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的曲线在灯光的直sh_e下一览无遗。啊,太涨了……虽然之前已经用萝卜做过扩张,但活物的冲击对寂寞了很久的身体堪称毁灭xi_ng,何况肖译那东西的霸道自己是早就见识过的。巨大的满足令他舒服地呻吟出来……
“你怎么样,可以吗?告诉我怎么动,我不想弄伤你。”肖译低喘着,拉起甘倍宁的上身,让他贴在自己x_io_ng前,自己则从后面搂着他。他以为对方的叫声全是出自疼痛。
甘倍宁暗自好笑,童子鸡就是童子鸡,啥都不懂。不过肖译的尺寸他还是垂涎的,而且人够干净,往后调教好了,就有的自己快活的了。
脑筋如此一活络,他决定对肖译稍微耐心一点。
“唉,你真是呆得可以,这种事还要问。一开始,我呻吟是表示一切ok,你继续捅进去;要是我喊痛,那才是叫你停下来不准动的意思,懂不?然后你就开始插了对吧,怎么插随便你,你高兴一秒一插,插插累了歇一会,那都由你决定。当然,你也要顾着我的需求,当我说‘呀灭跌我要死了肠子快被你捅穿了’,你千万别给我吓得停下来,反而要往死里使劲,顺便说点‘干死你小妖精把你做得下不了床小骚货’之类的话;等到我说‘我要快给我老公让我吃’,你千万别让我得逞,你得吊着我的胃口慢慢来,‘想要就求我把屁股给我夹紧啰’这种话不用我教你了吧?”
这机关枪似的一长串讲得甘倍宁真是口干舌燥。爷爷的,做个爱还要事先进行教学,自己真是蛋疼才找上了老·处·男!
肖译听完后,神色要多复杂有多复杂,他咬着牙说:“甘倍宁,看来你这二十多年过得不是一般的精彩,出本回忆录怎么样?”
吃醋了!说实话,甘倍宁对他这个反应非常满意,这意味着接下来肖译要将他的醋火转为y_u火了,那自己就可以里里外外爽一通了!good!
为了实现收益最大化,他添油加醋补上一句,“哪里哪里,客气客气,我玩过的男人出不够一本书的”
哈哈,great的水平达成!
同时他轻轻晃起腰,煽情地摇着屁股,嘴里发出破碎的呻吟,“啊好难受,你顶得我难受死了,你是要惩罚我的yin荡吗,不要这样对我……”
看见了吗,现在才是……perfect的水准!
快点……快点把你满腔的悲愤发xie到我身上,把我操得屁滚尿流!
甘倍宁感到自己的每一根神经都在激动地颤栗……
然而……预料中排山倒海的快感非但没有降临,肉棒还被收回去了!
骤然空虚的后庭让甘倍宁的眼中盈满了水汽。他气咻咻地转过脸,正准备把肖译批评教育一顿,却发现……
肖译人不见了!
我擦啊!哪有人才做个头就跑了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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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
光着屁股蛋满屋子找一个野男人——这种离奇事也只有甘倍宁能遇上了。
寻遍了每一间房间,愣是踪影全无;检查了门和窗,门依然上着锁,窗虽开着,但这里是七楼,肖译那白痴总不见得宁可去跳窗也不愿同自己做点快乐的事吧……
甘倍宁一想到那时的自己是那样热情洋溢地诱惑肖译,对方却冷酷无情地说拔就拔……不对!个gui孙子甚至一声没吭地就把家伙撤走了,害他都没能好好感受一下那粗粝的触感……
撑开的甬道里还残留着那种触感,被y_u望摩擦点燃的肠壁又痒又烫,只盼着谁来搔一搔,淋一淋……然而,此时的甘倍宁却没有了那种心情。
他烦躁地拉过一张椅子坐下,耳边不住回荡着肖译那句“甘倍宁,你看看你自己都变成了一个什么东西。” ……成年的自己就那么入不了他的眼吗,果然他心心念念的还是小时候那个天真无邪的……小拇指吧……
甘倍宁命令自己不要再为一个炮友多愁善感了,这是违背他一贯的享乐主义作风的。而且,肖译目前还够不上炮友的资格,一来,他们那一炮是个哑炮,二来,谁知道他下次还来不来……
电光火石间,甘倍宁发现自己忽视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肖译他究竟是怎么来的?!
下意识地,他望向墙上的挂钟……12点刚过。
怎么已经这么晚了……他的心里不禁有点凉飕飕,嗷嗷待插的菊花也慢慢失去了热度……
他回到卧室,蹲在床边,壮着胆子把头探进去,除了捡到一个脏兮兮的安全套,什么都没发现。
不死心地在床底下的地板上敲了又敲,也没弹出来机关、隧道之类的神秘事物。
甘倍宁恍惚了,凌乱了。
肖译难道真的是鬼吗,可是他抱着自己的时候明明有心跳、有体温,他的肉体明明是那么真实……
甘倍宁重重地往床上一倒,把脸埋在枕头里。
肖译,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拜托你明天也爬出来好不好,我们可以先探讨下你的超能力,然后再研究下你的xi_ng能力,你意下如何呢?
翌日,甘倍宁一整天都是在倒计着回家时间中度过的。
下班铃一响,他提着预先收拾好的包就要冲出去,却被秘书拦在了门口。
秘书笑得很甜,可是甘倍宁觉得她跟她老板一样都不怀好意。
“甘先生,戴总有事让你过去。”
……真是够了,老子今天准时打卡超额干完活,干嘛还找我麻烦!
……
甘倍宁敲开了戴斯协办公室的门,直面正主的那一霎,他不能说是不心虚的。昨晚他意yin的对象之一,可不就是这位么。
戴斯协见他站得离自己远远的,心知他是平日里被自己教训怕了,不由微微一笑,“我今天不骂你,你走近点。”
甘倍宁才不信他这一套。记得刚入行不久,老狐狸也说过这话,结果自己个愣头青傻兮兮地凑上去,脸上立马被摔了一堆文件!
他不情不愿地挪到了桌上没摆文件的那一头。
戴斯协看在眼里,了然地笑了笑,缓缓说道:“我下个月要结婚了。”
甘倍宁没料到他要说这个,敷衍道:“噢,那真是恭喜老板了。”
戴斯协盯着他的脸,猛地将他拽过来,抱在自己的腿上。
“但是……我还没尝过你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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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斯协将甘倍宁困在自己和办公桌之间的窄缝里,如同猎人玩弄陷于深坑中的猎物般,品尝着对方每一寸惊慌失措的表情。男人藏在镜片后的眼睛骤然加深,他猛一起身,把毫无反抗能力的甘倍宁压倒在桌上。
他一挥手,桌上的杂物纷纷被扫落至地。
“撕拉”一声,甘倍宁听见了自己裤子被粗暴扯下的声音。
他又羞又急地看着戴斯协抬起自己光溜溜的两条腿,眼中立刻涌出了屈辱的泪水,他无助地哀求着,“不要,不要过来,你走开啊……我、我还是处男啊……”
戴斯协冷哼了一声,掰开雪白浑圆的臀瓣,狠狠地把他那勃然大物送了进去——
“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