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拒:“我那边房租还没到期呢,车子损伤也不是很大,我想先修理看看……”
他自己是有房子,但是因为房子比较大一个人住很浪费,就干脆租出去赚租金,自己另外租了距离市中心近的地方居住。
这理由也说得过去,祁猎有一丝失望,但是还是对宋晋动手动脚一番,在公司做的不好太明显,他便在衣领以下的锁骨与X_io_ng膛处吸允出许多个吻痕,还将两颗红缨弄的不堪红肿,偏偏就是不碰他的下半身,宋晋整理好衣服走出总裁室的时候,腿都软了。深呼吸半天才把自己下面消停下去。
自从与祁猎成了一对,他可就再也没有去酒吧那里鬼混,取而代之的是乖乖回家,三两天就与祁猎找时间快活一场。至今为止也去过祁猎家中两次,知道祁猎也是独居。
一个人住到底有些寂寞,宋晋其实就是受不了这个才换了小居室,他想祁猎果然内心强大,自己住著毫无困扰,却忽略了祁猎也是个人,是人就是群居动物。
再怎麽强悍的男人,也有柔情与脆弱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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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子垣的电话是第二天就到的,宋晋忐忑不安的赴约,接过来保险公司开的事故责任鉴定术,看了半天发现上面写的是各有一半责任,这才松了口气,笑容也真诚许多。
林子垣约得地点是家咖啡店,因为喝多了自己泡的大师级咖啡,宋晋是不喝外面咖啡的,林子垣见他不喝咖啡倒了然一笑:“我知道你。”
宋晋惊讶,不自觉有些孩子气的瞪大了眼,林子垣瞧著有趣,口中笑道:“你一走,他们表面上不说,私底下都怪我把你裁掉,结果现在没咖啡可喝。”
“为了公司职员们的福利,我似乎也该请你回来。”
宋晋眉眼弯弯也笑:“林总您说笑了,比起咖啡来,他们更喜欢一个能带领公司兴旺发展的林总。何况我现在公司也很好,暂时不想离开。”
林子垣故作遗憾:“那还真是可惜。我还在想我算是没福气,公司上上下下,居然只有我没喝到过你的咖啡。不过既然你不回来,我也算是因祸得福……哈哈,没享受过,所以也不觉得难过了。”
这话说的很有意思,也是那麽个理儿,可惜世界上不是所有人都能想通这些话。宋晋想林子垣也是个很通透的人,不禁又和他聊了许多。
等到日暮西沈,这一天都要过去,两个人不知不觉间居然在咖啡店里聊了整整一下午,相当投缘。
告别的时候,他们俩还恋恋不舍,相约有时间再出来聊天,交个朋友。宋晋哼著歌打车回家,刚下车却发现祁猎的车停在楼下,也不知道待了多久。
他开心的拉开车门钻进去,迫不及待就送上一个热辣的吻,祁猎毫不客气的享用到他气喘吁吁,问他去哪里了这麽慢才回来。
宋晋随口说和林子垣聊天聊到现在,随後就被车震到直不起腰。期间祁猎又问了一次要不要搬到他那里住,宋晋被做到迷迷糊糊满脑子浆糊,根本不知道自己说了什麽,只记得最後祁猎撞击的力道一次比一次大,像是要把他捅穿了似的凶狠。
他眼前一黑爽昏头过去的那一刹那,只想到了三个字:太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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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转眼又过了一个月,宋晋与林子垣的联络逐渐多了起来。均发现对方很有点互为知己的意味,相处甚欢也算是难得的朋友。因为林子垣坦诚自己是个双,所以宋晋也直白的说了自己就是个纯0号,目前有个不错的情人在相处之中。林子垣笑著说本来还想追求宋晋的,宋晋以为是玩笑,插科打诨过去了。
晚上回家自己躺在床上一想,忽然觉得有点奇怪。他怎麽觉著,再这麽发展下去,他很有点精神出轨的意思呢?
