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了甩马鞭上的血便冷笑着离开了地下室。
回到卧室后,蓝泽倒头便睡,这一次他睡得很香很沉,睡梦里蓝跃再也没来打扰他。
第二天清晨,舒舒服服睡了一觉后的蓝泽吃过早饭,就走进书房叫来了手下的私人助理常征。
“蓝跃在孤儿院的状况你们都调查清楚了吗?”坐在书桌后宽大皮椅上的蓝泽面无表情的问道。
常征是个高瘦精干的年轻小伙,办事效率很高,马上把一堆文件放在少爷的桌上恭敬的道:“调查报告都在这里,请少爷过目。”
“嗯,你可以出去了。”蓝泽翻开报告头也不抬的吩咐道。
常征连忙轻轻的退出了书房。
报告页数并不多,蓝泽点上一支香烟开始细细阅读。
报告上详细的记述了蓝跃在孤儿院十三年来的生活。未满周岁就被送了进来,由于是个哑巴所以一直没人愿意领养。十岁时因为美貌被变态的王院长看上强行Ji_an污了,从此后便成了王院长的禁脔。
而王院长为了自身利益,每每有名流富商来孤儿院参观,便把蓝跃献出来供其玩乐,由此拉拢贵客骗取捐款。而蓝跃由于是个哑巴,既无法求救,也不敢反抗,只得任由各式各样的男人无情的摧残糟蹋。
合上调查报告,蓝泽嫌恶的冷哼一声,这个孤儿院长大的弟弟原来一直在做着男娼的勾当。他不禁暗暗思付:以后可以要那个J_ia_n货重操旧业嘛!这样对蓝家或许也会有点好处。
一打定主意,蓝泽马上行动起来,召来常征,向他下了一大堆命令。
一小时后,常征就把一切都办妥了,蓝泽领着一个医生又来到了地下室。
此时蓝跃已经醒过来了,一见是他就拚命的往墙角缩。那副恐惧的模样就好像见了鬼一样。
蓝泽不屑的冷笑着,一挥手,身后的两个保镖便向蜷在墙角的蓝跃走去。蓝跃以为他们又是来伤害自己的,惊恐的瞪大了眼睛,牙齿不停的上下打颤。
两个保镖粗鲁的掀掉了蓝跃紧裹在身上的毡毯,蓝跃尖叫一声,鞭痕交错的L_uo体马上暴露了出来。一旁的医生见了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呼。
接下来保镖们又把蓝跃强行抬到了室内的一张桌子上。蓝泽转头对医生说道:“李医生,你可以开始检查了。”
医生已经被这个场面有点吓呆了,一个那么俊美的少年居然被这帮人这样凶狠的折磨,他觉得太残忍了!但少年那一丝不挂的受虐L_uo体却又让他下腹处一阵激动。
蓝泽似乎也看出了医生的异样,心中暗笑道:这J_ia_n人真是魅力无穷啊!他戏谑的碰了医生一下,医生这才回过神来,不好意思的笑笑,连忙向桌上的蓝跃走了过去。
医生吩咐两名保镖把蓝跃的腿抬高,然后从药箱中取出了一大堆古怪的器具。蓝跃虚弱的仰躺在桌子上,屈辱的大张着双腿任凭他们折腾,根本无力反抗。
医生先用酒精清洗了一下蓝跃血肉模糊的下身,蓝跃痛得不住轻颤,保镖们把他压得死死的,让他一点也动弹不得。随后医生又拿起一个精致的不锈刚器具猛的塞进了蓝跃的下身,蓝跃突的一跳,几乎要从桌上掉下去,保镖连忙又加大力度把他摁得更紧了。
那个不锈刚器具在医生的操作下似乎不断扩张,蓝跃感觉自己的下身都要被撑裂了,耻辱和痛苦令他发出了模糊不清的悲鸣。蓝泽在一旁看得却是兴奋异常,就好像是在看一场精彩的球赛一般。
不锈刚器具终于停止扩张了,医生带上胶皮手套,开始了繁复而奇特的操作。
蓝跃本来就有伤在身,被他这一翻折腾更是痛苦不堪,泪水汗水流了一脸。好不容易待他住手,人已经像一滩烂泥一样彻底虚脱了。医生却还没放过他,又从他手
