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没味道了,可冯熙远还是全都消灭了。歇过后,就被白佑宁扯去洗澡。
扒光彼此的衣服,白佑宁就来了劲儿,在花洒下面,就跟个泥鳅似的在冯熙远身上滑来滑去,冯熙远也没压抑,很配合的硬了,简单的润滑了一下,便把白佑宁按在墙上办了。
白佑宁嘴里哼哼唧唧的叫的很欢,言语间还夹杂着冯熙远的名字让他再猛一点儿,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冯熙远今天有点力不从心,草草的捅了十几下便Xie了出来。
水雾迷了他的眼睛,他还是看见白佑宁Y_u求不满的表情,他甩掉那些不安的心思,搂过白佑宁可用力的吻了上去,两人又纠缠在一起。
洗过澡,被按在浴室墙上做了两次的白佑宁走路都有些困难,他心安理得的享受着冯熙远的服务,却有些纳闷的想,今天冯熙远哪里不对似的。
不过这种想法转眼间就消失了,没多久他就窝在冯熙远怀里睡着了。
冯熙远虽然也累,但他想起马上就月底了,除了本职工作之外,他手上还有老板另两家公司的账得做,指不定什么时候税务也要过去那边查,认认真真的弄好,别再出纰漏了才是。
这么想着,他松开白佑宁起了身,去了书房加班下账,弄完这些,抬眼一看已经十二点了,便回卧室睡觉。
他拧开了床头灯,发现白佑宁大赤赤的横了一整张床,被子也踢了,弯腰给白佑宁掖掖被角,抱着被子认命的去了书房。
白佑宁多好命,从小养尊处优的长到大,人聪明又能干,毕业马上就签到了大公司做IT,干了一年半,攒了点经验,又在家里拉了赞助,拽着两个同学出去单干,这两、三年,业务渐渐多了起来,人也更忙了,但是银行存款一个劲儿的涨,使得冯熙远在白佑宁面前都有些抬不起头来。
而他呢?家里没有好条件为他安排道路,偏偏又是个不知上进的人,毕业后安安心心的在个小公司里做财务,干活多,赚得少,可他还津津有味的一干就是四年。如果当初不是他们公司找白佑宁的公司做财务软件,冯熙远也不会和他走到一起。
虽然那时候冯熙远没觉得特别喜欢白佑宁,就只是有些同窗情谊而已,可是不知道怎么了,白佑宁就追起他来,那样子很是认真。后来问起缘由,大概是觉得他做的饭菜好吃,整理家务又是一把好手,所以才倾心于他。因为他和宋玉君之间的误会是因为白佑宁产生的,他也知道白佑宁大学的时候就对他有点心思,只是一直没说,于是没怎么考虑就答应了。
白佑宁人活泼,Xi_ng格也大大咧咧,在床上更是放得开,除了不爱干活外,真没什么缺点,而且这几年相处下来,两个人相互忍让,过得也挺好。总比寻寻觅觅很多年,也找不到一个伴儿的人强多了。
冯熙远对现在的日子是知足的,他没能力但是白佑宁有,他们两个生活质量很高,他对白佑宁伺候的也周到,两两相抵谁也没亏欠谁。
可是今天他看见宋玉君,好像什么全都乱了,宋玉君嫌恶他的眼神似乎在告诉他,此次见面之后,他和白佑宁的生活应该不会那么平静了。
(二)
冯熙远做了一宿噩梦,醒来一看手机才五点多。虽然时间还早,他也没赖床,叠好被子放在沙发床上,又回卧室看了一眼白佑宁。
白佑宁还在睡,把薄被当成大抱枕,四肢全都缠在上面,嘴巴嘟囔着,样子倒是很可爱,他看着白佑宁,试图忘记梦中宋玉君对自己那番冷言冷语,可是那人缠了自己一夜,就是现在睡醒了,也不好甩掉。
冯熙远没有马上叫白佑宁起床,这人起床气太大,睡不饱就会甩脸子。等收拾妥当,冯熙远去厨房准备早餐,从冷冻格里拿出几个奶黄包放在蒸锅里热,并把昨天泡好的杂粮一股脑的放在电压力锅里煮,把这一切忙完,才去叫白佑宁起床。
白佑宁睡眼惺忪的盯着他看了半天,才怔怔的问:“熙远,昨晚你没在房间睡?”