可是他对林子垣的感觉,的确就是正儿八经的友情,只是不容易交到这样的朋友而一下子多接触了些。看祁猎最近的意思对自己也没什麽改变,可能只是自己多想了?
若是林子垣真的对他图谋不轨的话,那
他还真是要掂量掂量。没几天到了周末林子垣又约他出来玩说买到了宋晋特别想看的电影的电影票,宋晋很想看,却立刻想到,他是有男朋友的人,和别的男人一起去看电影算个什麽事?
万一靠的太近被什麽人误会,岂不是闹腾大了?他考虑了会儿,就推说自己有别的约会,去不了。
他不知道的是,刚挂下电话,那边林子垣的脸色就些尴尬,手上直接把两张电影票撕成粉碎扔到了垃圾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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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子垣的邀请少了许多,宋晋终於放了心,继续回到与祁猎甜甜蜜蜜的相处之中,他现在与祁猎两个算是完全的看对眼了,怎麽来怎麽都觉著对方与自己真的是太合适了。宋晋泡咖啡的技术再次登峰造极,又变成了某总裁的独家专属,弄的公司里面也渐渐有了流言蜚语,当事人只当不知道,一个没人敢问一个笑眯眯惯会转移话题,一时之间也没人抓得到什麽。
而市里一个大工程一起,祁猎陡然变得十分繁忙,每天脚不沾地,饭都顾不上好好吃,更别提喝到宋晋的咖啡。里里外外活动了一个多月,终於把某个大工程收入囊中,为此公司还专门开了庆祝会。可好景不长,工地上居然又出了事,有民工施工时没注意,不小心被砸断了腿被迫截肢。
本来这是属於工伤不假,公司赔了钱也就完事。但是不知为何这民工忽然一改词,非说是祁猎公司有问题,还说他知道内部权钱交易,说这工程从招标到承包再到开工处处有问题。没人听他一个民工说话,他却拿出一堆似真非假的证据,还学会了找记者曝光,弄的不可开交。
祁猎的公司迅速成了头版头条,媒体们望风而动汹涌奔至,好几次把祁猎堵在公司门口,长枪短炮问这个问那个,弄的人下不来台。祁猎虽然镇定自若,这麽煎熬著也瘦了一圈。宋晋看在眼里心疼在心里,终於某天以泡咖啡之名,期期艾艾进了总裁室,吞吞吐吐说:“要不……我搬到你那边去?”
祁猎忙於一堆资料,头也没抬:“怎麽?想通了?”
宋晋看他五官更立体的面容,心中酸涩:“我想照顾你……你看你都累成什麽样了。”
让诱受KIM说出这种话是很不简单的,祁猎也不由得抬头看他,眸中带著笑意,他忽然扔下手中笔,张开怀抱,宋晋见状猛地扑了过去,脑袋靠在他怀里,静静听著心跳声。
这也算是共患难了。这天晚上,宋晋就收拾收拾东西,退掉房子,搬进了祁猎的家。当晚他们在祁猎卧室大床上翻云覆雨,沈沈入睡之前互相凝视,都有一种别样的满足。
“你啊……”祁猎轻轻一叹,宋晋却往他怀里拱了拱,两个人四肢交缠,装满了一室温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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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後祁猎又忙活了三个多月,才把这事理顺,那民工最终承认是编造了Yin谋,只想多拿些钱。他找过祁猎讹诈,以为大公司都有些这种问题,但是祁猎对他置之不理,他才越闹越大。
真相大白之日,宋晋正在系著个围裙在厨房做饭,祁猎开门回家告诉了他。他听得高兴,趁著祁猎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没注意这边,宋晋偷偷翘起嘴角,不动神色把厨房门关好,又把身上衣服统统脱掉,再系上围裙。
做好了一切,他冲门口喊道:“祁猎?家里的盐怎麽不见了?”
祁猎闻言走进,打开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