臂上抽了一管血。
检查完毕后医生一边收拾一边向蓝泽汇报道:“这个孩子很正常,没有染上什么脏病。过几天再看看血样报告就行了。”
“哦,那就好,麻烦您了。”蓝泽轻轻的笑了。
送走医生后,蓝泽悠然踱到桌边傲慢的俯视着狼狈不堪的蓝跃道:“蓝家不会养白吃白住的人,所以你在这里必须做点什么。我想来想去只有一个工作最适合你!”说到这里蓝泽停了下来,观察蓝跃会有什么反应。
蓝跃怯怯的看着他,身子抖得像秋天的落叶,面对蓝泽他除了恐惧再无别种反应。
“你最适合的工作就是干回你在孤儿院的老本行当一个听话的男妓!”蓝泽冷冷的吐出了这句话,满意的欣赏着蓝跃的震惊,心中竟有一股莫名的快意倏的涌了上来。
随爱沉沦(三)
“常先生,下午好!”燕南山庄的佣人一见常征来了连忙礼貌的打招呼。
“少爷在哪?是在书房吗?”常征一边脱下大衣递给佣人,一边随意的问道。
佣人停顿了一下答道:“少爷他。。。他在地下室。。。”
常征一愣,心里暗暗叹了口气,都三个月了,少爷对那个异母弟弟还是恨之入骨啊!
下了楼梯,还没走近地下室,常征就听见屋子里传来蓝跃那特殊的闷闷的惨叫声。
常征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在他的记忆里,少爷虽然放荡不羁,但一直还算是友善随和。可自从这个蓝跃来了以后,少爷就不知怎么的变得极度凶残暴虐,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一走近地下室,常征就不出所料的看到了一幕惨烈无比的场面。
Ch_ao湿冰冷的水磨石地上,浑身赤L_uo的蓝跃痛苦的缩成一团,在他身后一个高大的蓝府保镖正用力挥舞着一条软羊皮鞭,一鞭又一鞭的无情的往他那单薄幼小的身体上抽去。
软羊皮鞭虽然不伤皮肉,但却会在肌肤上留下又红又肿的印痕。蓝跃瘦弱的身躯已经被抽满了一条条纵横交错的可怕鞭痕,整个人也已痛得连挣扎躲避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缩在地上发出一声声虚弱的哀鸣。
而蓝泽却端坐一旁潇洒的吸着烟,悠闲的欣赏着这一切,那淡漠冷傲的神情就好像在看一出无聊的话剧一般。
这种残酷的暴行三个月来几乎天天发生,常征并非黑道出身,实在是看不下去。忍不住走到蓝泽面前委婉说道:“少爷,今天就到这吧,晚上张总还要来呢,他要是受伤太严重就没法伺候了。”
蓝泽微微冷笑,沉思半晌才对那施刑的保镖命令道:“行了,不用打了。”
保镖立时住了手,恭敬的退到一边。
“一会找人把他洗洗,晚上一定要让他干干净净的出来!”蓝泽一边随意的吩咐着,一边站起来悠悠的向外走去。
常征也随即跟在后面走了出去,临走前看了一眼蜷在地上的蓝跃。那瘦小的少年压抑的低泣着,赢弱的身躯不停的抽搐痉挛。三个月来的非人折磨已经把他变成了一个神经脆弱的惊弓之鸟,就连一个小小的抚弄触Mo都会让他惶恐不安。而更可怜的是他不会说话,不能同别人交流,所以也没法哭诉求饶,只能独自一人默默的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夜晚,寒风凛冽,已近深冬的天气让世间万物都变得荒凉萧索。
而燕南山庄却是一派春意盎然,蓝泽领着今晚的贵客张总上了二楼的豪华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