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就会有个愿意跟我头挨头吃路边摊的恋人,最重要的是,我不必为了破产跳楼。
我脱了鞋子,把脚踩到沙发上,蜷成一团开始後知後觉地感到难过了。
“喂,吃饭了。”脑袋上方传来并不熟悉的冷冰冰的男声。
“&%……¥#@”我勉强从鼻子里发声。
“好好说话!”
我被那男人拎著耳朵把头掰起来,接著他就对著我满脸的鼻涕眼泪愣住了。
“都说了人家在回味人生不要打扰了啦!”我委屈地说,最後一个唾沫泡还从嘴边飞了出去。
我不知道我哪里刺激到他了,他干脆利落地给了我一掌,直接把我掼到了沙发上。
“好好说话!”
“老子跟你不熟,干什麽动手动脚的!”
“行,过来吃饭,咱们认识一下。”
我捂著脑袋莫名其妙地看著他,直到他不耐烦地用筷子敲敲碗边:“你准备用二奶被正室羞辱了的姿势在那边歪坐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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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常霖,是现在唯一能看到你的人,不过用不了多久,其他人也能看见你。这里跟你原先的那个世界没什麽不同,你以前认识的人都在,但是他们不会记得你,换个说法,你等於是重生在了一个与原先世界相对的世界里,所有人事都是相对的,只有你不是,因为……原来那个世界的你死了,但是这个世界的你还活著,所以你们的认知和记忆重合在了一起。”
我呆呆看著他,脑子里九曲十八弯地扭了几个来回,只能联想到某部电影里,主角在提到爱因斯坦爷爷的那个蒙太奇相对论时打的比方:“这个世界有一把勺子,相对世界里也有一把相同的勺子。”但是没人告诉过我,此世界的勺子没了,能在相对世界的勺子上重生啊!
而且,什麽认知和记忆的重合,我脑袋里只有跳楼的王囝!没有其他王囝啊!
“我、我不信你!”
叫做常霖的男人朝我笑起来,那个笑容让我感到不寒而栗,却夹杂著某种难以言喻的温柔。
“不要著急,我会让你相信的。”他一面说著,一面抬起双手放在了我的太阳穴上。
我终於有力气挣扎起来,妈的!我现在对脑袋的安全很有Yin影好吧!那些脑浆还没有塞回去呢!
一阵穿脑而过的白光将我钉在了原地,它过去得非常快,快到我没有反应过来,只有停留太阳穴上隐隐的疼痛让我相信,确实有什麽东西从我脑子里过去了。
我颤抖著重新睁开眼睛,常霖的脸近在眼前,他仍旧笑著,却让我感到无比安心。
“现在你相信了吧,王囝,我是你在这个世界的男朋友,我爱你。”
他这麽说著,然後凑上来,轻轻吻了我的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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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王囝,在这个世界是一名普通的糕点师,在孤儿院长大,跟常霖是在大学认识的,把这家夥追到手以後,每日受他毒舌折磨,倒也安稳过到了现在。
常霖是个IT男,在科技村一间上市公司做小职员,工资比我高一咪咪,两个人前年付了这套房子的首付,现在正心甘情愿地做房奴。反正是两个男人,也不会有孩子,哪怕是守著著房子,下半辈子也能过了,所以日子平庸,只等白头。
怎麽说,除了没有父母,这里的生活跟我在另一个世界所憧憬的,简直一模一样。
而且……
我捧住常霖的脸,在心里偷笑:这个男朋友还比我想象的帅很多,一点不比那些在滚玩床单後问我要名表的男人差。
这麽想著,我竟然真的笑出来了,常霖如意料之中露出嫌弃的眼神:“你又发什麽痴。”
“没,就是觉得我赚到了,不仅没死成,还平白无故捡了个美男。”我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常霖Yin测测地笑起来,我顿时觉得有些寒毛倒竖,但细想自己
也没说错话啊。
“怎麽能是平白无故呢……”常霖慢悠悠的开启著嘴唇,“你这个白痴可是为此付出了很大代价的。”
有什麽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口
在我愣神的时候,常霖的手已经从我的衣服下摆伸了进去,重重捏著我的腰。
等等!
我一把抓住那只热度不低的手,张了章嘴,才把舌头捋直了,“你现在要来?”
这麽发问的同时,我脑海中劈里啪啦过去了一大堆我跟常霖在这房子里各种姿势的香豔画面,虽然画面主人公是自己导致鼻血差点流出来,可是,就算我跟常霖已经恩爱了好多年,我身体里尸骨未寒的那个王囝,才刚刚跟常霖见面啊,就算419也不带这麽快的啊!
但是在我问完“你现在要来?”後,常霖冲我非常认真地点了点头,那表情认真地甚至让人觉得莫名纯洁。
“你确定?”
常霖再次点头,并且把我上上下下视Ji_an了一遍。
我裹了裹外套,抖著声音又问了一遍:“真的、确定?”
“你废话怎麽那麽多!”常霖不耐烦两把扯开了我护在X_io_ng前(……)的手,把我按在了沙发上。
我在发现武力对抗根本不实际的情况下,只好扯著嗓子再悲嚎了一遍:
“有没有搞错啊,连地点都不给老子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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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我现在两腿大开跨坐在常霖腿上,而常霖坐在沙发上,跟装了马达一样可怕地动著腰。
常霖的身材很好,可惜我才伸出舌头想尝尝他的腹肌,就被他一口咬住了,这之後他几乎没有放开过我的嘴,我觉得搞不好短时间内我都不能尝味儿了,舌头都快被咬烂了。
常霖意外的十二分的热烈急迫,我是说比起我脑子里的那些记忆画面,他来得有点太让人招架不住了。
“慢、你慢一点成不……”
我在接吻的间隙好不容易换上口气来,出声跟他打商量。
没想到常霖还真的慢了下来,他掐著我的腰,慢慢退了出去,当我感觉到那玩意儿从甬道完全抽离的时候,我有点慌神了,我那里像是非常不情愿地开始缓慢闭合,因为无法得到摩擦而显得恋恋不舍。
“我、我说……”我颤巍巍地还没把羞耻的请求说出口,常霖却狠狠地再次捅了进来,我忙著去要舌头,却还是没来得及,惨叫就脱口而出了。
我快哭了,连忙捂住嘴。
“怎麽了?”常霖沈著声音问,一边凑过来亲我的喉结。
我捂著嘴摇了摇头。
“说不说?”他张口冲著那小块软骨咬了下去。
“该死,我不能叫床的!”
“哈?什麽道理?”
“很破坏兴致啊,你刚刚有没有软?”
“你不是最清楚。”常霖说著,往上顶了顶,我瞪大眼睛,惊讶地发现他不仅没有软,还更……那啥了。
“不是吧。”我扶著他的肩膀动了动,“我声音杀伤力那麽大,你居然受得住?”
“呵,谁说的?”
“以前的炮友啊,都叫我别出声的。”
常霖皱了皱眉,我突然反应过来,这种对话实在是发生的很不是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