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药我还暂不清楚。想着,我朝闷油瓶的方向看了一眼,不想他也朝我这边看了一下,目光一对,他又没什么表情的去看棚顶了。我心里叹了口气,经历这么多年的生死,对于他的想法我还是猜不透。
「唉? 」胖子四处看了看:「那剩下的五位……」
刘念笑微微地看了我们一眼道:「明人不说暗话,我和起灵想和你们两个合作。」
我和胖子互相看了一眼,心说现在这趋势闷油瓶看来真的不是和我们一伙的啊。闷油瓶和刘念有他们的目的,但我们的目的只是找闷油瓶,不过现在看似乎也不需要了。不过事情还是要弄清楚的,于是我道:「你们想要的是什么?」
刘念把两只手比出一个长度道:「我们想要泰阿剑。」
此语一出,本以为渐渐明晰的答案似乎打了个更大的结子。这是怎么个情况?寄信者说闷油瓶在他手上,救他的条件是夺泰阿剑,但我和胖子不但在荆州见到了闷油瓶,而且与他的目的都是相同的。世上没有那么多巧合,我心想那么会不会是受同一个人所指使?但我认为寄信者完全没必要这么做。还有这个刘念,又为什么要和闷油瓶一起夺泰阿剑?他们要泰阿剑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哈?」胖子道:「美女,你一个大姑娘家要剑做什么?」
还没等刘念开口,只听闷油瓶道:「是我要。」这是闷油瓶到现在为止说的第一句话。
闷油瓶要泰阿剑,寄信者要泰阿剑,这里面肯定是有什么联系,虽然我和胖子已经找到了闷油瓶,但是要说现在就打道回府是肯定不可能的。想想这倒是蛮有意思的,一组一共九个人,但是暗中的势力就现在来看至少是分为三组:胖子和我一组,闷油瓶和刘念一组,剩下的那五个人具体是什么状况还未知数。
我笑了笑道:「你说的有道理,毕竟四个防五个总比两个要强得多,我们答应帮你夺泰阿剑,但是你得告诉我为什么会找我们合作?」
「你们和苗叔的对话我听见了,你们是为了救你们的朋友,只要我们索取的东西不同,我觉着合作没什么不妥,而且和我们合作的话,你们是不会吃亏的。」
她的回答确实出乎了我们的预料,而且也让我们也觉得相当的尴尬,因为我们要救的人就在眼前,闷油瓶那家伙肯定知道这个朋友指的是他。
胖子半天没出声,但我知道我们的想法肯定是一致的。虽然现在夺泰阿剑对我们来说已经和以前的意义不相同,但都是为了闷油瓶,留下是肯定的,况且这件事已经完全勾起了我们的好奇心。
刘念朝闷油瓶俏皮地眨了一下眼睛,颇高兴的那种感觉,我心下了然,要是这女人知道我们和闷油瓶本是什么关系话,不知道会是什么表情,想着我偷偷笑了起来低头对着胖子道:「你所说的异地恋似乎没戏了。」
胖子耸耸肩:「你甭说我,咱三在一起小哥是花朵,我是花根,你比我强点,但充其量就是片小绿叶儿。」胖子顿了顿扬了扬头:「虽然我是花根,但是你们两谁也少不了我。」
我被胖子这话给逗笑了,看了眼腕表也觉着时间差不多了便道:「我们哥俩现在还没吃饭,不多留也不劳刘小姐陪我们两个臭男人晃悠了。」
因为我心里想的是先跟住闷油瓶等他一个人的时候在问问这是怎么回事情。但是胖子比我更实在,他直接道:「这位小哥你要不要和我们一起逛逛?跟着胖爷保你有的好吃有的好喝。」我听完这番话差点没喷,这语气活像要包养了他似的。
我没想到的是闷油瓶居然点头答应了,想必他也是有什么话要对我们说的。刘念有点不开心,但是高傲如她,见我们三个要走只摆了摆手道:「你们好好玩几天,到日子我会通知你们。」
