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破解这个法术我们需要找到施术之人。我们在申振昌先生那边了解了一些情况,初步把范围确定在申振昌先生的一个情人房桂芬的身上。我们想要向你了解一下,你和这个房桂芬有没有接触,是怎么样的接触。”既然习瑗静这样说了,不管习瑗静是出于什么心思说的,凤鸣柳当然是不客气地就这么问了。
听到房桂芬这个名字,习瑗静明显激动了起来,“没错,一定是她!我就知道一定是那个狐狸精做的!没错,我接触过她,因为那个狐狸精敬酒不吃吃罚酒,所以我叫人教训了她一顿!”习瑗静一脸理所当然和幸灾乐祸,“你们一定要抓住她,我要弄死她,我一定要弄死她!”
看着习瑗静狰狞的表情,凤鸣柳和凌希岚都相当地不敢恭维。虽然他们对房桂芬会有什么样的下场毫不关心,但是这样一个歇斯底里的扭曲的女人,实在是让他们没有继续在这里呆下去的Y_u望了。所幸该了解的事情也已经了解了,他们也没有必要在呆下去了,于是起身告辞,“谢谢你的配合,习女士,我们会找到房桂芬的下落的。事不宜迟,我们就先告辞了。”
和申宏明一起离开房家,面对尴尬的申宏明,凤鸣柳和凌希岚都有意无意地忽略了刚刚发生的事情。并不是他们有多么关心申宏明,顾虑申宏明的感受,只是不想因为这件事情浪费时间而已。“申先生,现在已经基本可以确定事情就是房桂芬所为了,那么你是否可以带我们找到房桂芬的住所,或者找到房桂芬本人也行。”
申宏明感激地看了凤鸣柳和凌希岚一眼,虽说儿不嫌母丑,但是有这样一个母亲真的是很丢脸啊。“我可以带你们去房桂芬的住处,至于她人在不在我就不清楚了。”申宏明赶紧在前面带路,实际上申宏明并不是第一天知道房桂芬这个人,以前他也听人说过母亲找人对付过这个女人,不过传言毕竟是传言不可尽信,所以申宏明也没有放在心上,没有想到居然是真的。
至于房桂芬的住处,他们离开医院之前,申振昌就考虑到了他们可能需要寻找房桂芬的事情。因为凤鸣柳和凌希岚都是北京人,对这边的街道并不熟悉,所以申振昌告诉了申宏明所有房桂芬可能的去处,申振昌毕竟是在体制内混的思考还是比较缜密的。而凤鸣柳和凌希岚则是知道了申振昌已经和申宏明说过了,所以也就没有去问了。
可能是因为这次的这个邪术的原因,房桂芬并没有住在她最常住的地方,申宏明带着凤鸣柳和凌希岚找了好几处地方才在到达偏僻的房子的时候把房桂芬现在的住址确定下来。凤鸣柳和凌希岚找了一个隐蔽的地方躲藏起来,确定此刻房桂芬并不在房子里,考虑到这里虽然偏僻到底还是有人烟,现在的白天根本适合动手。但是回去又担心房桂芬会再次转换住址,于是凤鸣柳留下了一只灵使监视这座房子的情况,就先和凌希岚回到了下榻的宾馆。
回到宾馆之后,凤鸣柳和凌希岚就把申宏明打发回去了,因为晚上的战斗并不适合一个普通人,虽然房桂芬的道行对他们来说不过尔尔,但是对申宏明却是很有威胁的,申宏明去了只能妨碍他们。申宏明虽然有心想要留下来帮助他们,不过在凤鸣柳“委婉”的劝说之下,终于还是一步三回头地回去了。
凤鸣柳和凌希岚在宾馆里休息了很久,一直等到午夜12点过后才悄悄出了宾馆来到了白天找到的房桂芬的住处,据凤鸣柳的灵使的报告,房桂芬已经回来了,此时就在房子里面。接下来的战斗完全没有悬念,他们轻易地制服了房桂芬并且找到了傀儡娃娃并且毁掉之后,就放掉了房桂芬准备打道回府了。
房桂芬在他们身后看着他们大喊,“你们也是有道之士,为什么要帮助申振昌那个老混蛋!既然已经抓到了我,为什么又要放了我。”凤鸣柳顿了下,还是转过身回答了她的问题,“我们为什么帮助申振昌,这很简单,那人钱财与人消灾罢了。至于为什么放了你,我们和申振昌的协议里没有抓住你这一条。”
事情圆满解决了,虽然房桂芬没有抓住让申家的人有些
遗憾,不过他们却也不敢因此找凤鸣柳和凌希岚的麻烦,唯一一个不怕死或者说是不知死活的习瑗静也被申振昌控制住了。于是所有的事情都解决了之后拿到了另一半的钱的两人很有心情地在小县里浪漫约会去了,这么偏远的地方他们可不常来。
事情过去几天了,在逛街的时候,他们无意之间听到了一个消息,申振昌被刑拘了,原因是贪污受贿。两人挑挑眉,就继续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了,他们可是合法良民,所以在知道申振昌的犯罪事实后就把东西给扔到了安全局。汗,守法良民会把举报材料扔安全局而不是其他任何一个对应的只能部门吗?
