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雁卿昏昏沉沉的醒来时已近傍晚,周遭不熟悉的气息令他下意识的往身边mo索,却空无一物。
他愣怔了半晌,才接受了沈涟已经离开了的事实。
若不是身上还残留着白日里纵y_u遗留的_gan觉,他简直以为那是一场春梦**sh_e出太多次的Lower body隐隐作痛,使用过多的后*还不能完全闭He,身上与_On the bed_却是干燥而温暖的。
他在沈涟的身下昏了又醒,不知颠倒了多久,后*里黏黏腻腻的被灌满了沈涟的jye。
待沈涟最后一次sh_e出来时,他正侧躺着被掰开大tui挂在臂弯,热烫的浓j抵着敏_gan的突起再次灌满后*,他双手被沈涟迫着主动揉捻的x_io_ng前的红肿,永无止境的快意仿佛令他全身彻底坏掉一样**令他现在想起都是阵阵脸热。
与来时相同的纯白_yi襟被妥帖的叠好放在床边,屋中燃的是令人安神的熏香,沈涟知他不喜污秽,抱他进了隔壁的一间_F_,甚至桌上还放着一盘他喜爱吃的油纸裹着的糖皮点心。
六年了,那人初始总是仗着他体nei情盅的势,不知何时便会突然出现将他轻薄一番,各种花样手段用尽,他不堪其扰却也无可奈何,为了body忍痛任他放肆**近年来自己情盅稍缓,他也不再频频与他痴缠,却也尽职尽责的帮他舒解。
上一次,沈涟shen夜轻车熟路的潜入柳府寻他,他却闻着他身上那似有若无的脂粉味无由来的烦躁。近身时不住的推开沈涟,最后惹急了他,只用手指便将他*弄的高ch_ao迭起,前端被牢牢缚住不得解放,直到最后才在他的哭求中狠狠jin_ru。
柳雁卿将纷乱的思绪收回,换上_yi衫,将长发束起,对着镜子,他看到自己面颊仍隐隐带粉,下唇被咬破,心中羞愤,不犹得又在心中骂了沈涟几个来回。
此时怡香楼的客慢慢多起来,周遭充斥着nv声的娇笑shen_y与男xi_ng的大笑打趣。他不y_u在此多呆,抄起桌上的点心,避着人头走了出去。
“呦,这不是堂堂的大理寺少卿柳大人嘛,怎么来青楼还穿一身白,不怕沾上脂粉A。”
柳雁卿正要踏出大门时,却被大堂nei的一桌人看见,出声说话的正是坐在主位的京城大商人金守财。
半年前金大财主的儿子胡闹打伤了青楼的一个姑娘,金大财主上下打点,好说歹说让京城衙门的老爷免了儿子的刑罚。谁知刚好碰上大理寺巡检各司刑狱,叫柳少卿撞上了这桩案子,放出当天又派人将金少爷抓了回来。
金老爷礼送到柳雁卿那里,却是死活也行不通了,金大少爷依着律法被狠狠一顿鞭笞,金老爷至此便与柳大人结下了仇。
柳雁卿不y_u与他多言,转身想走,又听见人
言。
“我还当柳大人是什么神仙似的人物,送去的金玉良石不要,送去的如花美妾原封不动送回来,却爱好的是如我等j_ia_n民一般的逛窑子。”金守财声音越来越大,四周人纷纷朝这方向看来。“也不知道柳大人喜欢的是什么样的仙nv儿,今晚不如请出来让我们也见识见识?A?哈哈哈哈哈哈**”
“真是唐突了,柳大人怎么跑到这里来寻在下。”熟悉的声音突然出现,只见沈涟着一身蓝_yi,摇着折扇,丰神俊朗的迈进怡香楼,脸上带着的仍是惯常的风流笑意。
他一把勾住了在大门口进退不得的柳雁卿的背,哥俩好一般的拍了拍,声音微微抬高道:“我与你约着在对面翠怡楼吃饭,你怎记成了怡香楼?让我一阵好找”翠怡楼只是家寻常的酒楼,与怡香院的“特殊_fu务”自然不同。
沈涟看也不看金老爷,揽着柳雁卿就离开了妓院。
“阿卿这年纪真是越长越回去了,我才离开这么一会儿就有麻烦上身。”
“你干什**嗯?”柳雁卿脸被捧起,只见沈涟猛然凑近,瞬间气息相闻。
“这是大街上**放开!”柳雁卿脸都烧红。他自少时便xi_ng情淡泊,平日里司掌刑狱,习惯了喜怒不形于色,自遇上沈涟后却每每被T弄的气急羞恼,失了稳重。
却也未想着要推开。
可等了许久,沈涟的唇*却没靠近,只是伸手解开了他刚刚束好的发,又往他脸上带上了一张半遮的面具。
“唔,是个美人。”
柳雁卿再去望他,见他脸上也挂上了一张冷面罗刹,黑底的面具上青面獠牙,倒是有几分骇人。
“今天是‘接春’,我本想带着这个去吓唬你一下,就见你被人发难。”
“想来,金老爷若是知道了你在青楼里的情状,只怕就不止是口上两句了,嗯?”