【第四章】窃听
我、胖子和闷油瓶一起来到荆州最大的商场,一路上我把我和胖子遇到的事情全部讲给了他,他听完以后也是摇摇头表示不清楚怎么一回事情,然后我们也问了他为什么来荆州,又为
何要夺泰阿剑,事情的经过其实并不复杂。
三个月之前的一天闷油瓶在自己的住所同样收到了一封匿名的信件,信里的内容对于他来说确实是有足够的吸引力的,因为那信上写着:若想知你身份,去荆州寻泰阿剑。以闷油瓶的Xi_ng格就算不完全相信他的话也是会前来一探究竟。
而且就这内容看起来似乎和我们这边没差什么,但是却有一点是我们所不知道到的。那便是泰阿剑的流苏,光有泰阿剑不行,必须还要找到泰阿剑的流苏。这点倒是奇怪得很,剑与流苏分开是不大正常的一件事。闷油瓶说完我才知道,春秋战国那阵子,晋国也想夺得这楚国的泰阿剑,两国不惜兵力为这神剑大战了一番,晋国节节逼近楚国,楚王见楚国局势成下风却也丝毫不畏缩,最后竟是拔出泰阿剑用自己的鲜血去祭它,血祭后剑气倏地磅礴,楚军的士气得到了振奋,再次于晋国抗衡,最后晋国也只抢到了泰阿剑的流苏而已。
「靠,这剑肯定是个母的。」胖子听完就发出这么一句感慨,听完我扑哧一下乐了,心说胖子这思维走向和正常人真是不一样的,于是便道:「人家听完都得猜测这泰阿剑为何会被抢来抢去,你居然能猜测剑的雌雄,哈哈哈,胖子啊胖子……」
「丫的,你笑什么笑?胖爷告诉你,这剑也是有公有母的。」胖子顿了顿:「人有三急,你们先等我一会儿。」说完他一溜烟的跑了,只剩下我和闷油瓶两个。
我和闷油瓶一起坐在超市角落里的木凳上,一时间气氛有点沉闷。
我转头看闷油瓶道:「小哥,有句话我不得不说。」
闷油瓶瞥了我一眼,没吱声。
我叹了口气:「你要找啥就和我们哥两个说一声,刀山火海我们下,惊涛骇浪我们闯,但是你这次办事儿就不对了,宁可找个风一吹就要倒的小姑娘,都不说和我们一起去。出生入死这么多年你是信不过我们的为人还是信不过我们的水平?」说到这儿我停了一下道:「啊,我也得承认我的功夫是烂了点。」一下子我觉得挺窘迫的,这样子到像是在抱怨一般,但我心里面也确实是这么想的。我对他这种瞒着我们的做法觉着有些不满,或者说是有些失望更贴切。
这话一说完,比之前的沉默更沉默了,我心想他该不会因为我说这话不乐意了?毕竟他这人做事情算得上我行我素,想着我又抬头看他。
然而我却见他略微侧过头,狭长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我被看得有点不自在,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我们肯定会帮你弄来泰阿剑,以后只要你想的,和哥们我说一声,我吴邪肯定尽最大努力。」
我说完了,他还是眼睛还是直勾勾地望着我,约莫过了十来秒才终于低下头伸手翻了翻旁边的背包,然后道:「看看这个。」
我看到他手上拿着的东西立刻了然:「这是泰阿剑的流苏?」
说着我小心地接过来仔细观察,那流苏上面的结子扎得结实好看,可见编织者的手艺定是极为精湛的,结子上面穿了一个类似铜钱又不是铜钱的东西,绳子泻下来垂得很直,这流苏虽然已经退了颜色,但我还是很惊讶春秋战国时期的东西竟是能保存的如此完好。
「小哥,这可是个好东西啊!」我不禁咂咂嘴感叹,这流苏的质地我是不懂,但Mo着是却是及其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