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是怕你的小情人看见?”
“属下哪有什么小情人。”
细长的眼斜睨了他一眼:“果然是个呆子,也罢,你就这样呆呆的也好。”
百日照不明就里:“九爷说的话,属下不明白。”
“你什么都不需要明白,只管伺候本王便是。”
慕容渲有时候说话喜欢说半截,总是把人弄得云里雾里Mo不着头脑,并以此为乐。
百日照正要说话,咕咕,肚子发出不适时宜的叫声,脸轰地一下烧了起来。
慕容渲笑:“饿了?”
百日照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昨晚体力消耗过大,又近中午才起来,浑身酸疼无力,还有……那个隐秘的地方,正一抽一抽的痛。
慕容渲唤丫鬟传膳。
百日照连忙从他的大腿上站了起来,直直地立在一旁。
等丫鬟们退下后,慕容渲拿筷子点了点:“还不坐下吃,等着本王喂你吗?”
百日照道:“属下站着就好。”
“你不是饿了吗,再不吃东西连站的力气都没了,还怎么伺候本王?”
百日照瞥了瞥桌上的菜肴,又低下头。
慕容渲夹了块五香鳜鱼,递到他嘴边:“张嘴。”
香气钻入鼻端,百日照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张开嘴吃了下去,香醇嫩滑,真是美味,
慕容渲浅笑:“还想吃什么?”
百日照一听,险些咬到自己的舌头:“咳咳,不用,属下自己吃,咳……”
慕容渲不以为然,随他去了。
百日照拿起筷子,正要去夹珍珠肉丸,
“日照,方才本王喂过你,现在该你喂本王了。”
百日照依言,将手中的筷子挪过去。
慕容渲红唇轻启,那丸子在一咬之下,溢出的芡汁竟顺着他的嘴角,直流向微松的衣领里。
见状,百日照连忙伸手去擦。
慕容渲指了指脖子:“还有这里呢?”百日照尴尬了一下,伸手探入他的衣襟。
“王爷,方丞相和槿王爷求见。”门外传来下人的禀报。
慕容槿……他回来了?百日照的眼神闪了闪,随即又黯淡了下去。
“知道了,让他们先候着。”转过头,又对百日照说:“把这些菜全部吃掉,不然要你好看。”
百日照应了声是,真的大快朵颐了起来。
慕容渲无奈笑笑,这个人,说好听点是忠心耿直,说难听点就是个木头疙瘩,不过无所谓,他就是再迟钝点也没什么,哪天若是开了窍,被哪个不知死活的女人勾搭上就糟了。
慕容渲一走,馥儿后脚就进来了:“百护卫,你身体好些了吗?”
一听这话,百日照立刻直直盯住她,难道馥儿已经知道他昨晚跟慕容渲……
“讨厌,这么看着人家做什么?”馥儿微红了脸,嗔道。
百日照移开视线,手足无措地说:“你怎么来了?”
“王爷说你受了伤,叫我好生照顾你,不过看你生龙活虎的样子也不像受伤嘛,还有力气吃饭,你到底是哪儿受伤了?”
身下传来微微疼痛,百日照的脸上热气翻腾。
馥儿神色关切,紧张地问:“很严重吗?”
像做了贼似的心虚,百日照僵着一张脸,说:“我没事。”
馥儿松了一口气,还不忘贬损一顿:“没事就好,我还以为你装病偷懒呢。”
“……”百日照斜碗喝了一口汤头,再喝了一口,又喝了一口,直到第六口的时候,才终于开口问道:“六王爷来做什么?”
“好像是来商量怎么替皇上庆生呢,宫里正在忙着筹备。”馥儿拍了拍小手,兴奋地说:“太好了,到时候东门的集市那里一定很热闹,哎,百护卫你去哪儿……”
百日照躲在前厅的屏风后面。
三盏冒着热气的茶
杯静静摆在桌几上。
“……大致就是这样了。”方文轩端起茶,吹了吹,又说道:“近日边境不太平,北方吐蕃接连突袭,我军已经折损了好几千将士。”
慕容渲说:“秦观何在,他不是很能打吗?”
“秦观再能打,可是日薄西山,比不得年轻时候身强体壮。”方文轩笑了笑,说:“当然,这个是他自己的说法。”
慕容渲冷笑:“他胆子倒大得很,敢拿兵权威胁朝廷。”
“这也无可厚非,一有危险他第一个上”
却一个人影也没瞧见,只有迈开步子又向大门口跑去。
朱红漆雕大门前,一辆翠盖青帷车。
不远处,那一身宽袍广袖的秀挺身影踏上马车,镂竹缨帘徐徐垂下,将他全数遮没。
百日照傻傻地站在那里。
虽然只是侧面,但仍能看得出来已褪去少年的青涩,从前那双大眼睛已变得细长漂亮,头发也变长了,跟记忆里的人有着甚大差别。
百日照默默地退到门后,即便只是惊鸿一瞥,他也已经满足了。
马蹄踩地和车轱辘滚过青石路的声音,心也如同被碾过一般,万般辗转。
慕容渲送完客,一回头就看见百日照像个木头桩子似的呆立在那里。他走过去,皮笑肉不笑:“怎么,在感怀旧主?”
百日照抬头,忙道:“没有,属下只是,只是……”
慕容渲等了半天也没听到他的解释,于是不搭理他,径自往里走。
百日照正要追,双腿间一阵抽痛,半天都直不起腰来。
“怎么了?”慕容渲又返回来,只是一张脸还是板着。
“没,没事。”
“别告诉本王,你现在连路都不会走了?”
“……”
“你这个木头。”慕容渲说完这句话,身子一低,将他拦腰抱了起来。
百日照慌然而惊:“九爷,快放属下下来。”
这成何体统,要是被人看到,他的冷酷形象就毁了……
慕容渲戏谑道:“亏你还是练武的,竟然这么轻,大姑娘也比你重。”
“……”居然拿他跟大姑娘比。
百日照趴在床上,裤子被褪到膝盖处。
“给你擦药,忍着。”顿了顿,慕容渲又说:“忍不住疼就喊出来。”
他又不是女人,这点疼还要死要活。
“属□板硬,不会比那些侍妾娇弱。”
细长的眼眸中闪烁着难以捉Mo的光:“日照可是在吃醋?”
“……”百日照现在的表情十足像个呆头鹅。
慕容渲知道这是对牛弹琴了,没好气地板起脸:“把屁股抬起来。”
百日照老实地照做,想不通好好地他怎么又生气了?
慕容渲拿来一个靛阗玉的小瓶子。
百日照再也忍不住地说:“九爷,让属下自己上药就可以了。”
慕容渲打开瓶子的颈塞,听了他的话,笑说:“看都看光了,现在才害臊未免太迟了。”
脸红得无以复加,虽然早已袒裎相见,但这样的景况仍然让人十分尴尬。
股间一阵冰凉,后庭被一根手指逐渐撑开,沿着娇嫩的肉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