柳雁卿怎会听不出他话里的暧昧之意,当下迈开步子,与大流氓拉开了距离。
“接春”乃是此地独有的风俗,这一日正是寒冬过去春意最浓之时,人们带着各色的面具,神人妖魔无奇不有,在城中举行盛大的集会。
京城nei最大的戏台此时灯火通明,正在上演着名角的唱段,台下人声鼎沸,叫好声、鼓掌声、玩笑声绵延不绝。
在角落处,只见一蓝_yi公子D着黑面阎罗的面具,坐在椅上,怀中搂着一个白_yi人,长发披散,面具是杏眼吊眉的半张美人,被抱坐在膝上。
外人看了,只觉是一对年轻情侣如胶似漆,却不知nei里情状。
“A**轻些**”声音压得极低,柳雁卿被沈涟一个猛烈的撞击激得一颤,双手紧紧抓住他背后的_yi_fu,纾解无发承受的快_gan。
Lower body传来阵阵隐秘的水声和r体擦撞的声响,被四周鼎沸的人声盖过。尽管他们所在的这处人不算很多,柳雁卿却依然不敢发出任何声音,生怕被人看出了端倪。
“咬的好紧,果然是喜欢被人看着吗,*货。”沈涟动作不停,手指却悄然伸向两人交He的那处,拉扯已经被粗壮的rBang撑的极薄的*口,瞬间被*里被塞住不得而出的yin水沾了满手。
“嗯嗯嗯**唔**”
柳雁卿被这一阵突如其来的_C_J_弄的浑身发软,后*一阵酥麻软*,玉*却被_yi带束缚着不得发xie,shen_y已到zhui边,却被沈涟喂Jin_qu什么东西。
居然是刚刚的糖皮点心。
香甜的味道在zhui里炸开,可Lower body时浅时shen的撞击令他_geng本无法好好咀嚼,不久,沈涟微微将阎罗面具掀开一半,shen吻Jin_qu。
唇*不断搅动,小小的点心被两人分而食之,沈涟凶猛的*又侵入他的口腔,tian过上颚牙齿,色情的不断伸*顶撞,配He着身下的动作
更加猛烈的进攻。
从怡香楼出来,沈涟拉着他在热闹的集市上四处赏玩,他平日公务繁忙,没什么时间玩乐,倒也看了不少新鲜,虽说被身边人不断T戏,心中却是欢喜的。
看了市集,又拉着去看戏。
可两人凑在一处,不做些什么也是不可能的,一来二去变成了现在这幅光景,又说他上午sh_e了太多次,拿_yi带束着boqi的玉*,不肯轻易让他解neng。
_gan觉到身下的巨物动的缓慢下来,抵在他的shen处,细细研磨着。快_gan如水一般自下涌上全身,连指尖都是微微酥麻的。
柳雁卿似乎颇为受用于这番温柔的动作,头软软垂在沈涟肩上,zhui中不断呼出如猫叫般细腻的shen_y。
“嗯**喜欢我这样吗?”沈涟气息亦是不稳,却在身上人迎He抬yao时又一次shenshenca入。
“A嗯**”
这一记又shen又狠,柳雁卿吃不住,后*一阵紧*,竟是前端没有sh_e出的情况下到了高ch_ao。
此刻台上唱段亦是到了高ch_ao部分,人们站立喝彩,吓得他浑身颤抖着不断*紧后*。
沈涟被他夹的舒爽,抵着*儿shen处sh_e了出来,同时伸手解开了柳雁卿前段的束缚。
柳雁卿无声的流着泪sh_e了出来,沈涟却还不放过的用力揉捏他的两颗卵蛋,B得他sh_e尽最后一丝透明ye体**
大戏落幕,阵阵烟花升空,将夜晚照亮的如同白昼。众人xing_fen的望向烟花的方向,柳雁卿却借着微弱的光,透过面具的边缘看那人英俊的侧脸。
一时觉得,这六年的苦涩,似乎也并不是没有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