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锦_yi卫借钱?
和四将那几个字反复看了几遍,最终得出结论,和蔼可亲地问候了破书:“你是不是脑子坏掉了?哦不对,你一本书哪里来的脑子。”
破书:“**”
众所周知,东厂从创建之初到现在,历经几代督公呕心沥血,坚持不懈地搜刮民脂民膏,已然成为朝中最富得流油的衙门,没有之一。反观,一直被东厂明里暗里打压的锦_yi卫虽然出身士贵,才是个不折不扣的清水衙门,每月发个俸禄都磕磕绊绊,好几次锦_yi卫指挥使闹到户部尚书门口,非要扯下kuyao带在他门口上吊。
和四和赵jīng忠曾shen度探讨过在抠门成x的户部尚书家门口上吊的可行x,两人讨论来讨论去,认为得与其在他家门口上吊,不如gān脆直接献身睡了他比较好,毕竟户部尚书是整个朝廷公认的死基佬。
总而言之,不论是以东厂雄厚的身家底气,还是和对门水火不容的立场,身为东厂提督的和四怎么也不会开口找锦_yi卫借一个字儿。
和四冷冷望着这本不知天高地厚的破书,心想他是拿一千两银票拍在它的脸上,还是拿一万两银票拍在它脸上,好让它认清事实呢?
纵然和四的视线如刀,破书依旧威武不屈,甚至还大着胆子将借钱两个字放大数倍,简直是在挑战和四的忍耐力!
呵,你这本破书,看来必须让你清楚你的男人,不,主人是多么地富可敌国,不可计量了!
和四优雅从容地掖了掖袖口,扬声唤道:“赵**”
他话未说完,赵jīng忠蹭地一下出现案下,还没等和四开口,他已一脸如临大敌,苦大仇shen地跪地抱拳:“督主!户部尚书他**求见。”
今儿是半月一次的休沐日,以本朝官员能翘朝绝不上朝,能迟到绝不早到的Niaox,这个时候不都应该躲得离皇城有多远就多远吗?
和四怔了一怔,正要将户部尚书请进来,话到zhui边忽然福至心灵问了一句:“他来做什么?”
赵jīng忠面色更加沉重:“**要钱。”
和四:“嗯?”
在和四不解的眼神下,赵jīng忠慢慢吞吞道:“之前老厂公为了修缮东厂的缉事堂和给手下的弟兄们发红利,以进购铁器的名义从户部支了一笔银子,至今**未还。”
和四了然地哦了一声,轻描淡写道:“我还以为多大的事儿呢,从库里提了银子还了便是。”
赵jīng忠不说话。
和四心中突然有了一丝不好的预_gan。
赵jīng忠咽了咽口水,晒成黑碳的脸庞一片痛色:“没钱。”
和四:“???”
当和四看到赵jīng忠从他桌子下地砖里撬出来的账簿时,发现赵jīng忠并没有和他开玩笑**
他脸色难看地看着账簿上连月的亏损,亏损,又亏损后,这何止是没钱,这简直还是欠债累累!!!
赵jīng忠眼看和四脸色发白,呼xi加快,连忙一个鱼跃上前,抽出早就备下的蒲扇,使劲给和四扇风:“督主冷静!督主淡定!督主保重body!”
他怎么冷静A!!!和四掀桌,怪不得他gān爹卷着细软带着小老婆跑路啦!这个老王八蛋,拿着搜刮来的民脂民膏去做生意亏了足足四五年了!投米行,当年旱灾加蝗灾;投茶叶,当年yīn雨三月,茶树尽毁;投丝绸,结果商道遇匪,一车不剩!
本朝被前几任狗皇帝败尽的气数刚有点起色,就被这老王八蛋折腾走了一半,和四现在看那点起色不是起色,可能是回光返照吧。
他现在觉得自己离回光返照也不远了,如果可以,看着这本债务累累的账本,他宁愿当场bào毙。
可是他不能bào毙,他要是bào毙了,那群龙无首的东厂就真任人鱼r了,毕竟东厂搞了大家这么多年,大家也肯定想搞回来。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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