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日里,城内的名医都被召到了府内,听说是少主人救了一个半死不活的人,全凭丹参吊着一口气。
诸人都夸这府上的少主人善心仁厚,但是每位替那人诊治过的名医都会摇着头,摆着手讳忌莫深地叹一句“非也,非也”。
送走了最后一个大夫,商鸩屏退下人,掀开弥漫药香的幔帐爬到了chuáng上。
他略松了松衣襟,一把扯落衣带,一张俊美无俦的脸上满是欲念。
“厉教主,自你进了府内,倒颇享了几日清闲,不过你欠我的,还远远没有还清。”他厌憎对方脸上面无表情,似乎任何屈rǔ都乱不了对方的心神。
这让商鸩更意识到眼前这个人是昔日叱咤风云,无恶不作的大魔头。
不过,就算是魔头又如何,还不是落在他手里被他随意取用凌rǔ。
商鸩又想念这具让他意犹未尽的身体了,他抚摸着chuáng榻上男人光luǒ的胸膛,手指滑到双腿之间,没有理会对方的下/体,只是径直探到那双臀之间的幽xué。
连日来随意取用让xué/口变得十分苏软,手指碰碰便被吸住了,商鸩笑了一声,抓起对方臀/部送到自己肉刃跟前,缓缓向前一顶,然后长长舒了一口气。
被包裹住的感觉真是舒服,尤其是被仇人的血肉包裹。
接下来商鸩揉/捏着对方的臀肉让臀瓣分开,自己则更深没入,然后便缓缓抽/插了起来,厉忻始终面无表情,眉头都没皱一下,仿佛是个死尸一般,商鸩yīn笑一声,托了对方的右手过来,温柔地抚摸着那些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练剑的手指,突然,他捏起一根手指狠狠一折,随着一声脆响,那根手指顿时断成两截。
厉忻脸色瞬间变得刷白,惊呼还未从喉间发出,却被商鸩一把卸下了下巴,随即炙热的唇压了上去,狠狠碾压厮磨了半晌,直咬得唇间血肉模糊才停下。
商鸩尽兴,这才急促地抽/插了起来,直顶得厉忻与chuáng栏撞得彭彭作响,他又嫌弃姿势不便,将对方拉起,坐在自己上面,双手托着厉忻的腰肢不断上下抽/插,就似使唤一个玩意儿般,谁知,这个姿势却被厉忻瞬间抓住了时机,厉忻一把扼住了他的喉咙,商鸩气极,将他推到一边,冲着门外唤了一声。
“进来!”
应声而入的是几个彪形大汉,进来后看到局势不对,已经有些战战兢兢。
商鸩笑道:“怎么,怕我杀了你们不成?看到这个病秧子了没有,谁操死他,我给谁一千两!”
几人闻言却俱是退了一步,这太好赚的钱,往往和死亡同行。
商鸩更是恼怒,他冷笑道:“你们既然是我的家丁,便该听我号令办事,今日这人,你们弄不死他,我便弄死你们!”
几人面面相觑着,抬头见商鸩杀意凌厉,而脖颈间的青痕,显然是欢爱时被掐出来的,他们这才放宽了心来,开始宽衣解带。
商鸩见势怒意稍减,回头来,冲着chuáng上那人冷笑:“你既然不愿伺候我,那便伺候这几人,保准让你欲仙/欲死。”
说罢,下了chuáng榻,让出了位置。
这几个大汉犹豫了一瞬,终是下定决心,纷纷扑了上来,无奈他们平素都是和女子相处,一时间硬气不起来。
商鸩气极,抬脚将几人踹了开去,狠骂道“滚”,随后坐在chuáng沿上,冲着láng狈不堪的厉忻笑道:“看到了没有,下次你再谋害我,我便不只是做个样子了。”
随后,商鸩俯下/身来,凑近厉忻耳边说:“你知我最恨你哪一点吗,便是你骗我,厉忻,我与你初识那日,其实很想与你结jiāo,可惜呢,你是个贱人!”说罢,压在对方身上,就着刚才的姿势又把自己顶了进去。
“你看,你我这般相处,其实更适合,多年前倘若我想通这点,也便省了这许多波折。”说话间,下/身也便缓缓挺动了,手指亦伸进对方的喉舌间捣弄,不知过了多久,那股浊液终于喷薄而出,瞬间的刺激让商鸩回味了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