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_ao的快乐。其实那一夜的xi_ng—a_i虽然yin靡荒唐,但并未特别的激烈。哥哥在他花穴内温柔有力的抽插,弟弟配合著在他後穴一次次缓慢而深入的顶弄,他一直趴在哥哥怀里不停的哭泣著,直到两人都在他体内达到高ch_ao,才止住了泪水浑身颤抖著,低声尖叫起来:“啊──啊──!!”
待释放过後,略微喘了口气,他便推开两人,倒到一旁儿子怀里,抬眼冲著他媚笑:“宁儿,来,抱爹爹。”
白子宁如何不想,在一旁看著这活春宫下身都快炸了,只是父亲的神情却让他心慌:“爹爹,不,从前是孩儿不孝,现如今怎能再如此对您?”
“呵……傻子。”白臻抬腿,轻轻蹭著儿子的下体,仰起脖子凑到他耳边,悄悄说:“傻孩儿,你不想要爹爹了吗?就这麽便宜了外人,爹爹不如给你……”
“父皇!!您别……”白子宁还要推拒,却被父亲封住双唇,整个身体亦缠绕在他身上让他再也无法克制,压著父亲在龙椅上操干起来。
激情之中,白臻看见一旁面色复杂的兄弟俩,这回不再流泪,反而眼睛弯成了月牙。
“哈哈,哈哈哈哈!”
他抑制不住的笑出了声,双眸中却净是凄然与疯狂。
他曾经以为,兄长会守他一世,也曾经以为,三弟能爱他一生,可惜到头来,不过都是痴想。
如今抱著又如何,都有也就如同都没有。
儿子在他肉穴内sh_e精过後,白臻抱著他,像个慈母怀抱著孩子,一下一下轻轻的拍打著他的背脊,将温柔的吻落在他年轻的额头。不过这温柔宁静只得片刻,他随後起身出声唤道:“明顺,更衣!”
“是!”话音一落,明顺就从殿後走出,捧了一套干净的月白里衣和淡青长衫出来,迅速为白臻穿上。白臻在他的搀扶下走下龙座,回头淡淡撇了三个男人一眼,道:“散了罢,天亮早朝。”
主仆二人一前一後从殿後走出,没走两步,明顺上前扶住白臻,轻声道:“皇上,我背您走吧。”
“嗯。”白臻也确实乏得厉害,明顺不扶,他也只得倒到他怀里。别看明顺从小是个太监,但身量并不比白擎小多少,背著或者抱著白臻也早就做惯。白臻也早以习惯趴在他宽阔厚实的背上,在天色未明之时赶回他那座逼仄冷清的宫殿。
走了一段,白臻察觉不对,明顺肩膀抖得厉害,问他:“你哭什麽?又不是给我收尸!”──虽然这是他原本的打算。
“主子……”明顺拖著哭腔道:“我知您心里难过,我替您哭行麽?”
“傻子!”白臻拍了一把他的头:“什麽傻话,这还替得了?”
说完,想到刚才可笑的情形,他又笑了起来,又哭又闹又上吊,真是什麽蠢事都让他做尽了。
不过此刻他的心,却莫名的平静,他把脸埋在他肩上:“别担心,我今後再也不会难过了。”
两年以後,天下人发现晟国并未像之前预料那样混乱不堪。白臻这皇位坐得稳稳的,摄政王和憬王都未理会各自拥簇的煽动,只一心一意辅佐著他。而臻帝也将他从前挚友、名动天下的大学士赵阕封为宰相,把朝政大权紧紧的握在了手中。就算是近来称病,不能日日上朝,晟国也一派井然。
“有本明日再奏,今日退朝──”
朝堂之上,明顺站在御阶侧边扬声喊道。
别人离得远看不清皇帝的样子,只他能见著白臻从额前不断滑落的汗,他便知道,这已是主子忍耐的极限了。
不等殿中臣子跪拜完毕,白臻便在明顺搀扶下匆匆起身离去,两人一出殿後小门,皇帝就瘫倒在他怀中,明顺立刻将他打横抱起,迅速闪入一旁偏殿内。他掀开墙上的字画,接著抱著皇帝躬身钻进一旁的暗门。
“快……明顺……朕难受……”白臻站在房内难耐的扯著衣领,而明顺一面安we_i他一面
帮他脱下龙袍:“是是,万岁,您别急,马上就好、马上就好!”。
这朝服比常服复杂多了,两人又急,半天才将除尽。只见朝服下裹著白臻略显臃肿身体的,并不是正常的里衣,而是自x_io_ng到腹,一圈圈紧紧缠绕的布条!
