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佛不属于男人似的,让他只能在床上,在可伸展的范围内伸展,宛如困兽。
只有胯间被Xi_ngY_u唤醒、微微隆起的Xi_ng器,是下半身还有生命、知觉的象征,顽强地抬头,彷佛在抵抗什么,看在章宇恩眼里,有种异样的美感。
呯蹬!章宇恩心跳加速,率真地望着情人胯间,咽了咽口水。他怀疑自己是不是有问题,竟觉得情人此刻困兽般刚强又无助的模样有种说不出的诱惑。
习近勋发现他双眼发直,显然被自己的「色诱」动摇,觉得有趣。
他实在不知道自己这副残废样有什么吸引人的,上半身是有刻意锻练出的结实没错,但事故和手术留下的伤痕累累,自己看了都倒胃口,一天比一天瘦弱萎缩的腿更是连看都不想再看,就他每天不厌其烦地又捏又揉,甚至还有Y_u望。
再加上自己长他十岁──三十四岁已经列入「叔」字辈的他,习近勋实在不懂,章宇恩的喜欢甚至是迷恋,根本没有道理。
但现在不是思考的时候,再两个多小时就天亮了。习近勋凝视还在看自己的年轻同居人,扬唇用被躁热烧得低沉的嗓音唤了他的名字:「宇恩,过来。」
「哦……」已经几近恍惚状态的小伙子像穿了线的木偶,傻不隆咚地趴在床尾一手按着男人的腿,一手撑在床垫,慢慢爬向掌握线头的操偶师。
从小腿肚传来的麻痛让男人拧了眉,虽然说这代表自己的腿还有知觉,神经、肌肉慢慢在复元中,然而在这种时候,多少都坏了「Xi_ng」致。
不过为了让小木偶回到身边,他可以忍受一下,有Y_u望的不单是血气方刚的他,还有自己──他从不隐藏或掩饰自己的需求,更乐于带头沦陷。
爬啊爬,年轻的情人手脚并用,腿部的不适感到他的手滑上腰侧时才好过许多,让习近勋舒开眉头。
「乖,再上来一点。」猎人耐心地哄诱。
「嗯……」猎物乖乖上当。
习近勋满意地挺身,伸手准备要抓住猎物肩头大肆凌虐一番时,猎物迷茫的眼忽然回复清明。
猎人登时警觉。
来不及了!「我说不──啊!?」一个天旋地转,习近勋被章宇恩翻了一百八十度,改躺为趴。「章宇恩!」
「医生说最好是每天不间断,你知道不间断的意思吧?就是每天每天,都不能停,要不停地做,所以──」
「唔……啊!」强烈的刺痛并着麻痒,偏偏无法移动闪避的窒困惹火了男人。「你他马该死的──啊!嗯……混帐啊唔……王八……」
章宇恩背对着他,跨坐在臀上压制他的挣扎。
看着自己高扬未退的小老弟,无可奈何地一笑。
唉,他也在忍耐的好吗。「昨天已经被你用这招躲过一回,今天再让你用这招得逞,我也太不长进了吧。」
「不要碰我的腿!」碍着趴躺、臀部又被他坐着,习近勋就算捶他、推他下床也是困难重重,只能抓住他衣襬,无力地推。
「不碰不碰,我捏就是了。」我捏我揉我死命地又捏又揉!章宇恩用足以刺激神经的力道刺激身下这双冰凉微瘦的腿,两三下,就让双腿回温变暖,是血液循环的现象。
想当然尔,也听见男人一声比一声更愤怒血腥的咒骂。
幸好墙壁还算厚,不至于挡不住,他暗忖。「会不会痛?」
习近勋恼怒,咬紧下唇,拒绝承认这痛让他难以忍受,却不知自己频冒的冷汗早就说明了一切。
「很快就好了。」他无法代替他痛,只能一边劝We_i一边制造让他难受的疼痛。「痛完你会舒服一点,复健的时候也比较不会那么难受。我从书上看到的,也跟医生确认过,他还教了我几手。」
「唔……该死……本来可以有另一种啊……唔嗯……舒服的方法啊……」
他也很想做啊,但──「你的身体
比较重要,所以──你先忍一忍,乖。」
乖?「什么乖──啊!?」又一个天旋地转,习近勋发现自己仰面正躺,原本坐在自己臀上的章宇恩现在是背对着自己半跪坐在肚子上。「章宇恩!」
「换前面了。」章宇恩说,眼睛却在不小心刷过他大腿根部时闪了下。「呃……」方才轻微勃起的男根被疼痛刺激,更加精神抖擞。
「还没结束吗?」事已至此,习近勋也懒得挣扎了,只想快快解脱。
「啊,就快好了。」章宇恩恍然,压低身子伸手Mo上小腿。
身下的男人忽然颤了下。「你在干嘛?」
「按、按摩啊。」章宇恩忽然学起毛毛虫,从脚踝按摩到大腿时曲起身体,往反方向时则伸展,一曲一伸,X_io_ng腹有意无意间都会「不小心」碰到那变得更高了些的敏感,有几次伸展太过,自己的也会碰撞上去,搞得两人低喘。
本于复健的按摩不知不觉开始走样……
谁先开始的已不重要,此时此刻,没有人想逃开这张不知是由谁张开的情Y_u之网。
「唔……嗯……」章宇恩闷哼,一上一下吞吐着嵌进口中的炙热。同时,曲起男人的膝,一手很「尽职」地按摩因肌肉萎缩变得有些削瘦的腿,一手轻揉男人曲膝大开的胯间那微胀的软囊,不时以指尖爱抚上头的皱褶。
因男人热情响应而鼓躁的下半身不耐地摩蹭身下人的X_io_ng腹,终于在对方含住自己的时候发出惊叹。
「勋!?啊嗯──啊……」章宇恩全身发抖,在男人给予的刺激里失神,双手紧扣在男人大腿,失控地动了动腰身,本能地想要男人的嘴给他更多的压迫,与随着压迫而来的快感。男人的嘴里是这么地湿热……
只剩最后一丝理智,紧紧抓着他不放。「我不用……我、我要按──你的腿……」
「是你挑起的,记得吗?」习近勋吐出口中变得更硬挺的分身,轻轻刮搔着露出嫩红的敏感顶端,把玩鼓胀沉重的肉囊,轻轻啃了下。
「啊!?我、我……」章宇恩俯身,额头抵在情人腿根,忍不住颤抖。
颤抖的同时,两片唇瓣时有时无滑过方才以唇舌爱抚过、属于男人的Y_u望,感觉到它兴奋地跳动了一下,忍不住又把脸凑了过去,伸舌Tian吮,细细品尝,直到男人发出低沉咕哝的微喘。
年轻的身体是如此易感又禁不起挑逗,很快的,章宇恩投入这场没有结合的Xi_ng—A_i,忘我地吻着、吞噬着,也被吻、被吞噬……
直到高Ch_ao冲破临界点,他们毫无顾忌地在彼此口中释放。
淋漓的水声、时有时无的呢喃,迂回在封闭满是水气的浴室里,荡漾清脆的回音。
白瓷材质、大得醒目的按摩浴缸里,两个大男人面对面而坐,喷头涌出的水柱啵啵作响,拍打泡浴的两人,Ch_ao湿的空间里弥漫做爱后甜蜜的慵懒氛围。
习近勋抓住浴缸两侧的扶手稳住自己,恼火瞪视坐在自己对面的男人,看着他一手托捧自己的腿,一手又捏又揉,时而低头亲吻那双无力萎颓的脚。
章宇恩玩得很乐,习近勋却只想臭骂、抢回自己的脚。
该死!他的快乐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