冯熙
远一边从白佑宁的身体下面扯出被子叠好,一边说:“嗯,我昨天做账做到很晚,进屋看你的睡相太夸张,把我的床位都占了,就只能拿铺盖去书房睡。”
白佑宁穿着衣服嘟囔着说:“你叫醒我不就得了?再说,我早就说你那份工作干脆就别干了,换一份轻松一点的或者在家呆着都行,又不指望你赚得那一、两千块钱,成天在家给我做饭多好。”
白佑宁说话一向直,但是这句话还是让冯熙远直起腰愣了好半天。
这样的对话不是一次两次了,每次他在公司受了气,回到家都得不到白佑宁的安We_i或鼓励,全都是像这样带着不屑的数落,后来冯熙远也不说了,只听白佑宁抱怨他有多累就够了。
其实他对那份工作也没有太大的热爱,只是干了那么久,工作程序和周围的同事他都已经习惯了,让他再换份,可能会反而不能适应,没准更不开心。再说到了新的公司,怎么就能肯定比现在还好,现在的就业环境,就是这样惨淡。
冯熙远恢复了手边的动作,把白佑宁的枕头摆好,没再去介意白佑宁的那些话,直起腰对白佑宁说:“佑宁,快去洗脸刷牙,然后吃饭,你不说今天还有客户要谈嘛。”
“哦,对。”说完,白佑宁趿拉着拖鞋就出去了,也忘了刚才的对冯熙远的那通抱怨。
两个人吃好饭,一起出的门,白佑宁平时会开车送冯熙远,可今天说是早上没空,自顾自的开车走了。冯熙远独自晃悠到公交站,却觉得自己上挤公交上班也挺不错的,免得到了公司门口遇见同事还要解释。
也该着冯熙远今天倒霉,好不容易坐次公交,上车就被人踩了一脚,他前两天刚擦了鞋油的皮鞋上面被印了明晃晃的一个灰印子,那人连句道歉也没说,还瞪了冯熙远一眼,那意思大概是冯熙远耽误他脚落地了。
冯熙远懒得计较,用纸巾简单的擦了擦。等到了公司,冯熙远想从包里Mo门卡,蓦地发现手机和钱包都不见了,再检查一下那个包,底下被划了五公分的一道长口子,样子惨得触目惊心,可他根本没有任何感觉。
冯熙远被气得火冒三丈,却又无能为力。不过值得庆幸的是,他的身份证和银行卡都没带出来,只丢了用来买菜的几十块钱零钱和一个白佑宁送给他的据说很贵的纯牛皮钱包,手机倒是很新,但买的时候也不贵,丢了也谈不上多心疼。
他进了办公室,刚想给白佑宁打个电话告诉他手机丢了,却被主管叫到办公室,说李总有事儿找他,他把昨天做好的账目放在主管的办公桌上就出去了。
李总的办公室大敞着门,年过四十的他正在对电话那头的人陪着不是,笑得谄媚的让人恶心,油光可鉴的头发只剩下稀疏疏的几根,大肚腩顶着办公桌,下一秒就要把衬衫撑开一样,说起话来,浑身的肥肉都在跟着微微颤动,油水马上就要从衬衫里渗出来一样。冯熙远猜电话那头是他养的姘头,并非他八卦,但他记得部门里吴姐就是这么说的。
李总瞄见冯熙远进来,赔了两句不是赶紧挂了电话,冯熙远心里清楚李总找他就是为昨天查账的事儿,以为说两句就过去了,谁知他脸色一变,啪的就拍桌子站了起来,肚子的威力把办公桌顶了一下。随后他把一厚叠资料毫不留情的丢在冯熙远脸上,恶狠狠的说:“冯熙远,你说你都干这么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