“皇上,您忍著点!”知他等不了,明顺也顾不上会伤到他,直接拿了剪刀哧啦一声在他後背一刀剪下。
“啊──!”白臻得了解脱,长叹一声倒在一旁的塌上,明顺连忙将余下的布条扯开,皇帝被紧紧束缚住的腹部很快就挺立起来,大得跟怀胎八月的妇人一样!
“哎……”皇帝轻轻的按揉著自己万分难受的腹部,拧著眉念叨:“总算是能喘口气了……也不知这麽搞,会不会生出个傻子来。”
“胡说什麽!”明顺听得心惊,手上帮他拆著x_io_ng前的布条,一面道:“万岁您别瞎想!”
其实明顺懂得,他怕的不是生出个傻子,是怕生出的孩子,跟他一样。
继续抽风不要嫌弃嘿嘿
6 np生子产ru慎……
“臻儿!没事吧?”这时摄政王急匆匆赶来,挥手让明顺退下,将弟弟抱到怀里接著替他取下束x_io_ng。
白臻嫌他没明顺利索,很有些不耐烦:“有事没事,还不是你们搞出来的,瞧瞧我这成了什麽样子!!”
“哎,其实不必的……也不是太明显……”白擎将束x_io_ng扯到一边,一手抚we_i著他隆起的腹部,一手覆到x_io_ng膛一双不大的玉ru上,轻轻来回揉捏。也不知道是白憬给他吃了些什麽药,他年过三旬了居然又怀了孕,而且怀孕之後,身体变化相当明显,从头到脚都圆润了许多,就连从前只是ru头有些突起的x_io_ng部,也莫名的涨大起来。随著产期临近,已如少女般挺立饱胀,ru头还时不时渗些寡淡的ru汁,时常胀得他难受至极。
“嗯……你别管,我乐意。”哥哥的大手这麽一揉,揉得他浑身又酥又麻,闭著眼呻吟起来。其实他也确实不必束这麽紧,将龙袍修改宽松些即可,可如果不这样,他会觉得这朝堂上的男人,个个都能将他看光一样。
这样想著,他如何能在龙椅上坐得住?满脑子都是自己登基那夜放荡yinj_ia_n的mo样。
“是,我的陛下,你想怎样都由著你,哥哥这不是心疼吗。”白擎说著低头,捉起一团软肉,往石榴般的ru头上印上一吻:“你这麽欺负这两个宝贝和我们的儿子,哥心疼啊。”
“嘁!”白臻睁眼,似嗔似怒的瞪了他一眼,拍开他的手:“瞎揉什麽,憬弟才懂,你别乱来。”
“臻儿!”白擎住了手,肉麻的不断吻著他的脖子和面颊,喃喃道:“你受苦了。”
白臻如今这mo样,他是打心眼里心疼,可又偷偷的满心欢喜。或许在他心底,最初看见弟弟特殊的身体起,就在偷偷期待著这一刻,他的弟弟怀著他的孩子,一身的温香软玉,每天只乖乖躺在他怀里,等他疼爱,等他宠幸。
白臻被哥哥吻得浑身火起,亦感到哥哥胯间那团又硬又烫的抵在他腰上,不禁有些恼,昨晚才陪了他,他那根东西从他身体里抽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