓作气地捣进了齐开后方。
齐开猛地弓起身,一双脚丫子只控制不住地抽了一下,下一瞬便死紧死紧地环住秦功的腰,好像落水者拉住救命草般死不放手。
秦功按住齐开的腰, 坚定不移地对着那个点实打猛干,坐着干,躺着干,从前面干,干完了再从后面干。总之三年前那个晚上不敢放开手脚干的,这一回全被他干了回来。
齐开咬着嘴哼哼哼,实在受不了了就捂着嘴呜呜呜。
秦功一听,果然跟那晚的反应一模一样。他将齐开翻过来,堵着他嘴里所有声音,继续干。
最后秦功停下的时候,齐开早不知什么时候昏了,满脸泪痕地软在床上,睡得死死的,任秦功怎么拨弄也不肯睁眼。秦功看着他哭的红红的眼皮儿,凑上去亲了亲,想,上一回就是不够分量,才让你跑了,才让你隔天还有力气去找小姑娘……
这回?哼哼哼。
秦功得意地笑着,伸手将抛在一边的玉佩拿到手里,仔仔细细地给齐小公子挂了上去。
一心想着挂灯笼做的姑娘让你失望了,因为这是白天QAQ
灯笼的爱趣咱番外见罢>3<
4
今天的齐小公子很反常。
门童想,一整天没有出门,一整天!
今天的秦家公子也很反常。
门童想,走到门前时居然Mo了两把门环,连口称赞不错不错。
到了晚间,出门办事的齐太傅回来了,走到府门口时,一只脚抬进又跨出,对着门童道:今儿公子没惹什么乱子吧。门童赶紧摇头,没有没有,公子今天乖得紧,小的一整天没见着他呢。
齐太傅颇为惊讶且满意地慢悠悠进了门。
晚间用饭时,父子俩少有的聚在了一起。
不知为何,齐太傅今晚心情似乎特别好,一顿饭吃的笑眯眯。
齐开见了,便试探着开口:爹,你上回说的那位……刘家小姐……
齐太傅眼一蹬:你可别去乱招惹,那是秦家的,你敢惹我还不敢担。
齐开悻悻,犹豫了下还要继续。不行,这事儿非搞清楚。
那爹,秦家已经答应了要与刘学士结亲了么?
齐太傅继续瞪,那不废话,能不答应?不答应那是抗旨!再说了,这有什么好推拒的?虽说这场亲事是皇上按的招,但于秦家来说却是无论如何也不亏的。
那那、那要是秦功不喜欢呢?
齐太傅叹了口气,若有体悟道:不喜欢……可以再娶。
齐开闷了,若换了小爷,便只娶喜欢的。
齐太傅嗤笑:你是自然,能有姑娘看上你老夫就谢天谢地了。
齐太傅嘴上说着,心里其实还是高兴的,父子俩难得心平气和地说了这么多话,他家混小子也难得这么安安静静地扒在饭桌上,这么看,还挺不错。说不准就真有好姑娘瞧上了。
这么想着,齐开又开口了。头埋在碗里,所以声音有些小,他说:爹,您以前给说的谷谷山还在不?
在啊,怎么不在。傻小子,山又不是人,人易逝,可山常在。
齐开浑身一震,愣愣地想了好一会儿,才将脑袋从瓷碗里抬了出来:那我明天去看看。
谷谷山是座美丽的山,在那遥远的地方!
春天它上面会开出许多桃花,却不知何因只栽了半山,因此人们又称谷谷山为半坡。
可因为它地处偏僻,长在京城外的某个小弯弯边上,所以知道的人并不多。
因此当秦功两天后急匆匆赶到齐府来找齐开的时候,听门童说自家公子上谷谷山去了,不由便愣住,谷谷山?
门童笑呵呵地道:是啊,出了城往西二百里,公子走了快两天啦。怎么他没同您说么?
秦功一皱眉,边地突然出了事,那儿的小族集结突然要造反,现在已是闹得一片狼藉,皇上让他爹跟他翌日立马就走。秦功想着走前得亲自来跟这小子说一声,免得他又胡思乱想自顾自跑了。
皇帝想把刘学士的女儿给他,他早就知道,这次回来顶上那位也终于藏不住意图把婚事跟他说了,他没拒绝,但要求要再等两年,他要先把手头所有能处理的事儿全处理了,方会考虑婚事。
皇帝也点头答应了。
齐府上的小门童见秦功双眼一动不动地看着自己,便耐不住地地叫了他一声。秦功猛地回过神来,道了声谢立刻上马往城外奔去。
谷谷山的确在京城外的二百里处,不过不是在西面儿,而是在东面。
秦功在马上粗略算了下,从京城到谷谷山二百里大概要两个半时辰,再折返,一共五个时辰,而现在到明天天亮,还有六个时辰不到。
够了。
可当秦功朝着西面都快奔出近两百五十里了,还是没看见传说中的谷谷山时,他便明白了,那人再一次在自己眼皮底下跑了。
秦功跨在马上,绕着路踱了两圈,苦笑了下:也是,他齐少爷的话什么时候能全信过了?自己也当真是傻。
秦功带上兵,走了。
而此时的齐开正背着个小行囊,一步步地往山上爬。
有些事情,也许在山上想,真的会好些。
齐开从小不爱读书。小时候,人家嘴里都是之乎者也,单他一个打鸟偷蛋。大些后,人家嘴里变成了书中颜玉金榜题名,他却开始惦记上了秦家小将。
他边往上走着,边想这些年来自己干过的事情。真正算得上高兴的时刻其实也不甚多,说实话,喜欢上秦功真够痛苦的。可这痛苦,却好歹不歹得让他享受了很多年。
为什么会这样呢?
照理说,按他那从小怎么舒服怎么来的Xi_ng子,会找这么个法儿来折磨自己?还一折磨就折磨上了瘾?
读书难受,那就不读,甭管他家老头儿怎么训,就是不上心。
做官儿难受,那就不做,就算齐老太傅有的是门路让他稍微体面那么一点儿,也就是不去。
可喜欢秦功想着秦功,也难受,但哪怕自己抱着树哭过拧着脖子往木枕上撞过,以致现在一团乱地离家往山上跑,也还是照样的喜欢,照样的想。
三年前自己主动去抱秦功时,哪怕知道那人恐怕连自己是谁都搞不清,却还是激动的想哭。可前几天当秦功抱住他时,却难过得哭都哭不出来。
爹说,书虽然死板,有时的确无趣,可读得多了,有些道理便自己能出来。
齐开从前不屑,可现在他可是真后悔呀,说不准当年多用点功,现在便能多管住点儿自己的心思,能多想明白点儿道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