云南的恶鬼
刚从四川回到被北京没有多久,灵异事件事务所就迎来了第二位客人,然而让凤鸣柳和凌希岚感到惊讶的是,这次他们接待的客人明显就是一个农民。这次的来人是一个中年男子,有那种长期劳作带来的黝黑肤色和粗糙的皮肤,他是徒步走到位于郊区的灵异事件事务所的,说实话,这里离车站可是很远的,一般有点钱的人都会选择打的而不是走路。
凤鸣柳和凌希岚倒不是歧视农民,在他们的严重哪怕是乞丐和国家主席也没有什么本质区别,都是人而已。真正让他们感到惊异的是,他们的名声又这么响吗?居然达到了连农民都知道了的地步?他们确信,或许他们在业内的名声是很响,可是在普通人里应该没有几个人知道他们吧?
不管怎么说,既然是客户,他们就没有不接待地道理,照样是凤鸣柳开口询问,“你好,我是凤鸣柳,他是凌希岚,请问先生这么称呼?”凤鸣柳放缓了语气问坐在对面的沙发里局促不安的中年男人,希望能够缓和一下客户的情绪。
中年男人赶紧放下手里小心翼翼地捧着的茶杯,说实话,拿着那个茶杯他心里都在发抖,生怕一个不小心就给摔了,他可赔不起。不过,这样富裕的人,他们真的付得起报酬吗?男子心里有些疑虑,但是除了相信那个介绍他来这里的术士他也别无他法,“我……我叫韦键元,你们随便称呼就好。”
“那好,韦先生,请你先跟我说一下委托的具体情况,我再确定是否接受委托。”对于韦键元的紧张,凤鸣柳也很无奈,不过他也没有办法,当然也没有那个兴趣当心理医生,也就只好直接当做看不见了。韦键元真的是多虑了啊,就算真的把被子摔了,他也不会要韦键元赔偿的。
听到凤鸣柳说起正是,韦键元稍稍放松了一些,或者说是因为他的注意力被转移了,全副的心神都集中在了他所要委托的事情上,没有时间再去想别的了。“是这样的凤先生,我是云南省QJ市L县SC镇XL村(县名是两个字的,因为两个字的首字母都是一样的,所以我就省了一个字母。还有镇命和村名都是三个字的,我省了最后一个字母)的村民,我们村前阵子发生了一件怪事,村里的一处空房子里每到晚上就会奇怪的声音,当时有几个村民进去查看,结果一去不回。然后我们就报警,警察来了之后却没有得出任何的结论,只找到他们的尸体。”
“事情并没有就这样结束,那间屋子里的依然是每天晚上都发出怪声,现在晚上的时候,村民们根本不敢出门。可是,我们有些事情是非要晚上做不可的,这件事情已经严重影响了我们的生活,我们也找过有道行的人来驱邪但是都没有用,后来有一个我们找来术士让我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